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的耐心其實並不容易失去,吳仲這個人在蘇婉容的籽料之中,那是劣跡斑斑的。
鬨過最大的一次錯誤就是上一次逼供方岩,而且在他任職西城區治安分局局正的時候,那個地方也成為了京都市治安最差的一片地區。
就是一個如此沒有管理能力的家夥,卻在仕途上平步青雲。
到現在,都成為了京都市治安局的副局正!
在家裡喝的小酒都是茅台,葉陽要解決掉這樣的人,心裡麵沒有半點惻隱之心。
可是吳仲看著麵前的紙和筆時,他整個人都在發顫。
“葉少給我一次機會,我知道寫完這封信我肯定就活不了了。”吳仲還在祈求著。
“就算你不寫也一樣活不了。”葉陽淡淡的回道。
“非要以死相逼嗎?!”
吳仲咬著牙說著,頓了一會兒後又接著道:“葉少,你把目標放在我身上是錯誤的。我雖然和趙慶陽走的很近,也算是他的核心成員,但我所知道的事情真的很有限!”
“彆廢話了,把你自己的事情全部寫下。然後檢舉趙慶陽將你逼迫的太深,你隻有以死亡的方式了結自己。吳仲,你死了你家人安全。你繼續拖延時間,可能你這個家就全沒了!”
吳仲眼睛裡的血絲更加濃鬱了起來,道:“好,你想知道是吧?那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你所以他們才會製訂絆倒你父親的計劃!”
“葉陽,最近的你實在是風投太勁了。甚至你簡直就是為了刑偵而生的,你這樣的人才治安係統是不可能會放過的。所以一旦你畢業了,那麼自然而然就會成為趙局,乃至於趙局後麵那位的威脅,你們葉家本就穩固的勢力又會增強幾分!”
“有人已經看不去你的成長了,所以必須要讓一直用羽翼嗬護你的葉正邦!葉正邦一倒下,葉家散。葉家一散,你就不值得一提了!”
吳仲的眼神越來越是猙獰,可是當他看著葉陽那根本不為所動的樣子時,整個人都跟快要瘋了一樣的吼道:“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這是我唯一知道的事情啊!”
“你藏汙的地方在哪兒?”葉陽突然問了一個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
吳仲似乎在瘋狂中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說:“我明白了,你原來你是喜歡那樣的東西。好,看到那麵牆了嗎?那其實是我偽裝的保險櫃,我所有的贓款全部都在裡麵。雖然不多,但應該可以彌補你們葉家接下來將會付出的資金!”
葉陽提著吳仲走到了那麵牆邊,吳仲是真的急昏頭了,根本沒多想就將那麵牆給打開了來。
牆其實就是一扇門,隻不過被弄的跟牆麵相差無幾。
打開了那扇門,葉陽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整整一麵牆的內在就是一個好幾層的超級書架,在那些架子上擺放著一遝又一遝的百元鈔票。
那整整一麵上疊下疊,前前後後的粗略一算,估計得四五千萬不止!
“葉陽,這就是我全部的家產了。平日裡這些錢我一般都不會動,更不敢亂存,所以就在家裡加了這麵牆。門很厚,心再細的人也不一定會想得到這裡藏著那麼多的錢。這些我全都給你,你放我一馬可以嗎?”
吳仲一邊說著臉上滿是哀求之色,隻是葉陽很好奇的看著他:“我真的很不解你這樣的智商到底是怎麼當上副局正的?我缺你這麼幾千萬?”
這一句話就讓吳仲一下子掉到冰窟一樣,發涼的後背也讓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葉陽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摁著又坐了下去,道:“最後一次機會了,寫吧。再不寫,那麼我隻能讓你和你的家人在另一個世界再組建家庭了。”
說話時,葉陽的語氣裡沒有半點感情流露。
吳仲也已經心灰意冷,拿著筆手的開始顫動。
“彆抖,筆跡可以重,但不可以亂寫。寫的不滿意的話,改一遍我多殺一人!”
吳仲抬起頭看了一眼葉陽,道:“你真的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嗎?”
“你覺得呢?”
葉陽微微一笑,吳仲手中的筆終於落在了紙上!
………………
第二天一大早,市治安局辦公室內。
趙慶陽掃了一眼有關於李立生案件的案卷之後,便是將其放在了一邊,撥通了一個號碼。
但是那個號碼一直響著,卻沒有人接聽。
趙慶陽見狀皺起了眉頭來,跟著又打了個電話道:“讓吳仲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的,趙局正。”
手下去到了吳仲的辦公室,可是辦公室裡跟本沒有人。手下去詢問了一下後,急忙回到了趙慶陽的辦公室,道:“趙局,吳副局正今天好像沒有來上班。”
趙慶陽聞言,就給吳仲的手機打去了電話。
可電話響了卻是沒有人接聽,趙慶陽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道:“這個吳仲是怎麼了,難道是睡過頭連班都不知道上了?派個人過去喊他過來,說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
手下立刻就去辦,十多分鐘有人出現在了吳仲家的樓下。
那人上了樓去,就看到很多人圍在了吳仲的家門口。
好不容易擠進了人群,剛準備喊吳仲的時候,一看屋子裡的景象,他便瞬間驚駭到失語了!
吳仲的眼睛怒睜著,舌/頭都伸的老長。
來喊的人在失神之後,反應過來便立刻狂奔過去,大呼道:“吳副局正!”
可是人還沒跑到吳仲的麵前呢,他的腳步又生生的停在了原地。
嘴一點點的張大,眼神也愈加的驚駭。
常形容一個人愛財,就說掉進了錢眼兒裡。
如今這來找吳仲的人,眼睛所倒映的全都是一片大紅的鈔票。
整整一麵牆,都是一遝遝的百元鈔票。
這一幕嚇到他了,也嚇到了在場所有人了。
趁著沒人注意他時,那人悄悄退了出去,撥通了趙慶陽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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