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戀雪進屋後,反倒沒那麼拘謹和激動了。
她身上的衣服雖然樸素,但是卻沒有表現出半點自卑。
她一直生活在學校這個象牙塔中,除了自己的執念,對其他方麵倒不是很在意。
這也讓她身上帶上了一股特殊的氣質。
薑秀蓮指了指廚房,對徐東升道,“你去燒壺水,我跟範師說點悄悄話。”
徐東升瞪了一眼薑秀蓮,暗道,竟敢當著彆人的麵這麼使喚自己,等一會範師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薑秀蓮似乎看透了徐東升心中所想,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讓徐東升心中更加不爽。
徐東升打開廚房窗戶,坐在裡麵抽了一會煙。
同時也梳理了一下江海大學這邊的情況。
按照盧長明說的,江海大學如今主要的問題是科研經費,而科研經費的申請和撥付,又牽扯到許多人。
至少市教育局,省教育局得有人參與。
要不然就憑他們這麼肆意操縱研究課題,沒人開後門的話,他們不會這麼輕易的拿到那麼多錢。
這麼想著,他掏出手機,給白欣怡打了過去。
白欣怡此刻已經由市委副書記,市發改委,還有市農業農村局的幾個同誌陪同,前往江海市下轄的茂林縣進行考察。
徐東升打電話的時候,白欣怡剛進茂林縣招待所。
放下自己的包,白欣怡接通電話,“徐秘書,你說。”
徐東升把江海大學的發現說了一下,然後又道,“白書記,教育局那邊也需要配合,你看是不是給那邊打個招呼?”
白欣怡沉吟一下,“現在還不是時候,主要是咱們人手不夠,靜靜又回老家了,要不然還能讓她臨時頂上。”
徐東升往客廳方向看了看,隨即道,“靜靜雖然走了,咱們不還有蓮…薑主任嘛,要不讓她過去一下?”
白欣怡敏銳的抓住了蓮那個字眼,聽他喊的這麼親昵,不由的撇撇嘴,“你覺得她可信?”
徐東升暗道她都是自己女人了,有什麼不可信的。
但這話又不能直接跟白欣怡說,隻能笑道,“我跟薑主任共事多年,她還是值得信任的。”
白欣怡挑眉,“這麼肯定?”
徐東升堅定道,“對,顧書記還在的時候,我就對她頗為信任。”
白欣怡低聲道,“徐秘書,要真這麼信任,你為什麼不早點說?”
“說,是不是趁著靜靜不在,跟她攪合在一起了?”
徐東升嚇了一跳,連忙否認道,“白書記,你說什麼呢?我跟她就是純潔的同誌關係。”
白欣怡哼了一聲,“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絕不可能這麼簡單,徐秘書,你就胡搞吧,遲早有一天,你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徐東升聽她這麼說,心頭一條,鬼使神差道,“要是能死在欣怡你的肚皮上,我心甘情願。”
白欣怡臉色紅了紅,啐了一口道,“呸呸呸,剛正經沒一會就又胡說八道。”
“既然你覺得她可信,那我一會就跟教育局那邊打個招呼,至於她那邊,你好好交代一下,這個時候彆太激進了。”
徐東升答應一聲便掛了電話。
又等了一會,薑秀蓮這邊也聊完了,就借口倒水,也來到了廚房,然後隨手還把廚房門給關上了。
徐東升看了她一眼,等她走到自己跟前,一把就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裡。
然後自然而然的就捏住了她胸前的驕傲。
薑秀蓮悶哼一聲,軟在了他懷中,然後細細喘著氣道,“不就讓你燒個水麼,至於這麼記仇?”
徐東升用力捏了捏,低聲道,“你說呢?”
“我可打定主意要征服你的,你剛才那麼說,豈不是在打擊我的積極性?”
“你難道不知道一個男人征服一個女人的積極性有多重要?”
薑秀蓮被他這歪理逗得咯咯直笑,隨後錘了一下他的胸口道,“要說征服,也是你被姐征服,人都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難道你不知道嗎?”
徐東升鬆開胸口的手,順著領口就伸了進去,然後一直往下,直到自己的肩膀都要沒入衣領了,才摸到光潔的田地。
徐東升嘿嘿一笑,在薑秀蓮耳邊道,“隻要田地雨水充足,耕牛也不是那麼費力。”
“姐,外麵那位沒事吧?要不咱倆先探討一下耕田,然後再出去?”
薑秀蓮此時已經軟的沒了筋骨,聞言輕喘道,“沒事,她去洗澡了,一時半會出不來。”
徐東升嘿嘿一笑,勾住薑秀蓮的下巴,“你都跟她聊什麼了,怎麼還在你家洗上澡了?”
薑秀蓮仰著頭,嘟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道,“哎呀,這個時候就彆說彆人了,快給我。”
徐東升將她按在廚房操作台上……
衛生間的流水聲,伴隨著薑秀蓮時而壓抑不住的低吟,形成了一首優美且富有想象力的交響曲。
甚至到了最後,徐東升心中升起惡趣味,估計用力,讓薑秀蓮的幾次喊聲都大了幾分。
同時徐東升也能聽到衛生間一絲慌亂的水流被打斷的聲音。
顯然範戀雪也聽到了這裡的聲音。
直到徐東升風停雲歇之後,衛生間的水流聲才小了一些。
徐東升嘿嘿一笑,貼在依舊趴在操作台上軟成一團的薑秀蓮耳邊道,“姐,現在你覺得是田先壞還是耕牛先類似呀?”
薑秀蓮說話的氣力都沒了,稍稍動彈一下,算是給了徐東升一個明確的答複。
徐東升心下得意,穿好衣服後,看著依舊趴在那裡的薑秀蓮,就忍不住在她蜜桃上拍了一巴掌。
這一下下去,薑秀蓮忍不住的驚呼出聲。
恰在此刻,衛生間的水流也停了,可是聽到薑秀蓮的叫聲,範戀雪也是臉色紅紅的,心中也跟著有些慌亂。
腿更是不自覺的夾在一起,無奈的又打開花灑。
對於外麵的聲音,她是既想聽,又不敢聽。
帶著這種矛盾心理,接下來她的動作就有些心不在焉。
再加上衛生間又滑,一個沒留神,就摔倒在地。
痛呼聲緊跟著響起,外麵的徐東升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故,跟薑秀蓮說了聲後,就來到了衛生間門口。
“範師,你沒事吧?”
範戀雪倒在地上,腳踝已經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她嘗試著扶著牆站起來,試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反而讓她的傷勢更嚴重了。
徐東升聽著裡麵的痛呼以及悉悉索索的動靜,又問了一聲。
範戀雪這才小聲道,“徐秘書,我腳扭傷了,動不了。”
徐東升心中一突,又過去看了看薑秀蓮。
此時的薑秀蓮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回味著方才的美好,根本就指望不上。
所以徐東升又走了回來,輕聲道,“你能自己裹上浴巾嗎?我進去扶你出來。”
範戀雪看了看牆上的浴巾,咬著唇,紅著臉道,“不,不行,動不了。”
說話間,已經帶上了哭腔。
徐東升生怕她在裡麵再出什麼事故,於是也顧不得許多,“範師,我進去給你拿浴巾,保證不看你,你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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