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你覺得它不能騎,怎麼還給我用呢!”

林原先生提高了一點音量,強行壓過清之介的:“給你用就不錯了!”

他重新拿起報紙:“就是這樣,你拿去用吧。你撿便宜了小子,現在它是你的了。”

清之介:“……”

他眼巴巴地看著擋住林原先生的報紙,企圖用眼神攻擊勸他回心轉意。

拜托!他花了這麼大力氣去撈的,不是這輛注定屬於自己的一點也不好騎的自行車啊!

它都鏽成什麼樣了,騎出去都會被人用怪異的眼神打量的!

清之介心裡像是有螞蟻在爬。

白嫖當然香,但是一旦將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冠上自己的名字,總感覺一切都變得不對勁了。就像是被送了不合適的老土衣服,卻要被老媽逼著穿去上學一樣。

太奇怪了!他以前怎麼騎得出去的!

清之介遲來的羞恥感爆棚。

要是現在不在街上,他一定會抱著頭嚎叫:“就為了這輛車!”

他生氣了!

清之介冷冷一笑,像極了喜新厭舊還要倒打一耙的渣男,踢了一腳自行車的輪胎,咬牙切齒說道:“破車!”

加更晚點放!

勿蹲!

第30章

清之介和嶄新出爐的“清之介專用”自行車大眼瞪小眼。

“喂。”

他用腳尖踢了踢輪胎,雙手插在兜裡,一臉嫌棄樣,“能不能讓林原先生對你回心轉意啊。”

“我寶貴的坐騎資格是要留給阿爾法摩托的。”

自行車沒有出聲。

清之介稍微用力了一點,輪胎順著腳尖的力度往右偏,直直地將重心全都調轉,擰成一個半圈。

“連你也在嫌我煩嗎?”清之介抓著頭發,“好煩啊,你身上牽扯的麻煩事,我是一點也不想沾。”

他完全忽略了一連串的事件都是由他自己帶來,全都將罪過推到可憐的自行車身上。

乾等著也不是辦法,清之介將車扛起來,運上了二樓的出租屋內。

安室透已經將房間打掃完畢。

他不緊不慢地將外套套好,轉著腕上的手表。

看到清之介灰頭土臉,肩膀上還扛了輛自行車的奇怪造型,他緩慢地眨了下眼,不確定問道:“你去撿垃圾了嗎?”

清之介將車拎進門,叉著腰歎氣:“這垃圾不是一般的重。”

車輪滾動,在擦乾淨的地麵上留下礙眼的灰。

安室透:“不能放在外麵嗎?”

清之介將車靠在一邊,鹹魚似的癱在了椅子上:“放在外麵會被人偷的。”

上次裝了炸藥,這次他不敢保證會不會還有彆的人會對車子動手。隻能捏著鼻子把車放進來。

家裡變得異常乾淨,潮濕的氣味也散去了大半。清之介揮了揮軟綿綿的手:“多謝你了,等下我會把弄臟的地方擦乾淨的,你可以回家了。”

一副懶得動彈的樣子。

安室透微笑著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我是編輯,不是保潔。”

所以?

清之介抬起頭,白皙的側臉被刮出一條一條的黑色,看起來好不淒慘。

安室透現在真的相信他剛剛撿垃圾回來了,如果被拖進房間的那輛破爛自行車算的話。

安室透:“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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