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夢轉身過來的時候,她也終於知道了羽泉的奮不顧身,那人如同初雪一般,如同春日裡的第一束陽光,隻此一眼但足以淪陷其中吧!
而她也終於還是承認了青梅抵不過天降。
若換做是她,那抹陽光照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她也會如同他一般奮不顧身。
她也終於知道為何不喜白色的羽泉,從今往後皆身著白衣,白衣如白雪,那人如雪。
退求其次,也算愛有所得吧……
“羽泉……”最終流著淚,聲音都在顫抖的青衣女子還是向著那跪在地上痛哭的男人走了過去。
“小玉姐姐……”那男人抬起頭看向來人,那人也跪在他的身旁,雙手顫抖的抱著他。
“小玉姐姐,我得不到……我永生都無法與她在一起……”男人哭泣著,他語無倫次的說著永不可能。
而女子隻是抱著他,什麼都沒有回答,現在的她與他又有何區彆了……
同樣愛而不得,同樣奮不顧身……
“世間繁瑣,不過自尋煩惱…”
“摩拉克斯,你說歸終與歌塵二人爭了那麼久,這次又為什麼而爭呢?”白澤跟在後麵準備一起去看個熱鬨。
而前麵帶路的留雲,又一次捂上了頭,這位活祖宗在的時候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恨不得再添一把火。
而帝君更是灌實的緊,真的是戀愛腦沒救了!
當然了,這其中也少不了他們的功勞,沒有他們溺愛小輩,隱希爾斯也不會無法無天。
“你前三個月跑哪去了?”留雲回過頭對著隱希爾斯問道,摩拉克斯也同樣低頭看著在他旁邊走著的人。
這件事情他也問過,可是呀,小白就是不告訴他,怎麼哄都不說。
白澤聽他們這麼一說,巧笑嫣然如一隻狐狸;“去…好好的遊山玩水了一下!”
白澤就這樣岔開了他們的話,完全沒有要告訴的意思。
摩拉克斯的目光沉了沉,他戀人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可是他的戀人卻不願告訴他去了哪裡。
“那小白遊玩的如何!可有遇到歡心的事?”摩拉克斯淡笑著看著白澤,手摸了摸少女的頭。
“很開心呢!”白澤回答道,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三人很快來到了歸離原。
此時一張巨大的石桌前各執兩人,一旁是手扶著琴的妙齡女子,一旁是手執鈴鐺的少女。
兩個人各執一邊互不相讓,而手執鈴鐺的少女正是歸終,她對著麵前的女子說:“機關術雖不能完全替代人力譜曲,但其成品確足以比似簡單創作。”
而一旁手撫琴的女子正是歌塵,一頭湖藍色的頭發挽起來,一身青衣,袖口雲朵剪裁。
而她則認為,音樂是靈魂之響,是有感而發之物,絕無可能由機關自發成。
摩拉克斯的到來,讓二人都想要讓他觀同自己的想法,而摩拉克斯隻是將鈴鐺收走了。
並不讚同也並不全然反對二人所致觀念,兩人見如此,也隻能善罷甘休,她們都認同於對方的觀念。
也同樣認同於自己的想法,音之一事來就無解,而遠處看熱鬨的白澤也隻是看著,她用手指偷偷抹去唇角的一點腥紅。
偷偷走了,待眾人的爭執終於結束,也早已不見白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