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陽和蘇婉容吃過午飯之後,便去了一趟派出所調查戶籍檔案。
果然沒有出乎蘇婉容的意料,十年裡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有那麼三戶人家在那件事情之後永久的離開了京都市,但留下來六戶人家也大都從原址上遷移到了新的地方。
也因為近些年京都的巨大變遷,他們從普通的殷實人家,一躍成為了千萬甚至是過億的有錢人家。
葉陽和蘇婉容到的第一戶人家也就是當初的第一名受害者李玉玲的家中,此刻的李玉玲家已經搬移到了京郊的一棟小區內。
葉陽到了門口摁響了門鈴,是個將近六十歲的老婦打開了門。
“你們是誰啊?有事嗎?”那老婦滿是疑惑的問道。
蘇婉容這時候咧嘴一笑,呼道:“大姐,您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蘇婉容。”
那老婦女一開始還真有些想不起來,可蘇婉容這個名字她可以遺忘幾年,卻不可能終生忘記。
此刻一提醒,她終於想了起來。
“你是蘇法醫?!”那老婦終於想了起來,可是剛喊出蘇婉容的名字時,眼眶卻又跟著紅潤了起來。
打開門,葉陽和蘇婉容走進了這套房子裡麵。
屋子裡倒是家具齊全,而且一看就能感覺到他們家後來的生活並不算差。
四周打量了一下後,葉陽和蘇婉容也就坐了下來。
老婦端來兩杯茶水,那神色一直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葉陽明白她想問什麼,也就開口道:“老嬸子,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和您所想的差不多,是奔著您家十年前故去的女兒李玉玲來的。”
老婦的身體一晃,聲音都有些發抖的問:“都十年了,你們怎麼突然找來的?難道是案情有了什麼新的線索嗎?!”
“不錯,但也算不上是線索,隻是有了一些新的猜測。老嬸子,現在我有幾個問題問您,您隻需要把您知道的告訴我就是了。”
老婦很緊張,葉陽說完之後她也隻知道一個勁兒的點頭。
“老嬸子,我想問一下您的女兒李玉玲與之後遭遇凶殺的黃雅可認識?”葉陽問著。
老婦搖頭,葉陽笑著又問:“那您和您的丈夫和黃雅,又或者說張玉環等人的父母認識?”
“不認識,之前發生命案的時候我們幾家人是有碰過麵的,但我們對於他們全都一點也不熟悉。”
老婦的話在意料之中,蘇婉容看著她那傷心的樣子,於是就輕聲安慰了起來。
葉陽也不好再多問,於是就笑著問道:“老嬸子,你們家還留著她的東西嗎?我能看看嗎?”
可惜,那老婦還是搖了搖頭,道:“家裡麵現在除了她的幾張照片,她生前所用過的任何東西要麼隨著她一起下葬了,要麼就全都燒給她了。我不敢看,怕看了就想起她,心裡疼的慌。”
這也是人之常情,有些人喜歡將死者的遺物永久的留下,而有些人卻不敢去看,怕看了之後又是無限的思念。
葉陽和蘇婉容並沒有在李玉玲家多坐,在這裡葉陽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臨走時,李玉玲的媽媽緊緊的握著蘇婉容的手久久不肯放。
“蘇法醫,您給我一句實話,這案子都過去十年了,還能破嗎?”
蘇婉容不知道該說什麼,但葉陽卻是開了口道:“老嬸子您放心,一個星期內你們等通知,到時候肯定會讓你們知道誰是真凶的!”
“一個星期嗎?好,好,好!如果真能找出來,這十年就不是白等的了!”
原本一直神色萎靡的老婦,突然間語氣是那麼的鏗鏘有力。
等走出李玉玲家,蘇婉容有些責怪的說:“你為什麼要那麼肯定,今天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
“倒也不能這麼說,至少可以排除是上一輩的恩怨所致。接下來我們就得開始尋找最難的那一點,也就是李玉玲,黃雅,張玉環她們這幾個女孩子之間到底有什麼牽連。”
說完,葉陽也沒有多說下了樓便準備離開而去了。
但沒想到還沒上車呢,李玉玲的媽媽居然又跑了下來,道:“蘇法醫你們等一下,我這裡有一樣東西你們幫忙看一下。”
葉陽和蘇婉容很好奇的看著,隨後就見到李玉玲的媽媽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購物卡來。
“蘇法醫,這張百貨大樓的卡是我女兒之前留下來的。因為她曾經在裡麵衝過不少錢,所以我們也就沒有把它一起放在棺材裡。剛剛才突然想起的,你們看看有沒有用。”
葉陽看著那張卡,突的眼神一縮,而後笑道:“老嬸,這東西……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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