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百般不願、擺頭推拒,喬拙卻仍是沒能敵過明磬塵的廝纏,在被人咬住了下嘴唇,吃痛地呼了一聲後,便叫那狐狸似的白毛小子趁虛而入,侵占了口舌。
上顎被他掃了個遍,連牙齦都沒漏下,明磬塵舔完一圈,還覺不過癮,又輕輕地齧咬起喬拙的軟舌。
兩人唇舌相交,涎水融在一起,就像他們二人此刻纏吻的模樣一般,緊密而熱烈,分不清彼此。
喬拙眉頭緊蹙,眉間擠出一個深褶的川字,臉上寫滿了嫌棄。
他的嘴巴裡全是精液的異味,明磬塵說甜,非要讓他自己也嘗嘗,喬拙覺得這分明就是在折磨他,一點也不甜,味道怪得很。
“怎麼樣?甜嗎?”明磬塵同他額頭相抵,嘴唇也貼在一起,問話時,呼出的氣兒全都噴到了喬拙的嘴裡。
“不甜。難吃,呸呸!”喬拙彆過頭去,呸了好幾聲,勢要把口中沾上的精液全都給吐出去。
“明明就很甜,好吃得不得了,我全都咽下去了,你是不是沒嘗出味兒?我們再來一次。”明磬塵說著,探出舌頭就往他臉上舔,喬拙躲開,他就緊追而上,不多時,喬拙的下半張臉上便被舔得濕噠噠的一片,外頭的陽光映進來,照得他的臉水亮亮的。
喬拙最終還是沒能躲掉,被這作怪的小狐狸擒著,一路抱到了床上,按在床板子上親了一通。
親到後來,喬拙也沒心思去想要吐掉嘴裡的精液了,因為那怪味兒的東西已經被小白的舌頭卷進了他的咽喉裡,他被堵著嘴,仰著頭,被逼無奈地咽了好幾口口水下去,也不知究竟吃了多少小白的口水還有自己的精液進肚。
他被人親得渾身泛軟,手腳都酥麻得不行,這大清早的,眼尾便被氤氳的濕氣給沾染,瞧起來無辜且迷茫,又帶有一絲不自知的勾人媚態,整個人都仿佛被寖染在欲愛的深潭之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光是掀個眼簾,都能給他做出幾分誘惑人的意味來。
明磬塵把他的媚態儘收眼底,隻感覺心臟那兒鼓動得厲害。
初見時,明磬塵還以為他是被人豢養的臠寵,身上遍布其他人留下的歡愛痕跡,卻還一臉欲求不滿地匍匐在自己身上主動求歡。
然而喬拙的下腹到陰戶處,又被畫了一朵並蒂蓮花,這紋樣畫法明磬塵沒見過,但他大概能猜出來,是防止被畫上的人出去偷吃的,他當時還想著豢養他的人可能是覺得小淫貨被調教得太騷浪,怕他到處亂發情染病,才又給他畫上這朵並蒂蓮的。
但是和他相處下來後,明磬塵發現自己的猜測是完全錯誤的。小家夥才不是什麼淫娃,反倒純情得可憐,陰阜上的標記也不知是誰給打上的,是想獨占他。
若是換彆的人來怕是還拿這紋樣沒辦法,可誰成想碰上的正好是他明磬塵呢?這花紋不僅對他起不了效,還被他給改了效用。
得了明磬塵血液滋潤的並蒂蓮花宛若重獲新生,從花骨朵開始再次生長,其間每每吸收了旁人的體液,便能化作養料,促使蓮花的成長,而這紋樣在生長的過程中,隻會在主人汲取體液時顯現出來。
被畫上蓮花紋樣的人愈被澆灌則下陰愈緊,且愈容易從媾和中獲得快感,出水也會變多,水多了,也就不易受傷,即使不小心傷到了,傷處的愈合也會比常人更快。
並蒂蓮花得了足夠的灌溉,便會逐漸養成如春水玉壺般的名器。
待到養潤充足,並蒂蓮花長成時,蓮花主人的身體會發生一些奇妙的變化,且每當主人動情時,它就會出現。
想來自己還從沒問過是誰人給他畫上的並蒂蓮,於是明磬塵便開口問道:“哥哥,你下麵的花是誰畫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先是愣了一下,過了一會,他答道:“沈醫師。”
許久未見沈醫師,現如今被明磬塵這麼一問,他的腦海中便浮現出沈傅湫的身姿來,與之一同而來的,還有沈醫師為他做檢查時的回憶。
記憶的閥門被打開,過去的種種一齊湧上心頭,喬拙回想起兩人在浴桶中、床上還有鏡前做的各種檢查,還有頭一回被如此溫柔對待時的心悸,第一次產生的名為“渴望”的情緒,沈醫師耐心的指引和包容……憶起這一切,喬拙不由得心跳加快,兩頰緋紅,神色中都帶上了羞怯之意。
明磬塵直覺不對,怎麼光提起那人,小東西的表情就跟個懷了春的少女一般嬌羞?他還以為喬拙是在不知情、亦或者非自願的情況下被畫上的,現下這麼看來,倒更像是他同意的?
“你知道這花紋有什麼作用嗎?”
“呃,嗯……沈醫師讓我記住,不能讓人碰我下麵,否則下場會很慘。”喬拙如實答道。
小家夥竟是知道的!
明磬塵突然感覺氣有些不順,他接著問道:“你既然知曉,那為何在洞中時,要趴在我身上對我行不軌之事?”
喬拙立馬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時候是腦子不清醒才會做了糊塗事,是個意外。”
提到那個醫師他就一臉害羞,說到自己,他卻說是糊塗事?是意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磬塵的臉色陰沉下來,薄唇抿起,沉默著沒說話。
喬拙見他麵色不對,也不知是哪句話惹得他不開心了,於是補救道:“你不是沒事嗎?沈醫師可能隻是隨口一說……”
雖然他覺得沈醫師那樣的人不太會亂說話,但眼前的小白看起來有點凶,還是先換個說法,“他可能隻是說給我聽的。”
他試圖用來補救的話非但沒起效,反而讓明磬塵更氣悶了。
“你跟那個姓沈的什麼關係?他是你的情人?”
“不是的!”喬拙急忙否認,“我怎麼配得上沈醫師,我和他就是醫師和病人的關係。”
“你配不上他?那你在洞裡看見我的時候,是覺得配我正好,所以才把我給上了的?”
喬拙被他噎住,“我、我沒有這麼想……”
“醫師會給病人畫這種東西?還畫在你的陰阜上?”
“……”喬拙答不上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這裡給他操過?”明磬塵將手指戳進喬拙的女穴裡,沉聲問道。
“不是操,是做檢查。”喬拙辯解道。
心裡明白是一回事,聽到他當著自己的麵承認又是另一回事,明磬塵的心情瞬間無可抑製地低落下來。
“有這樣做檢查的?把雞巴放進去檢查?”
“我情況特殊,所以用非常規的方式……”喬拙把沈傅湫告訴他的說法,說給了明磬塵聽。
明磬塵氣得咬緊了後槽牙,這種鬼話也隻有喬拙會聽信,還一臉認真地告訴自己了。
明磬塵又去摳他的菊穴,“這裡也用雞巴檢查了?”
“嗯……”喬拙點頭。
明磬塵咋舌,“光用的雞巴?他親過你嗎?”
“沒有。”喬拙搖頭。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說到親,他便想起來當時是自己主動親的沈醫師,親了一口他眼下的小痣,後來他再想親時,被沈醫師躲開了。
沈醫師真的隻是把他當作病人看待,倒是他自己見沈醫師長得漂亮,起了冒犯的心思。
他後來也想明白了,像沈醫師這樣的人,隻可遠觀,不是他能夠褻玩的,沈醫師能親自為他檢查已是走了運,他不能再奢求更多。
然而一旦想起,心底仍有些酸澀,他那尚未萌芽的感情直接被他自己用淤泥給埋死了。
明磬塵越瞧他越覺得不對勁,剛才還和懷春少女一樣,現在一說姓沈的沒親過他,又露出一副失了戀的表情來。
“你喜歡那個姓沈的?”明磬塵問道。
“沒!沒有……”喬拙眼神閃爍,就這幾個字,卻是越說越輕,到最後直接吞回了喉嚨裡,不再說了。
看他這反應,明磬塵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他沒再問了,他明知道喬拙這顆澀果已被彆的人擷取過,現在問來也沒用,隻會白白給自己添堵。
明磬塵要是再追問喬拙還有人和他接過吻嗎,那也會得到喬拙肯定的答案,他會老實地告訴明磬塵還有姚小少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磬塵重重地咬了一記喬拙的嘴唇,隨後挪到了喬拙的下體處,他撥開喬拙那根剛射完精還有些疲軟的陰莖,低下頭去,用自己的嘴去吻長在陰莖之下的蔭唇。
明磬塵問:“有人親過你這裡嗎?”
“沒,臟,你彆碰了。”喬拙扭著腰要移開,卻被明磬塵按在床上動彈不得。
他又親了一下肥厚的蔭唇瓣,一字一句地說道:“那你記住,這裡是我第一個親的。我不會嫌你臟。”
蔭唇厚實軟嫩,顏色卻是清純至極的粉色,私處的毛發自從那日被沈傅湫刮掉後,便再沒能長出來。
明磬塵用舌尖分開肥嫩的肉蚌,靈巧的舌頭尋到了藏在蚌中的肉蒂,他用手指撚開肉唇,然後一口咬住小肉球,將它放在齒間齧咬。
“不……小白,鬆口……”
明磬塵自然沒聽他的,咬玩了一會陰蒂後,舌頭便往肉襞裡探去,越往裡,夾得越緊,甬道裡熱得發燙,像吃雞巴一樣絞著他的舌頭吮。
“感覺好奇怪……裡麵好熱……”喬拙的兩條腿屈著支在床上,結實的腿根處不受控製地夾住了明磬塵的腦袋,他蹬了兩下腳,沒蹬開明磬塵,反倒把自己爽得腳趾蜷縮在一起,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小腹,有一股熱流在那裡翻湧。
女穴裡分泌出溫熱的濕液,淋了明磬塵滿舌,他卷起舌頭將蜜露吃進嘴裡,接著用嘴皮貼上外陰,啄了幾口,像是在與喬拙的蔭唇親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從來沒被這樣刺激過,甜膩的吟聲止不住地從喉間往外泄,上麵的嘴在浪叫,下麵的嘴也騷浪得不行,瘋狂地在出水。
明磬塵吸著他的騷穴,舌頭模仿性交時的動作在抽插,喬拙的穴肉抽搐般地緊縮著。
“啊……啊嗯……小白……我變得好奇怪……”
喬拙仰著頭,半眯起的眼睛有些許失神,被翻攪得一塌糊塗的穴裡開始往外溢淫水。
“啊!啊嗯——”
喬拙的腿根都在痙攣,腿肉一顫一顫的,往明磬塵的臉上擠。
少頃,在明磬塵的嘬吮下,喬拙抵達了欲望的巔峰,女穴被舔到潮噴,噴了明磬塵一嘴的淫液。
女穴熱得好像快要化了,喬拙的呻吟聲中都帶上了一點哭腔。
明磬塵喝下他噴出的蜜液,舔了舔嘴唇,道:“喬拙,會這般待你的人隻有我,你的沈醫師可不會,其他人更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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