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貧困戶並且是真貧困人家的孩子,他的身上穿著乾淨一點的衣服沒什麼好奇怪。
但要是全身上下加起來幾千塊,這是一般家庭的孩子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儘管他是一個社會青年,或許因為某些事情得到了一筆不少的錢。
但是就在前不久隔壁村子裡,失蹤了一對新婚夫婦,丟失了十五萬的彩禮錢。
這些錢之間會不會有著聯係?那筆錢江波與妻子方玲是有存進銀行卡的,但是通過對銀行卡的追蹤。那筆錢暫時還沒有人動過,為了查案那筆錢更是沒有凍結掉,為的就是希望能夠牽出與之有關的人來。
葉陽將那個錢包收了起來,道:“立刻讓派出所去找相關銀行查清楚,這兩天拿著那張卡是否有過取錢或者轉賬的用途。”
周朝立刻點頭,出去聯係當地派出所。
再次看了一眼床上的屍體,林姿就道:“葉陽,你們覺得是什麼導致他惹來殺身之禍。”
“如果和那起案子有關係的話,那麼既有可能是分贓不勻引起的內鬥。從之前的案子來看,那對新婚夫婦既然被帶走,那麼存活的可能性極低。當然也不排除他們倆還活著的可能,所以先查清楚這筆錢到底是怎麼來的。”
說著,葉陽也跟著走了出去,見到陳大鵬在那裡握著錘子黯然神傷的釘棺材時,就問道:
“昨晚上你有聽到什麼動靜嗎?你早上進去房間裡的時候,門是大開著的還是鎖著的?”
“昨晚上我很早就睡了,每天早上四五點就會起來。一直都沒有聽到過任何的聲音,早上起來喊陳星吃飯,見他沒有反應所以才把門踹開的。”
葉陽點了點頭,道:“那窗戶你們沒有動過吧?我看到窗戶是反鎖著的。”
“沒有人動過,所以我不明白啊,這門是反鎖的,窗戶也是反鎖的,陳星的腦袋到底去哪裡了嗎?!”
陳大鵬說著又是一陣心痛,葉陽在這個家裡麵找了找,發現有著一把梯子在便搬著梯子到了外麵。
外麵很多人都在看著,但全都不知道葉陽是要乾什麼。
等著葉陽到了頂上沒多久,林姿也跟著上了來。
肩帶葉陽蹲在屋頂上,在一片片的看著那些瓦片時,林姿就道:“剛剛我也問了,這是一起密室殺人案。門窗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唯一能夠下手的地方就是這屋頂了。但是奇怪的是,在房間裡麵除了陳大鵬的腳印之外,竟然沒有半點踩踏的痕跡。”
“因為凶手動手的地方就是在我蹲的這一塊,他根本沒有下去過。”葉陽指著其中的一片瓦片道。
林姿拿起了那塊瓦片,目光立刻就能看到底下的床位。
但之所以確定這裡就是動手的地方,乃是因為瓦片堆積在屋頂上風吹雨落的,一定會積累不少的灰塵,但是在這片瓦片上,它乾淨的就像是被人抹過一樣。
而且還不隻是這一塊,周圍的瓦片亦是如此,都被刻意清理過。
葉陽順著那些被清理過的瓦片,然後到了一角,道:“那人應該是從這個地方上來的,隨後到了床的位置。揭開足夠可以動手的範圍,然後再進行砍掉或者以其他的方式拿走死者的頭顱。”
剛說著,底下進一步檢測頭顱斷缺口的李鐸就開口說道:“死者的脖子雞肉有著向內擠壓的樣子,刀具應該達不到這種效果,應該是有東西才外邊擠壓進去然後切掉腦袋才行。不過速度必須要很快,哢嚓就得拿掉頭顱!”
從外向內擠壓,並且要速度很快,葉陽和林姿想了想,倒是底下的洛小魚忽然開口道:“剪刀嗎?”
李鐸聽後,立刻點頭道:“對,就是剪刀,隻有剪刀才能達到這麼乾淨利落的效果和這樣的斷缺口痕跡!”
要切掉一個人的脖子,那這把剪刀肯定是市麵上沒辦法賣到的。市麵上也根本買不到一把那麼利索的剪刀,能夠在頃刻之間剪掉一個人的腦袋。
葉陽在屋頂上繼續尋找了一番之後,發現對方的確很仔細的清理掉了痕跡,便也和林姿一起下了去。
到了下邊,葉陽想起了另一個問題來,道:“你知道你兒子平時候都跟誰在一起玩嗎?”
“他幾天都不一定著個家,我也去找過他,但是從來都找不著。”陳大鵬道。
但很快屋外麵的人,就道:“他經常和三燈村的那幾個崽子一起玩,不是上網就是在酒吧。”
葉陽聽完說了聲謝謝,就對周朝道:“派出所那邊開始查銀行記錄了沒有?”
“開始查了,隻要有結果就會立刻通知我們。”
“那好,你帶著剛才認識和陳星一起玩的人去一趟派出所,然後讓他們帶隊將那幾個一起玩的先帶到派出所去。好了給我個電話,我親自去問問他們。”
說完,葉陽再次對陳大鵬道:“你兒子暫時還無法那麼快下葬,需要做近一步的屍檢也可以。你也不想你的兒子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去,然後還連腦袋也找不著吧?”
“聽你們的。”陳大鵬咬著牙道。
葉陽點了點頭,招呼道:“李鐸,將屍體用床單先包裹出來。這裡條件有限,待會兒我們騎車先送到派處所。如果沒有合適的地方屍檢,就往更好一點的地方去。”
說完,葉陽跟著對林姿和洛小魚,道:“你們倆先留在老江家裡,但是記住天黑之後不要亂跑。到時候李鐸要留在那裡屍檢,我要去審問一下那幾個人,弄好之後第一時間回來。”
林姿和洛小魚,笑著點頭:“放心,不會出事的。”
葉陽也沒有多說,等著李鐸將屍體給包了起來後,兩人便是抬著放在了一輛三輪車上。
不是村子裡沒有小車,而是死屍這樣的東西,誰又敢借呢?
隻能騎著三輪車,行駛在泥路上然後去到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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