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湫動作緩慢卻極為用力地拉開喬拙的手臂,把喬拙的胳膊掐得有些疼。
顫抖的不止是喬拙,沈傅湫也是同樣,他隻有極力地忍耐,才能稍稍克製住身體的顫栗。
拉開喬拙的手臂後,沈傅湫跪到喬拙身前,膝蓋砰的一聲撞到地麵上,喬拙剛想開口問他疼不疼,就被沈傅湫緊緊地圈進懷裡。
“……沈醫師?”喬拙輕輕地叫了一聲。
沈傅湫沒有回應,仍是大力地抱著他。
曉選自知比較多餘,且有任務在身,於是丟下一句:“我去牽馬,在師父你跟我說的那個地方等。”隨後便出去了。
喬拙乖巧地窩在沈傅湫的懷中,心裡亂糟糟的,想了很多:葛重在說謊,是在中傷沈醫師,沈醫師沒有把我賣給葛重,不然他也不會過來救我,更不會……更不會冒著得罪葛重的風險,那樣對待葛重。
是我誤會了沈醫師,他沒有把我賣掉——喬拙在心中反複念著這段話。
喬拙因自己對沈傅湫的不信任和誤會而深感愧疚,還在發抖的雙手攀上沈傅湫的背,回抱住他。
“沈醫師……”喬拙再一次低聲喚道。
“……嗯。”沈傅湫沉吟半晌後,從喉間擠出一聲十分壓抑的、低沉的回應。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感到恐懼。因為他從未見過今夜這般折磨人、淩辱人的場景,向來溫和穩重的沈傅湫像是變了一個人,變得無情、殘忍,甚至對著葛重那張因苦痛而扭曲的臉在笑。
喬拙覺得今晚的沈醫師好陌生,可是當他抱住自己時,懷抱卻是溫暖且熟悉的。
喬拙的下巴擱在沈傅湫的鎖骨上,喃喃道:“謝謝。謝謝你,沈傅湫……”
這之後,便是無言的相擁。
直到喬拙兩腿發麻,細密如蟻噬的酸疼感覺一點一點地從雙足開始向上攀爬、蔓延,慢慢地侵占了他的雙腿,令他因不適而輕微地扭動身子時,沈傅湫才將他放開。
“拿上你的東西,我們現在就走。”
沈傅湫下午和喬拙所說的,還有方才對著葛重說的都是明日走,現在卻臨時改了主意,喬拙雖感到奇怪,但他很聽話,沒有多問,立馬去了房間取出自己的包裹,跟著沈傅湫一道出去了。
他們兩人趁著夜色離開葛府,為了避開葛府夜間巡邏的仆人,這一路上時不時會躲藏起來。
像做賊一樣,喬拙想。
而每當沈傅湫攬著他的胳膊將他帶到樹後時,喬拙就不可遏製地心跳加快起來,許是緊張的,怕被人發現,又或是因為沈傅湫把他摟入懷中後,按著他的腦袋緊緊護著時,讓他產生了一種被人珍視的錯覺。
待到出了葛府,沈傅湫帶著他往東走了一段,街巷拐角的陰暗處裡站著曉選,曉選的身後是姚家的那匹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曉選見他們兩個來了,招呼道:“你們這麼快就來了啊,我還以為要更久的……”
“曉選,走了。”沈傅湫打斷了曉選,沒讓他再往下說,隨後扶著喬拙上馬,“慢點,小心。”
等喬拙坐穩後,沈傅湫便自己翻身上馬,握住韁繩,把喬拙護進懷中。
曉選小胳膊小腿的,費勁兒地上了馬,坐到沈傅湫身後,屁股剛坐好,才捏上後者的衣擺呢,沈傅湫就問都不問地駕馬出發了。
曉選勾頭看了眼被沈傅湫護在身前的喬拙,又聯想到自己的處境,不由得在心中感慨:這就是男人嗎……
好在曉選的身心在沈傅湫的磋磨下都鍛煉得很堅強,對於沈傅湫這種明顯的區彆對待行為,他並不以為意。
沈傅湫原是計劃明天一早走的,但是當曉選辦完事情,準備回廂房時,卻見屋外站了兩名神色古怪的男子,他直覺不對,於是偷偷趴到牆角處,偷聽了一會屋內的動靜。
果不其然,屋子裡的對話和聲響都昭示著裡麵正在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所以曉選立馬跑去找沈傅湫。
當他尋到沈傅湫時,後者正在為葛重邀來府上的官員商人們看診。
聽過曉選並做三言兩句的簡練描述,沈傅湫立即反應過來,葛重這是對他心懷怨氣,卻不好直接發作,遂將矛頭轉向了喬拙。
邀他把脈一事不過是借口,沈傅湫先給葛重把了脈,後又被葛重喊去給其他幾人看診,其真實目的是支走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隻怨自己沒能早點察覺葛重的意圖。今日這事怕是不能善了,是以,在回廂房的路上,沈傅湫便吩咐曉選等下去把馬匹牽出來,葛府不宜多留,他們今晚必須走,對著葛重說明天要他備車馬和銀錢也不過是為了穩住他。
馬車目標太大,因而棄在了葛府,曉選去牽馬的時候府裡戒備還不森嚴,被他蒙混了出去,待到喬拙和沈傅湫離開時,葛府裡巡邏的下人們則已然多了起來。
沈傅湫不欲打草驚蛇,倘若隻有他自己一人還好,但現下他身邊還跟著喬拙和曉選,容不得他不謹慎。
沈傅湫已經因疏忽而讓葛重趁虛而入一次了,他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所以一路上帶著喬拙避開那些巡邏的人,免得被發現行蹤、報告給葛重,再多生出事端來。
他們三人今夜借宿在離葛府有一段距離的客棧中。
沈傅湫本想明日幫人報了官便走,但現在他改了主意,他要親眼見到葛重得到懲罰。
葛重有罪,但僅僅是死,於他而言太過痛快,他必須接受審判,受到製裁、付出應有的代價才行。
曉選住在喬、沈二人隔壁的屋子,他簡單洗漱了一下後就倒頭睡了,而他們二人也在洗漱過後上了床。
喬拙先上的床,一頭鑽進被子裡,沈傅湫緊隨其後,也一起窩進微涼的被窩中。
喬拙背對著沈傅湫躺在床上,後者的一條胳膊穿過喬拙頸下,給他墊腦袋,另一條胳膊則圈上了喬拙的身子,將他緊緊環住。
喬拙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快點睡覺,但是才剛經曆過差點被強暴的可怕事件,他的精神此刻還處於緊繃的狀態,不管他怎麼在心裡安慰自己,都無法順利入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且身後盯著他的視線過於炙熱,直勾勾地紮在他的後腦上,令喬拙有些許心躁。
方才洗漱的時候也是,沈傅湫的視線一直落在喬拙身上,叫他渾身不自在,連洗臉、刷牙這樣尋常的小事做起來都有些動作僵硬,不怎麼自然。
喬拙儘可能地放緩呼吸節奏,告訴自己睡一覺就好了,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可是被人壓在地上,掐著脖子靠近葛重那根醜陋的、像肉蟲一樣的性器的畫麵仍是不斷地在腦海裡閃過。
喬拙不適地動了下身子,想換個姿勢,屁股後麵卻突然被一個堅硬的物什給硌到,同時,隻聽得身後人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沈醫師?”喬拙喚道。
“……嗯。”
“你那個……唔……”喬拙嚅囁著沒往下說,稍一動,就感覺那處火熱貼得更近了,隔著布料傳遞到他的皮膚上。
喬拙想避開一些,於是上身微微往前傾去,緊窄的腰肢繃成一道彎弧,然而最關鍵的屁股卻是不小心蹭過那根硬熱,直把身後的人蹭得呼吸都亂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喬拙急忙道歉,雙手緊張地攥著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短暫的沉默過後,沈傅湫那條環著喬拙身子的手臂上移,伸手擋住了他的眼睛,“沒事,睡吧。”
沈傅湫的嗓音沙啞,僅僅四個字,卻是將其中克製的欲念展現得淋漓儘致。
喬拙僵著身子,閉上眼試圖入睡,但是神經卻異常活躍,連幾日來的經曆在腦海中不斷地浮現、消失,越想睡,就越是沒法睡。
驚疑、失望、憤怒、哀傷、恐懼,再到現在,得救後的感激和對沈傅湫產生誤解而生出的內疚之情,喬拙一閉上眼,這些繁複的情緒就與記憶一道翻湧而來。
他再一次扭動身子,想要尋找一個舒適的睡姿。
“睡不著嗎?”沈傅湫問道。
喬拙愣了一下,回道:“嗯。”
沈傅湫頓了一瞬,下一刻,便讓喬拙抬頭,準備抽回手臂,“我去打地鋪,是我影響到你了吧?抱歉。”
“沒、沒有……”喬拙抱住他的手臂,不讓他走,“沒有影響我……”
“不必顧慮我,我知道你躺著難受,身子都僵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不是的,你不用打地鋪。”喬拙抱著沈傅湫的手臂不放,但沈傅湫執意要下床去打地鋪,他一時情急,便將自己的手掌覆到沈傅湫的手上,五指插進對方的指縫間,隨後收緊、牢牢地握住,“不要走,沈醫師……”
他的聲調很低,輕輕的,透著些羞怯的忸怩,若是稍不留神,可能都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沈傅湫卻是聽清了。因為他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喬拙身上,所以聽得一清二楚。
“可以嗎?”沈傅湫沒頭沒尾地問了這麼一句,喬拙叫他不要走,他卻問可以嗎。
但是喬拙聽懂了,淡淡的紅暈染上他的臉頰,他抿唇躊躇了一會,道:“……可以。”
說完他就側過腦袋,埋進沈傅湫的臂彎裡,羞得不說話了。
沈傅湫微眯起眼,呼出一口濁氣,似是終於從緊張的精神狀態中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他如釋重負地攬上喬拙的腰,手下施力,將人翻了個身子,抱到自己身上。
喬拙兩腿趴開,柔軟的下體不加防備地壓在沈傅湫硬挺的男根上。
他坐著有些彆扭,便小幅度地動了動,想調整一下坐姿,然而他怎麼也找不到舒適的姿勢,無意間在沈傅湫的陽物上連連蹭了好幾下。
沈傅湫抬起雙臂,略有些急切地按住喬拙的肩膀,箍著他的身子,啞聲道:“彆動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紅著臉看他,表情呆呆的。
沈傅湫見他這副傻呆呆的模樣,不含任何雜質的單純眼神筆直地望向自己,好像什麼都不懂,全然信任著自己,就忍不住起了壞心思,想要小小地欺負他一下。
於是沈傅湫勾著唇,笑道:“再亂動,我就要被你蹭射了。”
不知怎的,那日在馬車上發生的事兒突然在喬拙的腦海裡蹦出,沈傅湫哄他、纏他,要他主動說求沈傅湫射在自己裡麵。
喬拙被這段回憶惹得燥熱,血液直往大腦上湧,一張臉漲得通紅,想著這種時候可能得說這樣的話,因而鼓起勇氣,磕磕絆絆地對沈傅湫道:“射、射到……我……唔……那就射到我裡麵……”
喬拙用最無辜的神情說著最誘人的話語,沈傅湫一時沒說話,被他徹底噎住。原本是想逗逗他的,結果逗的竟是自己。
喬拙說完,見沈傅湫沒有給自己回應,尷尬得不行,一腔熱血好像被人兜頭潑了冷水,一顆心被潑得瓦涼,心情立時低落下來,他難過地垂下腦袋,“你、你不要就算了……”
沈傅湫現在一看他那受了委屈的樣子就心軟,連忙道:“當然要,怎麼會不要呢?”
沈傅湫把手探到喬拙的下體,解開他的褲帶,“我要把你的女兒穴射得滿滿的,你這勾人的小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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