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拙自覺失態,為自己放蕩的模樣感到羞恥,殊不知這一切都在沈傅湫的掌控之中。
喬拙握成拳狀的雙手顫抖不已,他也不知自己的身子怎會作出這般反應,明明沈醫師隻是在為他推拿,好心幫他緩解腰部的不適,可是他的性器卻不可遏製地有了感覺。
被包裹在褲子裡麵的小雞巴偷偷地翹首,龜頭懟在堅硬的床板上,孔眼裡還往外溢出幾滴濁液,彰顯著它的興奮。
沈傅湫說完事情之後,便不再與他閒聊,隻是沉默著繼續上下摩擦他背後的穴位。
纖細修長的手指時而戳進鬆垮的褲腰間,快速地擦過褲子底下的肌膚,指甲尖輕且快地搔刮過臀肉。
沈傅湫的手指每每在不經意間撫到臀部時,都會惹得喬拙的身體輕微顫栗。
“唔……唔哼……”喬拙咬著唇,很用力,在下麵的那片唇瓣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齒印。
他在努力地克製自己,不讓自己發出不雅的呻吟。
沈傅湫見他忍得辛苦,放輕了手下的力度,溫柔地道:“疼的話就叫出聲來,推拿本就是有些疼的,不必覺得不好意思。”
“不……唔……不好……”喬拙想說這樣不好,他怕自己的聲音過於浪蕩,若是被沈醫師聽見,很可能會嫌棄自己。
但他又不能這樣直白地說出口,他想要斟酌一下用詞,說得委婉一些,可是腦子裡亂得不行,他支吾了許久,然而最終從唇縫間泄出口的,依舊隻有膩人的低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沒什麼不好的,你這樣咬著嘴唇隻會傷到自己。”沈傅湫暫停了動作,俯下身子,傾身到喬拙背後,右手還按壓在喬拙的腰側上,左手則探到喬拙的嘴邊,示意他張嘴。
喬拙雖不明其意,卻還是乖順地輕啟唇,沈傅湫烏黑的發絲垂在他的臉頰邊,紮在側臉上,癢癢的。
沈傅湫豎起兩指伸進喬拙的口中,嘴唇貼在他耳邊,低聲道:“叫出來,或者咬我的手指。”
語畢,他沒有等待喬拙給出回複,右手直接搓揉起喬拙的腰肢,緩慢地往下,攤開的手掌順著喬拙細膩的皮膚一路滑進褲腰之中。
“唔……唔唔唔……”喬拙大張著嘴巴,嘴裡含著手指,艱難地發聲,他當然不可能下口去咬沈醫師的手指,隻好張開嘴,牙齒小心翼翼地避開口中的二指。
沈傅湫的手掌按到肥碩的臀瓣上,五指下壓,把充滿肉感的臀捏在掌中。
“唔……不……”喬拙有些慌張,想要轉頭去看,嘴中的手指卻進得更深,令他動彈不得,與此同時,他的耳邊響起了沈傅湫清澈如潺潺泉水般的嗓音:“彆緊張,腰臀一體,這也是推拿的一部分。”
“嗯……”喬拙含糊地應聲。
而得了喬拙應允的沈傅湫則動作更為大膽,手指摩挲過柔嫩的臀,又揉又捏的,把豐滿挺翹的肉臀擠捏得變了形,像一團柔軟的麵團子,任由沈傅湫隨心所欲地搓成各種形狀。
喬拙的身子被沈傅湫壓製在身下,全身的肌肉都緊繃不已,由於內心深感羞恥,而且精神緊張,他的額角已有汗水滑落,身上也覆著一層薄汗。
他被沈傅湫大力地揉著臀,不由自主地微微撅臀,似是迎著沈傅湫的掌心,主動將自己的屁股蛋兒奉上,也似是躲避,又羞又怯的,對充滿男性力量感的、骨節分明的大手有些懼怕。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喬拙看不到的角度,身處他背後的沈傅湫正低垂著眸,深灰色的眼瞳中仿若藏著一片暗流湧動的深海,表麵看似平靜,實則海麵之下已是潮水翻湧,掀起了無聲的波瀾。
這是第二次了,沈傅湫心道。
第一次是陰環,第二次是詭醫紋,為何總有人對他看中的東西下手?
而且最令他氣結的是,每次都是他先來一步,最終卻被人橫插一腳,並且還都得手了。
沈傅湫自幼聰明伶俐,無論是課業、醫術,還是為人處世,他都能處理得非常完美,師父最得意的弟子就是他。
成年後,他離開師父,與其他幾位師兄弟一起來到青衫鎮,當時他們幾人合夥,一同開辦了一家醫館,以身為醫師的口碑和診治的病人數量為競爭的標準,並約定使用勝者的姓氏作為醫館的名字。
沈傅湫毫無懸念地贏了,醫館也就正式命名為沈氏醫館,而一起來到青衫鎮的師兄弟們,有些已經出走,去了彆的地方行醫或是回了醫穀,而有的則和孫義一樣,繼續留在了醫館。
無論是跟在師父身邊學習考教,還是離開師父出來闖蕩,沈傅湫無疑一直都是最優秀的那一個。
興許是從小到大極少受挫,為數不多的幾次之中,就有兩次是栽倒在喬拙身上,因而在麵對喬拙時,他才會產生如此強烈的、名為不甘的情緒。
分明是他先看中的,卻屢屢被人奪走,矜貴如沈傅湫,在喬拙這個平凡且身份卑微的馬夫跟前兒,卻是一而再地嘗到了挫敗的滋味。
沈傅湫一向平穩無波的心亂了,但是現在的他尚未理清這份不曾體味過的情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雖有些急切,可麵上還是維持著一貫的淡然自若,他不會將自己的急切表露出來,也不會輕易讓喬拙察覺到他的心緒變化,他甚至不會立刻對喬拙下手,而是要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將喬拙引近,勾得他深深陷落。
沈傅湫眼神晦暗,而被他盯著的喬拙已是神色迷蒙,內心也糾結萬分。
沈醫師待他這般溫柔,還好心助他,為了不讓他咬傷自己,甚至把手指放入了自己口中。
可他卻生得一副騷浪的身子,起了反應不說,居然還隱隱產生了些許尿意。
他苦苦憋著,既不敢說,也不敢尿,憋得十分艱辛,然而對此一無所知的沈醫師已經將手探入了他的大腿根處。
喬拙圓睜著的雙眸被水汽熏得濕潤,無法閉闔的嘴巴無意識地吞吐著兩指,涎水從嘴角流出,順著下顎的弧度一路下滑,最後要落不落地積聚在下巴尖兒,搖搖欲墜的,隻要身體的主人略有些大幅度的動作,便會即刻落下。
“你的腿部肌肉也很緊繃,我幫你揉開。”沈傅湫道。
喬拙想要拒絕,可是他的鼻尖縈繞著沈醫師身上好聞的氣味,嘴巴裡還插著沈醫師的手指,身子也被沈醫師壓在底下,並且不僅僅是身體,還有他的內心,同樣也承載了沈醫師的一番好意。
喬拙沒有得到應有的關愛和鼓勵的童年,令他對於彆人表達出來的善意非常重視,隻需要一點點的關懷,他就會充滿感激。
因而此時的他整個人都處於難以掙脫的桎梏之中,身心皆是。
他拒絕不了沈傅湫向他表達的善意,最終苦的還是他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醫師的手捏上了他的腿根,喬拙感覺好熱,被沈醫師摸過的地方都像被火燙著了一般。
大張的嘴再也抑製不了呻喚,他的嘴裡吐出嗚嗚咽咽的含混不清的吟聲,舌頭也不自覺地舔上了沈傅湫的手指。
沈傅湫認為時機已到,手指便開始在喬拙口中進出,還趁喬拙無知無覺的時候,加到了第三根,模擬起性交時的抽插動作。
他的右手滑進了喬拙的胯間,手背時不時擦過囊袋,還假裝不經意地擦碰已然勃起的小雞巴。
喬拙扭著身子躲,沈傅湫故作不悅道:“彆亂動,你這樣扭動身子,會讓我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唔唔唔……”喬拙想和他道歉,說出口的卻仍是含糊的、不成文的話。
喬拙的身子敏感極了,為他推拿的又是手法嫻熟的沈傅湫,他的胯間沒有享受多久服侍,小雞巴就已是興奮得不行,顫抖著想要釋放。
喬拙忍得滿頭大汗,艱難不已,卻在聽見沈傅湫的話語後,再也摒不住難捱的欲望了。
隻聽得沈傅湫疑惑地問:“你的臀為何總往我的襠間蹭?你蹭到我的性器了。”
他襠部所處的位置就在喬拙的臀上,會蹭到也在所難免,甚至可以說他就是故意的。
可喬拙不知道他心裡的彎彎繞繞,隻以為是自己的身子不受控製。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瀕臨爆發的雞巴被沈傅湫重重地彈了一下,“真不配合。”
“唔唔唔!”喬拙叫著高潮了。
他也顧不得不應該去咬沈醫師的手指了,潤澤的唇緊緊裹住塞在口中的手指,濕軟的舌不住地舔舐,牙齒也磕了上去。
而那根小巧的雞巴則可憐地哆嗦了幾下,旋即嗤地一下射了精。
白濁將他的褲子和床單濡濕,照理來說,釋放過後應平息下來,但喬拙的雞巴非但沒有疲軟,反倒精神抖擻的。
喬拙心知不妙,一股強烈的尿意湧上心頭,他奮力地掙開沈醫師的鉗製,吐出嘴裡的手指,又急又慌地道:“沈醫師,放開我,我、我要尿……”
“什麼?”
“唔……小解。”喬拙本想說尿尿,可話到嘴邊,念及沈醫師是個斯文人,他又換了個說法。
沈傅湫放開了喬拙,卻在對方翻起身子,即將下地的時候,從背後抱住了喬拙。
“啊!沈醫師!”喬拙驚呼。
沈傅湫的手握上喬拙的小雞巴,力道看似不大,卻叫人難以掙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尿吧,我幫你扶著。”
“不、不行,這樣不好……啊!”喬拙搖頭拒絕,可是沈傅湫非但沒鬆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沒事的,放輕鬆。”沈傅湫的嗓音低沉,也非常溫柔,他嘴角稍稍上揚,輕笑著道:“不必顧慮我,你想說尿尿就說,不用改口說小解的。”
沈醫師太過體貼,也太過善解人意了,喬拙幾乎要沉淪於其中。
他們兩人就在床邊,喬拙衣衫不整地倚在沈傅湫的身前,命根子被沈傅湫握著,一張臉紅透了,像爛熟過頭的蘋果。
“唔……對不起……”喬拙一邊道歉,一邊尿了出來。
澄黃的尿柱打到地麵上,屋子裡一時間隻有嘩嘩的水聲響起。
喬拙害臊得不行,難堪地閉上眼睛,不敢看地麵,也不敢扭頭去看沈醫師。
沈傅湫勾唇,這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一開始為喬拙按揉的是腎俞穴,其實在正式推拿前,應清空膀胱,以免在按壓的過程中出現尿失禁,但沈傅湫沒有告訴喬拙這一點,他就是要讓喬拙受到強烈尿意的困擾,讓喬拙羞恥地在自己手裡射尿,讓這塊笨木頭牢牢地記住自己對他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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