飆,結果周鳴初一言不發地走過他,回了酒店樓上休息。

第二天,鄧寶昌照常跟著周鳴初工作,按原定計劃在這邊見了幾個代理,周鳴初毫無異樣,該乾什麼乾什麼。

而鄧寶昌摸不著頭腦的同時,文禾已經回了廣州。

皮老板一直以為文禾會過去,沒想到她人都到河北了卻連他公司的門都沒踏一腳。他耐心等了幾天,微信沒有電話也沒有,心裡越來越慌,越來越摸不清她什麼路子,試探著打過兩個電話,都被文禾以在忙為由,敷衍幾句就掛了。

文禾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來處理這件事。

第一階段冷處理,讓皮老板以為她不聞不問,因而心裡沒底。

第二階段文禾找了小皮總,既然老的那個覺得她好說話好拿捏,那她也要學他,拿捏一下他生的兒子。

文禾跟小皮總磨了好幾天,打電話的時候小蔡剛好在,好奇地問:“這個小皮總會聽話嗎?”

文禾想了想:“應該會。”

她先提到本來明年要給他們多申請兩個產品的代理權,又說周鳴初一開始也打算去他們公司考察,結果因為竄貨的事給取消了。

小皮總因為上次培訓的時候跟周鳴初喝過酒,自覺跟周鳴初有點交情,文禾就抓住他這一點心理,讓他覺得周鳴初對他很欣賞,也對他們公司寄予厚望。

年輕人最聽不得的,就是位高者對自己的欣賞和期望。

當兒子的向來擅長給老子製造恐慌,這世上老子能磨得過兒子的也沒幾個,何況文禾已經知道皮老板有多寵這個兒子。

果然沒幾天,小皮總給她打來電話,說他爸已有悔意,但苦於聯係不上她,隻能在家唉聲歎氣。

講完電話,文禾跟小蔡一對視,小蔡一呲牙:“Bravo!”

文禾笑笑,又去找鄧寶昌,讓他幫忙嚇唬皮老板。

鄧寶昌也挺配合,真就打了個電話過去,讓皮老板想清楚要不要得罪歐陽總那邊,畢竟人家賬上一年的流水是他十幾倍。你小代理敢跟大代理結仇,就算以後不代理E康的產品,人家也不見得會放過他,除非他不在華北的醫療圈子混。

幾招下來,皮老板連忙給她彈了幾條微信,大意是認錯認罰,還說要來廣州親自解釋這件事,給她賠罪。

小蔡問:“這下可以了吧?”

文禾定定神說:“不著急。”

她又兀自忙了幾天,剛好手頭簽了一個新代理,簽完把消息往朋友圈一分享,剛好皮老板來廣州,知道她不缺代理甚至隨時可以放棄他們,整個人瞬間有一種百說百隨的順從。

正趕在報來年任務的階段,文禾跟他吃了一餐飯,壓著這位奸似鬼的代理簽下1.5倍的年度任務。

合同簽完那天正好是部門會,會議上經理把她誇了又誇,也感歎她成長得快,不再是去年那個隻會爭得臉紅脖子粗的新人。

文禾聽他提起這些事,也感覺像夢一樣。

中午請人吃飯,晶晶也在,文禾雖然還是沒能幫上她,好在曹總把她護了下來。

晶晶說:“我本來想走的,曹總說你要離開也不該是這個時候,畏罪潛逃一樣,等於坐實了錯全在自己。”

文禾在旁邊聽著:“曹總真好。”

“曹總是啊,人很不錯的,不愧是我們高管F4的一員。”

“F4?”章茹搓了搓鼻子:“哪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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