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是我們沒有提前做出布局,玲玲今天是不是就被他們綁走了?”
楊梟說。
“老板,小姐現在安然無恙,這比什麼都重要。”劉軍不敢說。
抓到三人就確認了他們的身份。
全都是倭瓜人。
以自己對倭瓜人的了解,小姐落到他們手裡,就是羊羔進了狼群,能不能活著都是未知之數。
隻是這話不能說。
楊梟喃喃道:“這群倭瓜人真是畜生啊。”
楊梟吐出一團煙霧:“你先回去應付三酒財團,我還有一件事必須要做。”
“是,老板。”
劉軍說。
楊梟坐在寶馬車後座,臉上浮現出一抹崇拜。
“開快點。”
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陳河了。
如果說此前他對陳河還有一絲質疑,態度還停留在試探的階段。
他現在已經徹底信服。
陳河,不,陳先生並非常人!
與此同時,三酒財團的秘書酒井純一郎帶著集團律師,正氣勢洶洶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你們滴會長,良心大大滴壞了!我們滴工地,那麼多工人等著吃飯,你們居然說砸就砸,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讓你們會長出來滴見我,我們必須好好說道說道!”
酒井純一郎鬆了鬆領帶。
他看起來憤怒。
心裡卻是得意的。
三酒財團財雄勢大,很快就能占領五亞的市場,到時候這群鄉巴佬都得以三酒財團馬首是瞻。
在那之前。
自己可以先敲打敲打他們。
讓這群鄉巴佬都害怕自己,之後自己想怎麼拿捏他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酒井先生,你這是汙蔑,我們會長可是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怎麼會砸你們的工地呢。”
“就是,你們倭瓜人不要血口噴人。”
“我看你們就是沒事找事,自己得罪了仇家不去找,隻敢來我們商會撒野,你當我們是好欺負的!”
商會眾人也不是嚇大的。
三酒財團自從來到五亞,就把商界搞得烏煙瘴氣。
商會成員沒有一個不討厭三酒財團的。
兩家公平競爭就行了。
但是三酒財團私底下沒少搞小動作。
今天居然汙蔑楊會長。
真是豈有此理。
酒井純一郎冷冷道:“你們不要狡辯,就是你們做的,我有人證物證,可以證明是你們楊會長指使的。”
“我們還有人證物證,證明我們楊會長清白呢。”
“你們這是狡辯!”
酒井純一郎怒道。
他發現自己不用大招不行了。
“既然你們冥頑不靈,那我也就不和你們滴客氣死啦死啦滴,你們給我聽好了,三酒財團是倭瓜排名前50的重要企業,深受倭瓜群眾擁護愛戴,區區一個商會,竟然砸了我們的工地,這已經涉及到外交問題了!”
酒井純一郎露出不屑。
聽到酒井純一郎的話,商會眾人都是臉色一變。
“你們商會最好讓楊會長去跟我們董事長當麵賠禮道歉,否則,我們就當外交問題來處置,後果你們滴自負!”
與此同時。
徐知山和韓斌潛水一個小時,終於在一堆沉船物件中,打撈出了一個銅鼓。
“這一看就是古董啊!”薑成武驚喜道。
他不懂古董。
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這銅鼓古色古香,紋理精美,一看就價值不菲。
“你們彆擋著,讓老板看看。”徐知山一邊脫下潛水衣,一邊說道。
“老板,您看看。”
陳河雖說沒有見過雄王銅鼓的真容,上輩子也沒有照片流出,但眼前這古董麵小底大,胴部突出,整體分上中下三段,表麵有牛,鹿的紋飾,和遊客描述的一模一樣。
“這應該是月南東山文化的古董,屬於東山銅鼓,我就知道這麼多。”
陳河說。
“老板說的肯定沒錯。”
“這銅鼓值多少錢啊?”
“800年前的老物件,銅的不值錢,怎麼也得三五百萬吧。”
陳河笑道:“銅在古代屬於貴族才能用的金屬,這銅鼓如果拿去拍賣的話,至少一個億。”
聽到陳河的話,大家都瞪圓了眼睛。
雖說對古董拍出天價已經見怪不怪,但這麼一個銅疙瘩,就能拍出一個億!還是顛覆了大家的認知。
“就這麼個玩意兒,一個億?”
“老板,咱們這次來五亞,真是來對了。”
“要不,咱們就在五亞安家吧,就做打撈古董的活計,來錢太輕鬆了。”
薑成武對陳河的話毫不懷疑。
既然是至少一個億。
那就還有升值的空間。
尋常人十輩子也賺不到一個億吧。
陳河笑道:“這種生意屬於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咱們這次是運氣好,以後估計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打撈生意不是不能做。
但陳河的根基畢竟在江城。
留在五亞屬於舍本逐末,而且,初來乍到就如此招搖,先不說會引來同行競爭者,肯定也會有嫉妒的人存在。
陳河一開始就沒打算把這打撈生意做長久。
等得到了那座小島,挖完了金礦,就會讓打撈公司關門。
“老板!有遊艇過來了!”
徐知山凝聲道。
一艘白色的遊艇正快速靠近。
“快把寶貝藏起來。”
“彆是摘咱們桃子來的,這我可不答應!”
“想當螳螂,我跟他拚了。”
陳河無語道:“稍安勿躁,認識,你們自然點,彆那麼大驚小怪。”
“是,老板。”
“哎呦,讓老板笑話了。”
白色遊艇的主人是楊梟。
他去而複返,應該是為自己而來。
“陳先生,之前多有招待不周,還請先生見諒,先生請跟我去舍下做客吧。”
楊梟恭敬道。
這可把徐知山他們整懵了。
在他們印象中,楊梟是個心狠手辣,城府極深的狠人。
他怎麼突然對老板這麼尊敬?
不會有詐吧。
陳河淡然一笑:“事情解決了?”
楊梟點點頭:“先生大恩,托您的福,已經解決了。”
他此時心潮澎湃。
幾十年了心裡都沒這麼激動,緊張過。
但是站在陳河麵前,他緊張,激動,甚至心裡產生一股狂熱的崇拜。
陳先生果然不是常人。
“帶路吧。”
陳河故作高深說。
“是,陳先生。”
楊梟心情激動,恨不得把陳河捧到天上去!
他此時心裡對陳河的疑慮全消。
在陳河麵前,有些拘謹,緊張,手不知道放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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