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的,住在村乾部家的葉陽五人就被村子裡的議論聲給吵醒了。
紛紛下了樓去,看到村乾部的門口聚集了不少的婦女正在聊著的時候,葉陽他們也就走了過去。
“哎喲,你們是沒看到。我剛剛跑去前陳村看了,陳大鵬那個兒子腦袋都不見了,床上全都是血!”
“我也聽說了,他們講是陳大鵬那個兒子前段時間踢了河神廟裡的菩薩,現在遭報應了!”
“我也去看了,那房間裡全是血,太嚇人了。雖然說陳大鵬那個兒子沒什麼了不得,可那也是陳大鵬的獨苗兒啊。就這麼死了,也是可惜了呢!”
幾個婦女坐在一起一邊說著一邊滿是慌張的樣子,葉陽幾人相視一眼從這些隻言片語之中,就明白肯定是出事情了。
見到是一幫婦女,林姿和洛小魚也就坐了過去,笑著問道:“幾位大嬸出什麼事情了?”
“隔壁前陳村,陳大鵬家的兒子昨晚上死了。早上陳大鵬去喊他兒子起來吃飯的時候,一打開門床上全是血,而且連頭都不見了呢!”
林姿和洛小魚聞言也是臉帶驚色,這邊都還有個案件沒有解決掉呢,沒想到隔壁村竟然又出現了命案。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過去看看。”
“哎喲可彆去了,嚇死人了都。以前不知道,現在才發現那人要是沒了腦袋,真的不能看!”
村乾部老江的老婆這時候跟著解釋道:“彆看他們幾個那麼年輕,但那是咱們機構最厲害的治安學院裡的學生,他們來這裡可不是過來玩的。”
“這樣啊,那你們可得趕緊去看看。我們這兒派出所的那些治安,成天除了會罰款之外什麼都沒用。”那些婦女們數落著。
葉陽幾人笑了笑,但還是往那隔壁前陳村去。
到了地方,一打聽就能找到陳大鵬家。
這附近的幾個村子裡的經濟條件都不算是很好,不過現在再不好除非是遭遇變故,不然也沒幾個日子太難過的。
陳大鵬家就是個特殊,貧困戶家庭。早年妻子生下孩子後,見到家裡的日子實在是難過就跟著人跑了,留下了這一對父子相依為命。
隻是辛辛苦苦的把孩子給養大,但陳大鵬的兒子卻並不怎麼爭氣。初中上完就輟學了,隨後跟著社會上的青年遊手好閒的。
但不管怎麼樣,那終究是他的兒子。
葉陽幾人到了陳大鵬的家裡,門外有著不少人都在圍觀。屋子裡麵除了村乾部老江還有前陳村的村乾部在幫忙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要上前搭把手的意思。
走進了屋子裡,老江看到他們來了,就歎息著道:“我也剛過來沒一會兒,沒想到你們也來了。”
“聽說出了命案,自然要來看看。死者現在在哪兒呢?讓我們看看。”
“還放在床上的呢,我們在這裡準備釘一口棺材。這家裡窮的就剩下幾麵牆壁了,沒錢買棺材隻能自己找點木頭來。”
葉陽說了聲好,就道:“那行,我們進去看看。”
說著,五人都走進了房中。一個粗糙的漢子還趴在床邊哭嚎著,不過屍體卻已經全部被蓋了起來。
葉陽走過去,道:“我們是京警學院的學生,我是葉陽,也是治安局的調查員。雖然知道你現在很悲慟,但是案件涉及刑事,所以我們需要調查一下。”
“你們是治安局?”陳大鵬顯然不相信,葉陽拿出了證件來,看著證件上的警徽時,陳大鵬這才激動的說道:“治安同誌你們一定要找出凶手,還我兒子一個公道啊。雖然他平時混賬了一點,但是他不該死啊!”
“放心,如果我們調查出來了,肯定會給你兒子一個公道。”葉陽回道。
陳大鵬這時候才抹了抹眼睛退了出去,門一關上作為法醫的李鐸立刻上前,將被子給揭開了來。
看著床上的那具無頭屍體的時候,所有人雖然心中有所準備,但真的看到了心裡麵要說沒有一點衝擊,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就算他們現在已經見過很多的屍體,可每一具屍體都是不一樣的。
李鐸戴上手套手指頭捏住了脖子上斷口處的肉,隨後對著負責記錄的洛小魚道:“屍體斷頭處皮肉完整,是為鋒銳器具一次性弄斷。確定有沒有人進來屋子裡麵,才可以判斷是否為長刀之類的物品!”
“2:除卻斷頭處的傷口之外,並不見其他明顯傷口。”
葉陽看了一眼後,道:“3:死者陳星上身著價值五百至八百元左右的波司登羽絨服一件,下身為價值三百元到五百元之間的GXG牛仔褲一條。鞋子為一千元左右的耐克運動鞋,在桌子上還有著一個價值五百元左右的錢包,錢包內現金為一千六百八十五元!”
葉陽翻看著死者的衣服和錢包,當他說到最後的時候,語氣變得無比的冰冷。
不管是周朝李鐸,還是林姿和洛小魚此刻都反應過來了一件事情。
陳大鵬的家裡很窮,除了還有棟平房之外連口棺材都買不起。
但是在他的兒子身上,穿的每一件都是銘牌,全身上下加上那個錢包就價值兩三千元,何況在他的錢包裡麵還有一千多元的現金!
一個遊手好閒的社會青年,他從哪裡弄到的這麼多錢?
而且那些衣服,鞋子,褲子,還有錢包,全都是新的,買來最多也就那麼一周左右的時間。
種種的怪異,再加上時間上的驚人吻合,他們五人不得不往另一件案子上想去。
那件案子就是新婚夫婦失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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