會,說的卻是:“能當一年的炮友,也算長情了。”
文禾領教過他沒臉沒皮的模樣,卻還是被這句氣得說不出話。
周鳴初再提醒她:“還是你張口問我是不是跟彆人睡過,到現在也覺得自己很有理?”
文禾冷笑:“那你有沒有跟她睡過?”
周鳴初說:“我沒你想得那麼隨便。”
“我沒法不把你想得隨便,”文禾並不買帳,也提醒他:“你當時和我不就睡得很隨便麼,裝什麼?”
周鳴初忽然拉著她就走。
方向是電梯那邊,文禾拚命往後坐:“你有病嗎?放開我!”
周鳴初說:“你不是覺得我隨便麼,來都來了,不睡一覺不覺得虧?”
“你瘋了!家裡有人!”文禾對他拳打腳踢,周鳴初直接穿過她的包把她抱起來,用儘蠻力把她帶到樓上。
宋川早就很識趣地走了,周鳴初把她包往地上一扔,把人拽進臥室。
文禾伸手推他,推不開,手裡抓到什麼往他身上狠狠砸了一下,腰卻也被他狠狠按住,幾秒後身體一緊,是他直接滑下拉鏈衝了進來。他對她的身體太了解,該親哪兒抓哪兒都有數,文禾縮都不知道往哪縮,她拚命去摁他亂揉的手,卻被他有力的手指穿過指縫,按在她平鋪的頭發上。被這麼弄了一會,文禾意識逐漸渙散,她換了一邊臉壓在枕頭上,鼻尖都壓得痛,嘴巴卻閉得死死的,直到周鳴初托住她的脖子,想把衣服從她頭上脫出去,她終於找到機會伸手扇他,卻隻是扇到他下巴,反而扇得自己手痛,她氣得痛罵:“王八蛋,混蛋,爛人,你憑什麼欺負我?”
“因為你好欺負。”周鳴初把她腿倒提到自己身邊:“你說我不跟你確認關係,我跟你確認,你會認?”
文禾哪裡願意聽,她這回直接伸出兩隻手來掐他脖子,周鳴初乾脆把她翻到上麵,趁機扶著她坐了進去。
文禾手還在他脖子上,兩隻眼逼視著他,周鳴初卻半點懼意都沒有,還搭住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問:“就這樣?不夠力,還是不夠膽?”
文禾被他激到,看著他冷靜的麵容,咬著牙一點一點收緊,指腹下血管有力地跳,她跪著越來越往前,直到喉結湧動時才忽然醒過來,驚覺周鳴初大概真的是個瘋子,但力量一鬆,馬上被周鳴初端住背又一把翻了回去,毫不客氣地頂向她最受不了的那處。
文禾被他從後麵抱住,見他手伸過來,張口就咬他虎口的位置,牙齒穿過他的筋骨死死咬合在一起。
周鳴初隨便她咬,等她牙齒咬酸了把人轉過來:“看到沒有,你也牙尖嘴利,也狠,也說話不留情。
文禾看到他手上深刻的牙印,也感受到自己口腔中的血腥氣,卻不肯承認他說的話,甚至看都不願意看他。
周鳴初的手在她臉上摸索著:“我不會讓一個炮友隨便出入我家裡,不會跟一個炮友說家裡的事,更不會打算把一個炮友介紹給我家裡長輩。”他掰回她下巴,目光筆直地看著她:“你心裡什麼都清楚,但你就是要搞得不清不楚,非要鬨這一次心裡才舒服。”
文禾吸了吸鼻子,眼淚就那麼滾到他手裡。
周鳴初給她按了回去,貼著她的唇角說:“就這麼愛哭。”
文禾一開口直接哽咽:“你說過的,講清楚了碰都不會碰我一下。”她勉強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