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荷官看了一眼,給了一個你乾得不錯的眼神。
然後兩人起身離開牌桌,走到一旁,莊清河說:“願賭服輸,商瑉弦,我會答應你任何要求。”
“那你今晚跟我回去。”
“好。”
荷官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滿腹疑雲。
不能啊……這人還有輸的時候?
眼看兩人已經出了門,荷官見四下無人,就掀起台上莊清河的牌看了一眼,然後臉上表情更加迷茫了。
兩人不告而彆,直接走人。商瑉弦的司機就停在門口,他們一起上了車坐在後排。
莊清河似乎想跟他說什麼,但是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商瑉弦微微偏頭看他,感覺莊清河整個人都輕快了,身上的活潑感像一個孱弱但生生不息的泉眼。
好像之前在樓梯間裡他的疲倦和陰鬱都是裝出來的。
果然,商瑉弦從他眼裡看到明顯的喜悅。是在覺得自己好笑嗎?莊清河沒準兒又在同情他了。
莊清河肯定能看出來吧,他能看出來自己的欲望。他現在肯定在心裡覺得好笑,明明就是那條想蹭他腿的狗,卻還裝模做樣地拿什麼賭注當遮羞布。
他肯定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放鬆警惕,演技那麼好的人,卻連沾沾自喜的神態都沒掩飾住。
商瑉弦轉頭看向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蹙眉不語。
他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吧。
如果說他花了八個月的時間戒.毒,那他今天算是一眼淪陷,又複.吸了。
莊清河不知道商瑉弦有這麼複雜的心路曆程,問他:“商瑉弦,你怎麼不太高興呢?”
“我沒有。”商瑉弦否認。
我為什麼不高興?可能因為我又複.吸了。
他戒不掉莊清河了。
莊清河不再說話了,他借著車窗外晦暗閃現的燈光看著商瑉弦,商瑉弦的側臉無懈可擊,輪廓完美。
可是現在他看起來快碎了,有種神明溺水的感覺。
莊清河能感受到商瑉弦掙紮的思緒,以及他的痛苦。他在心裡想,這些痛苦有多少自己造成的?
商瑉弦帶莊清河回了自己的住處,一進門就牽著他的手直奔臥室。
進到臥室後,莊清河第一時間就被摁到牆上,他請君享用一樣整個攤開自己。
商瑉弦一俯身親過來,莊清河的手就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纏上去,纏綿似的磨蹭著,帶著一種迫不及待的勁兒。
再次和莊清河親吻,再次聞到他身上的桃子香,商瑉弦久知道自己徹底走出不來了。
他不僅複.吸,而且還複.吸過量了。
莊清河心情也很複雜,他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怕,哪怕這半年多跟公司那些老家夥鬥得你死我活,哪怕有那麼多的人希望他不得好死,哪怕他快被自己背上沉重的十字架壓垮壓斷氣了。
他依然覺得自己還可以,他什麼都不怕。
可是今天一看到商瑉弦,他就忍不住委屈了。
兩人一邊親著,一邊往床邊移動,然後就著摟在一起的姿勢摔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呼吸疾促,一服不斷被錄刂洛,然後隨手丟在地上。
......
商瑉弦停下,手撐在他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問:“這段時間有沒有彆人x過你?”
“沒有。”莊清河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輕聲說:“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