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上到一半強行被拉出來打工的小學生的靈魂。
實際上,諸伏景光給清之介這塊表的用途隻是將其當做他本人聯係清之介的途徑。相比於市麵上的成品手機,智能手表跟方便他做手腳,比如安插各種定位軟件,兼具檢測清之介個人健康方麵的功能。發送短訊和郵件也很便利。
作為一種隱蔽的通訊工具,這塊表無疑是出色的。前提是清之介將與諸伏景光的關係當成秘密看的話。
在拿到手表的那一刻,清之介一股腦地將所有人的電話都輸入進去,大到安室透,小到常去水果店的老板娘的電話,全都被存入其中。
上次去諸伏景光家蹭飯,青年倒是很崩潰地抱怨:“你就不能去買個手機嗎!”
他完全沒想過清之介不以戴監聽用的電話手表為恥,反客為主,將它完全霸占成自己的東西。甚至連電話費也一起蹭了,最先提出要求清之介佩戴手表的人反而開始懷疑這是清之介白女票的手段之一,馬上乾脆利落解綁了手機號碼。
於是產生了欠費的現象。
這樣一想,萩原研二並非是第一個提出清之介該買手機的人。
清之介思考了一瞬,表情一下子變得爽朗而燦爛:“其實我也想換手機來著。但是……”
“但是?”
他理直氣壯地往後一靠:“我沒有錢,除非你借我。”
雖然這錢不花也可以,借了也一定會還。但看在對象是萩原研二的份上,他可以買完手機之後,分期一年償還債務,然後將他填入聯係人名單。
友誼的濃度隨著金錢的交易而上升了呢。
萩原研二一哽。也不是不可以借,但清之介吊兒郎當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他是真心想要借這筆錢的。
“先不說這個了,上次你被——離開後,去了哪裡?”
良好的教養使他說不出“被警察攆”的話。
“哦這個啊。”說起那天,清之介隻記得最後罵罵咧咧帶回家的車車了,“我回家了啊。”
“就這樣?”
“對啊。”清之介聳肩,“天黑了還不回家,會被貞子抓走結婚的。”說著,他抖了一下,連忙舉起奶茶喝了一口,直到那股從靈魂深處散發的畏懼散去,才恢複原來的閒適狀態。
萩原研二的表情有些糾結,但還是微笑著說:“可能有什麼誤會呢?你知道你的車子被裝了炸彈的事情嗎?”
“我知道哦。”
“怎麼……”
清之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一分鐘也等不了了,有炸彈阻礙,等到犯人被抓到它才能回到我身邊吧?”
但是自行車卻背棄了他的期待,沒想到他廢了這麼大的力氣最後得到的居然隻是個廢品……
清之介的臉色迅速灰敗,捂住自己的臉,無助地假哭兩聲:“誰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萩原研二歎氣:“這兩天又有相似的炸藥出現,米花似乎已經成為犯人的遊樂場了。”
清之介抬起頭。
“目前確認的規律隻有一個。犯人挑選的對象都是高挑的少年人,他並非是無規律作案。”萩原研二望進他的眼睛。
清之介的眼中浮現幾分困惑,像是澄澈的湖水中落下一滴雨,在湖心掀起波瀾,平靜的水麵下蘊藏著凶險的暗流。
“對此,你有什麼頭緒嗎?”萩原研二的表情誠懇,青年俊秀的側臉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在不知不覺中卸下心防。在清之介麵前,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