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文喆認定為軟硬不吃、很難搞的沈傅湫,此刻正在因為另一個難搞的家夥頭疼。
沈傅湫關上窗門,回過身去看著喬拙,隻見後者正低垂著腦袋,下巴都快抵到胸口了,一雙手絞著衣擺,十分不安地搓捏。
“你上午的氣勢呢?”沈傅湫問道,“拿枕頭打我,說我是騙子、混蛋,還要趕我走,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對不起,沈醫師。”
“隻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你應該怎樣稱呼我?”
“唔……傅湫……”
“低著頭作甚,怎麼,不敢看我?”沈傅湫食指屈起,擱在喬拙的下頜處,大拇指按在他的唇瓣上,稍一施力,便將喬拙的腦袋勾起,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然而喬拙卻固執地彆開視線,說什麼也不肯看沈傅湫。
沈傅湫以大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喬拙的嘴唇,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後,問道:“你要怎麼摔,才能磕出牙印來?”
“我都說了,是、是狗……”喬拙嘴倔,死咬著說是狗乾的,但他心裡怕,眼皮子打顫,嘴唇也在哆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害怕惹怒沈傅湫,怕被送去服侍那些人,可同時又咽不下心裡這口氣,一直被人蒙騙的氣。
喬拙又氣又怕的,皺著臉,臉上滿是抗拒的神色。
沈傅湫想不通,這才過了一晚上,喬拙怎麼就態度大變,這般厭惡他。
“我昨晚是不是說了胡話?你彆放心上,那是酒後胡言。”
“你、你分明是吐真言……”
“我都說了什麼?我真記不得了,你跟我複述一下。”
喬拙慢慢地把視線轉向沈傅湫,眼眸上抬,自下而上的視線令他瞧起來委屈極了,“你說我傻,還說我難看,而且還、還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沈傅湫追問道。
這一回,喬拙卻是抿唇不肯說了,隻是直勾勾地盯著沈傅湫的眼睛,眼神裡似有怨懟。
沈傅湫被他這般哀怨的眼神看得心癢,心道他怎麼就這麼會勾引人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明沒有用藥,沒有在催情藥的影響下主動獻上身子,喬拙處於清明的狀態,也能僅靠一個眼神,便把人給瞧得心顫。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都騙了你什麼?”
喬拙癟了癟嘴,有些氣惱地道:“你自己心裡清楚。”
沈傅湫哭笑不得。喬拙不肯說,他也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兒,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討厭了。
沈傅湫這幾日可真是體驗了一把大起大落的心境。才剛在馬車上享受了喬拙的主動服侍,還沒過幾天呢,就被喬拙又推又打、罵他是個騙子,被人胡亂地發泄一通後,又遭遇了冷待,喬拙開始不理他了,問就是說他自己心裡清楚。
沈傅湫難得覺得頭疼,有些難辦,不知該從何哄起。
他乾脆一把將人攬進懷裡,稍稍躬下身子,胳膊撐到喬拙的膝彎處,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唔!”喬拙措不及防被抱起,雙手緊張地攥上了沈傅湫的衣襟,無意間,把對方的衣衫扯開了些。
“急色鬼,還沒上床呢,就等不及要脫我衣服了?”沈傅湫調笑道。
“我沒有。”喬拙被他這麼一說,立馬就臉紅了,握拳捶了記沈傅湫的胸膛,心想:沈醫師果然是個假正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剛把喬拙放到床上,就見他蹬著腿往後退,一路縮到了牆角裡。
沈傅湫也跟著上床,挪到牆角處,雙手撐在喬拙背後的牆麵上,將人禁錮在自己身前這一方小天地中。
“跑呀,怎麼不跑了?”沈傅湫好笑地看著在他跟前兒縮成一團的喬拙,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強占良家婦男的惡人,喬拙這般怯懦的姿態成功勾起了他內心深處的強占欲,他勾著唇角道:“怎麼不動手了,怕了?”
喬拙蜷縮在角落裡,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腿,臉埋進腿間,沒有作答。
沈傅湫覺得有趣,便想逗他一逗,“現在才知道怕?晚了。背過身去,把褲子脫下來,撅起屁股等著受罰。”
聞言,喬拙立馬想起昨晚自己被沈傅湫抗在肩上打屁股的場景,還有他說自己不聽話,要“教育”自己,跟現下要自己受罰的情景如出一轍。
已然被騙過的喬拙汲取教訓,不再上當,他伸出手去推沈傅湫,“你走開,你肯定又要對我做壞事,跟昨天一樣……”
“我昨天做了什麼壞事?”
“你、你昨天說要教育我,要脫了我的褲子打我,還……還騙我,說你不進來,然後就……唔……”喬拙越說越羞,一張臉漲得通紅,瞧起來羞赧極了,也勾人極了。
沈傅湫心道,自己可真是喝酒誤事兒,居然會記不得了。現在還沒碰他呢,就這麼羞、這麼惹人憐了,昨兒晚上定是更加誘人的,隻可惜自己什麼都不記得,沒法回味。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過也無妨,可以再做一次,說不定就能記起來了呢?
“口說無憑,我昨天喝了酒,斷片兒了,根本想不起來做了什麼,又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沈傅湫一張嘴就開始忽悠人。
“是真的。”喬拙蹙起眉頭看他。
“可是我不記得,光憑你一張嘴,怎麼能讓我信服呢?”
“……就是真的。”
“我不信,空口無憑的,沒有說服力。”
“你愛信不信。”喬拙彆過頭去,不理他了。
沈傅湫湊過去,腆著臉道:“你這是汙蔑,我明明沒有做,你卻非要說我做了,和我信不信無關,是你的人品有問題,誹謗我。”
喬拙嘴笨,就連罵人都隻會那幾個詞翻來覆去地用,論嘴皮子功夫,他根本就不是沈傅湫的對手,而且沈傅湫這話說得嚴重,都扯上他的人品了,他心裡著急,急得話都說不利索:“你你你、你才是汙蔑!”
“你說我是騙子,可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騙子呢?你得向我證明說的都是實話,才能說明你沒有汙蔑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的腦子轉不過沈傅湫,被他這麼一說,便繞了進去,“怎麼證明?”
“證明方法很簡單,我們再做一次,讓我通過實操激起回憶。”
喬拙蹙眉,下意識覺得這個方法不對勁,“你要是沒想起來呢?”
“說明做得還不夠,你沒能把昨晚的場景還原,那我們就再做,要是還沒想起來,就繼續做,做到想起來為止。”
沈傅湫一邊說,一邊把手搭到喬拙的腿上,拉開他的衣衫,修長的五指扯上腰帶,輕巧地解開,“來,把腿趴開,昨晚是怎麼做的?嗯?”
“我說不進來,然後呢?”沈傅湫的手已然探進喬拙的褲中,隔著內褲,輕輕地揉捏起那根小巧的性器,嗓音低沉,像一杯醇酒,灌入耳中,令聞者醉,“我做了什麼?喬拙,告訴我。”
“你……你讓我擺個誘人的姿勢,勾引你。”
“然後呢,你擺了嗎?”
“唔……擺了,然後、然後你就……”
“你怎麼擺的?再擺一次,我看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忸怩地半褪下褲子,拉至大腿處,然後把內褲也拉下,露出淺短的小雞巴。
他用手背撐起小雞巴,然後雙手放在兩瓣蔭唇上,“這、這樣,撐開……”
喬拙原本是羞得不好意思抬頭的,然而當他的餘光瞥見沈傅湫正在解自己的褲帶要脫褲子時,昨夜被騙的景象湧上腦海,他猛然反應過來,深覺又被沈傅湫蒙騙,遂喊道:“你又騙我!”
他立刻用手擋住自己的陰私處,“騙子,不準進來。”
沈傅湫用舌尖舔了舔上顎,半眯起眼睛,心想這笨木頭現在倒是有長進,不好騙了。
喬拙雙手交疊著捂住自己的私處,兩條腿緊緊夾住手臂,嚴防死守的,像一隻炸毛的刺蝟,全身都寫滿了戒備。
沈傅湫見他這樣防備自己,不覺氣惱,反倒覺得他有些可愛,於是欺身上前,作勢要強行拉開他護著下體的手。
“不準碰我……唔……”喬拙全副精力都放在拒絕沈傅湫碰他的私處上,豈料對方虛晃一槍,假意要拉他的手,實則勾頭親上了他的嘴唇。
嘴唇被堵,喬拙瞬間瞪大了眼,他脖頸後仰,想要避開沈傅湫的嘴巴,後者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他,還用牙齒輕輕地咬了記他唇上的傷口。
這個親吻並不長,也不纏綿,隻是嘴唇與嘴唇相觸,很快就分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可不屬狗。”沈傅湫的鼻尖抵著喬拙的,倆人離得很近,近到連臉上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哼……”喬拙輕哼一聲。
“你說我是狗,我還沒氣呢,你哼什麼?聽話,彆鬨了,把手拿開。”
“不……不行……你不是說我傻,說我難看嗎,乾嘛要碰我?”
沈傅湫是真的想不起來,自己怎麼會說喬拙傻,說他難看的,“怎麼會,是不是你聽錯了?”
“我沒聽錯,你就是這麼說的。”
沈傅湫想了一小會兒,還是想不起來,索性不想了,直接道歉:“是我錯了,你咬我、打我都行,來,照著臉上來。”
沈傅湫揚起自己那張漂亮的臉蛋,對著喬拙,要喬拙打自己消氣兒,他是頭一回這樣哄人,偏偏對方不領情,愣是牢牢擋住自己的胯間,不願鬆手。
“你肯定是騙我把手拿開,好趁機占我便宜。”
真是不好騙了——沈傅湫心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無奈,還想再哄騙幾句,大門卻是被人哐哐哐地敲響了,“師父!葛重又來找你過去!師父!”
沈傅湫一開始沒理曉選,捏上喬拙臉頰的肉,準備逗逗他,奈何曉選敲得用力,喊得也很大聲,沈傅湫繼續不下去了,隻好放開喬拙,起身去開門。
喬拙趕緊拉過一旁的薄毯,把自己擋住。
“他又有什麼事?”沈傅湫的語氣極不耐煩。
“他說師父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再最後幫他把個脈,檢查一下。”
“嘖。多作怪。”沈傅湫撇了下嘴,但沒有說不去,他回頭和喬拙說:“你收拾一下,我們明天回青衫鎮。”
“嗯。”聽沈傅湫這麼說,喬拙安下了心。
沈醫師說他們明天就走,看來是不會把自己送到彆人的床上去了,也許是自己誤會了沈醫師,他帶自己去參加宴席,可能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沈傅湫和喬拙交代完,便把門關上,和曉選去了外麵的房間,低聲和曉選吩咐著什麼。
曉選越聽,眉頭皺得越緊,“報官?什麼時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日出發的時候,先去官府。”
“官府會查嗎?葛重他……”
“我知道,但我答應了那人,而且……”
沈傅湫和曉選小聲私語。
屋裡的喬拙重新穿好褲子,爬下了床,開始收拾東西。
待到喬拙把東西都收拾好,已是傍晚時分。曉選不在屋子裡,離開前隻和喬拙說了聲他要出去一會,也不知去了哪兒。
廂房的大門被敲響,喬拙以為是送飯的來了,於是去開門。
然而門推開,屋外卻連半個人影都沒瞧見。
喬拙出了屋子,左右看了看,仍是沒見著有人。
是有人惡作劇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一頭霧水地回屋,去到自己住的那間耳房。
隻見窗戶大敞,夜晚的涼風從窗外灌進來,把窗門吹得哐嘰作響。
喬拙沒開過窗,也不知就出去這麼一小會兒,怎麼就會開了的。
“是風吹開的嗎?”他嘴裡嘟囔著,走過去要關窗。
恰在此時,躲在耳房門後的男人衝出來,高舉手中的棍子猛掄下來,木棍發出犀利的破空聲,嗤的一下。
喬拙覺察到不對,卻為時已晚。
木棍重重地落到他的背後,毫不留情的一悶棍,直接將他給打暈過去。
砰的一聲,失了意識的喬拙倒到地上,激起一地塵屑,額頭磕了一記,立馬就紅了。
掄棍子的男人站在他身後,麵無表情地抓住他的腳裸,將他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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