虯宗二弟話音剛落。
直接爆發而起。
在他們看來,雖然守夜人名聲顯赫,震懾一方。
但虯宗能在魔道之中;立穩腳跟,也不是吃乾飯的!
更不是一張嘴,就能忽悠住異人的教宗。
沒點本事,哪敢在地窟皇城廝混?
隻是眨眼間,虯宗二弟則是身影化作了鬼魅般在虛空中移動,同時身上黑色的煞氣在急劇的壓縮、積蓄,仿佛準備根據沈北的反應尋找破綻,釋放出雷霆一擊。
頃刻間,不顧一切的虯宗二弟絲毫不在乎周圍其他守夜人的環視,就向著沈北這個恐怖魔王發起了亡命反擊。
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麵對這樣窮凶極惡的攻擊,沈北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根本不閃不避。
錚!哢擦!
下一刻,宏大暴烈震耳欲聾的可怕巨響響徹天地之間,虯宗二弟青筋暴起,猶如火星撞地球一般的瘋狂一拳正麵轟在了沈北的胸口,結果卻像是螞蟻撞上了山嶽,不但沒有令沈北倒退半步,可怕的反震力還頃刻間令他握拳的手臂發出劈裡啪啦的爆裂聲,筋斷骨折!
同一時間,另一個教徒操控五把以三倍音速刺殺而來的白骨之刺在刺擊到沈北背後以後,也好像刺在了一座鋼鐵神山上一樣,直接齊齊碎裂開來,而作為操縱者的虯宗教徒更是悶哼一聲,口鼻之中鮮血狂噴!
這一切,就好像想要叮咬獅子的蚊蠅,獅子僅僅是一個翻身,蚊蠅就遭受了滅頂之災。
“太弱了……”
麵前的虯宗二弟手臂爆裂,慘叫的瘋狂後退,然而沈北卻麵無表情,輕輕地抬起手來,就好像想要驅趕什麼一樣,隨意的屈指連彈。
轟隆!砰!
然而沈北這屈指一彈,卻好像戰列艦的主炮在這一刻發起了轟擊,一股肉眼可見的衝擊波迸發而出。
武技:死亡樂章!
摧枯拉朽的崩滅了前進道路上的一切阻礙,而首當其衝的虯宗二弟,還有從半空中墜落的虯宗教徒,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好像是被大炮正麵轟中的蚊子一樣,在宗人的視線中當場骨肉爆裂、粉身碎骨,炸成了一朵血肉煙花!
“啊!”
眼見到虯宗二弟、虯宗教徒這兩個實力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同僚就好像被捏死的蚊子一樣,僅剩的虯宗宗主肝膽俱裂,發出一聲怨毒而難以置信的狂吼。
“雜種!”
強烈的仇恨和恐懼之下,他不再向沈北發動攻擊,而是每一個毛孔中都噴吐出毀滅的微光,像是癲狂了一般衝向周圍,怨毒咆哮道: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們這些守夜人好過!”
顯然,在明白沈北的強大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以後,自知生還無望的虯宗宗主想要玉石俱焚,以自我毀滅的方式拉周圍的守夜人,甚至其他無辜異人陪葬。
然而,驚恐惡毒的虯宗宗主決斷雖快,但是他的動作在沈北的眼中卻像是慢動作,隻見沈北一臉漠然看著他的所有動作,然後腳下瞬間爆出浩大的氣浪,連十分之一秒的時間都不到,就在震動的轟鳴聲中,出現在了虯宗宗主的頭頂。
劈裡啪啦!
一根手指隨意的一點,高達10萬匹的磁場巨力經由電磁基本力在虛空傳動,沛莫能禦的可怕力量也瞬間猶如泰山壓頂,狀若瘋狂的虯宗宗主內心剛剛升起巨大的警兆。
他能想象,如果沈北這一招打下來。
絕對無法防禦!
自己的腦袋定然就會像是一個被壓爆的番茄,瞬息頭顱破碎、腦漿四溢,然後身軀體表崩裂,五臟六腑連同著血液骨骼在凶猛的碾壓力量下當空飆射!
多麼了怕的場景!
一想到這裡,虯宗宗主當即就慫了。
連忙跪倒,口氣無比顫抖和真誠:“饒命!請饒我一命啊!”
虯宗宗主目眥欲裂,他眼睛血紅,想表現的恨意十足,但又機會死亡而不敢表現,實在是糾結的不行盯著沈北。
憑借著隱身術,隻要不是神通境界大修士,他都有信心逃走
打不過,他能逃啊。隱身術一出,蹲在一處地方裝石頭也無人發現。
可沒有想到的是,這小子有明鏡,正好能破他神通。這也就罷了,要不是這小子示敵以弱又以身為餌,他也不會生出擒住這小子之心,而是被發現就趕緊隱身逃走,那他同樣奈何不了自己。
虧到姥姥家了!
一個稍微不慎,滿盤皆輸。
沈北更是及時收手,現在可不是要了虯宗宗主小命的時候,還有大用、。
自然不能為了一時之快,斷了後續的線索。
收起攻勢的沈北,沒有搭理跪倒在地的虯宗宗主。
第一時間,開始打掃戰場。
萬一有什麼好東西,得經過自己第一手。
不是不信任其他守夜人,而是有些事情,親力親為絕對有好處。
虯宗在此處的人不多,隻有七人。
除了死亡的。
活著的現在都被五花大綁!
沈北走上前,先對著這些人就是一陣搜刮。魏王說要虯宗宗主身上的一件東西,沈北當然要為魏王找到。
虯宗眾人身上的東西,被沈北搜刮的乾乾淨淨。
必拓,任川等人望著沈北把東西往懷裡裝,他們張了張嘴,想說這樣不合規矩。這時候卻聽到沈北道:“雖然這一次我沒有請神通大修士出手,但也是要出場費的啊,我肯定是沒有錢的。隻能用虯宗的錢來付了,有什麼問題嗎?”
必拓,任川等人閉嘴!對於沈北的話,他們信了三分!還有九十七分不信!
……
把虯宗七人身上的所有東西搜刮一空後,沈北也沒有細細的去找有沒有魏王要的東西。
他並不著急,就算沒有。隻要虯宗宗主在他手裡,那遲早能扒出來。
目光看向怒視著他的虯宗宗主,沈北問道:“我曾看過一條血蟒,應該和你虯宗有關係吧。那條血蟒在何處?”
虯宗宗主沒有出聲,那神態就好像“在我律師到來之前,我不會說任何一個字”似的。
沈北笑笑,沒有在意,又道:“虯宗在皇城,在柳巷一直殺人,而且殺的都是實力不錯的修煉者,不說說你們的目的嗎?”
虯宗宗主還是沒有說話。
“嗬嗬!倒是有脾氣,看來得讓你見識下守夜人審問手段了。”
沈北抬頭示意任川:“你會審訊嗎?”
任川一愣,守夜人豈不會審人?開什麼玩笑?
“當然啊!”任川回應著。
這時候卻見沈北自顧自的說道:“有基礎就好,我便教你們幾招。比如給他身上塗了蜂蜜的話,丟一窩螞蟻進去幫他們清理蜂蜜。比如他們褲子裡麵有老鼠的話,抓幾條蛇進去幫他們除老鼠。又比如用羽毛掃他們腳板放鬆……審人啊,千萬彆隻會刑訊逼供那一手,要講人道。多照顧他們,他們一感動就什麼都會說了。”
任川和必拓等人都心中冒著寒意,隻是聽聽就覺得毛骨悚然。望著滿臉笑意,一口要善良的沈北,他們心底發涼。
這位掌隊每次都給他們帶來新的認知,他們心中那一點點的輕視,早已經磨的差不多了。
虯宗宗主聽著沈北的話,臉色也大變,他想想那畫麵就覺得驚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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