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錦兒的洞兒極小,這麼個豐滿沃腴、肥乳似瓜的女郎,雙腿勻細,身量較尋常女子出挑,偏偏有隻小巧黏閉的一線鮑,便是刻意撐開,也不過是姆、食二指圈起般大小,那還是她綿軟的小手。
與耿照過人的粗長一比,半枚鈍尖便能徹底遮住玉蛤,不可謂不懸殊。每回進出,光是視覺上的巨大反差,便教男兒興奮莫名,遑論膣中的緊窄迫人,是緊束到略感疼痛、稍一不慎即難以寸進的程度。
雖然寶寶錦兒元陰鬆嫩,極易泄身,天生便是泌潤豐沛的體質,與愛郎歡好更是滿心喜樂,行房之初即已泥濘不堪,但畢竟尺寸懸殊,耿照心疼她挨得辛苦,總是極力挑逗,免得每回進入都像破瓜般,使佳人多吃苦頭。
這回之所以敢如此粗暴,蓋因寶寶錦兒泄過太多回,嫩膣中無比油滑不說,連外陰、肛菊乃至大腿內側都沾滿愛液,磨成了滑膩乳糜,襯與漲紅的肌膚,直是誘人犯罪。
符赤錦讓他弄了大半個時辰,雖有弦子幫忙分擔,畢竟歇得不久,加上女子高潮連綿,本就消褪得慢,嬌軀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潮紅還未全退,穴口兀自一開一歙地輕顫著,如蛤嘴般鮮活可人。
“不……不要……讓我……讓我歇會兒……啊啊啊啊啊————!”
符赤錦雙手撐後,半坐起身來,雙腳大開,耿照也是相同的姿勢,兩人僅以下身相連,男兒奮力挺動,像要將嬌軀串在肉柱之上,每一頂都撞得她腰肢拱起,液珠飛濺,嬌啼得一塌糊塗。
寶寶錦兒本非以膂力見長,連續高潮之後,身子更是癱軟如泥,更彆提胸前還趴著個高出她半個頭的弦子,本該難以撐持,全憑男子往後一坐,又粗又長、彎似鐮刀的怒龍杵像隻巨鉤,進出之間,勾帶著嬌軀不住彈動,乳瓜拋高甩低,分外淫豔。
“要……要來啦……又……嗚嗚嗚……不、不要!好滿……好脹……啊啊……好……好硬……不要……不要……耿郎救我……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酥麻的哀喚越見激昂,至最尖處一收,嬌膩的哭叫求饒戛然而止,隻餘劇烈喘息。耿照捧著她的葫腰支起膝蓋,以利衝刺;符赤錦癱回榻上,濕發散出床沿,僵直的腰肢酥顫著,高潮迭起,漸連喘息聲亦不可聞,若非乳丘起伏驚人,連攤平都保有絕佳的厚度,看來便像死了一般。
耿照隻覺蜜膣裡忽生極強的吸啜勁道,仿佛戳穿一團濕濡嫩肉,一股暈涼涼的液體,淌過肉棒與陰道間幾近於無的縫隙,汩出緊密相連的交合處,宛若失禁,淅瀝瀝地流了一榻,在半濕的錦褥留下更深的印子。
即以寶寶錦兒之易泄,這陰精的量也多了些,耿照怕她傷身,忙將龍杵拔出小肉圈圈,符赤錦顫了一顫,更不稍動。他抱起弦子,插進兀自濕漉的蜜穴,弦子嗚咽一聲,緊閉美眸,勉力迎湊兩下,便也癱軟不動;耿照正欲撥開她半覆雪靨的濕濡雲鬢,驀聽一陣輕鼾,這小浪蹄子竟已倦暈過去。
男兒身負不世奇功,要比長力,世上罕有敵手,不欲在床笫之間欺淩寶愛的女子,並不以出精為念。況且他隻出得一回,榻上的錦被墊褥全被二女的香汗淫蜜浸透,濕暖得像是夏日裡的荷塘浮藻,真要儘興,生生弄死她們都有分。
耿照本想將大小兩美人移至略乾爽處,不料弦子擁著被角、寶寶錦兒擁著弦子一滾,兩人裹著薄薄錦被,睡得正香,少年苦笑下床,裸著精壯的身子,躺上一旁的胡床閉目養神。
格子門外,盈幼玉躲在鏤空花欞下,瞧得臉紅心跳,臀下濕黏,夾緊的大腿不住輕輕磨蹭。
身畔鬱小娥突然站起,似欲躍下廊階,盈幼玉才想起自己的挾持者身份,霍然起身,“嚓!”一聲裂帛響,下身颼涼,股間尤其糟糕,低頭赫見腹下空空如也,“呀”的一聲掩住私處。
鬱小娥閃身欺進臂圍間,連消帶打,夾手奪過長劍,退入簷蔭劍尖一指,就著房裡透出的燈暈上下打量:
“看不出你毛這麼多,又黑又濃的……難怪忒想男人,嘖嘖!”
盈幼玉又羞又惱,但小手所捂黏膩一片,卷曲的剛毛濕成一束束的,鮮明的液感從腿心、膝彎一路蜿蜒至雙腳羅襪,尤其適才半蹲時支撐臀瓣的踵部,更是濕得一塌糊塗,連她自己都不明白怎能濕成這樣,麵對鬱小娥的調侃百口莫辯,十分難堪。
鬱小娥趁她被房內淫戲引去注意力,暗運爪勁,悄悄劃開其臀後裙紗,踩著盈幼玉的衣擺起身。盈幼玉猛一站起,整幅紗裙從破口處解裂,露出兩條比例完美的勻細長腿,以及芳草茂盛的誘人三角來。
“你————!”
“欸,你不是要見盟主麼?盟主在此,你那本寶貝劍譜就在書桌上,我可沒騙你。”
盈幼玉微側螓首,果見案上置著圖冊,再轉頭簷下已無人跡,才知中了聲東擊西之計。
少女衣不蔽體,想追又怕被人撞見,略一遲疑,心知拿鬱小娥沒輒了,欲進房取圖冊,再找條裙裳換過,忽見少年躺在胡床上,胯下龍杵高高昂起,脹得一跳一跳的,失身給他的情景浮上心頭,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
待盈幼玉回神,已跪在床邊,雙手握著昂揚的肉柱,灼熱濕黏的巨物帶著其他女子的氣味,但素來好潔的蜜肌少女一點也不介意,她無數次在夢裡回味它堅韌的觸感、迫人的粗長,以及那能灼傷人似的滾燙熱度,能再與他溫存片刻,哪怕明兒再也醒不來了,她也不覺害怕——
女孩閉著眼,唯恐一不小心夢就醒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啄著杵尖,又伸出丁香顆般的小香舌細細舔舐,吃得咂咂有聲,仿佛滋味極美;正欲將肉菇前半截噙入口中,抬見少年不知何時已睜開眼睛,笑吟吟地望著自己,和聲道:
“你怎麼來了?許久沒見,近來好不好?”
這夢……又該醒了吧?但這回不是迎向天光,展開另一個無聊漫長的空虛日子就好。
她騙了姥姥、夾帶劍譜出穀、闖進盟主寢居、偷窺盟主私隱,這會兒,還做出這等荒謬絕倫的冒犯之舉,傳出去教門的臉都被她丟光了。但盈幼玉像個執拗的孩子,不肯放手,在少年炯亮有神的眸光之前,隻覺無地自容,鼻頭一酸,自顧自搖頭:
“不好,一點也不好。我好想你,好想見你一麵……我以前對你那樣壞,不知你惱不惱我……冷爐穀離越浦這麼近,我覺得自己和你,卻像天和地一樣遠,常常想你不知道有沒有好好吃飯,是不是有什麼事不順心,但我連你記不記得我,知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都不曉得……我覺得自己好傻,可是又沒法不想……”越抹眼淚越多,對自己越是氣惱,終於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怎麼會?我記得你啊。”耿照輕扶著她的肩膀,笑道:
“你是章字部的代織羅使,幼玉姑娘。”
“你……真的記得?”盈幼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少年正色道:“怎麼敢忘?我們貂豬很小心的,方方麵麵都要仔細做豬。”
盈幼玉猶帶淚痕,呆怔片刻,“噗哧”一聲笑出來,渾圓的雙峰起伏片刻,忽對他說:“我以前不懂,但現在,我總算有些明白方護法的心思了。我給了你,這輩子都忘不了你,我不求你給我什麼,但你……不要忘了我好不好?”
耿照望著少女泫然欲泣的求肯之色,滿心憐惜,低道:“那你,要讓我記得更牢些。”除去少女的上衫纏腰,將她剝得赤裸裸的,玲瓏有致的蜜色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含苞待放,濕潤而溫暖。
他將盈幼玉抱上胡床,欲除羅襪時“咦”的一聲,奇道:“怎連襪兒也濕成這樣?”捉她腳踝湊近鼻端。
盈幼玉體香馥鬱,雖不及媚兒狂野奔放,卻比符、弦二姝加起來都要濃烈,一捉著腳打開腿心,潮潤烘熱的異香便撲麵而來,耿照不過是逗她玩,裝作要去咬她沾著淫蜜的羅襪。盈幼玉羞不可抑,不敢提偷窺時愛液弄濕腳跟的事,這怎麼說得出口啊!急得抬高細腿:
“彆!腳……腳兒臟,不、不要……”
耿照除下濕襪,笑道:“也好,我嘗新鮮的。”俯身埋首於她兩腿之間,儘情吸吮著少女氣味馥烈的蜜汁,啃吻細嫩的兩瓣嬌脂,以舌尖剝開花房頂端的薄皮,將小小的嫩尖兒舔成了嬰指般勃挺的脆韌蒂兒……
少女苦悶呻吟著,歎息般的氣音既羞怯又甜美,屈起的修長大腿不住顫抖,不自覺地挺腰,讓腿心湊上男兒口唇。
耿照一路上行,舐過她粗硬不遜霽兒的剛毛、平坦無一絲餘贅的小腹,倒扣玉碗般的渾圓雙峰,以及驕傲指天的細小乳蒂;舔過她繃緊的頸側、小巧的下頷,欣賞那張精致的巴掌小臉上,蹙眉咬唇的誘人神情,最終與她四唇相貼時,圓鈍的杵尖也頂開她腿心裡的小嘴,裹著黏稠蜜漿,一點一點刨刮而入,激昂顫抖的歡快呻吟回蕩在院裡,帶著少女獨有的嬌細哭音——
“哼,癡男怨女!”
大院外,鬱小娥環抱裙膝坐在階上,百無聊賴地揮劍打草,時不時淩空虛刺,看能戳下幾隻惱人的夏蚊否。
出身外四部,女子的叫床聲都聽膩了,她自己便是個中高手,但一想到叫得銷魂蝕骨、魂飛天外的是盈幼玉,總覺說不出的怪。廂房前頭的涼亭她待不住,索性到外頭來,隔得遠些耳根清淨。
遠處有兩盞燈籠光暈搖晃接近,估計是哪兩個少根筋的侍女,知道此間是主人同夫人晚上取樂的地方,藉機靠近,看有沒有機會得主人青睞,一朝飛上枝頭做鳳凰。換作平日,鬱小娥已起身斥喝,打發這些腦子有問題的小浪蹄子滾了開去,今兒卻有些意興闌珊,待近些再攆走不遲——
才一動念,心頭忽有些異樣,轉頭赫見盟主站在月門邊上,依舊是精光赤裸,露出一身結實黝黑的肌肉,兩腿間的雄性象征昂然指天,令人難以移目。
更令鬱小娥驚心的,是他手裡翻閱的那本圖冊。
“小娥,你好心機啊!”少年笑得她心裡直發毛,但一失鎮定就輸了,貌似幼女的嬌小女郎福了半幅,故作天真:
“盟主萬安。您累了罷?小娥讓人弄點吃的,再給您燒水洗浴。給盟主辦事,總得多用點心呀。”
“這我不反對。”耿照一屁股在她身畔坐下,汗澤中明顯混雜了盈幼玉的馥烈體香,凶猛地鑽入鼻腔。鬱小娥心魂一蕩,忍不住腹誹:這小浪蹄子哪來忒多水?一流再流、流了又流,尿都沒這麼多,她倒全用在這上頭!卻聽耿照道:
“……不過,你把心機用在‘夫人’身上,就不可以了。”
鬱小娥還欲強辯,耿照揚了揚手裡的劍譜圖冊,從兩頁之間抽出一條便箋,上頭寫著:“幼玉情癡,思念盟主,恐憶成狂,收用不妨。冷爐穀內,若需眼線,此姝心堅,勝於用間。小娥。”正是她於書齋內提筆寫就,夾入金線折裡的,想是施展空空妙手、摸去圖冊時,也一並取出。
由此觀之,她果未打算私吞劍譜,頂多是翻閱些個;正因一開始就決定呈交盟主,寫這紙建言才有意義。
從口吻上看,鬱小娥完全是以軍師自居,以她對教門的了解,縱有僭越之嫌,倒也不是需要見責的程度。但以同出天羅香的角度,這寥寥卅二字稍嫌冷血了些,是赤裸裸地利用了盈幼玉,同時也不信任冷爐穀方,才有派間諜潛伏的必要。
鬱小娥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低頭請罪。“盟主若怪小娥心腸太硬,擅自猜忌盟友,有傷盟情,小娥知錯。下回定然……”
“你是寫給夫人看的吧?要使幼玉能親近我,唯一的難處便是寶……便是‘夫人’,她若點了頭,我點不點頭便不重要了——你是這麼想的,對罷?”
耿照淡淡一笑,把玩著那張字跡工整、行文布局略顯稚拙的便箋。
鬱小娥心虛極了,攏了攏發鬢珠花,不置可否,起身便往院裡走。“盟主,有下人來啦,小娥伺候盟主更衣。”
耿照起身邁步,將她一路逼到院裡的涼亭,毫不懼被看見有失體麵的模樣。
“你知寶寶錦兒心軟,器量大又不怎麼吃醋,先以‘情癡’打動,抓準她不信天羅香那廂的心思,陳明利害,強調幼玉可用,如此一來,寶寶接受她的機會便大大增加,是也不是?”
鬱小娥退上階台,仍退不出男兒斜長的倒影,“咚!”一聲小屁股撞上石桌,才知無路,強笑:“盟主道高一丈,小娥認栽啦,請盟主責罰。”
耿照點頭:“的確該罰。”一掠至女郎身前,單臂抱起她嬌小的身軀,潑剌一響,將鬱小娥的纏腰連臀後裙裳一起扯落,露出赤裸的小巧雪臀來!
耿照對她一向君子,鬱小娥料不到事態會如此發展,嚇得驚呼:
“盟主,小娥……小娥知錯啦,你……你彆嚇我……呀!”又一聲裂帛響,紗衫自領後撕裂至腰,雙袖連帶兩爿前襟各奔東西,象牙色的瑩潤玉背一覽無遺。
“知錯就要罰。”耿照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幼玉怎麼,你便怎麼。明白了沒有?”
“不、不要……衣裳……衣裳破了呀!”
“我買新的給你!”
推拒抬杠間,耿照手裡可沒停下,轉瞬將鬱小娥裡外衣裳撕得粉碎,除繡鞋羅襪,已是一絲不掛,露出幼女般的裸裎嬌軀。
鬱小娥慌歸慌,畢竟非是未經人事的雛兒,被耿照強壯的臂膀一抱,鼻中嗅著男子氣息,手按結實的胸膛,心猿意馬,呼吸紊亂;腿心被鈍尖抵住,稍一熨貼,小小的花蕊間已滲出蜜來,磨得濕漉潤澤。
她被壓在涼亭的柱子上,雙腳懸空,耿照以龍首沾了沾淫蜜,在小穴口一逕廝磨,怕真弄裂了她,未敢貿然插入。
鬱小娥並未賣弄風騷勾引主人,反而拚命掙紮。
“等……等一下!不要……先……不要!”
耿照壓得她動彈不得,側首以唇相就,鬱小娥雙頰緋紅,拚命收頷,直到退無可退,檀口終於失守。
兩人吻得津唾交融,無比火熱,女郎的舌尖卻有些寒涼,那是女子極為動情、將至頂峰的征兆,小巧若珠貝的下陰早被龍杵磨得泥濘不堪,但鬱小娥稍一回神便拚命推拒;眼看蛤口將被排闥而入,她用力一咬耿照的嘴唇,男兒吃痛,兩人稍稍分開,靠著梁柱喘息。
“你若不願意,我絕不用強。”耿照荷荷咻喘,聲啞如獸,布滿血絲的雙瞳充滿奇異的震懾力,比平日溫文的模樣更有男子氣概。
他在盈幼玉身上仍未能出,幼玉雖是姥姥銳意培養,論堅韌長力仍不及弦子,況且破瓜未久,難以撐持,泄了兩回便嬌聲討饒,玉戶口不堪蹂躪,微微見紅,在肉棒上留下縷縷血絲。
說是“處罰”,但耿照高漲的欲望也已逼至極限,料不到縱欲卻得不到滿足,竟比禁欲更難熬,亟需抒解管道。自他在神識中壓製妖刀武學的殺念、不再受突如其來的欲念所苦,這是頭一回有如此異樣。
鬱小娥連直視他都十分困難,酡紅的雪靨出乎意料地清純動人,忍著幾乎暈厥過去的烘熱羞意,咬牙道:
“我……可以給你,我從前給過你了,但……我不做你的女人。你想同我好,我都答應,但我若想同其他男人好,你……你不能管我。”蠻腰輕扭,仿佛不堪燥熱,如此一來,花蕊同抵緊的杵尖又磨得唧唧有聲,兩人齊齊吐了口長氣,苦苦忍受。
“你……有其他歡喜的男人麼?”耿照沒多想便問出了口。
“現在……現在沒有……”突然意識到這樣說,像是承認了什麼,不禁大羞,所幸男兒被欲火蒸得暈陶陶的,似未省覺,又續道:
“你身邊的女子,個個都歡喜你,這樣……是不行的。所有人都想著一件事,就會犯一樣的錯,得有個不一樣的人才行。我要做那個不歡喜你的。”突然伸手撫摸他的麵頰,笑得有些裝模作樣,輕聲道:
“快說‘我答應’。你……很難受吧?快答應我,我……我就讓你快活……”
耿照甩了甩腦袋,低道:“我答應你。”肉棒擠開窄小的花蕊,插進她濕潤的蜜壺裡。鬱小娥仰頸張口,隻覺巨物的貫穿仿佛永無休止,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持續深入的刨刮快美才停了下來,雪白的小腳纏住男兒的腰,玉趾蜷翹,一如緊搐的蜜膣。兩人交頸相擁,一時無聲。
鬱小娥忽然有些害羞。當日在蓮覺寺時,她是存了榨乾少年的心思,想不到兩人會有這麼一天;正想說些體己話兒,男兒忽動起來,卻非孟浪抽添,而是抱她往房裡走,邁步的韻律令巨物在體內拋頂擦刮,鬱小娥美得魂飛天外,咬唇嗚咽。
進了房,她已酥軟得睜不開眼,驀地身下一空,被放倒在榻上,膩聲嬌喚:
“主人……”雙腕卻被人壓住,兩隻手撫上她的小巧綿乳,但觸感皆與耿照粗厚的指掌不同——
更何況,那雙手一直扣在自己腰上。
鬱小娥嚇得精神都來了,慌忙睜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張精致非凡的蜜色小臉,盈幼玉雙頰緋紅,似取笑、似竊喜,又有些幸災樂禍,牢牢將她雙腕摁住,哼道:
“什麼‘我要做不歡喜你的那個’,自以為很神氣麼?待會瞧我救不救你!”
弦子麵無表情,一手揉著鬱小娥的椒乳,低頭望著另一隻剛揉過的手掌,頗為疑惑。“她那麼小,怎地與你一般軟?”誰小啊!鬱小娥最恨被人評論身材,未及抗議,符赤錦美豔的臉蛋已塞滿視界,俯首笑道:
“心機壞的人,胸脯是比較軟的。你瞧你和幼玉,是不是更堅挺些?”弦子露出恍然之色。
符赤錦笑得她心裡發毛,咬耳垂輕道:“你家盟主迄今,還未試過後庭花的滋味。我見妹子的菊花小巧潔淨,十分可人,你要做最特彆的那個,咱們讓他試試可好?”
在鬱小娥開聲討饒之前,對這番話一無所覺的耿照,將她雪白的小腳扛上肩,再次滿滿地深入了她。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刨刮攫住女郎,三姝同時對她全身敏感處發動攻擊,女郎沒頂於快美的狂濤中,無從思考脫身計——
而淫靡的夜,現在才剛要展開。
◇◇◇
雨後夜新,江風拂麵。
泊於河港的古舊糧船之上,今夜來了一頂金碧輝煌的帳子,四童扛抬、四嬪開道,穿過飄揚的潮潤柳絲落在甲板上時,頗有幾分道骨仙風之感,總之不似人間應有。
掌燈的老嫗清了清喉嚨,正要開口,帳中傳出一把嬌慵動聽的嗓音:
“慢!如此英傑,不可以俗禮輕慢。我親自走一趟,你等暫且候著,切莫讓旁人見著了。”語聲方落,一抹銀光“唰!”滑出簾幔,遊蛇般竄入船艙。柳絲再度揚起時,甲板上已空空如也,隻餘水風流轉。
蕭諫紙端坐於幾案之後,望著眼前奇小的銀發麗人,輕叩扶手。“我早想見一見你。以薛百螣、蚔狩雲之流,抬不了耿家小子坐上寶座,是該有奇人,方能成此奇事。”
蠶娘淡淡一笑。“你若以為我會悶不吭聲,順勢戴了這頂高帽,那可就看錯人啦。耿小子自有運數,不是誰成就了他,你習慣小瞧他人,這可是很壞的毛病。”
“我從不小瞧對手。”老人露出倨傲的笑容。
“在我看來,”蠶娘輕哼:“明日秋水亭之會,便是魯莽至極的舉動。”
“大軍未動,斥候先行;兩國相爭,不斬來使。”蕭諫紙乜眼:“我隻是去見一位武儒的要人,問他‘數聖’逄宮可不可靠,有無可能牽涉蓮台倒塌一事,如此而已。例行垂詢,何魯莽之有?”
“獨對三才五峰榜內有名,沒有比這個更魯莽的。”蠶娘笑容漸淡,眸光卻轉冷。“看來我今夜得教你明了,凡夫俗子,與三才五峰之間的巨大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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