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向磊交待完一切後,沈木將筆錄給他看了,確認無誤後,讓其簽字按了手印。
向磊被帶走後,沈木和蕭若舞都長籲了口氣,這案子雖然難辦,但終於還是結束了,向磊和單韋都招供了,那個於貞自然不在話下。
他們走出審訊時,大羅等人立即迎了上來。
“蕭大沈隊,向磊招了?”大羅迫不及待的問道。
沈木二人點點頭,沈木問道:“於貞逮捕回來了嗎?‘
大羅“嗯”了一聲:“已經帶回來了,吳教和姚霖正在審訊。”
沈木和蕭若舞走進另一間審訊室,審訊室內,於貞還一口咬定她什麼都沒做,她對任何事都不知情。
看到沈木二人進來,姚霖站起身對他們道:“嘴巴緊的很,到現在還稱自己是無辜的!”
坐在被審訊椅子上的於貞一皺眉頭:“警官,什麼叫我嘴巴緊的很?你們問的我確實不知道,你們讓我怎麼回答?”
蕭若舞見於貞還在裝腔作勢,就將手中兩份筆錄衝其一揚:“單韋和向磊都招供了,向磊殺崔雲雅當晚,是你送他去的崔雲雅家,後來也是你送他離開的。”
於貞一聽,臉色頓時變了。
警方竟然知道單韋的存在,甚至還知道是自己送向磊去的崔雲雅家,難道他們兩個真的招供了?
蕭若舞討厭於貞狡猾奸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還不招供?”
於貞臉色急速變換了幾下,最後她仍舊一臉無辜的喊冤道:“警官,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蕭若舞冷哼了一聲,扭頭對吳成軍和姚霖道:“彆問了,讓她在看守所好好想想,等她想通了,我們再問。”
於貞一聽,立即喊道:“你們不能這樣,我沒罪,你們應該放了我!”
蕭若舞此時根本懶得跟她多話,擺擺手,示意姚霖帶於貞離開。
“我是冤枉的,你們警方徇私枉法……!”
於貞在被帶走後,嘴裡還在嘶喊著她是冤枉的。
“不見棺材不落淚!”吳成軍看著於貞被帶走,不禁說道。
此案隨著兩名主犯單韋和向磊全部落網,案子也終於辦結了。
至於於貞,她並不傻,在她被關押看守所第三天時,就開始疑惑了,猜測警方說的可能是真的,否則不會這麼大膽關押自己,甚至都沒有第二次審訊。
另外吳成軍等人通過同號子的其她犯人不時對其吹吹風,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判斷錯了,向磊和單韋已經真的招供了。
所以在第三天中午,她主動找到管教,說她願意招供。
在於貞交代後,這起案子就徹底偵查終結了,等待他們三個的自然是法律嚴懲。
而在三人徹底交待後,先前被關押的黃功也被釋放了出來。
原來任衝出獄和黃功被關押,不過是沈木等人的一個計策,目的就是為了引出於貞的同夥以及查明他們的殺人動機。
事實證明,這條計策極其成功,讓向磊和單韋都露出了真麵貌,同時他們殺人動機也隨即清楚了。
黃功先前替人頂罪也是違法犯罪行為,不過他在最後主動坦白了,又積極交待出了犯罪嫌疑人於貞,甚至幫助警方破案立了功,最後就免於追究了。
而任衝誤認為崔雲雅還活著,實施了殺人行為,屬於殺人未遂,較輕的要處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不過因為其積極配合警方行動,有立功表現,另外他已經在監獄服刑了三年,且改造態度積極,在法院判決其三年有期徒刑後,三年刑期就折扣掉了。
因為任衝是受到向磊等人蠱惑才殺崔雲雅的,他叔叔在了解案件經過後,原諒了他,並將自己所有財產最終給了任衝。
任衝因禍得福,獲取了巨額財富。
他除了感謝沈木和蕭若舞等刑警隊人外,特地贈予了黃功二十萬,讓其有了彩禮錢娶曉蘭。
對此黃功自然是樂的合不攏嘴。
最後在大穀監獄,因為向磊和於貞的招供,大穀監獄一名獄警被揪了出來,正是這個人夥同一名罪犯將向磊等人替任衝翻供的計劃告訴任衝的。
這個獄警最後自然也得到了嚴厲處理。
案子結束後,任衝的叔叔想請刑警隊眾人吃飯,但礙於規矩,辦案人不得接受當事人宴請。
所以蕭若舞等人都拒絕了其邀請。
就在第二天上班時候,任衝的叔叔卻在任衝的陪伴下來到刑警隊,並且帶來了許多禮物慰問。
沈木見任衝叔叔體態蒼老,走路都需要人攙扶,就忙將其迎到辦公室坐下。
“今天來一是謝謝各位警官幫助我這個不爭氣的侄子,另外還有一事相求,希望各位警官幫幫忙。”
任衝叔叔坐下後,就對眾人說道。
老人家雖然常年在國外,但仍舊一口純正的江濱腔。
沈木和蕭若舞等人都是一怔,請刑警隊幫忙?這可不常見。
按理說如果有案子就直接報警,哪有私下請刑警隊幫忙的道理?
“老人家,你想讓我們幫什麼忙?”蕭若舞就問道。
任衝叔叔道:“我這輩子唯一的遺憾之事就是二十多年前弄丟了任衝,辜負了我哥哥的臨終托付,讓任衝受了二十多年的苦,說起這件事,我就氣憤難當。”
說到這,任衝叔叔劇烈咳嗽幾聲。
“我這個年齡也活不長久了,現在唯一的希望,所以就希望各位警官能幫助我將那個拐賣任衝的人販子給抓住。”
沈木等人隻知道任衝從小和他叔叔失散了,卻不知道任衝是被人販子拐賣的。
蕭若舞就問任衝道:“當年你被拐賣的情況,還記得嗎?”
任衝苦笑著搖頭:“根本不記得了,從我有記憶以來,就已經生活在孤兒院了,據孤兒院工作人員說,我是被遺棄在外麵,然後被政府送到孤兒院的。”
沈木和蕭若舞對視一眼,如此來,這個案子就難以偵查了,畢竟過去二十多年,什麼線索都沒有了。
誰知任衝叔叔卻道:“當年我帶著任衝準備出國,至今記得在江濱市火車站,我因為內急,就將任衝給火車站一名清潔工代為照顧,誰知當我出來後,那個清潔工連同任衝都不見了。”
“事後我立即找到火車站警察,希望找到那個清潔工和任衝,但一番下來,火車站員工卻告訴我,那個所謂清潔工根本不是火車站人,他們也不知道有這個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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