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儒書院。“鐘陽,身為書院學子,你居然恬不知恥的,裝瞎子去那種地方?你可知錯?”書院的孟夫子手持戒尺,打著鐘陽手心。後者委屈巴巴。小小的腦袋裡,大大的疑惑。自己怎麼暴露了?他在河邊這麼多年,小心翼翼,從未濕過鞋,怎的這次,直接溺水了?還搞得人儘皆知,什麼時候,自己寫了一首傳世佳作?自己咋不知道?孟夫子看著被打腫的手心,嚴肅地望著鐘陽。沉默了片刻之後。鐘陽緩過來,正想求饒,孟夫子卻開口:“這首詩的文采,的確不像是你寫的,說說吧,具體怎麼回事?”“那什麼?我也不知道啊?”鐘陽當時在裡麵爛醉如泥,若不是宮裡的人,加上長公主,嚇得他不得不運功,驅散酒意,他得宿醉到第二天中午。至於現在,他也想知道,怎麼自己突然就名聲鶴起了。不光是逛青樓被人皆知,還鬨出這種事情來。隨後便被孟夫子叫來訓斥了一頓後,更是戒尺打的啪啪作響。“不知道?”孟夫子氣的一個戒尺打過去:“一問三不知,你都知道什麼?”“那個,老師,當時並不是弟子一個人,而是弟子請陳道長去的,會不會是……”說道這裡,鐘陽猛然間回過神,語氣一變:“我靠!他用我的名字寫詩!”在這一瞬間,鐘陽總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孟夫子看著鐘陽,忍不住又是一戒尺:“呱噪什麼?細細說來。”“那天晚上,我請陳道長去風雅之地喝酒。”鐘陽細細說來。末了小心的問道:“老師,你說會不會是陳道長送給我的?”“陳道長低調,不喜歡做高調之時,或許的確如此。”孟夫子摸了摸胡子,隨後拿出那首詩。緊接著繼續道:“既然如此,那就提個名字吧!總不能在這麼鬨下去。”-開元二十一年,子鈺之友與弟子鐘陽春賢雅居夜遊,贈其弟子所作。這首極佳的詩詞,以後肯定能流傳於世。鐘陽也是無語了,老師這樣都能蹭一下名氣。子鈺是孟夫子的字。見事情結束,孟夫子背後一個青年走來說道:“韓公子,走咱們談談,你改姓的事情。”書院演武場。“韓,韓師兄?那什麼,師兄,你溫柔點……”“師弟放心,師兄我隻是想請教你,君子六藝中的騎射功夫。”“那什麼師兄?你搭弓射箭瞄錯了,我不是靶子。”“不好意思,師兄我近日眼睛不好使,看不見了,好像瞎了,師弟你慘叫什麼?”……陳相昏昏沉沉修煉了幾天,這天才覺得恢複了些許。他是完全不知道,暴露了的鐘陽,冒充韓師兄的下場,是怎樣的舒服快樂。
第114章 吃個飯 被錦衣衛抓了(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