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不小心把動靜鬨大了。
爆炸案的證物,看來不是這麼好拿啊。
他的思維開始發散:要是萩原先生來領,會不會更加方便一點呢?
麵前是一條死路,他回過神,緊急刹車,足尖穩穩點在離牆麵三厘米的地方,輪胎在灰塵上留下深深的車轍,隻差一點點,他就要撞上牆壁。
清之介喘著氣,汗濕透了T恤。他很少這樣狼狽過。睫毛被汗水壓彎,腥鹹的液體在喉間碾過,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已經不適合再逃跑了。
身後的高木的體力也逐漸告罄,他鍥而不舍地追趕著,終於將清之介逼進了死路。
“停手吧,清之介。跟我回去。”
少年的喘息聲在暗處清晰可聞,他撩起劉海,粗魯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回去?我現在就在回去的路上哦。”
“你涉嫌違法攜帶爆炸物,請配合我們調查!”
“爆炸物?”清之介匪夷所思,“我的車被莫名其妙的人裝了炸藥,要送我上天。從來不知道我原來還涉嫌違法攜帶了。”
他的語氣逐漸變得暴躁。被追了半天,身體極度的疲憊,加上缺水,清之介的心情很不妙,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要是你想要往我頭上潑臟水,我沒有意見。但是直接將攜帶爆炸物的黑鍋扣我頭上,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一點?”
“我哪裡來的錢買爆炸物啊!”
高木:“啊。”
重點是這個嗎?
清之介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好啦好啦,我後來也反省過自己不該這樣做,但現在完全是你們在逼我吧?那位小姐可是連木倉都拔出來了哦?萬一她真的開木倉我不是隻有死路一條嗎,變成現在這樣全都是你的錯。”
高木:“?什麼?”
看著一臉懵的高木,清之介沒心情聊下去了。
“隨便吧。配合你們調查也沒有問題。”他歪了歪頭,勾起沒有溫度的笑,“可是我生氣了哦。”
他跳下車,乾脆地抓住車杆,將其扛在了自己肩膀上。
“嘿咻。”他掂了掂靠在脖子上的自行車,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高木警官,我也知道你不會為難我,你知道我是無辜的對不對?那就這樣,我先回家了,你跟佐藤警官好好解釋一下,儘早還我清白。”
舌根在“清白”兩個字上重重碾過,清之介笑:“我隻知道我丟了車,至於爆炸物?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回見。”
他單手勾住牆壁,硬生生扛著車跳了上去。
剛才呈現給高木的疲憊仿佛隻是他的演技,一瞬間的爆發力甚至讓高木都自愧不如。少年的身軀矯健如豹,站在牆頭,腳尖踢下一塊碎石。
“我沒有和警視廳為敵的意思。”
少年的聲音帶著笑意。
“以後要是又不小心麻煩你們,提前說聲對不起啦。”
說完,他輕鬆跳下。
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是人體輕盈的下落。
喑啞的車鈴被強行喚醒,像是警告,也像是隱晦的告彆。
高木苦笑著將手裡虛張聲勢的木倉塞進木倉套,順便按下結束通話的按鍵。
佐藤帶著人跟過來:“人呢。”
“又逃走了。”高木歎氣,“沒能跟他說清楚。”
“繼續抓。炸藥不是他安放的話,凶手一定還會繼續作案。”
凶手用了非常複雜的炸藥,就算他們的精英,拆除過程也異常艱辛。炸藥帶了明顯了個人風格,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