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笑看著鐘鳴,後者的眼珠子緊縮的那一刻,他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不過鐘鳴很快也跟著皺起了眉頭來,一臉沉思的樣子問道:“葉少您什麼意思?蔣紅紅的死,和秦局正有什麼關係?還有張珍,她是?”
“黃平的妻子。”
“額,我說這名字怎麼那麼耳熟呢,原來是張嫂子,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過她了,居然都快把她這位功勳家的遺孀給忘記了。哎,隻是葉少我真的很不明白,這兩件完全不一樣的案子怎麼就聯係到一起了?”
鐘鳴滿臉的不解,葉陽衝著他問道:“你一沒有看案卷,二沒有去過現場,怎麼就這麼確定這是兩起完全不一樣的案子?”
“一個是在西川市內,另一個又是在龍河鎮內。而且劈頭案的死者大部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換而言之都是具備一定影響力的。今天所發生的溶屍案死者隻是一個普通的鞋店老板娘,這怎麼也沒辦法聯係起來啊。”
鐘鳴的話不無道理,葉陽也知道他肯定會是這麼一番說辭。笑著起了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鐘局正,聽說你和寧副省長的關係很不錯吧?我想見見他,就在龍河鎮,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時間?”
鐘鳴的臉色在這一刻終於止不住的大變了起來,隻不過他很好的又掩飾了下去。
“這個我跟寧副省長打個電話問問看,葉少您也知道他主管常務工作,所以平時候忙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鐘鳴淡淡的說道。
葉陽點了點頭,回道:“如果他今天沒時間來龍河的話,那我等會兒再去西川見他吧。”
鐘鳴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就是今天寧乘川這個人見也得見,不見也得見。
隨後葉陽就喊著鐘鳴一起去往蔣青青的家中,也就是案發現場。
此刻的案發現場至今還有著治安在守衛著,葉陽和鐘鳴到了地方之後,鐘鳴看了一會兒現場之後,便說道:“葉少,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個死者應該叫做蔣紅紅吧?您的到來正是為了她姐姐蔣青青的死,對嗎?”
“當然,蔣青青與我父母有一段淵源,雖然隻是初次見麵,但我媽對於蔣青青那個女孩子一直耿耿於懷,所以就想著幫助她尋找到親人。隻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啊,才剛剛幫助她尋找到了親人,她的妹妹居然也遭遇了橫禍。”
葉陽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而後幽幽的歎息道:“我在想,假如我沒有出現的話,那麼蔣紅紅她是不是不會再遭遇這樣的慘禍?”
鐘鳴立刻安慰了起來,葉陽衝著他微微一笑,而後問道:“哦對了,我不是讓你聯係一下寧副省長嗎?聯係了嗎?”
“那個剛剛一時之間給忘記了,葉少勿怪啊。”
想到這裡,鐘鳴立刻就是拿起了手機打電話,聯係到了那位副省長之後,鐘鳴又將手機轉交給了葉陽。
“喂,我是葉陽。”
“葉陽,實在是很抱歉啊,因為工作的原因我無法第一時間見你這位破案神探。此番你想約見我,不知道為的是什麼事情呢?”
對方的語氣不卑不亢,身為一個主管常務以及治安工作的副省長,他的確不需要和鐘鳴他們那般。
葉陽也是微微一笑,道:“就是想見一麵而已,畢竟來都來了,如果都不見一下,那實在是我的不對。”
“那行,今晚上西川市的靖江飯店我訂個包廂,好好的請你這位破案神探吃個飯。嗯,你回頭可彆告我狀啊,我這可是私人請你呢,哈哈!”
和寧副省長簡短的說了一番話後,雙方也就掛斷了電話。
隨後把手機給還了鐘鳴,跟著笑道:“晚上靖江飯店,鐘局正一起?”
“我就不去了,寧副省長也沒有喊我不是?”鐘鳴訕訕的笑了笑,葉陽點點頭就說:
“那行,不耽誤鐘局正的時間了,你先回去吧。”
鐘鳴微微皺了皺眉但最後還是點頭離開而去,看著他走了,季飛紅這才出了來,問道:“你這把他喊來喊去的意思,不會就是為了折騰他一下吧?”
“我可沒那麼無聊,好了……我們也準備一下吧,然後回去西川。蔣青青這條線,算是徹底的斷了。”
葉陽平靜的說著,從他的語氣裡聽不出來有任何的情緒作祟。季飛紅倒是有些遺憾,苦笑道:“好不容易發現的線索,就這麼斷了,好不甘心。”
“不甘心歸不甘心,但我們得好好想想了,我們到底有沒有泄露出要來找季飛紅的消息。我們可以檢查出房間裡或者車子上有沒有監聽設備,但我們不能保證他們會直接以最笨拙的方式,找人為的來監控咱們。比如我們出酒店,進酒店的時候,都有人會給他們彙報行蹤呢?你昨晚上出去了沒有?”
說到這裡,葉陽深深的看向了季飛紅。
後者臉色一怔,道:“出去了,當時很晚了但我餓的睡不著,所以就出去了買了個東西吃。”
葉陽自信自己是不會被人發現行蹤的,季飛紅出去吃東西也毫無問題,大半夜的誰都有可能會餓,而且很多人餓了就沒辦法睡著。
葉陽沒有怪責她的意思,但基本上可以肯定季飛紅的出去可能引起了鐘鳴等人的警覺,從而導致了蔣青青的被殺。
他們那幫人,是不可能留下會有可能影響到自己的人的。
季飛紅此刻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原因,但她很快也反應了過來,說:“葉陽,這樣想來那下一步他們可能要除掉的人就是我們了!”
葉陽喊來了鐘鳴聯係了寧乘川,這不就是給他們敲鐘了嗎?
葉陽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道:“現在除了逼著瘋狗跳牆,貌似也沒什麼更合適的方法了,你說他們敢殺了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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