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一點配種的意思都沒有。”

孟昔昭頓了頓,“兔子也吃這麼大的藥丸嗎?”

滕康寧搖頭:“我喂給兔子的,隻有一小點,五分之一大小,但這個劑量對兔子來說還是有些猛,這幾天又死了好幾隻。”

也不一定是被藥死的,有可能是這天氣實在太冷了,凍死的。

不管怎麼說,絕子藥都成了,孟昔昭頓時把藥都收起來,看著滕康寧的眼神也十分欣慰:“行,算你大功一件,你還在這裡待著乾什麼?趕緊回去繼續製藥,這樣的瓶子,給我做一百瓶出來。”

滕康寧:“做不了。”

孟昔昭一愣:“為什麼?”

他老老實實的看著孟昔昭:“因為沒草藥了,我在裡麵加了兩味藥,這一路上沒帶多少,最後一點,就用在你手中這一瓶上麵了。”

孟昔昭:“…………”

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早說?!

他懵了一秒,然後急了:“那你還不趕緊去買?”

滕康寧:“我又不會說匈奴語,怎麼買?”

孟昔昭:“……”

匈奴也有藥鋪,但開店做生意的都是匈奴人,大齊人去那裡買藥,實在太紮眼了。

要是去找在匈奴倒買倒賣藥材的大齊人……也不行,匈奴對交易的看管比大齊嚴格很多,大齊有黑市,匈奴卻沒有,因為一旦出現黑市交易,匈奴就會派兵過去把所有參與黑市的人員都殺了,不管買的賣的,全都一視同仁,務必保證每一分稅收,都能收到貴族的手中。

去找大齊人買,跟去匈奴藥鋪的效果是一樣的,勢必會引起匈奴人的注意,更何況滕康寧要的不是小數目,想做出孟昔昭要求的量,每一味都得買好幾斤。

在這個買藥按幾錢幾兩計重的年代,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彆人,我在搞事麼。

沉默好久,孟昔昭揮揮手,“算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草藥,還有每樣要多少,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來處理。”

滕康寧半點愧疚的心都沒有,在他看來,這本就是孟昔昭的事,他向來都是坐在藥房裡製藥的,銀錢和藥材的事,就該由雇傭他的人操心。

他在紙上寫下了兩味藥材的名字,然後每個後麵都寫了數量。

八斤,十斤。

孟昔昭拿著紙條:“……”

他這輩子,就是個老黃牛的命。

認命的歎口氣,在滕康寧走了以後,孟昔昭也披上自己的熊皮大氅,從自己的行李裡麵翻一翻,拿上合適的小禮物,然後孟昔昭就出門去找右賢王了,這時候去,順便還能蹭一頓沒有包子的飯。

……

到了右賢王府,果不其然,右賢王正在跟自己的閼氏吃飯呢,他們沒有男女分席的規矩,孟昔昭坐下了,那位閼氏也繼續八風不動的坐在自己位置上,一點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

孟昔昭則訴說了自己的來意。

右賢王聽得有點愣:“你們燒草藥乾什麼?”

孟昔昭回答的不卑不亢,“這不叫燒草藥,而是請神,請子孫娘娘保佑公主殿下,以後能為你們的單於誕下麒麟兒,多子多福。”

右賢王:“……”

就單於那樣的,他還能生?

右賢王表示極度的懷疑,而對大齊的這個習俗,他也嗤之以鼻。

但這些天他淨跟大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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