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昏迷的奴隸被拖了下去,意猶未儘的客人們抱怨連連,主持人上台打著圓場,承諾之後仍有其他節目等著大家。
席玨倒是心滿意足,對這場精彩絕倫的演出讚不絕口。蕭銘晝耐著性子與他寒暄,腦海中卻總是不由自主想起晏雲跡崩潰又絕望的哭求,淡淡的挫敗感縈繞心頭,他不該對那個孩子心軟的。
留意到蕭銘晝的心不在焉,席玨倒也識趣,調侃一句“蕭先生果然疼愛自己的奴隸”,便找個借口先行離開。
疼愛嗎?Alpha無聲苦笑,不可否認,他確實又一次被晏雲跡牽動了心弦。
待蕭銘晝回到房間,他的奴隸正跪在地板上等待著。
原本裝點於全身各處的淫具已儘數取下,除了脖子上的皮革項圈,omega光裸的身體再無其他裝飾物,侍者已經將他清洗乾淨,熱水讓他的皮膚微微泛紅,公開調教時留下的傷痕則在充血之後更顯紅腫,深淺不一的鞭痕遍布他的前胸和下腹,隻怕轉過身來,後背和雙臀還有更多。
聽到他越走越近,不等調教師指示,晏雲跡已主動俯下身體,用額頭抵住地麵。
“卑賤的奴隸向主人問好。”
蕭銘晝俯視著他脊背上縱橫交錯的傷痕,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
“都出去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句話是對其他人說的。幾名侍者和調教師紛紛退下,崇離是最後一個離開的,隨著他關上房門,這屋裡現在就剩下沉默的二人。
匍匐著行禮的omega很是馴順,蕭銘晝不說話,他竟也不敢起身。男人冷眼地看著他,長時間的沉默令空氣焦灼,那跪趴在地板上的身影肉眼可見的緊張僵硬起來。
蕭銘晝“嗬”地輕笑一聲。
“你現在倒是,有點母狗的樣子了。”
“是。”晏雲跡低聲應答,停頓一下,又補充道,“奴隸是……主人的小母狗。”
這赤裸裸的自貶似乎刺激到男人,他一把拉起晏雲跡的頭發,將青年的臉按在自己胯下。
“舔!”
晏雲跡毫不反抗,順從地用牙齒拉下他的褲鏈。
Omega的嘴唇柔軟,舌尖靈活,與幾個月前那場鐵籠中的口交相比,他的技巧已然嫻熟了很多。蕭銘晝還記得那時,當他強行把勃起的性器插進對方的喉嚨時,青年曾乾嘔不止,臉上除了生理性的淚水,還有不加掩飾的屈辱和厭惡。
可是現在,他的奴隸卻已經學會主動放鬆下頜和舌骨,將他的勃起全部吞入喉道,omega熟練地用口腔和咽喉侍奉他的陰莖,神情專注又麻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愧是能拿下雙學位的聰明孩子。蕭銘晝扶住他的後腦,惡狠狠地想,不過短短月餘,看他學得多好啊。
當口中的陰莖急速抽動時,晏雲跡知道這是alpha即將到達高潮的前兆。他沒有像之前那樣側頭躲避,反而主動挺身向前,讓男人的精液射進他的喉嚨。
直到蕭銘晝射精結束,青年才吐出口中的肉棒,伸出軟舌將龜頭上殘留的精液舔舐乾淨,他咽下口中的白濁,又乖巧的張開嘴,吐出嫣紅的舌尖,讓男人檢查他的口腔。
這溫順又淫蕩的姿態極大地取悅了蕭銘晝。儘管剛剛才結束一輪口交,衝動的熱流依然從下腹直衝上來,男人攥住omega的胳膊,拖拽著將他摜到寬大的長沙發上。
後背紅腫的鞭傷狠狠擦過沙發表麵,晏雲跡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卻硬生生忍住痛呼,在蕭銘晝欺身壓住他時,主動伸出手臂環抱對方的後背。
瞧這條淫賤的母狗。蕭銘晝告訴自己,對他抱有多餘的憐憫之心是不明智的。
他們就應該彼此憎恨。
他粗暴地拉開omega的雙腿,將勃發的性器狠狠捅進那腫脹的花穴。
“啊!——”
晏雲跡發出短暫的尖叫,又咬住嘴唇將剩餘的慘呼強行咽回去,再次張口卻吐出顫抖又婉轉的呻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於是蕭銘晝也發現了——今天的晏雲跡,似乎格外熱情。
青年才經曆過一場過度苛責的性虐表演,全身上下的鞭痕都是新鮮紅腫的,現在他被自己如此粗暴地按在沙發上操乾,明明已經疼得淚眼昏花、四肢癱軟,但omega還是儘力迎合他的動作。
男人把晏雲跡擺弄成跪趴的姿勢,故意用手掌按住他傷痕遍布的臀丘,身下的青年疼得縮成一團,肩胛骨頂出蝴蝶樣的形狀,顫栗著像是要展翅飛走一般。
Alpha火熱堅硬的陰莖再一次擠開腫脹的穴口時,omega渾身都在顫抖,白皙後背上的紅豔鞭痕晃得蕭銘晝眼花,但他並沒有如男人所料那般掙紮著向前爬走,反而搖晃著腰臀,配合他的抽插,把頂入花心的肉棒吃得更深一點。
直到蕭銘晝釋放在對方體內,晏雲跡才喘息著癱倒在沙發上,他疲累地閉著眼睛,連手指都快動不了了。
蕭銘晝卻不依不饒,扳著他的肩膀將他翻過身來,伸手鉗住他的下巴,俯下身去啃噬他的嘴唇。omega隻好乖乖地張開嘴,用柔軟的舌尖迎接他狂暴的肆虐,又用白皙的手掌捧住對方的臉頰,熱切的回吻過去,和他唇齒糾纏,就仿佛他們還是戀人一般。
漫長的一吻結束,蕭銘晝支起身體,拉開二人之間的距離。
“你不對勁。”alpha篤定地說。他之前就覺得晏雲跡順從的過了頭,方才那殷切回應的接吻更是肯定了他心中的疑慮。
晏雲跡急促的呼吸頓了一頓,身體僵硬一瞬卻又立刻放鬆下來。
這細微的僵直並沒能糊弄住眼前的男人,蕭銘晝冷笑一聲,掐住他的脖子。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說,你又想騙我什麼?”
男人的手指逐漸發力。呼吸不順讓青年的臉頰飛速漲紅,他的雙手搭在男人的手腕,想要掰開他的手指去不敢用力。
“沒有。”晏雲跡惶恐地搖頭,“沒有騙您。”
“說謊。”蕭銘晝輕蔑地俯視著他,一個字也不相信。
淚水盈滿omega的眼眶,“真的沒有。”他哭道,“奴隸想好好侍奉主人。”
男人嗤笑一聲,“晏雲跡,我是不是說過——你真的很不擅長撒謊?”
明明之前omega還是相當抵抗自己的,如果不是被拽著項圈連打帶嚇唬,這孩子根本不願意跪在自己腳邊,如今不過經曆短短一場公開調教,他就忽然有了身為奴隸的自覺性了?
——等等,公調?!
蕭銘晝忽然想到了什麼。
“你……”他看著那張寫滿了畏懼與乞求的臉龐,心中隱約有所猜測,又不太確定,“你難道是……想取悅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被壓製著的身體頓時瑟瑟發抖,青年的眼睛裡溢滿恐懼,又隨著淚水簌簌而下。蕭銘晝愣住了。
“是……因為剛才的公開調教嗎?”他澀聲問,“你是害怕?怕我再把你……?”
晏雲跡哭得更厲害了。
“求求您。”他嘴唇顫抖,連帶著聲音都在打顫,“我……奴隸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好……除了、隻要不是……彆這樣對我,求主人……”
淚水順著臉頰一串串滑落,omega抽噎著泣不成聲。
蕭銘晝心中五味雜陳,掐住對方脖子的手指也漸漸鬆懈,他本想抽開自己的手掌,晏雲跡卻握住他的手腕,濡濕的唇瓣湊上去,柔軟的舌頭像貓一樣舔舐著男人的手指。
“奴隸是……主人的小母狗,我……奴隸沒有騙您,求您……相信我……奴隸一定會聽話的……求主人饒了我,彆把我……”
那孩子還在苦苦哀求,蕭銘晝卻聽不下去了。他一把將晏雲跡按在懷中,用力抱緊對方。
自己終於成功了不是嗎?男人茫然地想,晏雲跡終於被折斷了脊梁,碾碎了傲骨,變成失去尊嚴的奴隸,像條狗一樣伏乞自己的寬恕。
這不就是他一開始的目的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可蕭銘晝絲毫感覺不到大仇得報的欣慰或者興奮。他的心臟被刺痛著,莫名沉重的悔恨籠罩著他,胸口湧起一陣道歉的衝動,可alpha張了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將懷中的青年抱得更緊一點,又輕輕拍撫他的後背。
晏雲跡靠著男人的胸膛,淚水從緊閉的雙目中不斷流出,又悄無聲息的滲入對方的衣服。脊背上輕柔的拍撫讓他感到荒謬的安心,青年抽泣著,心底升起無限的悲哀。
他這是在做什麼呢?像個娼妓一樣用身體取悅對方,對自己的仇人卑躬屈膝搖尾乞憐?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竟然變成這樣下賤又卑微的東西了。
可他實在太害怕了,如果再經曆一次公開調教,他不覺得自己還能撐住了堅持到底。他想離開調教館,可除了討好取悅蕭銘晝,他實在找不到第二條出路。
自己成功了嗎?晏雲跡想。那男人是否有對他產生哪怕一丁點的憐憫之心呢?蕭銘晝太恨他了,omega想起生日那天,自己也曾用諂媚的柔順討好對方,但男人不顧他的哀求,不僅抽腫了他的手指,還將滾燙的熱臘灌滿他的後穴。
究竟要做到何種地步才能令男人心軟?如果這一次不能成功,下一次……要等到何時才有機會?
晏雲跡用白皙無力的手指攥緊蕭銘晝的衣服,將臉頰埋進對方懷中,努力讓自己哭得更崩潰、更絕望一些。
***
當天晚上,晏雲跡沒有被送回地下囚室,蕭銘晝把他留在房間裡過夜。
臥室裡那寬大柔軟的床鋪讓omega緊張不已,他顯得有些局促,幾次提出想睡在床邊的地毯上,被對方駁回後隻好手腳僵硬地躺在被子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惴惴不安的模樣讓蕭銘晝有些心軟,男人將晏雲跡抱在懷中,克製住想要親吻他額頭的衝動,卻還是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發。
“睡吧。”蕭銘晝柔聲說,“我今天不動你。”
他釋放出一縷安撫的信息素,淡淡的龍舌蘭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晏雲跡被這清冽的氣息包裹著,竟也漸漸放鬆下來,他想今晚自己應該算是過關了吧,又想到很久之前,那次他失去視力時,蕭銘晝也曾用這樣溫柔的語氣安慰過他,彼時他當真以為,那是陸湛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心臟不可避免地抽痛起來,連呼吸都要窒息了。晏雲跡咬緊牙關,閉上眼睛窩在蕭銘晝懷中。
彆想了。他告訴自己,快睡覺,彆再想了。
索性今日的折磨令他足夠疲憊,晏雲跡胡思亂想了沒多久,便陷入沉眠。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晌午。
臥室裡空無一人,身邊的床鋪是冰冷的,蕭銘晝大概已經離開很久了。
晏雲跡獨自坐在床上,望著那空蕩蕩的床鋪,隻覺得心臟沉甸甸地墜了下去——果然還是失敗了嗎?即便有昨晚的片刻溫存,在太陽升起之時,蕭銘晝又一次拋棄了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男人到底是有多恨他,這般奴顏婢膝的馴服和取悅都不能令他滿意嗎?
青年知道的,此時此刻自己應該自覺一些,表現得像個認命的奴隸一樣,主動回去調教室完成今日的功課。蕭銘晝未必不會再來,雖然不知下一次的“臨幸”要經曆怎樣的折磨才能換取。
可自己彆無選擇。晏雲跡咬著牙將翻湧上來的絕望咽進胃裡,連帶著不甘和憎恨也要一起壓回心底——他現在是麻木崩潰的性奴了,奴隸怎麼能怨恨自己的主人呢?
就在他一點一點收拾著不合時宜的情緒,拚命給說服自己繼續忍耐下去之時,房門忽然打開了——是崇離拿著幾件折疊整齊的衣物走進來。鳳目青年沉著臉,冷哼一聲將手中衣物劈頭蓋臉扔到晏雲跡身上,並不情願地催促他趕緊穿好。
一種不可思議的猜測擊中了他,晏雲跡心臟狂跳,忙低下頭換衣服。
待他穿戴整齊,又主動下床跪好,一團沉重的金屬鎖鏈砸在他麵前的地板,omega猶豫片刻,便將其撿起來,把有搭扣的一端掛在自己的項圈上,雙手捧著另一端奉到崇離麵前。
但青年侍者沒有立刻接過。
“我不知道你給館主下了什麼蠱。”崇離盯著狀似恭順的omega,一字一頓警告他,“但你給我記住了——若你膽敢再傷害他,我定讓你切身體會‘生不如死’是怎樣的滋味。”
“是。”晏雲跡低下頭,“奴隸不敢。”
或許是蕭銘晝有令,崇離倒也不敢太過折辱他,甚至允許他不必爬行而是站起來走路。晏雲跡跟著對方來到大堂,蕭銘晝已經等在門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男人從侍者手中接過狗鏈,推開大門,冷冽的寒風撲麵而來,晏雲跡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不知不覺,室外竟已是寒冬。
***
再次回到山間彆墅就成了意料之中的結果,但令晏雲跡感到意外的是——蕭銘晝竟然把他留在主臥而非頂樓的閣樓間。
晏雲跡又開始覺得,自己那天晚上的“崩潰”是不是有些太過成功了,一連幾天,alpha總與他相擁而眠。
那嶙峋的身軀遠不及從前一般健康,但每當男人的削瘦有力的手臂環抱他的後背,晏雲跡也會克製不住地想起失明時那段虛假的幻夢,以及更早之前,當噩夢尚未降臨之時,他曾短暫擁有過的貨真價實的幸福時光。
儘管一再告誡自己,可晏雲跡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沉浸在這溫柔的懷抱中,直到有一天,他終於再一次夢見了陸湛。
那是夏日的庭院,他們一起躺在芳草如茵的綠地上,周圍半高的玫瑰花樹開滿鮮紅的花朵,頭頂濃密的樹蔭將陽光切割成細碎的光斑。
晏雲跡眯著眼睛,一邊隔著樹蔭望向晴朗的天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陸湛閒聊。戀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且帶著笑意,晏雲跡忍不住扭頭看向對方,不想陸湛也正好向他看來。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讓晏雲跡窘迫不已,他彆扭地錯開視線,卻聽到陸湛輕輕笑了。
“過來吧。”男人張開手臂,笑著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羞得雙頰泛紅,他矜持不過兩秒,便翻身滾進陸湛的懷抱。omega用臉頰輕蹭對方的胸膛,又伸手抱住戀人的後背。
然後,他聽到頭頂傳來輕聲冷笑。
“真是條下賤的母狗,這麼喜歡主人抱著你?”
渾身的血液在瞬間凝固,晏雲跡猛地抬頭,卻看見男人麵色蒼白,黑發蜷曲,猩紅的瞳孔中有瘋狂的光芒閃爍。
憤怒與恐懼充斥著他的心臟,晏雲跡驚醒過來。
房間一片昏暗,他照例被蕭銘晝抱在懷中。夢境的餘韻在胸中激蕩,晏雲跡保持呼吸,一動不動地蜷在男人懷中,黑暗之中他睜著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晏雲跡主動提出——他想回閣樓間去。
這提議顯然也是出乎蕭銘晝的意料。
“為什麼?”
男人審視著跪在地板上的奴隸,那探究的視線如有實質般,儘管晏雲跡儘量低頭不與其對視,卻還是被這灼灼目光盯得心裡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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