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磬塵吻上喬拙的蔭唇,他用手指稍稍剝開一點唇肉,伸出舌頭,筆直地戳進開了縫的肉蚌之中。
“嗯啊——”喬拙的叫聲陡然變得高昂起來,尾音拉得很長,迂回輾轉的,甜膩非常。
他的兩條腿趴得更開,身子也塌了下來,剛射完精的陰莖的莖身貼在明磬塵的臉頰上,那一開一闔的馬眼處還滲著幾滴粘稠的白液,顫巍巍地掛在上邊,搖搖欲墜的,好像隨時都會滴落到身下人的臉上。
明磬塵的鼻尖蹭在柔軟的小陰蒂上,來回地剮蹭,舌頭分開層層堆疊在一起的軟肉,細致地舔過每一道褶皺。
“不要……嗚……不要舔下麵……不可以……不、不要啊……小白……”喬拙抓著床單,嘴裡反反複複地說著不要、不可以,他牢記著沈醫師的話,如果自己再無節製地進行性事,恐怕會和葛重落得同樣的下場,所以他今日才會如此堅決地拒絕,不管小白怎麼哄,都不肯鬆口。
才釋放過的身體極為敏感,花穴裡已然開始分泌起蜜液,滴滴答答地落進明磬塵的嘴裡,潤澤了他乾涸已久的咽喉。
明磬塵久旱逢甘霖,又豈會輕易如了喬拙的願,說放手就放手?
明磬塵的整張臉都被喬拙的下體給埋住,他稍稍側首,換了個角度,牙齒咬上那顆藏在花唇中央的小肉蒂,齒間施力,咬了下去,立即惹得喬拙尖叫出聲,整具身子都輕顫不止,穴眼兒裡出的水瞬間就變多了。
“唔啊啊……不要、不要呀……嗚……不可以……”身子越舒爽,喬拙就越害怕,他怕自己沉浸在這樣歡愉的性事中無法自拔,怕自己下體的小洞變得軟塌,怕自己會像沈醫師說的那樣,穴肉鬆爛以至於失禁,會和那日看見的葛重一樣失了尊嚴。
“不要……嗚……小白,求你……求你了……不要碰那裡……”
喬拙的苦苦哀求過於悲戚,語調裡甚至夾雜著少許哭腔,明磬塵覺察到不對勁,立馬停了下來,抓著大肉臀往上提了提,得了空的嘴這才開口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讓我碰?”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行,不能碰。”
“乖乖,告訴我,為什麼不能碰?”明磬塵追問道。
喬拙嗚咽著道:“沈醫師說、說那裡鬆,我的女兒穴太鬆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不然會變得鬆爛,以後會、會失禁的!”
明磬塵越聽,眉頭就皺得越緊。姓沈的就是這樣忽悠的喬拙?
“他說你鬆,那他碰你了嗎?”
“……唔。”
“你們出去的時候,他操過你這裡嗎?乖,老實回答我。”
“……碰、碰了。”喬拙很小聲地回答。
“那你為什麼不拒絕他?就像現在拒絕我一樣。”
“不一樣,那不一樣的,他是幫我治療……唔噫!”喬拙還想為沈傅湫解釋,明磬塵卻再聽不得這個傻呆呆的家夥幫彆的男人開脫了,他直接揪著厚實的花唇瓣掐了一下,然後凶狠地咬了一大口,把蔭唇和陰蒂全都咬進嘴裡,重重地碾,把喬拙給刺激得潮噴出水,蜜液噗的一下澆到明磬塵的臉上,濕淋淋的。
明磬塵鬆開花唇,伸出舌頭舔了一圈臉上淋到的淫液,然後從喬拙的身子下麵挪出,迅速地起身,扭轉身體,覆到正俯趴著的喬拙身後,壓了下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將雙唇湊到喬拙的耳邊,咬牙切齒地道:“這種鬼話也就你會信了。”
“不是鬼話,是真的!”喬拙看過葛重的慘樣,還留下了心理陰影,導致這腦子一根筋的家夥對沈傅湫所言深信不疑。
明磬塵不知他外出幾日的經曆,不然定會好好開導他一番,把這死腦筋的小家夥給掰扯回來。
隻可惜他現下無從得知,隻能生硬地和喬拙講理,“姓沈的那是騙你的,說來唬人的,你怎麼什麼都信?”
“我不是什麼都信,沈醫師說的是真的,他是為我好,沒有騙我,你不要誤會沈醫師,他是個好人,小白,不要做那種事了,好嗎?算我求你了,小白……”喬拙自己因懷疑過沈醫師而心生愧疚,因此聽到小白和自己產生了同樣的懷疑時,便立刻維護起沈傅湫。
明磬塵聽得心裡泛酸,這小家夥從來沒這樣維護過什麼人,那姓沈的究竟給喬拙下了什麼迷魂藥,能叫小家夥這般幫著他?
明磬塵心下立刻意識到,就這樣直白地說是勸不了喬拙的,於是他轉變說法,用柔軟的調子哄道:“乖乖,你的女兒穴不鬆,緊得很,我剛才舔過了,一點也不鬆,夾著我的舌頭不放呢。”
喬拙被他說得臉熱,身子本就溫度升高,此刻更是燥得泛紅,“彆瞎說……”
“怎麼是瞎說呢?我把舌頭伸進去,親自舔了才得出的結論,你說沈醫師不是騙人,那我呢?難不成我就會騙你嗎?”
喬拙沉默著說不出話。沈醫師不會騙他,小白也不會,那他究竟該信誰?
喬拙急得額頭上都冒了汗,他左右為難,誰都相信,可又辨彆不出誰說的是對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磬塵見他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話,便心知這麼說是有用的,於是他繼續半哄半騙地道:“用你的女兒穴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乖乖,你把屁股撅起來,讓我操進去感受一下到底是鬆是緊,鬆了我就馬上退出來,好不好?”
明磬塵呼出口的熱氣噴灑在喬拙的耳邊,下體抵著他的臀慢慢地磨,把他搞得渾身發燙,腦袋也跟著發懵,居然真的覺得小白說得有那麼點道理,隨後愣愣地點頭,同意了。
“真乖。”明磬塵親了一下喬拙的側臉,把自己臉上沾到的淫液蹭了一點到喬拙自己的臉上,然後扶著雙莖中的一根,緩緩地擠進潮噴過一次的順滑陰道裡去。
“好緊,龜頭被乖乖的小騷逼夾住了,動不了了。”明磬塵故意頓住,剛進去一個龜頭,就停在花唇中間不動了。
其實才噴過淫水的陰道比平時要軟和一些,不至於剛進個龜頭就寸步難行,但明磬塵為了安撫喬拙,因而存心卡在那兒,嘴裡還不斷念叨:“乖寶,放鬆,太緊了,好緊呀,夾得我雞巴疼。”
喬拙麵紅耳赤的,羞得不得了,捂著臉低下頭,像一隻鴕鳥,屁股卻撅得高高的,乖順地敞著下體,方便小白把雞巴捅進肉花裡去。
明磬塵被他乖巧的樣子逗樂,手掌也開始在他的身上撫摸,探入衣襟之中,捏著軟奶子把玩。
“雞巴好疼,乖,放鬆。”
明磬塵一個勁兒地說喬拙緊,把喬拙說得不好意思抬頭,隻得吸氣、再呼氣,儘力地放軟身子,好容納小白的雞巴。
“唔……進來了……”喬拙帶著一腔的困惑,低聲問道:“小白,是不是你的雞巴太大了,所以才會覺得緊?”
明磬塵被他說得呼吸一窒,捏著奶頭的手也不由得一緊,掐得喬拙痛呼:“唔!奶子疼……你輕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錯了,我輕輕的。”明磬塵立馬道歉。
他當真是拿喬拙沒辦法,這人總是用最無辜的語氣來說一些讓他招架不住的騷話,叫他沒法不產生愛憐的情緒,“是你的小逼太緊了,操了這麼多次還這麼緊,夾得我好疼。”
“唔……真的緊?”
“真的。”
喬拙不說話了,隻是用屁股輕輕地撞了一下明磬塵的胯,帶著點兒任性的調子,低低地哼了一聲。
這簡直就是無言的邀請,像一根羽毛,輕巧地搔刮過明磬塵的心臟,卻輕而易舉地挑起了他內心壓抑的欲望。
明磬塵再也不忍耐了,壓著喬拙就往裡頂,粗長的陰莖破開皺褶堆疊的肉壁,直插而入。
喬拙本不是嬌氣的人,而且以他童年的經曆是絕不可能養出任性的、偶爾愛耍小脾氣的性子的,他以前從不會向誰撒嬌,就是受了傷,往往也都是獨自一人呆著,默默地熬過去。
但他的性格卻在與明磬塵相處的過程中發生了些微的變化。
現在的喬拙時而會表露出性格中嬌氣的一麵,對著明磬塵小小地撒一下脾氣,這都是因為明磬塵總是哄著他、縱容他,會不顧一切地肯定他,而這一點恰恰是沈傅湫做不到的。
沈傅湫雖然溫和,且不吝於向喬拙展現自己溫柔體貼的一麵,卻不會像明磬塵這樣無底線地包容。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磬塵的一無所有不僅體現在物質方麵,同時還有精神方麵,麵對喬拙,他毫無底線可言,而沈傅湫卻是個有原則的人,他有自己的身份、地位,有需要他去做的事情,即使有了喬拙,他也依舊有著自己的人生要過,不可能事事都圍著喬拙打轉。
“讓我再進來一根,好不好?”
明磬塵進了一根,仍嫌不夠,又纏著喬拙想要進第二根。
“乖乖,我雞巴好難受啊,讓我插進你的小緊逼嘛,求求你。”
喬拙心裡打鼓,有些害怕那兩根粗大的陰莖會把自己的女兒穴給捅爛了,但明磬塵在他耳邊不停地絮叨,說雞巴難受,想要插他的小逼。
他耳根子軟,尤其受不得有人用這般嬌軟的聲調求他,心想著也不是沒被小白用兩根雞巴肏過,就肏一下應該沒事,於是在心底主動退了一步。
他在心中說服了自己,遂微微偏過頭去,睨向身後的青年,道:“隻有今天,你進來吧。”
明磬塵得了應允,低頭親了親喬拙的臉頰,隨後抽身而出,緊接著便扶住兩根陰莖,對準那開了口的、還未來得及合攏的肉蚌,一道捅了進去。
“唔……太大了……”
“乖乖真棒,一下子能吃進兩根,會不會疼?”
空虛的女穴感受著雙莖的寸寸深入,不僅不疼,甚至還感到十分舒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都是得力於明磬塵的前戲做得夠足,才不會讓喬拙覺得難受。
喬拙沒有作答,卻下意識地把屁股翹得更高,好更順暢地吞納肉棒,緊致的肉壁包裹著兩根硬燙的炙熱,和它的主人一樣,乖得不得了。
肉棒搗開軟肉,柱身上凸起的經絡擦著細嫩的襞肉一點一點地往裡進。
肉壁被摩擦得爽利極了,主動收縮著給肉棒按摩。
“好舒服,乖乖的小騷逼好緊,好會夾雞巴。”
“唔嗯……啊、啊啊啊……”
明磬塵一手撐在床板上,另一隻手則掐著喬拙勁瘦的腰肢,箍著他不給動,胯部又急又猛地聳撞,一記緊接著一記地夯進綻開的肉花裡。
喬拙被他撞得一聲接一聲地呻吟,連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
不多時,兩個龜頭便都懟到了陰道深處,明磬塵沒有罷休,繼續往裡頭鑿。
雙莖進得極深,把喬拙的小腹頂得出現了兩個鼓包,穴裡的每一寸襞肉都緊緊簇擁在那兩根雞巴上,絞裹著不放。
而穴眼兒裡湧溢出來的汁液則將連結處的細小縫隙給填滿,讓抽插變得更為輕鬆、暢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兩人交合的水聲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回響在這間小木屋中,仿佛連空氣中都溢滿了焦灼的情欲。
“真棒,小逼好騷呀,出了好多水,乖乖也很舒服,是嗎?”明磬塵問道。
“唔嗯嗯……”回答明磬塵的隻有膩人的呻吟。
“好厲害,真乖,小騷逼夾這麼緊是想榨精嗎?要我把精液都射給你嗎?嗯?”
喬拙在明磬塵一口一個真棒、好厲害之中漸漸迷失自我,情緒也高漲起來,他聽到明磬塵這麼問,便順勢答道:“嗯……要……要精液……給、給……啊嗯……給我……”
喬拙的肚子其實已經被撞得發酸了,屁股也被擊打得通紅,兩腿發軟,整具身子都不受控製地打著顫兒。
但他表現得很順從,任由明磬塵肆意地肏乾,把他插得淫水橫流,小雞巴也抖著亂噴。
喬拙的兩顆囊袋已經在接連的高潮下噴得空空如也,什麼也射不出來了,小肉根隻能可憐地挺著,隨著明磬塵的撞擊節奏一抖一抖的。
喬拙艱難地轉過頭去,看向身後的白發青年,哆嗦著嘴唇問道:“可、可以……嗯啊……射……呀啊……射給我了嗎?”
明磬塵垂首貼上喬拙的唇,舌頭直驅而入,繞著喬拙濕軟的舌打轉兒,攪弄、吸吮,把喬拙的唇舌給吮得嘖嘖作響。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嗯……嗯呼……”
涎水從喬拙的嘴角流出,這一下,他上下兩張嘴便一齊開始泛水,騷浪得要命。
兩人就著這個後入的姿勢肏乾了好久,終於,在喬拙快要支撐不住,一頭栽倒下去前,明磬塵發了狠地猛撞了百來下花心,雞巴深埋在花穴裡邊射了出來。
“呀啊——”
大股大股的燙精在喬拙體內炸開,把他衝得往前倒去。
明磬塵也和他一起向前傾倒,雞巴始終懟在最深處,跳搏著射精。
喬拙渾身顫搐著接受明磬塵射給自己的精液,大腿根繃得死緊,穴肉也死死地絞上身體裡的兩根大粗屌,蠕動著汲取濁精。
高潮後沒多久,喬拙就紅著臉昏睡過去了。
明磬塵撈起他疲軟的身子,幫他在自己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拉過被子蓋到兩人身上,護著喬拙,讓他安心地睡。
他側首,盯著喬拙的睡顏瞧,眼睛一眨不眨的,好像不管怎麼看都嫌不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睡著的喬拙就像是一隻溫馴的小獸,安安靜靜地窩在明磬塵身邊,胸膛規律地一起一伏,臉蛋兒紅撲撲的,嘴巴微張,看起來特彆好親。
明磬塵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
然而在他快要親到喬拙時,咽喉處突然生出一股強烈的癢意。
他皺著眉偏過頭去,對著另一個方向咳嗽起來。
喉嚨裡有熱液上湧,明磬塵急忙抬手捂住嘴巴,悶悶地咳了好幾聲。
待到癢意退潮,明磬塵挪開捂著嘴的手後,隻見那白皙的手掌已然被紅色沾染。
他不以為意地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放下手的時候,正巧摸到一個凸起的東西。
他轉過頭去看,原來是被摧折得有些散架的白玫瑰。
原本純白的玫瑰此刻被濃豔的血浸染,褪去了不染纖塵的純真,染上了本不屬於它的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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