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到時候麻煩孫主任了,祝您新年快樂,步步高升,我就先不打擾了。”
陳克儉掛了電話,高興地哼起了歌。
張蘭問道:“孫主任答應了?”
“答應了,開春咱們就能拿到縣裡的那個綠化帶的工程。”
陳克儉高興道。
“太好了,老公你真棒。”
張蘭也高興,家裡欠了不少外債,隻要接了縣裡這個工程,不但能還清所有債務,還能有不少結餘。
“哈哈,孫主任說了,以後縣裡所有綠化工程,都交給我的公司來承辦。”
“真的嗎!老公你太厲害了,咱家又有錢了哈哈。”
陳克儉隻覺得未來一片大好。
抱上了縣裡辦公室孫主任這條粗大腿。
以後不說在縣裡橫著走。
至少在縣裡承包工程這一塊,沒人敢和自己競爭。
加上江城還有生意。
陳克儉覺得自己能早日成為千萬富翁。
陳河站在大街上,拿著諾基亞N91給馮夏發消息。
追逐夏天的孩子:拜年了。
馮夏秒回。
似乎是一直在等著陳河的消息。
近在咫尺的夏天:新年好,祝你的在新的一年裡,越來越帥,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陳河看到馮夏的回複,嘴角一咧。
小夏果然還是貪圖自己的美色。
追逐夏天的孩子:我現在就想抱抱你。
近在咫尺的夏天:那你過來啊。
陳河一愣,看到馮夏近乎挑釁的回複,他的鬥誌也激發起來了。
追逐夏天的孩子:女人,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你在玩火。
近在咫尺的夏天:臭美,不和你說了。
陳河嗬嗬一笑。
就問自己出的這招。
馮夏如何應對。
答案是根本不敢短兵相接。
陳河正要退出QQ,突然沈卓靈的QQ消息閃爍。
沈卓靈:陳河同學,新年快樂。
陳河沒打算回複。
不過想了想,自己不能因為對沈家父子沒好感,就波及到沈卓靈身上。
畢竟,沈卓靈並沒有參與商業上的事。
沈宏誌父子的黑心勾當,沈卓靈大概率也是不知道的。
近在咫尺的夏天:新年快樂。
回複完就退出了QQ。
沈家彆墅。
沈卓靈穿著粉色的睡衣,趴在床上盯著手機。
看到陳河的消息,她高興得手舞足蹈。
自從陳河辦理休學之後。
她就再也沒有在班上見到過陳河。
陡然發現生活失去了色彩。
大學生活枯燥無味。
總是宿舍,食堂,教室三點一線。
即便是周末學校放假。
似乎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引起她的興趣。
她隻是想要多了解陳河一點。
想要多靠近陳河一點。
沈卓靈立刻回複:馬上要期末考試了,你做了複習沒有,我這裡有筆記可以借給你看。
等了半天,這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沈卓靈放棄。
她在床上煩躁地踢踏著修長的雙腿:“為什麼不回我消息,好煩。”
陳河隨後接到了徐秀,羅小青的電話問候。
她們問起了馮夏。
陳河沒告訴她們馮夏所在。
她們倒是還安慰陳河,相信馮夏一定沒事,她應該是在想一些事情,等想通了就回來了。
陳河對此隻能笑笑。
姬家始終是個大麻煩。
除非能讓姬家徹底放棄追蹤馮夏。
否則馮夏就一天沒有可能回到江城。
還有馮夏的親人。
在陳河看來,他們根本不配當馮夏的親人,都什麼年代了,還講包辦婚姻那一套。
陳雪和一群小孩放著鞭炮,玩的不亦樂乎。
她突然拉著陳河一起。
陳河把手機放回兜裡,和他們一起玩耍。
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那種無憂無慮的時光。
陳克儉一家終於趕在中午吃飯前到了。
“爸,過年好。”
“新年好,爸。”
“爺爺新年快樂。”
以陳農為首,一家人全部出來迎接。
“克儉啊,就等你們倆了,快進屋坐會兒,待會兒就開飯。”
看到陳克儉,陳農的嘴角合不攏,心裡彆提多高興了。
韓麗早就和幾個女眷在廚房裡忙著做菜。
這會兒也是出來迎接。
沒辦法。
陳農發話了,要所有人都去院裡迎接陳家的頂梁柱。
韓麗撇撇嘴:“老爺子還是那麼偏心。”
“大過年的,忍忍吧。”陳克勤說。
“不能忍還能怎麼滴,至少得等到祭祖完了才能回家。”
過了初五就是初十。
初十才是祭祖的日子。
“死丫頭,走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張蘭看到陳雪,打了她後背一下。
“媽,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陳雪吐了吐舌頭。
下次她還有自己一個人走。
“祝老爺子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舅爺新年快樂,祝您健康長壽不老鬆,壽比南山享富貴。”
“大家新年快樂,一起乾杯。”
中午這頓飯吃的還算其樂融融。
席間陳農所有話題都是圍繞著陳克儉一家說。
什麼陳雪越來越漂亮了,將來可以考慮去當個女律師,現在律師行業吃香。
還叮囑陳銀河將來好好學習,一定要考上清北,到時候就給他買一套房子。
可以看出陳農存了不少錢。
陳銀河高興地答應下來:“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考上清北大學,到時候你就給我準備好房子就行了,我要四室一廳的。”
眾人都被陳銀河這小大人模樣逗樂了。
陳銀河如今才8歲。
從他嘴裡說出這話反差有點大。
“銀河你要是考上清北,我給你買一輛車。”趙雷鳴笑道。
“那我給你買一台筆記本電腦。”
趙斐然說。
陳河一家成了邊緣人物。
雖然陳雪時不時給陳河找話題。
但她一個人的聲音太小。
她很氣惱。
明明哥才是最厲害的,陳家最有前途的人,為什麼沒人多關注他呢。
陳河一家完全成了邊緣人物。
陳河樂得自在。
吃了幾口就飽了。
陳河默默離場,他還要和馮夏發消息呢。
“克儉啊,你這生意是越做越大,我看今年祭祖,最有資格燒頭香的是你啊。”趙雷鳴恭維道。
他的服裝生意沒有陳克儉的建築公司賺錢。
所以他自認低人一頭。
這話吹捧的意思多一點,看得出趙雷鳴也想巴結陳克儉。
陳克儉看起來很淡定,但嘴角是壓不住的。
“這個嘛,到時候看村裡的決定吧,我畢竟是晚輩,雖說這兩年賺了點錢,但還是那句話,我聽從村裡的安排。”
話音落下,趙雷鳴帶頭鼓掌:“好,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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