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臉頰緊貼著男人的領口,俊美的臉頰微微抽動著,因痛苦或是更為複雜的情感而變得些許扭曲。
“我會乖的,求求你……不要再燙裡麵了……好痛……”
晏雲跡慘白的雙唇哆哆嗦嗦,赤裸著滿是傷痕的身體埋在那個傷害他的男人懷裡。他呼吸著令他憎恨和懼怕的alpha的信息素,卻是那樣自然而然,宛如向著情人撒嬌。
有什麼金屬物硌得他臉頰生疼,晏雲跡後知後覺地想到,那是蕭銘晝胸口的律師徽章。
他的心臟忽然傳來一陣抽痛。
曾經陸湛也有一個這樣的徽章,金色的,很漂亮。擁他入懷的時候,他的臉頰總會先接觸到那個冰涼的小金屬,不知不覺間已經形成了習慣。
而現在他主動埋在令他求死不能的男人懷裡,卻是為了隱忍,奴顏婢膝地討好對方。
——小雲,如果你喜歡這家餐廳,以後我們每年過生日都來這裡,好不好?
晏雲跡眸色晦暗,他索性閉上酸澀的雙眼,努力忘記記憶中的人,想象自己是一隻僅能夠依附於暴虐主人的喪家犬。無論是偽裝自己的信息素也好,故意裝乖也罷,他都必須要用行動讓男人對他放下戒備。
“……你在求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眼神低垂,他一手攏住晏雲跡的後腦,一手摩挲過對方鞭痕交錯的嶙峋脊背。他忽然無表情地嗤笑了一聲:
“你憑什麼求我。”
男人的雙眸肉眼可見地一點點沉沒入陰暗,癲癇一般抽搐著蒼白瘦削的臉頰,時不時發出滲人的笑。
“你知道我這五年都是怎麼度過的麼?”
“蕭銘晝……?”晏雲跡驚恐地看著alpha漸漸燃燒起瘋狂的瞳孔,冰冷粗糙的手掌如同蛇身的鱗片,並不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他仿佛被男人束縛住靈魂,身體僵硬,動彈不得。
“你在說什麼……”
“‘你該死,為什麼你還活著’?”alpha覆麵哂笑,口中邊重複著莫名的話邊笑得顫抖,卻聽著比哭還要悲哀。
晏雲跡意識到男人口中的瘋言瘋語並不是在對他說,而是在轉述他人的話。
“‘都是因為你,我才會這麼痛苦’、‘隻要你死了,一切都會結束’……”
蕭銘晝驟然一躍而起,翻身將懷裡的人按倒在地,眼中迸射出憎恨的火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要我放過你,可有人放過我麼?”
晏雲跡來不及掙紮,一把被男人掐住脖頸。他眼睜睜地看著那團陰影覆在自己身上,男人雙眸猩紅地怒視著他,頎長的身型使得他仰視起來顯得更為高聳。
“晏雲跡,但凡你殺死‘他’的時候有一絲愧疚,這五年間產生過半分贖罪的舉動,我都會放過你的……”
頸部傳來窒息的劇痛,晏雲跡被扼住喉嚨,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他痛苦地掙紮著,僅能微弱的搖頭來拒絕男人的暴行。
蕭銘晝逆光的身影如同魑魅,晏雲跡從他的眼眸中隻看見了絕望的黑暗。
顫抖的唇瓣張了又合攏,他望著男人艱難地翕動著唇瓣,一直重複著三個字。對、不、起。
“……!”
一顆淚水從omega黯然的眼角滑落,蕭銘晝愣了愣,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如夢方醒般鬆開了雙手,眼神裡的鋒芒漸漸斂去。
久經窒息的肺部終於獲得了賴以生存的氧氣,晏雲跡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喉嚨的不適感殘留在喉嚨,令他劇烈地咳嗽起來。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頹然地跪坐在omega的身上,手臂一動不動地垂落在單薄的肩膀兩側,像是得到了什麼而滿足,卻也像是空空如也。他的漆黑西裝空蕩蕩地,整個人仿佛一尊枯瘦的骨架。
男人許久不再動了,仿佛被抽乾了力氣。
晏雲跡緩緩從地上抽身爬了起來,想要儘量遠離男人,卻忽然被一個凶猛的力道從後按住。
下顎被粗糲的指腹緩緩扳過,晏雲跡睜著泫然若泣的雙眸,驚恐的預感再度浮現在腦海。
“不要……”
短暫的沉默過後,他聽見男人忽然發問。
“今天是你的生日?”蕭銘晝眼裡複雜地看不清表情。
其實他的生日從陸湛離去的那天開始便不再有什麼意義,晏雲跡不會再期待著那一天,仿佛轉瞬即逝的火光消失在寒冬中,徒留溫暖的幻想。
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滑動喉結,點了點頭。
許久,alpha深深歎息了一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想要什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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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雲跡定了定神,眼中雖殘留著方才驚魂未定的慌亂,目光卻是冷靜的。
他腦中仇恨的念頭就像不動聲色的青藍色火苗,不會過分熾熱,卻一直在清醒地燃燒著。
omega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飛快地瞥了一眼不遠處餐桌上飄香的食物,又在alpha的注視下窘迫地低下頭。
“我好餓……我要吃一點東西,之後隨便你怎麼做。”
蕭銘晝隻是盯著他一言不發,晏雲跡故作膽怯地咬了咬唇,改口道:“或者……或者讓我喝一點水。”
alpha的眼底浮現出怪異的神情。他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怎麼也想象不到,曾經高貴的omega竟然是因為食不果腹而向他低聲下氣。
對方卻好像誤解了他搖頭的意思,以為又是被無故嘲諷,便沉默地偏過頭去,像是在跟他賭氣似的不做聲了。
omega雙眸通紅,緊緊咬住牙關,似乎在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感到不齒,懸而未落的淚珠濡濕了睫毛,楚楚動人的模樣看著便令人心生憐愛。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像個孩子。
蕭銘晝被戳中了心口最柔軟處,胸中湧起一股難以平息的躁動。
晏雲跡正低著頭,忽然一隻手掌捧起了他的臉頰,他有些不情願地躲避著,卻見蕭銘晝側過一個角度,緩緩吻上了他的唇。
未來得及閉合的口腔被強硬地撬開,呼吸也被交纏的舌掠奪,男人捧著他的臉頰吻得很用力,如願以償地親吻和撫摸著他,品嘗著omega口中甘甜的津液。
清晰的下頜線隨著汲取一次次收緊,纖長蒼白的頸項上筋絡湧動,使這個單方麵侵占的吻融入了幾分性感和情欲的味道。
晏雲跡在吻的間隙緩緩睜開雙眸,眼神複雜地望著麵前動情了的alpha,隨即隱藏了眼中的鋒芒。
身體受到如此殘忍的蹂躪,除了恨,他根本感受不到饑餓。
他說出那樣的要求,為的隻是能夠儘量讓蕭銘晝接觸到食物,如果那個記者說的是真的,一旦蕭銘晝表現出對這些令他休克的東西的忌憚,就能夠抓住他的死穴。
此時的alpha似乎已經對他放下了戒備。剩下的問題,就是如何讓男人吃下去了。
如果麵前的男人是陸湛,而不是蕭銘晝的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心裡一瞬間冒出這樣荒唐的念頭,晏雲跡的內心五味雜陳,心臟酸澀一抽,擔心被對方察覺到異樣,隻得認命般閉上雙眸。
“……嗚!”
忽然,他赤裸的臀瓣被一雙手向兩側掰開,晏雲跡驚慌地睜大了雙眼,卻被男人從正麵抱了個滿懷,親昵地禁錮住他想要逃離的身體。
“彆動。先讓他給你清理身體。”
蕭銘晝輕聲安撫著他,命一名侍者在他的身後替他處理著穴裡的東西。
殘留著斑駁紅痕的臀縫被毫不留情地掰開展示,被陌生人用器具搗弄起縫隙間最嬌嫩的部位,任誰都無法痛快接受。晏雲跡因不安和羞恥愈發感到緊張,卻隻得咬唇忍耐,雙手如同撒嬌般緊緊抓住alpha的肩膀。
凝結成塊的蠟油被從媚肉上一點點撕扯下來,輕微的疼痛伴隨著微妙的刺激,原本淡色的腸肉都已經被熱蠟灼透,在剝離的瞬間被揪扯成豔麗的嫣紅。
“唔!”
菊蕊依依不舍地包裹著凝固的紅蠟,在抽出時的一圈圈軟嫩的肉壁如同綻開羞澀的嬌蕊,緊緊咬住那根東西不放。
蠟塊在柔軟的穴口處來回彈動,晏雲跡在被清理的痛苦中煎熬著,忽然感覺到一個綿軟的東西掃在他的臀縫間,他還未來得及出言反抗,那東西便伸進了他的後穴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啊啊啊……”
細軟的毛發瘙癢感掃過飽經蹂躪的媚肉,蘸著冰涼的潤滑液一寸寸刷弄著脆弱的黏膜,清理去腸壁上蠟油留下的殘渣。
被擴張著的後穴已經變得有些鬆軟,竭力舒張著躲避毛刷的侵犯,殷紅的內壁還在一縮一縮地痙攣著。
蕭銘晝接過那柄毛刷,肆意在濕潤的肉壁上來回翻攪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又特意在前列腺上反複磋磨挑逗。晏雲跡不禁低聲呻吟起來,仿佛是被人熟知了弱點刻意玩弄著。
每每刷過嫩肉,便從花心處傳來電流般席卷渾身的快感。體內反複折辱得又癢又麻,晏雲跡感覺到下腹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脹,敞開的腿根無規則抽搐著,喘息變得更加劇烈,他卻生怕蕭銘晝將那根東西直接一股腦地捅穿他,隻得俯首配合羞辱般的玩弄。
“哈啊……啊啊啊……”
即將到達高潮的那裡被狠狠搗弄了兩下,晏雲跡的身體如同活魚般向上挺動,發抖的腿間溢出一股濁白,肉芽沒怎麼勃起便泄了出來。
被掰著臀瓣,被捅開了穴口,被像個物件一樣用刷子清理,還會不知廉恥地達到高潮。
晏雲跡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他感覺自己就如同蛻了一層皮般,恥辱極了。
清理過後,蕭銘晝抱著脫力的他走到餐桌旁,沒有再用人型狗籠折磨他,而是將他抱到座位上,為他披上了體麵的衣服,像個體貼的情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晏雲跡看著麵前餐桌上熟悉的菜式,竟有些不知所措。
蕭銘晝坐在對麵,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用餐的模樣。
這裡是他與晏雲跡共同度過生日的酒店,經過重新裝修,現在已經是他名下的一件產業。蕭銘晝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執著地買下這塊地方,把他改造成私人式酒店,甚至一直雇傭著當年的廚師。
或許是為了回憶,或許是為了將來的某一刻。但他卻從未想象過,自己會再和晏雲跡一起在這裡度過生日。
“叮咣——”
銀製的刀叉掉落在白色的瓷盤上發出撞擊聲,晏雲跡蹭去眼角的淚痕,飛快地撿起掉落的刀叉,按照用餐的禮儀恢複原本的姿勢。
不知是方才的折辱令他眼裡紅痕未消,亦或是觸景生情,晏雲跡緊咬著下唇,強忍眼淚,握住刀叉的手指不受控製地抖動起來。
然而,適才被藤條抽腫的手指連彎曲都困難,根本痛得握不住刀叉,手裡的叉子又一次掉落。
他倔強地撿起餐具,如同不自量力般,又因再次雙手不聽使喚,再度任由它們掉在桌麵上。
就在餐刀第三次摔在餐盤上的時候,他的手被人握住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蕭銘晝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麵前,擒住他的手腕,卻隻字不言地奪過他麵前的餐盤。
男人熟練地替他切好鹿肉排,又用叉子送到他的嘴邊,靜靜等待著他的享用。
鼻尖氤氳著勃艮第紅酒的醇厚香氣,晏雲跡亦是無言地沉默著,他望著蕭銘晝,通紅的眼裡似乎有許多未說出口的疑問。
蕭銘晝也同樣凝視著他,晏雲跡在他的注視下湊過去輕輕咬下那塊肉,香甜的汁水緩緩滲入味蕾,他的舌根卻隻嘗到了濃烈的酸澀。
縱使蕭銘晝與陸湛有再不相似之處,他們之間卻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如果哪一天他發現一直折磨他的人究竟是誰,晏雲跡自己也不確定會不會猶豫。
見男人準備轉身離開,晏雲跡忽然出聲叫住了他。
“等等。”
他從座位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了男人的麵前。
“陸湛不喜歡鹿的味道。”
蕭銘晝猝不及防地看著omega踮起腳尖,雙臂勾住他的後頸。恬靜的雙眸從未如此乖順地閉著,隨著由對方主動的吻遞進口中的,還有那塊被晏雲跡咬過的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呃!”
晏雲跡不知哪來的力氣,雙眸紅得如同充了血一般,幾乎抓狂般用儘全力捏住了他的鼻腔。他竭儘全力想讓他張開口腔,強迫他將那塊東西吞咽下去。
太久沒有感受過食物滑過喉頭的感覺,蕭銘晝隻覺得吞了一簇密密麻麻尖銳的針,在他的食道中刮過燒紅的血痕。
如果他是陸湛,如果他不是……到底什麼才是重要的?
他的眼前一陣陣發黑,渾身都陷入瀕死的抽搐感中。
晏雲跡正準備就此放開男人,忽然,他的手腕處傳來一陣要命的劇痛。幾個侍者迅速一擁而上,將他背過手壓製在地,根本容不得他掙紮分毫。
“館主!”
扶住蕭銘晝的青年侍者大聲呼喚道,然而蕭銘晝卻麵色蒼白地蹙著眉,幾乎快要不省人事。他熟練地猛擊人的背部,換來了蕭銘晝猛烈的一聲咳嗽。
青年侍者見狀微鬆了口氣,再度抬眸望向雙眸通紅的晏雲跡時,眼裡忽然爆發出一抹濃烈的妒忌和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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