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煙覺得他不講理:“我……我什麼時候,讓你來了?”
李胤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在她耳邊輕聲道:“上次紓解,難道不是你約我來你房中?”
楚煙頓時紅了臉,又羞又氣:“你胡說,分明是你……唔!”
剩下的話,悉數消失在他的吻中。‘
楚煙用力推他:“你怎麼……唔!”
舌頭被狠狠吮吸,她根本說不了話,氣的她用力拍他的肩。
然而這人一身硬邦邦,沒讓他放開不說,還把她的手都打痛了。
他居然還能抽空威脅她:“動靜再大些,你的嬤嬤和丫鬟就該醒了。”
楚煙頓時不說話了。
李胤輕嗤了一聲,動作也越發大膽,熟練的挑逗著她。
一隻手跟本按不住他,兩隻手一起按,按的住左邊又按不住右邊,楚煙又不敢弄出太大動靜,沒一會兒便被挑逗的動了情。
她紅了眼尾,委屈的帶了哭腔:“我的熱毒原本是一月發作一次,這次十幾日便發作了,定然是因著你老是挑逗我的緣故。”
李胤聞言微微一愣,隨後便挑了眉,若有所思的道:“說的有幾分道理。”
楚煙按著他放在胸口的手,連忙道:“所以,我們兩這樣是不對的,對你對我都不好。你不僅樣貌俊美、氣度不凡,而且才能出眾,又是寧王二公子。儘管名聲有損,但肯定有不少女子愛慕於你。”
“你知道的,我這人心冷又寡情,還不要臉……”
明明是誇獎的話,李胤越聽臉色卻是越黑。
“你有自知之明,但卻不多。”
他收回手,打斷她的話,看著她道:“你不會以為,本公子是愛慕你吧?”
楚煙搖了搖頭:“我知道你隻是心有不甘,你救了我,我卻那般待你,加上你喜歡我的身體,還有白撿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李胤聞言一噎,看著她半響,才輕笑一聲點頭道:“對,就是這樣。”
楚煙覺得自己是說中了他的心思,連忙道:“之前確實是我對不起你,但你放心,待我在京城站穩了腳跟,一定會補償你的。”
聽得這話,李胤挑了眉。
他將她的頭抬起,枕在自己肩頭,垂眸看著她,好整以暇的道:“哦?怎麼個補償法,說來聽聽?”
楚煙看了他一眼,垂眸低低道:“我想過了,依著我的身份和樣貌,嫁個身份高又有實權的,應該不是難事。寧王妃不喜歡你,寧王又不問府上之事,你能得到的助益定然很少。”
“等我嫁了人,你若有什麼需要,隻要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我定會幫你。倘若你要謀個差事什麼的,我也定會想辦法讓夫君幫忙。”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李胤低低笑了。
楚煙抬起頭來看他:“你不信?”
“信!怎麼會不信?”
李胤臉上掛著笑,黑眸裡的火明明滅滅:“你都如此坦誠了,我又如何不信?但比起所謂的以後,還有那些虛無縹緲的承諾,我更看重眼前的福祉。”
“你!”
楚煙隻覺得自己一翻誠意都喂了狗,氣惱的道:“你怎的如此油鹽不進?!”
李胤嗤笑了一聲沒回答,隻淡淡道:“我來不是同你說什麼以後的,明兒個休沐,府上會設家宴,寧王妃已經同寧王說了你與李晗的事兒,家宴上會當麵向你確認,若是你同意,寧王便會修書一封帶上李晗的庚帖,向平陽王求取與你。”
楚煙聞言不以為意:“寫唄,定了婚不代表不可以退婚。”
“你想的太簡單了。”
李胤看著她道:“訂婚容易退婚難,即便沈音的事情爆了出來,對男子來說,也不過是無傷大雅的風流韻事,畢竟妾終究是妾,更何況她還是罪臣之女。平陽王府山高水遠,若無人為你出頭,這婚事難退!”
楚煙皺了皺眉,但也沒覺得如何:“事情鬨大,自然有人會為我鳴不平。”
李胤聽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笑了笑道:“可你想過沒有,若是寧王妃與李晗被逼急了,說你是石女,說你生不出孩子會如何?你總不能自證吧?若真的如此,你還如何尋個有身份高又有權勢的夫君?”
這話簡直打在了楚煙的七寸上。
她皺了皺眉:“到底兩家還有點情義,寧王妃不會那般狠毒吧?”
李胤看了她一眼,語聲淡淡:“你與沈音的交易,我一清二楚,你們倆想的,無非就是將事情鬨大,好讓李晗不得不給個交代,但你們卻忘了,事情鬨大之後,李晗就是名譽掃地,在京城再抬不起頭來,好人家的姑娘也不會再嫁給他。”
“你們這般做,就是絕了他的後路,寧王妃愛子如命,做什麼都有可能。”
楚煙皺了眉:“那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李胤看著她道:“當麵拒絕便是。”
“那不行。”
楚煙皺眉道:“我一直表現的那般乖巧,答應了婚事,寧王妃這才同意設宴將我介紹給眾人,我若拒了婚事,設宴一事必然擱置,我在寧王府也會舉步維艱。而且,若是私下解決,旁人不知緣由,她對外侮蔑我怎麼辦?”
李胤笑了笑:“你可以求我,我來幫你。”
楚煙聞言狐疑的看著他:“你要怎麼幫?”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李胤看著她道:“我保證不僅能夠讓你全身而退,而且還讓李晗與寧王妃對你心生愧疚,要不要試試?”
楚煙有些心動,眼巴巴的看著他。
李胤挑了挑眉:“求我。”
楚煙看著他,猶豫了一會兒撫上了他的胸膛,纖纖玉指隔著中衣,在他胸口畫著圈圈:“胤哥哥,求你嘛。”
李胤喉結微動,垂眸看著她啞聲道:“你求人就是這麼求的?”
楚煙聞言手指一頓,抬眸看了看他,咬了咬唇下了什麼決心似得,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李胤:……
他皺了眉,垂眸看著她討好親吻他的樣子。
在她心目中,他難道就是個急色鬼,需要她肉償不成?
倘若真要肉償,他早就直接要了她,又何必受那冷水之苦?
李胤正要出言譏諷,她卻撬開了他的唇,將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勾起了他的舌尖,與他唇齒糾纏。
李胤眸色一暗,側身捧住她的臉,加深了這個吻。
色鬼就色鬼!
這是他們老李家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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