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了拳頭。
怎麼看他這麼辛苦全都怪那個廢物啊!日子過得好好的裝什麼炸彈,是淚夠了嗎?!遊戲可不是簡單救下公主就結束了啊!
再說,生活總不能比他還困難,要到報複社會的程度。清之介自己也是靠吃麵包片撐過來的,從來沒有想過乾什麼實際上的壞事。
他開始收集各種信息。警方通報的犯人情報少得可憐,他隻能從各種邊邊角角摳下各種疑似炸彈的零碎線索。
已知的第一例炸彈被發現安裝在他的自行車上,警方立即提高警惕,花了很大力氣去搜捕犯人,但一無所獲。直到現在為止,算上之前撞見的炸彈,一共是三例,均被拆除。
要說受害人有什麼共性,大概都是17歲左右的少年。出於對未成年人的保護,清之介暫且得不到任何有關的信息,要想要知道其他兩個少年的詳細情況,還得麻煩警察。
他首先pass了這條途徑。
不會去警視廳的。死也不會去。
他想到了手裡被塞了炸藥包的少年,遺憾地想,要是上次要了他的聯係方式就好了。要是能讓他利用一下,清之介會瞬間當上牆頭草,義憤填膺地說關於黑羽快鬥的壞話。
沒辦法,隻能自己出動了。要是騎著自行車出門,總能再撞上頭彩的。
他把自行車取下來,非常有閒心地將車墊上的灰塵擦去,給生鏽了的車鈴做了個全套的保養,甚至換上了跟車身相同色係的運動服,正打算出門時,安室透打開了門。
安室透見怪不怪問道:“你又要去哪裡。”
清之介一點也不像是個小說家,總是摻和進一些奇怪的事情裡麵。
果不其然,少年理直氣壯回應:“去拯救世界!”
——一般這麼說,估計又是去搞事了。甚至安室透古井無波地吐槽一句“你都保護了些什麼啊”都不奇怪,他從來沒有見清之介做過一件靠譜的事。清之介所到之處,隻能看到一片廢墟。
腳尖抵在輪胎上,止住了它向前滾動的趨勢,清之介歪頭:“乾嘛,你要成為我的部下嗎?”
他認真地思考了一番。
安室透絕對能成為他有力的左膀右臂,但是三份工作同時翹班,扣的工資也是三倍起步,他於心不忍。本來就發不起每個月的夥食費了,安室透要是沒有錢幫他墊上,真的會出人命的。
“不想。”青年拒絕得很果斷。
清之介:“?”
“今天可是截稿日期啊,彆跟我說你還沒有動筆!”安室透深吸氣,雖然他幫清之介推掉了很多,但邀請仍然源源不斷而來,其中不乏知名雜誌社的邀約,清之介真的想站上頂峰,這些邀請有利於讓“清酒”的作品被更多的人看到。
清之介自顧自往前推車,車輪徑直撞上了安室透的鞋尖:“推一天咯。明天我一定交稿。”
今天莫名坐不住,屁股一挨上椅子,心就飛到窗外去了。磨了一上午,隻憋出了一句“我想吃飯”。空白的部分畫了歪歪扭扭的蘑菇和一坨黑色的人影。
清之介鄭重其事地將其命名為
“不行。”安室透說,“你知道這篇稿子有多重要嗎?”
清之介誠實搖頭。
工作都是安室透接的,他隻要負責把稿子寫出來就好。直到今天,清之介已經零零碎碎寫了十幾篇短篇,真正能被提及的隻有《漫畫恩仇錄》。
有些人,說著自己是個小說家,實際除了寫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