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來和錢留一聽這是劉寡婦家,表情就有點扭曲了。
幾個保鏢也是如此。
方盈問道:“怎麼?有故事?”
錢來立刻道:“小孩子家家的,彆問!”
方盈:“你這麼說,我更好奇了,快展開說說。”
“沒什麼好說的!”錢來立刻道。
方盈從兜裡掏出...一把糖塊,分給周圍跟著湊熱鬨的小孩子,問道他們:“你們給我介紹介紹這個劉寡婦。”
孩子們頓時歡呼,也沒有拿糖不辦事,紛紛開口。
“我媽說她雖然死了一個男人,但是她得到了全村的男人!”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道。
方盈
錢來捂臉。
其他人也扭頭不好意思看方盈。
這事兒吧,他們都知道,他們還討論呢,但是現在跟一個漂亮女孩子一起聽,好尷尬!
“我媽說她是白虎精,克死了娘家,又克死了婆家,都死絕了!”
“我爸說她可白了!腰可細了!”一個小孩道。
眾人:!!!
方盈立刻道:“哎呦哎呦!孩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哈,小心回家挨揍。”
“為什麼?”六七歲的小孩眨著天真的眼睛問道。
方盈
其他孩子們還在繼續爆料。
“我爸說她5毛錢一次!”
“咦?我爸怎麼說她1塊錢一次?”
方盈......真沒法聽了!
當然不是她覺得尺度不合適,她是怕這些孩子一會兒回家被打死!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方盈攆人,但是沒人離開,都盯著她的兜,那裡會不會還有糖?
方盈抹把臉,朝院子裡喊道:“有人嗎?有人來開門嗎?沒人開我們就進來啦。”
這話說得,讓屋裡的劉寡婦一氣,還有沒有點禮貌了?
她“擰”了出來。
真的是“擰”,那走路的姿勢就不一般,一扭一扭的。
大冬天,她的棉褲棉襖竟然是緊身的,非常顯體型,隻不過在外麵披了個羊皮大襖,又保暖又好看。
模樣隻有二十八九歲,正是女人成熟有韻味的時候,不過她的模樣倒是沒有方盈預想的好看,隻是個普通人。
隻不過身材很好,皮膚很白,眼神和氣質,真的很“不正經”,速成的“勾人”,還是有意的那種。
這是沒嚴打呢,還沒有流氓罪,這要是有了,方盈覺得她就不敢這樣了。
“你們乾什麼的?”劉寡婦站在柵欄門裡問道,並沒有開門的意思。
雖然她家柵欄是木頭的,一米高,彆說踹了,邁都能邁過去。
方盈道:“我們東興公社和鞏益達成了合作計劃,他讓我們過來拉飼料。”
劉寡婦立刻斬釘截鐵道:“不可能!”
鞏益昨天可是說了,除了他自己,誰來要飼料也彆給。
當然事後她又給了幾個人......不過鞏益絕對不會讓外人把飼料白拿走的!
似乎覺得自己語氣不對,她又道:“我這沒什麼飼料,他怎麼可能讓你們來我這拿?你們找錯人了,快走吧。”
進了她兜的東西還想白拿走?門都沒有。
方盈道:“總之東西不是你的,是我的,你現在讓我安安靜靜拿走,我就當什麼事沒發生,你要是不答應,彆怪我報警,告你偷東西,那麼多飼料,夠給你找幾年免費飯碗的了。”
說完就往院子裡進,一腳就跨過了柵欄。
身後十來個人跟上。
“你們!”劉寡婦急了,大聲喊道:“快來人啊!我被人欺負了!你們都是死人嗎?我們富強公社的人被東興的人欺負了!”
本來就有很多人在看熱鬨,一句話,就把人招過來了。
方盈幾個被逼停在門口。
“她都說她家沒有了,你們趕緊走。”
“就是,鞏益怎麼可能把東西放她這?鞏益跟她不熟吧?”
“噓,熟不熟的,你知道?”
“還有劉寡婦不熟的男人?”
“那你見過鞏益進她的門?”
“這個我沒見過,但是我知道家不住這的鞏益老來他舅家留宿.....他這麼大的人了,這麼孝順他舅?”
“噓噓!小心社長聽見了扒你的皮!”
“社長不扒,社長他老婆也扒了你!”
“呸!騷貨!”有女人道。
說什麼的都有。
方盈抓住了重點,問道錢來:“鞏益家離這遠嗎?他老婆在哪?叫過來,就說鞏益跟劉寡婦有一腿。”
錢來......這小損招,信手拈來,都不用過腦子的嗎?
錢留道:“不遠,就隔壁生產大隊,我去叫。”
“你彆去了,你找個知道路的人帶我去,我開車,快,你們在這看著她,彆讓她跑了,或者轉移東西。”方盈道。
劉寡婦一聽這話,臉都白了,立刻喊道:“你們就看著東興公社的人這麼搞事情嗎?”
方盈道:“我沒有搞事情,我是要搞你....呸呸呸!”
她看著幾個要替劉寡婦出頭的男人道:“你們乾什麼?她讓你們乾什麼你們就乾什麼?你們跟她有一腿嗎?你們家老婆知道嗎?”
立刻,人群裡就有幾個女人衝出來揪男人的耳朵。
“說!你怎麼這麼聽她的話?啊?”
“以前我就猜你跟她搞一起去了!你還不承認!這次讓我抓到了吧!”
有的男人立刻心虛,被老婆揪跑了。
有的卻跟老婆當眾打了起來。
現場一片混亂。
總之幫劉寡婦的人卻沒有了。
現在誰幫她,就是跟她有一腿!
這麼多人看著,不敢啊。
雖然沒有流氓罪,但是現在也抓亂搞男女關係。
如果被抓到,就得遊街!
脖子上掛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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