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知山,韓斌二人下水,陳河難免有些緊張。
找到銅鼓就是5個億。
這不比當初截胡沈宏誌那對玉墜。
5個億是什麼概念,相當於江城市半年的財政收入了。
“老板,附近有條船,從剛才就停在那裡一動不動。”蔣濤沉聲道,七八百米開外,有一艘白色遊艇停在海麵上。
“不用管他們。”
陳河說。
看到陳河沒怎麼在意。
蔣濤心裡佩服陳河的淡定。
恐怕就是遇到真正的危機,老板也會麵不改色。
他真的太成熟,穩重了。
薑成武收起平時的懶散,警惕地注視著那艘遊艇。
“放輕鬆,小武,你去準備一瓶威士忌,待會會有客人過來。”
陳河說。
他發現薑成武太緊張了。
雖說這很符合一個保鏢該有的態度。
但這種情緒可是會傳染的,空氣都變得訝異了。
“是,老板。”
薑成武去準備威士忌。
蔣濤好奇道:“老板,你認識那艘遊艇的人?”
陳河笑道:“九成九是楊梟的人,要麼就是他本人也在船上。”
蔣濤心想老板既然如此成竹在胸。
看來自己和小武是捕風捉影了,太緊張了。
還是老板成熟,穩重。
“老板,他們過來了。”
蔣濤說。
他發現原本停在海麵上的遊艇突然開始靠近。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這裡是茫茫大海。
他自保完全沒問題,但必須保證陳河的安全。
對方如果人多,還配備了武器的話,到時候就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好在正如陳河所料。
來者正是楊梟。
“陳先生好雅興。”
楊梟說。
“楊先生請坐,你怎麼來了?”
陳河摘下墨鏡,他讓薑成武準備了兩個杯子,倒上冰鎮好的威士忌。
“我閒來無事,打算出海釣釣魚,這不巧了碰到熟人,所以過來打個招呼。”楊梟舉起酒杯。
“釣魚好啊,修身養性。”
陳河說。
他知道楊梟沒有說實話。
也知道楊梟應該是故意來找自己的。
這說明,自己的警告,應該是應驗了,或者應驗了一部分。
無論如何。
楊梟最終隻會把自己看成是高深莫測的人。
“這片海域鮮有人來,陳先生是怎麼找到的?”
“算到的,你信嗎。”
楊梟一愣。
他笑了笑,喝了口酒。
他看不透陳河。
無法從陳河的言語中猜到什麼。
陳河來這裡肯定不是單純為了看風景。
應該是還有彆的目的。
楊梟注意到了遊艇邊上有兩條纜繩。
他似乎猜到了什麼。
“陳先生,我雖說是五亞土生土長的,但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地,也是最近幾年才回來,如果陳先生發現了什麼,請一定及時告訴我。”
“好說好說。”
陳河笑道。
楊梟還真是城府極深。
明明已經看出了自己在打撈東西。
硬要試探。
真的不累麼。
楊梟還以為陳河會緊張,但是他發現陳河沒什麼表情變化。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他是在打撈東西。
但並沒有多少價值?
“陳先生,我先走了。”
楊梟說。
他實在看不透陳河。
也和陳河沒有話題,繼續呆著隻有尷尬。
“慢走,不送。”
楊梟回到自己的遊艇。
“老板,他為什麼來這?”劉軍問道,同時給楊梟倒了一杯熱茶。
“看不透啊,這小子厲害,根本不上鉤。”
楊梟喝了一口茶。
人人都說他城府極深,行事非常謹慎。
但這都是有原因的。
二十年前,他因為信錯了人,差點被人砍死在出租屋。
後來僥幸逃脫後,他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是自己的錯,對人沒有防備,以至於被對方的花言巧語欺騙。
最終招來了禍事。
從那以後,他就發誓自己無論做什麼,都要保持高度警覺。
叮鈴鈴。
就在這時,楊梟的三星手機響起。
“是我。”
楊梟麵色陰沉,冰冷道:“開船返回,老鼠終於出現。”
劉軍神色一動:“老板你故意離開,他們果然按耐不住動手了。”
楊梟冷冷道:“誰敢傷害玲玲,我定要把他挫骨揚灰!”
與此同時。
楊玲玲正在公司上班,她接到了一個快遞電話,讓她到公司樓下去拿。
她來到樓下,門口站著一個快遞員。
“你好,我是加菲貓,有我的快遞嗎?”
“手機尾號。”
“1438。”
楊玲玲拿著快遞高高興興返回了公司。
她不知道的是。
這快遞員的其實是楊梟安排的。
真正的快遞員已經被帶走。
屋頂的白熾燈發出昏黃的光芒。
三個男子被頭下腳上吊起來。
“放開我,我隻是個快遞員,你們這是犯法的。”
“我隻是送貨的司機,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快放了我,否則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們。”
砰砰砰。
一個光頭掄起金屬棒球棍,狠狠打在三人的肚子,大腿上。
“救命啊!”
“老實點,你們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
光頭冷笑道。
“求求你,放了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一輩子記住你。”
“閉嘴吧,垃圾。”
光頭狠狠道。
就在這時,金屬門打開,楊梟走了進來。
“老板,就是他們三個。”
光頭畢恭畢敬。
楊梟沒說話,從光頭手上拿過金屬棒球棍。
“你快放了我。”
“你這是犯法的。”
“還有沒有天理了。”
楊梟臉上閃過一抹不耐,臉上突然冰冷狠辣,他掄起金屬棒球棍,照著三人的腮幫子打了下去。
砰砰砰。
金屬集裝箱裡回蕩著滲人的慘叫。
半個小時後。
楊梟把金屬棒球棍隨手一扔,他鬆開了領帶,劉軍遞上一張白色的手帕給他擦汗。
“我……說……彆打……了……”
劉軍說道:“老板,他要招了。”
楊梟冷漠地拿手帕擦著手:“割斷手筋腳筋,丟到三酒集團大樓門口去。”
“是,老板。”
楊梟離開。
劉軍給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做的麻利點。”
被倒吊著的三人臉上充滿恐懼。
麵對著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
他們拚命掙紮。
“八個壓路!”
“你們滴不得好死滴!”
劉軍離開,關門的一瞬,背後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他看到楊梟在前方抽著雪茄。
“老板,他們確實是倭瓜人。”
“三酒集團的工地已經被我們的人砸了,估計很快就會找過來。”
楊梟不屑道:“讓他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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