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對鏡狠C掰X羞辱/R漲肚失/懸空C生殖腔/崩潰離彆(1 / 1)

omega很快再次醒了過來,他的四周一片黑暗,唯能夠感知到龍舌蘭的幽香。

他的alpha正從後抱著他,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唇齒貪婪地描摹著他的腺體,如扼住咽喉的捕食者正在享用失去求生欲的獵物。

他的身體散發著沐浴過後濕潤的芳香,後頸還有些冰涼,幾縷墨發滴著潮濕的水珠,像是純粹而誘人的催情藥。

晏雲跡沒有再感覺到身上沾染的肮臟的鐵鏽味,仿佛因為受苦太久,他陷在男人臂彎裡的時候甚至有一種詭異的舒適感——除了他漲得微微發痛的下腹。

“睜開眼睛。”

晏雲跡聽到男人正低聲湊在他的耳邊輕語。

“……你到底是誰?”

晏雲跡倔強而昏沉地垂著頭,半睜開空洞的瞳孔,他看見自己雪白的腹部被水灌滿撐圓了,薄如蟬翼的皮膚下透著清晰的血管。

他早就料到這場淩辱不會輕易結束,所以知道自己沒有被放過時,他並不意外。

他的忍受和昏厥沒能換來獎勵,而是換來了坐在皮椅上的alpha的一聲冷笑。

“我是誰,這重要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omega執著地點了點頭,緊咬下唇。昏暗的燈光緩緩亮起,男人乾脆握住他的腿彎從後抱起,以最恥辱的姿勢掰開他的私處,帶著他走向前方鏡牆。

鏡中赤身裸體的人影逐漸清晰,如同黑暗中漸漸亮起的光暈。他許久未直視過自己了,不知道現在自己已經被折磨成了什麼模樣,晏雲跡的呼吸逐漸急促,渾身痙攣。

“我漂亮的小母狗,看看你自己。”

燈光隨著蕭銘晝的聲音被點亮,巨大的等身鏡牆中,一個猶如十月懷胎的大肚男性映入眼簾,他皮膚白皙、四肢纖細,隻剩下隆起的腹部在向前挺著。他敞開的腿間插著一根肛塞,正堵住下方那張淫亂嫣紅的小嘴,撐開的括約肌漏不出半點液體來。

晏雲跡雙眼失去焦距,耳畔嗡鳴,整個世界隻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聲。

alpha將他推向鏡前,不緊不慢地把玩著他紅腫的奶頭。這具青澀的身體在奸淫和調教中熟透,隻是輕輕一碰就敏感無比,上麵被烙下的性奴烙印被手指又掐又扇,玩成了豔麗的桃紅色,落在潔白的皮膚上十分惹眼。

“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淫蕩的身體,明明乖乖做一隻母狗,我就會饒過你。你卻偏偏一次又一次地惹我生氣。”

蕭銘晝扳過晏雲跡的臉頰,讓他看清楚鏡子裡自己泫然若泣、泛著潮紅的臉頰,眼裡冷若冰霜。

“你在發抖呢,小母狗,我還沒說怎麼罰你,這就害怕了?”

晏雲跡鏡子裡映出的兩人,男人的臉龐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如同鬼魅般蒼白,他正垂眸枕在他的肩上,視線曖昧地掃過他一寸寸皮膚。

"……你是不是希望,現在抱著你的人是陸湛?這世界上隻有他會同情你,心疼你,心甘情願地被你傷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的眼神穿透過他的皮囊,晏雲跡雙眸閃躲,竭力拒絕著眼前不堪的自己。他不願將蕭銘晝關於陸湛的細節他一個都想不起來,他隻記得回憶中那些熟悉的感覺。

“你覺得我們很像?”

“因為我們都是律師,都對鹿肉過敏,還是……”alpha惡劣地笑了一下,薄唇間露出凶狠的獠牙:“都操過你?”

“嗚——!!!”

腿間敏感的後穴裡傳來一陣要命的酥麻,浣腸液在充盈的腹腔裡來回晃動,腸肉陣陣緊縮,晏雲跡察覺到,一根按摩棒伴隨著嗡嗡的振動聲直直抵住肛塞,肆意攪動著腸道內的水花。

“可是你剛才還想殺我呢,”蕭銘晝親昵地靠向他的肩膀,目光卻淩厲,將按摩棒抵住他腫脹的會陰狠狠頂弄:“你企圖得到我的憐憫,用你這副可憐兮兮的漂亮身體博得同情,然後把鹿肉喂到我的喉嚨裡,這就是你對‘陸湛’的回報麼?”

“……你折磨我,我恨不得你死,”晏雲跡蜷縮雙腿,堪堪躲避腿間的淫弄,他眯起眼睛,咬唇扯出一絲乾笑,“可我隻是想弄清楚,為什麼這些發生的事情都這麼巧合。”

“如果我告訴你這些都是我設計的,我就是他呢?”

男人挑了挑眉,將omega從後壓在鏡麵上,手指撫摸過他的腺體,他的胸脯,他的肚皮,他的性器和鑲刻著第二枚性奴烙印的囊袋。

“你想第二次殺了‘我’嗎——

小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許久沒有在聽到的那個稱呼,如同一聲巨響在晏雲跡的腦海中炸開,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向他襲來。

蕭銘晝變換了聲線,學著陸湛相同的口吻,相同的神情,漆黑的眼眸裡無光無神,如同氣息奄奄的將死之人,強迫著omega聽見他的一字一句。

“小雲……我不會放過你的,絕不會原諒你。”

晏雲跡顫顫巍巍地倒抽著氣,他聽出了男人聲音裡的絕望,仿佛被一把鋒利的斧子將他從中劈開。

“閉嘴……”

如出一轍地,他想到那夜陸湛從高樓上跌落,那雙注視著他的絕望的眼睛。

“不要叫我那個名字……”晏雲跡顫抖著搖了搖頭,眼裡充斥著悲憤,幾乎快要破音怒吼,“你不是他!”

在alpha的撫摸下,嬌嫩的性器開始昂起頭,豎立在腿間來回晃動著渴求愛撫。蕭銘晝不屑地瞟了一眼,嘴角扯出冷笑。

“……淫蕩的東西。”

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手掌立即狠狠摑在了勃起的小肉芽上,剛剛立起的小東西被抽打得東倒西歪,嫩紅可憐。失禁的感覺從莖身直擊膀胱,晏雲跡抓撓著鏡麵咬唇,他想否認和掙紮,下一瞬,卻被男人牢牢壓在鏡子上動彈不得。

晏雲跡呼吸一滯,緊接著後頸就傳來撕咬的刺痛,alpha濃烈的龍舌蘭信息素緩緩注入進他的身體,他驚恐地意識到,他的alpha正處於易感期。

堵住灌滿水的穴口的肛塞被緩緩拔出,媚肉依依不舍地外翻著,帶出一縷晶瑩粘稠的浣腸液。腹中再度傳來想要排泄的劇烈絞痛感,晏雲跡瑟瑟顫抖著,感覺到臀縫間立馬抵住了一個滾燙的東西。

“老師要操你了哦,小母狗應該很開心吧,”蕭銘晝鬆開咬出鮮血的脖頸,扳過他的頭,垂眸親吻著他毫無血色的唇瓣,“你不是一直認為,是老師強暴了你嗎?”

“這次我會狠狠地插爛你那個小小的生殖腔,乾到你懷孕,讓你捧著快要撐裂的肚子繼續挨操,”他冷笑著拍了拍晏雲跡的肚子,手掌微微在圓鼓鼓的腹部向下施壓,引得人痛不欲生地蹙眉哀嚎:“讓肚子裡的寶寶和老師的肉棒一起操你的生殖腔,是受虐狂小母狗最喜歡的事了,不是嗎?”

“閉嘴,你不是陸老師……他不會這樣對我的……”晏雲跡臉色慘白,冷汗浸透了脊背,窒息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無助地倒抽著氣,仿佛雪崩前被最後一片雪花壓垮。

男人的語氣太像太像,就像陸湛真正活了過來,死死扼住他的脖頸,親口對他說著那些毫無人性的話。

“現在,它就要變成現實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話音未落,熾熱的肉刃一寸寸貫穿了濕軟的媚肉,被浣腸液折磨的括約肌再度被碩大的硬物頂開,快要崩潰般含著肉棒瘋狂痙攣。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緊致的穴夾得蕭銘晝頭皮發麻,他獰笑著抓住omega的白嫩屁股狠狠向下按,就像將他整個人釘穿在一根肉楔上,凶悍地對著深處的生殖腔一插到底。

渾圓的小腹瞬間充斥著劇烈的壓迫感,易感期的alpha受了情緒和激素的刺激,對準他的omega敏感點沒入再抽出,突入生殖腔口狂躁地擊打著倔強的嫩肉。

男人手掌不懷好意地擠壓著他的肚子,晏雲跡被激烈的脹痛感刺激得雙眸翻白,他竭力縮緊著括約肌,腸道可憐的溫軟媚肉嚴絲合縫啄吻著昂揚肉柱上的筋絡,倔強地絞緊男人,卻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施虐欲,讓撫摸他的肚皮的手掌變成了堅硬的拳背,惡趣味地抵住他被插穿的下腹打著圈擠壓。

他無助地搖晃著頭想要排泄,卻一次次被狠狠地撞了回去。酸脹的激痛和苦悶的快感令眼淚漱漱而落,他感覺自己快要被乾壞了,穴裡被操得如堵不住的泉眼,溫熱的液體在抽插的過程中淌滿了緊繃的大腿內側。

“肚子好痛,老師……救救我……”

晏雲跡失神地囁嚅著,哀求著,毫無血色的唇瓣瑟瑟發抖。一圈腔口嫩肉在暴風驟雨的蹂躪下變成了欲拒還迎,被咬破的腺體止不住地散發著誘惑alpha的信息素。

在劇烈的緊張感下,絞緊肉棒的生殖腔在被操到騷心的同時徹底崩潰,電流般的快感擊穿了他的頭頂,晏雲跡下腹失禁般一縮一縮地向上拱起,腿間的肉芽裡射出一汩透明的水。

他高潮後就失去了神誌,如同一灘軟肉般垂倒在男人懷裡。

蕭銘晝邊進攻著富有彈性的生殖腔,邊擒著失去意識的母狗流水的陰莖向上揪扯,用指腹掐擰柔嫩的龜頭強迫他回神,不出所料,他很快聽見了omega綿軟無力的哭聲,還摻進了吃痛淒厲的呻吟。

omega的生殖腔深處生理性地抽搐起來,快要被貫穿的腔口蠕動顫抖,滾燙的精液澆灌在鼓起的穴裡,活生生被操得潮吹不止。狹腔吮著肉棒不斷吐著腥甜的蜜液,黏膩汁水混合著肚裡的水從腸壁的縫隙中流出,滴落在兩人交合的腿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哈啊……淫蕩的小母狗,怎麼可以漏出來老師的東西呢。”

蕭銘晝猛地抽出自己,扳過晏雲跡的頭讓他看鏡子。晏雲跡渾渾噩噩地被掰開雙腿,如同小孩把尿的姿勢一般被男人禁錮在懷,呆呆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未乾透的墨發再度被冷汗打濕,他像從水裡撈起來的一樣,滿麵浮現著欲望的潮紅,黑曜石般的秀麗眼眸也變得空洞而迷離。

嬌嫩的蜜蕊完全被操得服軟,像綿軟的小嘴一樣緩緩張開,外翻的媚肉黏膜糜紅,嘟嚕在外麵顯得豔色橫生,像是被操腫得幾乎看不見縫,穴眼糊滿淫水泛著透亮的水光,夾不住的浣腸液淅淅瀝瀝地從omega的雙腿之間湧出,透亮的銀絲大股大股滴在烏黑的地板上。

自己竟然變得比娼妓還要下賤,他恍然間想起了那段破碎的、即將被一群不知名的惡徒輪奸的記憶,晏雲跡雙眸湧上酸澀和絕望,淚水從臉頰上一道道滑落。

“這次可要睜開眼睛看清楚了,”蕭銘晝擒著他的腿彎,下身抵住omega濕淋淋的臀縫,“看看自己被老師操得欲求不滿的騷樣兒,難道你很享受被強暴嗎?”

被舉起的下墜感令生殖腔口垂得更低,整個軟爛的生殖腔如同一隻耷拉下來的小肉壺,在重力的作用下更加方便了男人的侵犯。

在被再度插進狠磨腔口的時候,晏雲跡發出了幾近崩潰的哭喊,每一次都狠鑿進柔嫩狹窄的腔內,他的生殖腔徹底淪為了男人的性玩具,他被劇烈的快感和刺激引得高潮數次,射精射不出後的他開始對著鏡子胡亂射尿,唾液從嫩紅的舌尖止不住地流下來。

蕭銘晝舒爽地在他體內釋放了自己,暴虐的欲望終於得以平息,他折辱夠了快要虛脫的母狗,便把人翻過來抱在懷裡,指尖輕輕撥開晏雲跡覆了滿臉的發絲,露出他漂亮蒼白的臉蛋來。

晏雲跡在這幾日的折磨變得尤為憔悴,連蹙眉呼吸的模樣都無比惹人心疼,可就是這樣可愛的人,骨子裡卻也是一個自私的敗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實他認識晏雲跡的時間,比晏雲跡注意到他早了太多太多。自從他進入學校任職開始,他就一直守護在晏雲跡的身邊。

說到理由,就是更加久遠的事了,最初他也隻是想完成某人的遺誌,在替那個人守護正義的同時,替他守護好這個少年。

社會對omega的刻板印象從未被任何暴力流血事件所改變,在貴族圈裡的歧視更甚,雖然立法並不曾偏袒,然而幾乎每一件不公平的遭遇之下最終都會以貶低omega的人格告終。

他在晏雲跡看不見的地方為他做過很多事,晏雲跡大約也從未察覺,隻是在他的默默保護下,平靜而充實地度過著每一天。

他本來覺得這樣就夠了,但日複一日,他的目光再也離不開那個身影。

在人生最後的時刻,從黑暗中滋生而出的偏見和暴力便接踵而至,開始侵襲著omega毫無屏障的身軀,逼迫著他一點點陷入瘋癲。

他恨那些歪曲了真相的人,但他更恨那個自私的孩子。他包容他,對他溫柔,對他毫無防備,可即使晏雲跡再不幸,都不該把矛頭對準拯救了他的自己。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宴會上的共犯,他不在乎,他隻是希望他對他的好能夠換來那孩子為他說出真相的勇氣。

所以那一刻,他失望透頂。

死去的人會被世界慢慢遺忘,關於自己的記憶都會漸漸消弭。既然晏雲跡那麼想要逃避罪責,不如自己就變成真正傷害了他的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於是他殘忍地把晏雲跡拖進了自己的地獄,在那裡折磨他,讓他永遠記住自己,永遠痛苦下去。

蕭銘晝側過臉,一口吻住了晏雲跡囁嚅的唇,他將人的唇牢牢咬在口中,不帶半分憐惜。

昏厥的omega因輕微的刺痛被再度喚醒,他紅腫的雙眸茫然地睜開著,唇舌微微瑟縮,便一動不動地望著男人的行為。

蕭銘晝意識到奴隸的舌怯懦地躲了一下,便悠悠地冷笑了一聲放開了他。現在他的身體還處在不應期,但內心的欲火和怒火並未簡簡單單地消失。

他開始意猶未儘地親吻omega誘人的脖頸和鎖骨,感受著人身體敏感的抽搐,將香甜的信息素嗅了滿懷。

晏雲跡雙眸微睜,噙著淚水的眼瞳透出窒息般的絕望,他從未如此死氣沉沉地凝望著天花板,任由暴徒在他的身上作祟,卻一點掙紮的欲望都沒有。

他聽著耳邊淫靡的聲響,感受著胸口唇舌的癢意,忽然扯出一抹蒼白的苦笑,眼淚絕望地從眼眶中滑落。

“你知道嗎?在這五年裡,我一直都重複做著一個夢。夢裡我在被人日複一日地淩辱著。我以為那是陸湛,我就想著,總有一天,他會回來找我的。”

蕭銘晝停下了動作,他抬起眸蹙眉望著omega,他忽然覺得近在咫尺的人變得十分遙遠,無論他如何猜想,都捉摸不透對方說這番話的含義。

“然後,我來到了這裡,是你用血腥和暴力告訴了我被強暴的真相,”晏雲跡乾笑了一聲,柔軟遍體鱗傷的脖頸靠在冰冷的鏡子上,“當我知道那個人不是陸湛之後,我每晚的噩夢就改變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變成了被大家一起侵犯的噩夢,他們獰笑著包圍著我,用臟手摸我的身體,讓我惡心,讓我感到痛。”

“但是說實話,醒來之後我並沒有以前那種痛苦,知道真相的那天晚上,我竟然隱約地很開心……”

晏雲跡回過眸,定定地望向蕭銘晝,唇邊的笑容釋然而苦澀:“我知道我的陸老師是不會傷害我的,他自始至終都不會。”

“現在想想,五年間我去調教館也並不隻是為了找個代替品發泄,或許我從很久之前就那樣相信著……陸湛死後警察沒有搜尋到他的屍體,他也沒有再出現在世界上,但我相信他還活著,我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他……就想著那裡是裡世界人的歸宿,我去找像他的alpha,一個一個地去找……”

“我想著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他的……”

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晏雲跡哽咽哭泣著說不下去了,他深呼吸著,與男人對視著,倔強地想要將話說完。

“求你了,蕭銘晝……”

“陸老師在我的心裡是不可代替的,如果你想傷害我,求你彆用他的語氣、他的身份……”

“告訴我你不是他,好不好?”

蕭銘晝一動不動地凝望著omega悲慟的笑,他一動不動地抵住哀求他的晏雲跡,心臟卻猶如被尖刀攪得血肉模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想要假裝冷靜、可他的手腕卻一直在抖,抖得支離破碎。

好像……自己做下了無法挽回的事一樣……

“如果你真的是他,那不就證明……我喜歡的陸老師和那些傷害我的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不要這樣,我會崩潰的……”晏雲跡苦澀一笑,即使蕭銘晝什麼都沒有說,他卻從男人的眼神中體會到了什麼。

他仍舊顯得平靜,萬念俱灰般,手掌從未如此親昵地輕撫著男人的臉頰。

“再見啦,蕭銘晝……抱歉。”

一切都想瞬息一般,蕭銘晝仿佛感覺自己正站在那個樓頂,而從邊緣掉下去的,是掙脫開他束縛的晏雲跡。

他的身體像一朵雲一樣輕飄飄的,他慌忙跑上前去,卻見那孩子閉上雙眼,直直下墜到底。

蕭銘晝回過神來,他將昏倒過去的晏雲跡緊緊揉在懷裡,那孩子的身體從未如此冰冷,他的心臟開始慌亂地狂跳著,第一次大腦如同一片空白,找不到該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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