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媽拉個巴子,你他媽寫兩張的?(1 / 1)

第270章媽拉個巴子,你他媽寫兩張的?

夜深。

木秀山被潑了墨。

零星幾點光照,似天地之筆的飛白。

淡淡的煙火氣藏於其中,鬨著此方福地。

秦墨矩兄妹和霍休,站在崖邊,俯瞰下方的聯誼之景。

三人腦子想的,卻非此等小事。

“合作是合作,地位也有高低之分,”秦墨矩唏噓道,“體麵不可丟,日後的利益,可以讓一點。”

身後二人皆點頭。

霍休笑道:“陛下說的是,吃些小虧反倒是福氣。”

“羅午坊市那邊,如何布局?”秦墨染問道。

秦墨矩微微一笑:“歸墟門和木秀宗,不在意分些湯出來。”

霍休下意識點頭,忽而一愣:“他們……不知道五境靈舟的事兒?”

能隨手送出一座五境靈舟,甭管秋風好與不好,都做不到,獸宗亦如此。

秦墨矩聞言,笑而不語。

霍休隱約察覺到了什麼,不敢發散思維。

秦墨染眉頭蹙起:“五境靈舟……不是過路的高人送出的?”

秦墨矩和霍休聞言,嗯嗯嗯地點頭。

“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秦墨染狐疑。

見妹妹拋卻君臣之彆了,秦墨矩正色道:“確實是過路高人所贈。”

秦墨染翻了個白眼:“修仙界的事,我知道的略多。”

言下之意,不要瞞著我,我還能為你們參謀參謀。

二男齊點頭,話題卻猛地一轉。

“那個花長老,怎麼回事?”

“回陛下,據說是功法導致返老還童。”

“返老還童?”秦墨矩疑惑道,“不還是她本人嗎?”

秦墨染聽出了話中真意,解釋道:“年齡雖不變,但道體狀態重歸巔峰,以修仙界的角度來看,確實是返老還童。”

二男再次點頭,心裡卻想著這老媳婦兒去錦州見公婆……

結果想著想著,念頭一轉——

“柳高升能討到媳婦兒就不錯了!”

二人互視,看出了彼此不約而同的想法,慶幸之餘,也不免悻悻。

“複盤一下,此事我二人可有插手?”

“回陛下,老臣敢保證,完全沒有!”

“唔……可有施加影響力?”

“絕對不可能!”

“二人是自由發展至水到渠成的?”

“老臣不敢保證他二人是清白的,但陛下與老臣,絕對清白!”

“那就好,但空口無憑……”

“小沈頗擅編撰戲本,不如將柳高升和修仙界的愛情故事寫出,於錦州傳播?”

霍休確實學壞了啊……

秦墨矩默默道:“儘量……編好點兒。”

這就是陛下最大的善意了吧。

霍休默默點頭。

柳高升和木秀宗花長老的成雙成對,秦墨矩樂見其成。

不光是柳高升性子放蕩,需要人管。

其重要意義也在於,無論是秦武還是木秀宗,都會多一個對方的錨點。

“此行,著實有些太順暢了……”

借歸墟門之力,不閒門於莫田立足。

秦武在通往修仙界的路途上,跨了一大步。

“如今需要擔心的,便是獸宗和四宗。”秦墨矩看向妹妹,“墨染,你認為,獸宗會如何反擊?”

秦墨染不假思索道:“想不出。”

二男愣。

“行事叵測,根本無從揣度,”秦墨染唏噓道,“耗費數千萬靈石,變相送出一匹無相靈駒,所圖為何?我至今琢磨不透。”

霍休皺眉捋須:“確實詭異,得多加防範。”

“倒不至於衍變成武力衝突,”秦墨矩溫和道,“朕也不喜暴力。”

陛下您可聽聽伱說的啥吧!

霍休笑道:“陛下仁愛,體恤蒼生萬靈,秦武有陛下掌舵,實乃……這實乃老臣肺腑之言啊。”

秦墨矩收回警告的視線,哼哼道:“明日便帶劫天會高層返回,接衛指揮使前來,另外將第二批選拔隊伍帶上。”

第二批選拔隊伍,人數八百。

天資或許不如律部大變態們,橫比修仙界,也能和五宗的普通弟子打打擂。

而且第二批煉體士的修為,比柳高升他們還高了一境。

“陛下之意,是走雇傭之路?”

秦墨矩頷首道:“朕看效果不錯,那群宗門天驕備受打擊,各自暗暗發奮,叫過來也走一遭吧,效率更高。”

“說起此事,”秦墨染忍不住感慨了,“僅僅三月功夫,律部天驕戰力精進委實誇張。”

二男聞言,腦海裡飄過辦公體操四字。

霍休笑眯眯還待輕拍一番……

下方篝火處,便傳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間隙中還有男男女女的對話縹緲而至。

“沈哥,這是何功法?”

“此乃秦武禁武司的辦公體操。”

“何謂辦公體操?”

“簡而言之,便是公務閒暇之餘,用來活動身體,解除疲乏的。”

“看上去,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呢。”

“諸位師姐,一起活動活動啊,接下來還有重頭戲!”

……

三位大佬見狀,齊齊摸鼻子。

“這不太好吧?”

“隻是養身養神,應不至於和她們的功法起衝突。”

“嘖,小沈這該死的親和力。”

……

按理說,秦武一眾早就習慣了辦公體操。

但那是在家裡。

如今來到修仙界,見沈哥不僅開練,甚至堂而皇之推銷,全都捂臉。

“不是說聯誼的嗎?”

“沈哥說了,先活動開來……”

“羞死,羞死!”

“諸位,動起來吧,我估摸著大人正哪兒旮旯掏小本本呢。”

……

律部大變態們扭捏起身。

宗門小天驕們麵麵相覷。

“律部的花活兒真多啊。”

“怕是不傳之秘?”

“呸,這玩意兒也要能傳得出去!”

“對麵的娘們兒不都練起來了?”

“你不看看誰在上頭帶。”

……

木秀宗女修興趣盎然,沈青雲更顯殷勤。

“這位師姐……”

“莫稱師姐,奴家……小蜜桃。”

“呃,蜜桃師妹,雙臂直展,挺胸……”

小蜜桃一挺胸。

拓跋塹就感覺鼻子癢癢,有流血之兆。

“假的。”拓跋天暗暗提醒。

拓跋塹立馬索然無味,切齒道:“狗日的柳高升,不乾人事,險些誤我清白。”

“想開點兒,總有養眼之功效。”

沈青雲一上手修正動作,木秀宗女修激動得怎麼錯怎麼來,深怕得不到沈哥的指點。

“這般下去,不得了……”

糾正了一圈兒,沈青雲大拇指又彎不下去了,連忙喊停。

“好了,熱身活動到此結束,下麵開始小遊戲。”

活動一番,現場眾人情緒飽滿了不少。

沈青雲環顧一圈兒,笑道:“剛好,木秀宗眾師姐一組,律部一組,宗門同道一組。”

“沈哥,”拓跋塹起哄道,“到底啥遊戲啊?”

“遊戲很簡單,”沈青雲介紹道,“一組出人名,一組出地點,一組出做何事……”

一番介紹,眾人明悟,覺得有趣,紛紛行動起來。

不多時,沈青雲麵前三暗箱裡,就裝滿了三組的智慧結晶。

第一輪木秀宗提供人名,宗門提供地點,律部提供做何事。

沈青雲先從人名暗箱中抽出一小紙條,展開念道:“沈……呃……”

他臉色肉眼可見地苦了起來:“沈青雲。”

眾人聞言,低聲哄笑。

隨後抽第二暗箱,沈青雲展開,眉頭略舒展。

“地點是萬眾矚目的擂台之上。”

說完,他瞟了眼宗門眾小天驕,暗道這些位爺還沒飛夠?

“沈哥,趕緊抽第三箱啊!”木秀宗女修雙眼冒光。

沈青雲笑了笑,抽出第三箱小紙條,展開……

嗖得合上,麵無表情。

律部眾人汗都下來了。

“你們寫的……啥?”

“寫的啥重要嗎?”

“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尼瑪,第一箱裡,不會全是沈哥的名字吧?”

“我們現在重寫還來得及嗎?”

……

雖未說做什麼事,但見沈青雲那作態,女修們眼睛都開始冒綠光了。

“沈哥,快說呀!”

“這可是沈哥自己提出來的遊戲喲,可不能耍賴!”

“嘻嘻,好期待呀……”

……

宗門小天驕們狐疑。

“他為何不說?”

“怕是欲擒故縱,是個會玩兒的。”

“切,小爺喜歡直來直去!”

“我都想幫他念了!”

……

造孽啊!

沈青雲暗自咆哮一聲,再次展開小紙條,確定是柳兄的字……

“不得不承認,柳兄的針對性極強……”

但你針對錯人了啊!

“嬌笑。”

二字出,世界都安靜了。

眾人中央篝火的火焰,都凝成了謔的樣子。

漸漸,有咕咕咕聲響起。

繼而發展成女高音的哈哈哈。

最後是男女大合笑。

越笑,眾腦子裡沈青雲在萬眾矚目的擂台之上嬌笑一幕,就越清晰。

越清晰,笑得越厲害。

木秀宗內,幾處閉關靜室內,都傳出了悶哼聲。

議事堂中。

秋悲和一乾長老麵麵相覷。

“宗主,這怕是……不太好吧?”

“傳出去,我木秀宗顏麵有損。”

“是啊是啊,宗主,你敢想修士會這般肆意大笑?”

……

秋悲也有些頭疼。

關鍵這一幕和修行所需的寧靜淡泊不符。

“秦武所謂的聯誼,不會是想把修仙界,變成俗世吧?”

如是一想……

“走,”秋悲起身,“都下去看看。”

律部一眾久經沙場。

是以鼻孔超大,眼睛圓瞪,麵色漲紅……

卻無笑聲外傳,全部於體內消化。

“誰寫的這操蛋玩意兒?”

“嬌笑,好變態啊。”

“柳高升,是不是你?”

柳高升淡淡道:“杜奎,我勸你做個人,你問大家,我何曾嬌笑過?”

大家搖頭。

杜奎臉都青了。

柳高升暗自得意,還皺眉追擊:“誒?怕不是賊喊捉賊?”

“放屁!”杜奎切齒道,“我寫的被人脫褲子打屁股!”

你他娘我哪兒痛你戳哪兒?

柳高升也怒了:“杜奎你不是人,看來是我太仁慈了,就不該寫嬌笑,當寫蹲著尿尿!”

杜奎聞言,臉色由青轉白,還待開口罵人,餘光一掃……

眾同僚都跑出十丈開外了,且驚恐注視他……和旁邊的柳高升。

柳高升和杜奎皺眉,隨後互視→恍然→驚恐。

“這把完了!”

“沈哥受累……”

“我就不信,她們全寫的沈哥?你那相好的不寫你?”

“彆說那沒用的,來……”

“作甚?”

“祈禱!你們也過來祈禱,裝他娘什麼好人!”

拓跋塹一眾悻悻走回,雙手合十於麵前,虔誠祈禱。

……

待笑聲剛步入消減態勢,沈青雲立馬開口自嘲。

“好玩兒不?”

“哈哈,太好玩了!”

“沈哥,繼續呀……”

……

沈青雲哆嗦了下,不敢了。

“柳兄能寫杜奎,那杜奎就能寫柳兄。”

這都算好,他想了想,麻衣最惦記的事……

“但凡做的事和莽山甲豬掛上鉤,那不得當場社死?”

隻希望,我律部還有人在。

暗歎口氣,沈青雲伸手摸……

“第一箱!”見沈哥去摸第三箱,有女修高音示警!

“險些失誤,多謝提醒。”

沈青雲氣得不行,給提醒的女修甜甜笑了個,女修頓時暈了過去。

第一箱,第二張小紙條,沈青雲展開一掃,就無語閉眸,直接摸第二箱。

見狀,律部眾人心頭一咯噔。

“剛誰說的都是沈哥?”

“這妥妥的烏鴉嘴,建議向上級反映。”

“就是,這種大殺器不能用於內部,丟獸宗去!”

……

木秀宗女修早已“暗通款曲”,知道第一箱的蹊蹺。

是以還沒等第二箱出爐,一個個都笑得花枝亂顫起來。

“於天罰殿之上!”

這是打算在陛下頭上……動土?

沈青雲小小吃驚,又瞥了眼宗門小天驕們。

“哥幾個的戰鬥場景,真是極儘想象之能……”

地點不重要。

重要的是做什麼。

第三箱仿佛世間凶險之地,沈青雲的手伸進去半天,根本不敢抽出來。

“沈哥!”

“沈哥!”

“沈哥!”

女修狂叫,給沈青雲應援。

“沈青雲,男人點兒!”

“彆婆婆媽媽的!”

“你若不行,我來!”

宗門小天驕起哄。

“老天有眼,希望抽到廉大哥的紙條……”

沈青雲心一狠,牙一咬,腳一跺,右手抽出,飛快展開,又電光火石般合上。

“蹲著,尿尿……”

這回女高音就低了許多。

木秀宗滿是男性的粗獷笑聲。

律部……

柳高升率先皺眉發難:“狗日的,誰這麼缺德?”

是個人都在咬牙切齒,這張紙條太狠了!

拓跋兄弟最有自知之明,當即舉手發誓。

“若是我寫的,我終生不舉!”

麻衣廉戰緊跟其後。

司馬青衫多少體會到了凶險殺機,想了想,跟了一手。

柳高升看向杜奎。

杜奎臉黑如鍋底:“媽拉個巴子,你他媽寫兩張的?”

眾人驚視柳高升。

柳高升摸鼻,悻悻道:“想著多寫一張,多一半幾率嘛。”

“你和我真是不共戴天呢。”

集體造句進行到這個地步,女修都開始心疼沈青雲了。

“沈哥,換一個遊戲吧。”

“是呀是呀,下一個遊戲是什麼?”

……

直到此刻,早已來此的木秀宗高層,才敢從黑暗中走出。

饒是如此,一個個老臉也憋得通紅。

遙遙偷聽,和聽現場,感覺截然不同。

“我這弟,真會玩兒啊……”

掃了眼從天上跌落凡塵的木秀宗精英弟子們,秋悲又是好笑又是無奈。

一顆隔絕塵世數百年的道心,都多了幾分顏色。

“好!接下來的遊戲,叫擊鼓傳花!”

沈青雲從善如流,將自己摘了出來,伸手一拂,半丈寬的大鼓出現。

“大家排成一個大圈,規則是鼓聲不停花不停,鼓聲停,花在誰手,誰表演節目!”

律部眾人互視一眼,默默後退。

退得最快的柳高升,背後撞了什麼,回頭一瞧,是麵無表情的霍休……

“呀,大人也來與民同樂啊?”

“滾犢子,回去!”

嗚嗚嗚,大人又給沈哥出頭。

眾摸鼻歸位,坐等審判降臨。

鼓停十八次,柳高升獨占十七次。

不過這貨在霸王破陣和霍休那裡得到過錘煉。

其他的不說,一手詩朗誦,深得精髓,險險過關。

“你這小男人,還挺多才多藝的。”秋悲側頭看向花長老。

花長老如今已無需高升甲助陣,麵容也恢複十八九的模樣,聞言羞澀道:“我就喜歡他放蕩不羈的樣子。”

這就相當於正式承認了啊。

眾長老聞言,齊齊道賀。

尤其馮緹,似感同身受,祝福最為真摯。

遊戲一個接一個。

從最開始打破隔閡的集體造句,到最後男女合作通關……

兩個時辰不到,三……兩方小年輕便愉快地玩耍在了一起。

至於律部同僚,沈青雲不想再和自己過不去,更不想什麼報推拿之仇了,放任自流,任其在一旁當拉拉隊。

拓跋塹羨慕得緊。

“這幫小天驕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前幾日被捶成什麼樣了,現在還笑得出來?”

拓跋天深有同感道:“這也不是個事兒啊,要不我們自己玩兒?”

“玩兒什麼?”

“問問沈哥?”

眾人齊齊看向不知死活的拓跋塹。

司馬青衫起身,淡淡道:“我去問問。”

稍時歸。

“遊戲簡單,未見殺機,”司馬青衫沉吟一番,“遊戲名叫……誰是誰的爹?”

當爹的遊戲?

眾眼前一亮:“怎麼個玩兒法?”

司馬青衫詳細一說……

拓跋兄弟互視,四眼對眯。

柳高升和杜奎互視,殺意漸生。

麻衣看向廉戰。

“麻衣兄,之前未得機會,”廉戰誠懇道,“我想請教一下經商心得,咱過去詳談?”

“甚好。”

遊戲開始。

“咱倆誰是誰的爹?”

“咱倆你是我的爹……日!”

拓跋塹當了一次拓跋天的爹。

拓跋天當了一百六十八次拓跋塹的爹。

柳高升和杜奎爹數旗鼓相當。

雙方互換對手。

拓跋塹多了三個爹。

拓跋天多了兩個爹。

柳高升杜奎注視倆犬子,眼神怒其不爭。

“真是給為父丟臉!”

拓跋塹人菜癮大,想了想,跑去找沈青雲了。

眾皆驚。

“這是何人部將,為何如此勇猛!”

“喲,就拍手了?”

“誒?咋拍一輪就回來了?”

“似乎還哭了……”

拓跋塹抹淚回歸。

眾大奇詢問。

“沈哥開,開口就是咱倆我是誰的爺爺……”

不是誰是誰,上來就我是誰?

眾人感覺一扇新的大門徐徐打開。

廉戰打量四人,忍不住提醒道:“你們玩兒的是爹,沈哥玩兒的是爺爺。”

沈哥通殺?

“在這兒等我們呐……”

四人一愣,旋即沉默。

下一刻,柳高升杜奎拓跋天又看向拓跋塹,目光叵測。

“要不是這貨,沈哥這殺手鐧也打不到我們身上!”

成功複仇後,沈青雲臉上笑意濃鬱了不少,終於讓律部眾人也加入到聯誼當中。

又是幾個小遊戲過後,見煉體士和修士開始有說有笑,他便喊道:“天快亮了,咱再來最後一個遊戲放鬆放鬆,此番聯誼便宣告結束!”

眾聞言,略頹喪,卻也期待最後的遊戲。

最後的遊戲,名集體推拿。

女修聞言,稍顯羞澀。

木秀宗高層齊齊皺眉。

“這就不像話了。”

秋悲起身,正欲打斷,沈青雲笑道:“來,律部一組,宗門一組,諸位師姐一組,排成長列……”

宗門小天驕排最後,律部居中,還是沈青雲打頭……

一瞧這陣勢,女修雙眼大亮,前仆後繼而上!

眾長老也是一愣。

“是這麼個集體推拿?”

“誤會他了……哎,大好時機啊,錯過了!”

“錯過什麼?咱也是來聯誼的,上!”

……

跑得最快的長老和跑得最快的弟子,最後齊齊停在跑得最快的宗主身後。

“有這手藝,怎不早說?”秋悲白了眼沈青雲,背對而坐,“最近肩膀酸澀,來吧。”

沈青雲正要動手,一瞅旁邊七八位長老,又不加入,在旁秩序井然地……排隊?

“呃,這是……”

“甭管她們,上手吧,讓姐看看你手法如何。”

半個時辰後。

木秀宗高層臉上的長者威嚴,被八十六號技師推拿成了和藹可親。

雙方聯誼,圓滿落幕。

“如何?”秋悲環顧眾長老。

眾長老一本正經道:“聯誼之事,有益身心,當時時為之。”

秋悲無語,點頭離去。

“姐。”沈青雲跟了上來。

秋悲笑道:“戰力見識到了,關係也和睦了,滿意了吧?”

“嘻嘻,”沈青雲笑了個,“姐看得上眼不?”

“你說的律部之人,戰力確實驚豔,至於那批宗門一眾……”秋悲認真評估一番,搖頭道,“夠嗆。”

沈青雲笑道:“十日功夫,他們便能和修士配合作戰。”

“行,十日後我拭目以……你還有事?”秋悲頓步。

沈青雲摸出一張小紙條,遞給秋悲。

秋悲展開一瞧,皺眉輕喃:“秋風門主?”

“集體造句第二輪的第二張紙條。”

秋悲恍然而笑。

“所以不是沈青雲在天罰殿之上蹲著尿尿,而是秋風不好……嗯?”

笑沒出來,她眉頭猛地蹙出幾分冷意。

“也就是弟親自主持,換個心裡沒數的人當眾念出……秋風不好可就在山上!”

一時間,秋悲腦海裡思緒白轉。

她還欲問,轉頭一瞧,隻看到沈青雲遠去的背影。

“寫這紙條的人,不是傻,就是……”秋悲搖頭前行,“既傻且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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