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表演(舞台觀賞母狗鞭X/鞭J)by一隻鳩鳩(1 / 1)

那項圈套上脖子,就再沒有摘下來,晏雲跡戴著它,行住坐臥間,鈴鐺清脆的響聲不絕於耳,隨時隨地提醒著他自己已然墮落到何種地步。

久而久之,他竟也習慣了。習慣了羞辱,習慣了服從,習慣稱自己為奴隸,習慣在調教結束後,強忍疼痛跪地俯首說“感謝主人”。

有時他甚至恍惚覺得,自己似乎生來就是淫賤的奴隸,而記憶中那些衣著體麵,可以用雙腿直立行走的日子,仿佛已經是上輩子一樣的遙遠了。

施加在他身上的調教一天比一天嚴苛,而晏雲跡也逐漸在越來越熟練的求饒和淫詞浪語中變得麻木。直到有一天,他恍然間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開始不自覺的懷念起林間彆墅的閣樓間和地下室了。

起碼那裡的淩虐就隻是單純的淩虐,蕭銘晝憎恨他,雖然口口聲聲叫他“母狗奴隸”,但alpha其實並不在乎他是否馴服,男人想要的隻有他的痛苦,隻要他足夠屈辱,隻要他一息尚存,隻要他奮力掙紮卻不得解脫,就足夠了。

但調教館卻是不一樣的,在這裡所有的性虐皆為手段而非目的,單純的疼痛與刑罰滿足不了他們,這些人想要的,是他的馴服,是不再反抗,是他放棄尊嚴,完全認同自己身為奴隸的身份。

他甚至都有些懷念蕭銘晝了。畢竟與調教館相比,哪怕同為地獄,那個瘋子竟然還算是相對而言不那麼糟糕的一個。

這是什麼相互比爛的精神勝利法啊,晏雲跡覺得荒誕,卻笑不出來——原來真的有這麼一天,他也會感念施暴者的手下留情。

***

就這樣行屍走肉般捱過一天又一天,這一日例行調教結束後,晏雲跡沒有被送回囚室,調教師命令他在刑椅上躺好,青年順從的躺下,又主動分開雙腿,將股間柔嫩的私密處暴露於人前。

侍者將味道甜美的媚藥塗抹在他的陰莖和後穴,胸乳也被揉弄著抹上厚厚一層,皮膚上泛起酥麻的淫癢,晏雲跡咬住嘴唇,難耐地輕輕喘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金色的蝶形乳夾咬住他的乳頭,細長的尿道棒插入他的性器,頂端墜著一顆金色的小鈴鐺,細碎的鈴聲與他的項圈很是相稱,塞入後穴的跳蛋上連著金鏈,從會陰下穿過,在陰莖上纏繞兩圈,又掛在乳鏈中間。

這一身淫靡的器具裝點完畢,一根紅色的狗繩勾住他項圈上的搭扣,晏雲跡慢慢爬下刑椅,隨著調教師的牽引,離開房間,爬過走廊,進入電梯。

轎廂一路上行,omega緊張得渾身發抖,他心中隱約有所猜測,卻不知該不該祈禱自己的預感能夠成真。

一陣輕微的失重後,電梯停駐下來。門開了,是一條裝潢明亮豪華的走廊,來往的賓客和侍者不算很多,但每個人都衣冠楚楚,光鮮亮麗。唯有自己赤身裸體還被淫具掛滿全身,晏雲跡遲疑著有些抗拒,後背毫不留情地挨了一鞭,他忍住痛呼,隻好低頭隨行。

青年盯著眼前的地麵,儘量放空思維不去想自己的處境,他一路爬行穿過走廊,行至某房間處,他被指示著停在這裡跪好。

調教師與立在門外的侍者低語幾句,侍者推門而入,不一會門打開了,晏雲跡被牽引著來到房間中央。

他雙手撐住地板,低頭俯首。

“館主,”他聽到調教師畢恭畢敬的聲音,“人帶來了。”

……館主!儘管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晏雲跡還是猛地直起身體,抬頭望去——寬大的沙發中央,身形修長蒼白如鬼魅的男人坐在那裡,蕭銘晝,果然是他!

不等他開口,忽然一道長鞭從肩頭斜斜抽至下腹,青年疼得嗚咽一聲,不由自主蜷縮起來。

“未經允許,敢在主人麵前抬頭,”是崇離的聲音,帶著嚴厲的嗬斥,“調教了這麼久還是沒規沒矩的,怎麼向主人問好都沒學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調教”二字聽得晏雲跡渾身一顫,他低下頭,膝行向前,然後俯下身去,用嘴唇輕觸對方的鞋麵。

皮革與鞋油刺鼻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大腦。

“卑賤的奴隸……向主人問好,”他聽見自己茫然麻木的聲音,“請主人享用母狗淫蕩的身體。”

“哎呀,這不是……晏氏的小少爺嘛。”旁邊傳來一聲帶著笑意的裝模作樣的驚呼。

聽起來那人應該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他似乎認識自己,晏雲跡匍匐著身體不敢動彈,久違的羞恥翻湧上來,他真希望自己是個死人。

“哦?席先生認識他?”蕭銘晝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臉頰,“小母狗,抬起頭給客人看看。”

晏雲跡當然不願意。然而調教師忽然向上提起狗繩,脖子上的項圈驟然勒緊,omega隻好隨著對方的力道直起身體。

蕭銘晝伸手扳住他的下頜,青年被鉗製著被迫看向單人沙發,那人斜靠著沙發扶手,一手撐著下巴,正饒有興趣地端詳他。

晏雲跡確實認得他——那是席衡的兄長,席玨,一個以花邊緋聞而出名的紈絝。

對方肆無忌憚的視線在他臉上轉了一圈,又向下打量他墜著金色淫具的光裸身軀。晏雲跡羞恥地無地自容,他難堪地閉上眼睛,試圖側頭躲閃,蕭銘晝倒也不為難他,順勢便鬆了手。調教師將omega牽到男人身旁,命令他靠著主人的小腿跪好。

席玨也隻好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確實是他。”他向蕭銘晝點頭確認,“蕭先生從哪弄來的?還把他給……真是好大的本事。”

“買來的。”男人眼皮不眨一下,謊話張口就來,“到我手裡時就已經是這幅母狗模樣了,之前麼……大概是得罪過誰,被狠狠報複了吧。”

Alpha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地撫摸晏雲跡的頭發,揉了揉那泛著粉紅的貝殼似的耳朵,又順勢向下,用指腹摩挲他的嘴唇。

青年咬著牙不願意配合男人的玩弄,被身後的崇離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這般無聲的警告之下,他隻好乖乖張口舔弄男人的手指,又被對方夾住舌尖,含不住的唾液流下來,順著下巴滴落在地板。

過分狎昵的褻玩喚起身體的記憶,加上塗抹全身的淫藥尚在起效,晏雲跡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脖子和鈴口處的鈴鐺也窸窸窣窣發出輕響。

他竭力控製身體的顫抖,並試圖轉移注意力,將渙散的思緒放到二人的對話上。

晏雲跡早就知道席玨與席衡兄弟不睦,卻不想今日這場會麵是蕭銘晝主動發起的。男人說他在之前的案件中與席衡有過節,如今想和席玨聯手給他個顏色瞧瞧,而眼前這個奴隸,就是他的誠意。

“當然了,不可能讓給你,我花了很大價錢才弄到這個孩子,這可是我的心愛之物。”蕭銘晝笑了笑,在對方惋惜的目光中,補充道,“不過一場精彩的表演還是可以的,有什麼能比未婚妻當眾受辱更讓席律師丟臉的呢?”

他揉了揉晏雲跡的頭發,又狀似親昵地在omega額頭上落下一吻。

“去吧,小母狗。大家都等著你的表演呢。”男人笑著囑咐他,“要好好表現,畢竟再晚些時候,你親愛的未婚夫席衡,還有你的父親都會收到這次公演的高清藍光收錄版,可彆讓他們失望了。”

晏雲跡如墜冰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猛地抬頭瞪向對方,脖子上的項圈用力一扯,調教師為他的不恭敬扇了他幾個耳光,周圍的侍者一擁而上,將他的手臂扭到身後,押著他將他拖出房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是晏雲跡第二次登上公開調教的舞台。

照例有黑色的綢帶覆蓋他的眼睛,唇齒間也塞入一個不大的口球,他還能講話,但會口齒不清,銜不住的唾液也會順著口球的空洞滴落下來,讓他愈發覺得自己像是一條連口水都管不住的母狗。

他的表演以鞭打和報數開場,鞭子很有技巧的隻抽打他的後背和胸前乳尖,被塗滿癢粉的下體和後穴卻無人問津。

長期的調教早就將他的身體改造的淫亂不堪,晏雲跡終究還是忍受不了過分的瘙癢,顧不得台下還有人觀看,哭著主動掰開臀瓣,懇求調教師鞭打“母狗淫蕩的屁眼和雞巴”。

於是他被抽腫了後穴,挺立的性器也布滿紅腫的鞭痕,接著又被驅趕著跨坐在三角木馬上,頂入穴口的假陽具一動不動,備受情欲折磨的晏雲跡隻能主動挺腰,一上一下吞吐那根猙獰的死物,高潮時堵塞鈴口的尿道棒被猛地抽出,精液噴射而出,灑在他自己的胸前。

後穴的假陽具卻在此刻突然開啟,晏雲跡尖叫著求饒,卻被按住肩膀固定在木馬上,無路可逃的他隻能一次又一次強製高潮,直到射無可射,尿液也淅淅瀝瀝流出來。

連續不斷的射精和失禁讓omega難受地說不出話來,他的身體癱軟,耳邊鼓噪著加速的心跳聲,恍惚間他甚至已經忘記自己身在何處,直到蒙眼的綢帶被解開,口中濕淋淋的口球也被取出來,驟然的光亮讓他眼前昏花一片。

台下響起一片嘩然,暈頭漲腦的晏雲跡隻隱約捕捉到幾句模糊的低語。

“……不可能吧……”

“晏家……”

“……怎麼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待他適應燈光之後,無神的雙目總算開始聚焦,沉默如黑洞攝像機鏡頭正對眼前,在那之後,舞台下方,衣冠楚楚的男女客人們坐在沙發和卡座中,他們竊竊私語,交頭接耳間不時用不加掩飾的鄙夷目光打量著他。

晏雲跡遲鈍的大腦開始運轉,因情欲高漲而沸騰的血液冷卻了,巨大的驚恐和恥辱順著血管攀上他的心臟。

“……不!!放開我!”

Omega放聲大哭,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走,有人從身後抵住他,雙腿被拉開,因發情和失禁而一塌糊塗的私處完全暴露,他才被剃去恥毛,水光淋漓的會陰光裸著,陰囊上的烙印都清晰可見。

反銬的雙手掙紮著,晏雲跡扭頭想要避開攝影機,卻被侍者扳住下巴,強迫他正視那黑洞洞的鏡頭。

“奴隸,向眾人介紹你的名字。”調教師冷酷地要求。

後穴的假陽具又打開了,晏雲跡的身體早已習慣了充斥著疼痛和性虐的調教,即便是如此場合,即便被如此對待,不受控製的快感壓製不住,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發情了。

“嗚啊啊啊,不……不行、嗬啊……饒了……不行……”晏雲跡哭著搖頭。

調教師抽了這不聽話的奴隸幾鞭子,又在他腫脹的分身處捏了兩把,插入連著電線的金屬細棍。胸前的乳夾也連上電極,晏雲跡絕望地淚流滿麵,雙腿無力的踢騰著,口中胡亂求饒,然而沒有人理會他的哀求,電源還是毫不留情地打開了。

“呃——!啊啊啊……要、要死了!饒命……求您,嗬呃呃呃……饒了奴隸……”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銀蛇般的電流在體內四處亂竄,被按摩棒狠狠搗弄的花心深處淫水泛濫,omega不管不顧地奮力掙紮著,卻被侍者強行按住,眼前黑黢黢的攝像機沉默著將他的淫態一一記錄。

大腿內側忽然挨了一鞭,他疼得淚眼昏花。

“說!賤奴,你叫什麼?”調教師厲聲喝問。

“……不……啊啊,求您……”青年崩潰地搖頭,仍然不肯開口。

電流加大一檔,晏雲跡渾身的肌肉都在痙攣抽搐,過量的痛苦和快感模糊了他的視線,除了不成語調的高亢尖叫,他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不知過了多久,地獄般的電擊停止下來,晏雲跡從瀕死的高潮中逐漸恢複,身體依舊不自覺地發抖,他癱軟地靠在身後侍者的懷中,幾乎要喘不上氣。

眼見他逐漸回神,調教師開始了又一輪殘酷的逼問。

“沒規矩的母狗,主人的問題都敢不回答嗎?”

晏雲跡顫抖著身體又挨了幾鞭,他實在沒有力氣躲閃,連痛呼都變得微弱。看到調教師的手指又按在電源開關處,omega嚇得淚水漣漣。

“不要!彆、彆打開……求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調教師不為所動,“你叫什麼?說出來。”

他撥弄一下開關,電源飛快連接又迅速斷開,然而就是這一閃而過的短暫電流也把晏雲跡嚇得魂飛魄散。

“啊啊啊饒了奴隸——!”他驚恐萬分地哭叫,“奴隸是……嗚啊、是晏……我……”

他的嘴唇顫抖著,絕望的淚水湧出眼眶。

“……奴隸……”

晏雲跡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鏡頭,以及攝像機後麵,舞台之下那些麵目模糊的客人們,竊竊私語之聲不絕於耳,所有人都翹首期待著他最後的墮落。

過了今天,他想,他曾經生活過的,那平凡而正常的世界中,將再無他的立足之地。

Omega終於還是放聲大哭。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對不起……饒了我吧,我……奴隸,嗚……求求您……”

他知道這番拒絕隻會招致更嚴厲的懲罰,也知道其實不管他承認與否,台下眾人皆已認出他的身份,但他就是說不出口,無論如何,他做不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電源再度打開,晏雲跡嘶聲慘叫,卻仍然自暴自棄地胡言亂語。

“……對不起,對不起求您!……啊啊啊!我、我做不到……”

他睜著失焦的雙眼,淚水讓他看不清台下那些模糊的身影,但他知道某個人大概也正坐在其中,隨眾人一起欣賞他的醜態。

“求主人啊啊……!”他想向那人求饒,茫然的目光卻不知該落往何處,“求您……什麼都好,嗚呃……隻有這個……隻有呃啊啊!……饒了賤奴……求主人……”

不遠處,坐在貴賓席的蕭銘晝猛地站起身。

他看到了那孩子空茫雙眼中絕望的乞求,那崩潰地哭聲也如利刃般撕扯著他的心臟。

男人深呼吸,將盈滿胸口的抽痛勉強壓製。

“夠了。”他招來身旁的侍者,“……就這樣吧,去放他下來。”

崇離似乎不太甘心,青年欲言又止地看了男人一眼,卻還是依言吩咐左右,去把舞台上的奴隸放下來。

www.biqu70.cc。m.biqu70.cc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