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鴇的話,楚娘臉色有些僵硬:“自然是要走的。”
誰願意一輩子待在青樓?
老鴇嗤笑一聲:“我且告訴你,來青樓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彆看現在那個葉公子對你火熱得很,等過了這個新鮮勁,你就是那失了味道的菜,再怎麼熱也沒滋味起來。”
男人這個東西,向來是喜新厭舊,無情至極。
楚娘嬌美清麗的臉龐變得有些慘白,隨即倔強地抬頭道:“她不是那種人。”
她信她。
老鴇看著楚娘的模樣,諷刺道:“你從來就是這個樣子,認定的事永遠不會改,在青樓裡不肯賣身,餓上三天三夜也是不肯賣的,若不是為了你那個小丫頭......”
“秦媽媽。”楚娘連忙轉眼看了一下小圓,打斷了老鴇的話頭。
秦媽媽心知她不願意說,看了眼僵硬的小圓,依舊用那尖酸的語氣說道。
“罷了,什麼時候走?”
楚娘心頭一鬆,語氣輕柔地說道:“她三天後來接我。”
葉索說要去準備一些東西,三天後來接她,讓她乖乖等她。
雖然不知道葉索去乾嘛,但她說三天後會來,那就一定會來。
她信她。
秦媽媽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娘,將一張泛黃的紙拍在桌上。
“我早就和你說過,做我們這一行的,切忌和客人產生感情。可惜你聽不進去。罷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站起身來,就要走。
突然,她的腳步頓住,無奈地歎了口氣:“冤家。”一塊成色極好的玉鐲掉進了楚娘的懷裡,楚娘有些怔愣
這是秦媽媽最喜歡的玉鐲子,輕易不肯示人
白芷一行人各回各家。
這些日子,幻境裡的時間都是成倍的流逝,除了有劇情的時候,其餘時間都是快速跳過。
令人意外的是,從今天開始,幻境裡的時間,居然恢複了正常。
幾人都在猜測,故事應當是來到了尾聲。
白荷苦哈哈地回去站崗當‘內奸’,而楊無憂直接跟著陳金子回家了。
不愧是秦州首富的家,十分豪奢。
兩人一進門,就有無數丫鬟小廝伺候,洗手、吃飯,甚至連上廁所都有人伺候著。
楊無憂感慨出聲:“嘖,原來這就是封建主義的地主啊!太奢侈了!”
奴仆成群,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嘖
陳金子認同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逗笑著,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楊無憂想往房間裡走,卻看見陳金子抱著一床被子往庫房走了。
“你乾嘛?”楊無憂疑惑出聲。
抱著被子往庫房走是什麼個意思?
陳金子笑眯眯地說:“去個好地方!”楊無憂狐疑地跟著陳金子來到了庫房,然後看到那滿地的金子,眼睛都快被晃瞎了。
“你要睡這?”
陳金子撇了撇嘴:“當然!這麼多的金子,以後不定還能不能看見呢!”
那也不能睡在這啊?誰家好人家睡在金子堆裡?
楊無憂有些不解,問他道:“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錢?”
摳摳搜搜的,簡直是到了視錢如命的地步了,就連名字也叫金子。
陳金子的眸色暗了暗,故作輕鬆地說:“我媽說,錢是個好東西。她很喜歡,所以我也喜歡。”
楊無憂抿了抿唇,問道:“所以你要賺錢給你媽花?”
陳金子搖了搖頭,輕聲說了一句:“她跟有錢人跑啦。”
......楊無憂把玩金錠子的手一頓,一時失語。
他挪了挪嘴唇,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陳金子摟著一堆金子,沉沉入睡了。
而這邊的白芷和範清流也回到了家中,他們也發現了時間停止加速流逝。
‘高嚴’很寵愛他的小情人,所以兩人一直是睡在同一個屋裡的。
現實中的兩人也不是第一次睡在同屋,一直以來也是相安無事。
可這一次,範清流卻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自在,怎麼都不自在。
或許是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身份,也或許是因為在鬼市的時候,他有些失控的心跳,範清流不明白為什麼,就是心裡有些異樣。
眼不見為淨,他躺在地鋪上,用被子蒙住了雙眼。就在這時,外頭的小廝突然敲了敲門。
“公子,你找的東西拿來了。”
什麼東西?
白芷和範清流都有些不明所以,高嚴要的東西,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範清流起身,開了一條門縫,將那個包裹拿了進來。
他拿著包裹坐到了白芷身邊:“要不要打開看看?”
或許裡麵會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他們到目前為止,都還不知道這裡到底是誰的幻境,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白芷同意地點了點頭。
範清流打開包裹,借著古代這有些昏暗的燭光定睛看去,發現是一些冊子。
大半夜的送書過來做什麼?
這下子兩個人都有些好奇了。
白芷隨手拿起一本,翻開來,範清流也湊著腦袋看了過去。
第一頁,上麵寫著幾個大字:上下為男。
?
這什麼玩意?
兩人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接著翻開了第二頁。範清流一看到第二頁,瞬間呆滯在原地。
隻見這小冊子上,畫著兩個光裸交疊的身軀,並且還是兩個男人!
高嚴這個變態!居然找來了男春宮圖!
比起範清流,白芷顯得異常鎮定,臉上的神色都沒有改。
就在範清流呆愣的時候,白芷已經翻開了第三頁,上麵寫著幾個大字:左右為男。
第四頁,竟然是三個男人
這尺度也太大了吧!
範清流一把搶過冊子,往地上一扔,臉氣得漲紅,再次罵了一句高嚴這個變態!
“你乾嘛?我還沒看完呢。”
白芷沒好氣地瞪了範清流一眼,撿起地上的冊子,繼續翻了起來。
“你還要看?”範清流低沉的聲音充滿了不可思議。
白芷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範清流:“這個畫師的筆觸有力,畫的東西惟妙惟肖,確實不錯。”
不是,畫功歸畫功,可是白小姐,這是春宮圖啊!還是男男的!
你一個女孩,看了合適嗎?
白芷悠閒地抿了一口茶水,繼續欣賞起來。
她用行動告訴了範清流,合適!
範清流徹底失語了,他不明白,白芷到底是怎麼做到麵不改色心不跳,討論春宮圖的畫功的!
果然不能用一般人的邏輯來看待白芷這家夥!範清流看著白芷瑩白的小臉在燭光下忽明忽暗,突然有些臉熱
過了一會,範清流突然想到什麼,收起腦子裡的驚訝,正色問白芷:“對了,你說的重頭戲,是什麼?”
白芷手頓了一下,合上手中的小冊子,神色不明地開口道:
“一場差點毀了整個秦州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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