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狂歡儀式(淩辱錄像威脅)(1 / 1)

alpha的薄唇貼得很近,晏雲跡甚至能夠感受到耳邊微熱的吐息,他下意識厭惡地蹙起了眉頭。

那雙漆黑的瞳孔仿佛凝聚著裡世界的混沌與官能刺激,這令晏雲跡無比厭惡地回想起了被扔進調教館的那段時光。

看著此刻蕭銘晝毫無侵犯意味的外表,在他腦中冷不丁浮現出的,卻是男人站在眾多赤裸的、肉色橫流的奴隸中間,享受著他們的跪拜和順從。

omega在一片陰影裡站起身。

他仰起白嫩的喉部,雙眼微眯,直視著高出自己一頭的alpha。

“這麼容易就鬆口,該不會是你的圈套吧?”

蕭銘晝聞言一笑,俯下身,高聳的鼻尖抵住他的,輕輕碰了碰:

“來與不來,選擇權在你。”

晏雲跡凝視著alpha,他邊觀察對方那對深邃的、近在咫尺的瞳孔,邊毫不畏懼地抬高了下巴。

櫻唇距離alpha的薄唇僅剩一線之隙。

“蕭銘晝,你到底想做什麼?”omega雙眼壓低,爆發出一縷攻擊性的信息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乖張跋扈的月光花迅速將alpha包圍,兩人曖昧地麵對著麵,鼻尖相抵。

他們彼此交換著口中的熱息,仿佛下一秒就會唇齒交纏地深吻,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眼裡卻勢同水火,互不相容。

半晌的僵持過後,alpha率先直起脊背拉開間距。

“我什麼都不會做。”他避過omega咄咄逼人的視線,安撫道:“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一些你該知道的東西。”

“之前我不願意說,是因為你不會相信我,那樣無論我說什麼都是白費口舌,而現在,既然我們相互試探,不如坦誠相對,我很樂意先退一步。”

晏雲跡的眼瞳盯著他轉動,仿佛在斟酌男人的話裡有幾分真意。

忽然,他的頭頂壓上了一個溫熱的重量。

alpha正伸手,輕輕摸著他的頭發。

“……彆碰我!”omega警示著眯起了瞳孔,下頜繃緊,如同一隻炸毛了的貓咪。

“放輕鬆,彆把自己逼那麼緊,我言而有信,”男人用手指順著他炸毛的發絲攏下去,漫不經心道:

“陸湛不會做的事,我也不會做。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聽到那個名字,Omega充滿敵意的眼神忽然軟化了。

“之前你懷疑我殺人滅口、散播謠言……我一個字都沒有反駁。我一直在試圖用行動向你證明:我不會再強迫你,也沒有再使用卑劣而殘忍的手段了。”

蕭銘晝淡淡地看著臉色氣得酡紅的omega,唇邊露出可以被稱之為“溫柔”的笑意:

“比如,上次你在床上快把我榨到精儘人亡,我都隻是咬了你一口讓你乖乖睡覺,並沒有傷害你,是不是?”

晏雲跡語塞又理虧,他有些氣不過,仍舊倔強地睜著黑溜溜的圓眼睛。

明白此刻爭執也沒任何用,他的眉毛緊緊擰著,半信半疑地打量alpha的臉。

“聽一聽總對你沒有害處,正好我也想聽聽你對那件事的說法,”蕭銘晝笑著靠近他:“悄悄話談完我就送你回家,怎麼樣?”

話音未落,alpha的手被“啪”地一聲揮開。

“……誰要你送。”

晏雲跡迅速扭過頭,轉過半個身子,眼睛低垂地看著地麵,看不出是認同還是拒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你慢慢決定,我會一直在那間教堂裡等你的。”蕭銘晝斂了眸,認真道:“我等你到今晚十二點,希望你能來。”

晏雲跡仍舊沒有回應他,眼睛緊盯著地麵的花紋,雙手交叉摩挲,猶豫不決。

蕭銘晝輕笑一聲,轉身從他的身邊掠過。

omega當然沒有察覺,男人在走出門的一刹那,原本溫存的眼神驟然熄滅,變得沉暗而陰狠。

他抬起手腕,冷漠地看了一眼時間。

>>>

私立醫院,重症監護室。

席鈺驚醒了。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首先看見的是一片白茫茫的牆壁、醫療器械,和一團插在自己身上的探頭。

然後他想動一動手指,忽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

他驚恐地意識到,有什麼發生在了自己身上,眼前一個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湊了過來,用手指試探了一下他的瞳孔。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反應正常。他清醒了。”他聽見那個醫生對著床邊說。

話音未落,一個高挑的、西裝革履的陌生男人緩緩踱到近前,臉色蒼白得像駭人的鬼魅。

他衝著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

剛剛承諾過下午去給父親掃墓的男人,轉眼間就出現在了這家醫院。

他像終於撕破了偽裝的凶獸,毫不掩飾地流露出猙獰的獠牙。

“早安,席先生。初次見麵,也很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蕭銘晝拍了拍他的臉頰,笑眯眯地說:

“我有個問題希望你能誠實回答。你父親的慶功宴上,那場酒窖裡私密舉行的交易會,都有誰參與?”

席鈺睜著青黑的眼睛,嘴唇顫抖,驚恐地凝視著他。

蕭銘晝眼神暗了,他故作失落地歎了一口氣,像是無奈於男人的愚蠢:

“你不用管我是誰,也不用管我怎麼知道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勾起狠厲的笑:

“你隻需要知道,現在你被注射了神經毒素,過不了多久就會窒息死亡。解藥……就在這兒。”

語畢,他將手中的針管靈活地轉了一圈,席鈺麵如死灰,絕望地張了張嘴,雙眼死死地瞪著他。

蕭銘晝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輕描淡寫的眼裡透出殘忍的殺意——

“現在距離日落還有28分鐘,席先生。我不能等你太久,因為今晚……

我還有個重要的約會。”

alpha狀似甜蜜地一笑,好整以暇地走到他對麵坐下,翹起修長的腿,搭在另一邊的膝蓋上:

“你現在唯一能得救的方法,就是在日落之前,說出讓我感興趣的答案。”

>>>

傍晚時分,天邊血似的橙紅霞光落在偌大的辦公室裡,晏雲跡眼神凝重地合上筆記本,歎了一口氣。

真的要去嗎?他問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很難相信這不是蕭銘晝的圈套,那個男人明明說過要毀掉自己的一切的,他絕不能掉以輕心。

可是,男人似乎說的又很在理,他原本就沒有消息來源,聽一聽隻有益處,而固守在原地是什麼也做不到的。

alpha最狡猾的一點,就是在他麵前提起自己曾經的名字,以攪亂他的判斷。

晏雲跡咬著下唇,垂下蝶翅似的眼簾。

他不願承認那是他的陸老師,可是他又忍不住向那個方麵想。

……算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查了這麼久也一無所獲,現在,他終於有一個機會,隻是想要知道自己身上發生的真相。

晏雲跡毅然決然地站起身,抓起車鑰匙出了公司。

他首先開車趕在打烊前去了最近的一家花店,精心挑了一束吊唁用的白菊,用素色的紙包好,又抱著那束花回到了車上。

根據私家偵探發來的地址,陸檢察官的墓碑是在郊外的一座教堂公墓,過去大約一個多小時,車最多隻能開到山下,要去教堂還需要順著階梯徒步到半山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天色漸漸昏暗,霞光被漆黑如墨的夜幕吞沒,晏雲跡獨自開著車,兩側的景色快速從眼前流過,一輪圓月逐漸從天邊升起。

越靠近郊外,道路兩旁路燈就越發少,眼前司空見慣的昏暗景色變成了模糊的色塊,好像會吸進靈魂一般。

晏雲跡感到胸口有些憋悶,隻好放慢速度又忍著開了一段,轉過彎就快要到教堂的山下,他下意識地抬頭望了一眼高懸的圓月。

好白。好亮。

忽然,一股突如其來的眩暈感侵襲了他的腦海。

“……!!!”

轎車的輪胎發出尖銳的嘶鳴,停在路中央,晏雲跡滿臉冷汗地伏在方向盤上粗喘,手痛苦地捂住腦袋,耳邊劇烈嗡鳴。

他像是惡疾忽發般,隻覺得那光好刺眼,好痛苦……

他隻是看了一眼天空,就好像是靈魂脫殼一樣,渾身無力。

意識在他的腦海裡撕扯,幾乎活生生將他撕成兩半,一切都變成了光怪陸離的扭曲幻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顫抖地閉著雙眼,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這種要命的眩暈感似曾相識,他幾乎能肯定,自己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束月光。

他強撐著精神,在腦海裡搜尋了一遍最最相似的場景……

深夜、哀鳴、窗外、漆黑的天幕,皎白的月亮,一切恐懼得令人作嘔。

對了,就是五年前那個他被強暴的夜晚!

“嗚——!!!”

胃裡翻江倒海,晏雲跡艱難地頂開車門爬了下去,趴在路邊激烈地吐了起來。

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視線,omega吐得昏天黑地,渾身幾乎一點力量也沒有了。

恍惚間,他聽見遠方不甚明晰的鐘聲傳來,是教堂報時的鐘聲,一下、兩下……一共敲了十下。

【我等你到十二點,希望你會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時間不多了……”

一想到alpha說過的話,晏雲跡便不得不振作精神,無暇顧忌自己的身體狀況。

來都來了,他就非得要得到真相不可。

他會償還自己無知時犯下的罪孽,向過去的事贖罪之後,他就能和恩怨、和噩夢,還有那個男人一彆兩寬。

omega冷汗涔涔地向前挪動著腳步。

身後有平行光照射在地麵上,他想也許是路過的車輛,便沒有在意。

然而,那輛車並沒有如預想般掠過他向前疾馳,而是將引擎熄在了他的正後方。車上下來了幾個刻意壓低的腳步聲。

晏雲跡隱約覺得不對勁,他強打精神,決定回頭去看——

突然,一塊濕潤的黑布從後死死捂住了他的臉。

“嗚、嗚……!!!”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人從後緊緊扼住他,虛弱不堪的omega剛開始還能奮力掙紮,然而,那張黑布上的氣體分子很快進入了他的呼吸道。

晏雲跡昏迷前最後看到的,是月光下遙不可及的虛白山巒。

他的身體慢慢癱軟、失去知覺,然後沉沉地倒了下去。

>>>

瑩白的月光從半圓形的彩窗上投射到禮拜堂內,在黑木桌上落下五彩斑斕的虛影。

蕭銘晝跪在禱告木上念完最後一句悼詞,緩緩睜開雙眼。

他聽見教堂塔頂的鐘聲,沉重地敲響了第十二下。

一天即將結束,日期已經悄然更新,蕭銘晝仍然不死心般,一動不動地跪在地麵上。

他垂著頭,蒼涼的光線傾斜地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頰邊,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連膝蓋也酸麻得毫無知覺了,他才木訥地張開嘴——

衝出嘴唇的不是歎息或者嗚咽,而是一句無可奈何的苦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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