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站在這裡。”清之介聳聳肩,將最後一口奶茶喝光,呼嚕嚕地吸著底下的珍珠:“祝你好運吧,要是能活下來的話。”
他滿懷惡意地笑了一下:“呀,某人要變成煙花啦。”
少年氣得話抖說不出來。
萩原研二:“彆動!”
溫柔的警官消失不見了,他穩定少年顫抖的手:“你想死嗎?”
“我……”少年的氣勢瞬間變弱,“不想。”
“那就將注意力放到彆的地方去。”
這次的炸彈結構與上次相似,但裡麵放了更加麻煩的水銀,配合重力機關,隻要出現一點點輕微的晃動,炸彈就會立即爆炸。
少年的眼中帶了點點淚意。
像是被清之介逼到說不出來話一般。
引擎的轟鳴聲傳來,一輛紅色的機車在他們麵前漂移,打了個彎,帥氣停下。車主摘下頭盔:“你又在欺負人?”
他顏色淺淡的金發在陽光下簡直耀眼,黑色的褲子包著修長矯健的雙腿,穩穩撐住機車的重量。青年眉眼犀利,灰紫色的眼眸審視地看著清之介。
“哪有。”
雖然很想反駁這句話,清之介還是連忙去接工具。
唉,雖然那個小鬼很討厭,但誰讓他是善良的大好人呢。沒辦法,就救救他吧。
清之介把工具遞給鬆田陣平。
他奇怪地發現酷哥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釋然,他隻晃神了一瞬,沒有過多廢話,立即開始拆彈。
清之介對拆彈的過程很好奇,沒有按照萩原研二叮囑的那樣遠離,反而眼珠子黏著鬆田陣平的手指看。
“原來是這樣啊。”清之介沉思,“總感覺我也可以。”
難道他其實是這方麵的天才?
鬆田陣平沒有開口,飛快地拆掉了最後一個配件。水銀順著引流管導出,象征著危險的紅色導線被徹底剪斷。
他終於如釋重負:“成功了。”
少年身體一軟,即將倒下,卻被一臉不爽的清之介提住後領:“萩原警官還沒說累呢。”
萩原研二的手臂酸痛,脊背也發出可怕對聲音,他輕輕捶了兩下腰,挺直腰板:“我還沒那麼柔弱。”
鬆田陣平這時候對清之介說:“彆以為很簡單。”
“當然知道很困難嘛,我這樣的半吊子又沒想過去警視廳工作。”清之介搖著奶茶,“可惡,怎麼吸不上來。”
他衝著遠遠站著的人影招手:“編輯大人,不過來嗎?有人想要當麵感謝你哦。”
他的胳膊頂了頂少年的肚子,戳得後者齜牙咧嘴,不情不願地大聲喊:“非常感謝!”
安室透已經將頭盔重新戴上了。
他知曉好友們已經走上了他們想要的人生。儘管處於同一片天空之下,為了更加偉大的勝利,他們不允許有任何交集。
可哪怕這幾年來再無聯係,他也知道,他們的心是緊緊連在一起的。
櫻花的花瓣有五片,加起來是即將複蘇的暖春。在此之前,他都將在寒冬蟄伏。
他遠遠招了下手,擰著油門,機車如風般離去。
“奇怪,總覺得在那裡見過他。”萩原研二笑著說,“是不是今天累到出現幻覺了?”
鬆田陣平勾了勾嘴角:“或許吧。”
他沒有追問一個普通的外賣員到底是從哪裡搞來這麼多專業工具的。
清之介看起來也並不奇怪這件事。他隻是覺得能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