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回家後,喬拙苦口婆心地給明磬塵做思想工作,告訴他不能對著姑娘喊大娘,那樣很不禮貌。
“可是她叫你大叔。”明磬塵不認同他的說法,小包子臉鼓著,看起來氣呼呼的。
“我都沒生氣,你氣什麼?”喬拙哭笑不得地揉著他的腦袋。
“唉!”明磬塵那張可愛的小臉上難得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來。
“我知道你是為我出氣,但是下次彆這樣做了,她隻是個小姑娘,沒壞心的。”
聞言,明磬塵眉頭擰得更深,可喬拙就是個好脾氣,並不覺得被冒犯,還反過來勸明磬塵,說男孩子要讓著女孩,沒必要糾結於稱呼這種小事。
喬拙表現得這般大度,倒顯得明磬塵像個愛計較的小心眼兒了。
兩天的假期結束,喬拙回到姚府,府裡依舊熱鬨,被姚夫人和曾月兒邀請來做客的小姐們有好些都去逛了廟會,正聚在姚夫人的庭院裡唧唧喳喳地談論著。
喬拙路過時,聽見其中一個姑娘問道:“玲兒還未回來?”
“沒呢,那丫頭肯定是玩瘋了,她爹管得緊,好不容易離了家,可不得玩兒回本啊。”
“也是,她性子如此跳脫,卻被管頭管腳的,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次出門的機會。”
喬拙沒有偷聽彆人聊天的癖好,這幾句話順風進了耳朵,但是再後麵的便沒聽見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做完上午的活計,喬拙去食堂打飯,聽見旁邊幾個下人閒聊,說今日姚夫人請了位大美人進屋裡長談。
此人容貌昳麗,比那些個來參加茶話會的小姐們都要漂亮,然而美雖美矣,卻有個缺點,便是個子太高,身長八尺有餘,或許還不止。
也不知這位美人是吃什麼長大的,個頭竄得如此之高,怕是沒有男子敢娶。
他們聊著聊著,其中一人突然自來熟地拍了記喬拙的肩膀,“哎,這位小兄弟長得就很高,你瞧瞧,和那美人比起來呢?”
另一個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喬拙,摸著下巴道:“嗯……好像比這位小兄弟還要高上一些。”
那人大咧咧地笑著道:“謝謝小兄弟配合,沒事兒了哈。”
吃完午飯,喬拙坐到靠背椅上休息一會兒。喬父給他又通關係又送禮,好不容易謀求來的姚家馬夫這個差事的的確確是個閒差。
鮮少會有人來馬廄這兒,做工的時間也相對自由。不像彆的差事,人多眼雜,還有主事的盯著,喬拙隻需應付劉管家一人的月檢即可。
雖說作工自由,但喬拙並非偷奸耍滑之人,坐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他便起身繼續勞作了。
黃昏時分,馬廄來了一位不期而至的客人。
來者身著一襲淡雅飄逸的青衫,身姿挺拔優雅,濯濯如春月柳,披散在身後的秀發如瀑,烏黑且亮澤。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沈傅湫站在幾步開外的地方,叫了喬拙一聲。
“沈醫師,您怎麼來了?”喬拙立馬放下手裡拎著的木桶,快步走到沈傅湫跟前。
“我來找你有些事。”
“什麼事?”
沈傅湫微笑著看他,語氣溫和地問:“這事三言兩語的說不明白,你不邀請我去屋中坐坐嗎?”
“抱、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喬拙把手汗往衣服上擦了擦,有些緊張地請沈傅湫去他的小木屋裡。
兩人有些許時日未見,季節也由夏至秋,再一次麵對沈傅湫時,喬拙竟是感到有幾分生疏,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為沈傅湫端來茶水後,便坐立不安地呆在近處,兩隻手攥著衣服下擺,瞧起來不安極了。
“為何表現得這般害怕?”沈傅湫問道,“我嚇到你了嗎?”
“不、不是的。”喬拙怕沈傅湫誤會,急忙搖頭否認,“我隻是……很久沒見您了,感覺有、有些……”
“陌生?”沈傅湫替他說完未儘的話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抿著唇點點頭。
沈傅湫氣悶,離開前剛和這塊木頭熟稔了一點,這才過了多少時間,他便表現得如此生分,甚至在自己麵前還有些畏手畏腳的。
他在心中暗自思量了片刻,看來今日得用個特殊些的談話方式了。
沈傅湫將手中提著的藥箱放到桌上,隨後站起身往床邊走去。
“過來,我看你走路姿勢有些彆扭,興許是腰上有傷,我替你看一下。”沈傅湫邊走邊道。
“不、不用……”喬拙這兩日確實腰不怎麼舒服,秋社第一天晚上被小白按在牆上肏了許久,搞得他腰酸背疼的,後麵也沒好好休息,今天還乾了好些體力活,但他下意識裡不想麻煩沈傅湫,便開口拒絕了。
“過來。”沈傅湫又說了一遍。
他站在床邊,夕陽透過窗子照進來,昏黃的光落到沈傅湫的半邊身子上,半明半暗的,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模糊,瞧著不怎麼真切。
再拒絕第二次就不太禮貌了,喬拙踟躕著走過去,在走到沈傅湫身邊後,被對方按著肩膀坐到了床上。
“俯臥到床上。”沈傅湫道。
“我……”喬拙猶猶豫豫地覷了眼沈傅湫的臉色,見他麵色如常,深灰色的一雙眼眸無波無瀾地看著自己,便順從地照做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沈傅湫拿過一旁的枕頭,墊到他的身下,“這樣臥著會舒服些。”
“謝、謝謝沈醫師。”喬拙怯怯地道謝。
沈傅湫隔著衣服,先是在他的腰上輕輕按揉了幾下,繼而又找準幾個穴位,以指腹用力地一一按壓過來。
“唔哼……唔……啊!”最初的按揉是舒適的力度,但後麵的按壓穴位則傳來強烈的酸疼感,喬拙不由自主地吟出了聲。
沈傅湫聽得心癢,一段時日不見,這塊木頭怎麼愈發勾人了?
“把衣服撩上去。”
“……為什麼要撩衣服?”
“我方才按的是腰上的穴位,你會疼成這樣,說明你的腰有內傷,如果不及時治療,時間久了,恐怕會落下病根。”沈傅湫道,“我接下來會為你用推拿的療法,你如果穿著衣服,會影響我把握穴位的準確性。”
“對不起,沈醫師。”喬拙抿著唇道歉。
他為自己內心的想法感到羞愧,沈醫師要他撩衣服時,他第一時間聯想到的居然是某些齷齪的事情,他真是和姚謙還有小白呆得久了,腦子裡都被烏糟事兒給填滿了。
“為什麼要道歉?”沈傅湫趁著喬拙寬衣解帶的這段時間裡搓動雙手,將掌心搓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您要幫我推拿,我卻不配合。”喬拙為自己在內心玷汙了沈醫師的用意而感到有愧。
“無事,是我唐突了,突然就要你撩起衣物,你會有疑慮也是人之常情。”沈傅湫善解人意地道。
接著他也上了床,長腿一跨,雙腿分趴在喬拙大腿的兩側,半跪著。
“我要開始了,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一忍。”
“嗯。”喬拙已經解開了衣帶,把衣服撩至胸下,“撩到這裡可以了嗎?”
“可以了。”沈傅湫應完,便迅速將發熱的掌心貼到了腎俞穴處,手掌縱軸與脊椎垂直,自脊椎兩旁至臀部之間一上一下地快速擦動。
沈傅湫的手法非常嫻熟,手掌心本就搓得發熱,再貼到喬拙溫熱的皮膚上摩擦,兩者相觸,溫度愈升愈高,甚至隱隱有些發燙。
喬拙垂著頭,牙齒咬住下唇,壓抑著隨時可能突破桎梏、從喉間泄出的呻吟。
喬拙在內心斥責自己怎能這般淫蕩,沈醫師在幫自己推拿,可他這副不爭氣的身子卻敏感得不行,渾身酥麻顫栗,腦袋也昏沉沉的,膩人的吟聲若是不加克製,怕是下一秒就要傾吐出聲了。
他忍得辛苦,兩頰緋紅一片,連耳朵都染上了嬌豔欲滴的鮮紅,而半跪在他身後的沈傅湫自然是發現了這些變化的。
喬拙的腰其實並無大礙,靜養個一兩日就能恢複,沈傅湫剛才按穴位時手下施了重力,換作任何一個正常人來都會覺得疼,何況喬拙本就有些不適,痛覺自然是放大了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故意把腰傷說得嚴重,意在哄騙喬拙自行撩起衣物來,而現下正在擦揉的腎俞穴……嗬,有一個小小的注意事項他沒有告訴喬拙。
喬拙被按得渾身酥軟,腰上卻是又癢又疼,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集中到了腰部那塊兒,沈傅湫的手掌心每每擦過他的肌膚,都會激起一陣輕微的痙顫,若不是他咬著唇,此刻屋內怕是已經被他舒爽的吟聲給充斥著了。
喬拙正在和本能抗爭,身後的沈傅湫則作出一副對此無知無覺的模樣,和喬拙談起話來。
“我今日是受姚夫人邀請,來給她看診的。”沈傅湫向喬拙說道。
沈氏醫館與姚家一直有往來,沈傅湫離開青衫鎮有些日子了,姚夫人最近體感不適,找了幾個大夫來看,吃了不少藥湯,卻都沒能好轉,所以一聽說沈醫師回了青衫鎮,她便立馬去將他請來為自己看診了。
看診時,姚夫人提到了一位鄰鎮的富商友人,那鎮子離青山鎮不遠,坐馬車兩日便能到。
友人姓葛,單名一個重字。葛重身體不適已久,叫了好幾位大夫望診都沒能查出他感到不適的病因。
“沈醫師,我本想要他自己過來求醫的,但是他這些年夥食太好,吃得身子有些肥碩,行動也不方便,出行有些困難,所以能不能勞煩您過去幫他看一看,究竟是得了什麼毛病呢?”
沈傅湫答應了,但是提出了一個要求,那便是需要姚府給他馬車,還要配一個車夫。
姚夫人一聽,這麼小的要求根本不成問題,立即一口答應,說要給他府裡最好的車夫。
沈傅湫直言自己已經有了人選,姚夫人笑著道:“您看中哪個直接和老劉說一聲就能帶走,彆說借幾日了,就是直接將人送給您,那也是沒問題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因而沈傅湫為姚夫人開好方子,說完需要注意的點後,便來了喬拙的屋子。
沈傅湫道:“我要借用的人就是你,喬拙。”
喬拙已經被按得有些飄飄然了,在推拿的過程中衣服滑了上去,原本撩到胸下的衣裳,現在已經到了奶子上,一對巨乳墜在身前,大半個渾圓的乳房裸露出來,不斷地與床板蹭磨,被擠壓得變了形,奶頭也可憐兮兮地在床單上打著轉兒地蹭壓。
“唔……唔哼……沈、沈醫師……唔啊……您、您說什麼……嗯……”喬拙一張嘴,黏膩的吟聲就一齊泄了出來,“對、對不起……唔啊……我剛才……嗯……走、走神了嗯……”
沈傅湫手下動作不停,唇角略微勾起,他知道喬拙在這樣的情況下無法集中注意力,卻還是故作失望地道:“你不專心,我好意為你推拿,你卻連我說的話都不聽。”
“對不起……唔……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嗯啊……啊!”喬拙的聲音變了調,音調不可遏製地往上揚,“請您……嗯……再說一遍……嗯啊……”
沈傅湫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喬拙會變調的呻吟也在他意料之中,但喬拙沒有察覺,隻以為是自己這副身子過於敏感才會如此。
“我向姚夫人借了你幾日,外出的這幾天裡,你就是我的人了。”
喬拙的大腦一片混沌,恍惚間,隻聽見沈傅湫說的最後一句話——你是我的人。
這句話聽得他心驚不已,心臟砰砰地跳,在沈傅湫的按揉下,已然悄悄抬頭、有了感覺的性器更是興致盎然地昂首,隔著褲子,直挺挺地抵到了床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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