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眼的鮮血喚回了姚謙的一絲理智,胯下的動作也逐漸和緩下來。
他不再埋頭猛操,但還是一記一記地往穴裡頂,借著濕熱的血液潤滑,進進出出的倒也順利起來。
而正躺在他身下的喬拙雙目失神,上半身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下身則隨著姚謙頂胯的節奏在聳動,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乖巧的、任人擺布的巨型娃娃一般。
“還不肯說?嗯?”姚謙問道。
“嗚……不要、不要了……疼……”喬拙答非所問,他疼得厲害,這姚小少爺的雞巴硬得跟石頭一樣,還不管不顧地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撞得甬道裡哪哪兒都痛,這樣的性事簡直就是折磨人的酷刑。
姚謙笑得有些惡劣,掐著他的腰問道:“不是說自己耐痛嗎?怎麼,現在又喊疼了?”
喬拙腦子還在發懵,睜大了眼,沒有回答。
眼淚水一直在眼眶裡打轉,洇濕了睫毛的根部,喬拙咬著牙努力地往回憋,不願在施暴者的麵前落淚,然而他從喉間發出的抽噎聲卻很響,胸腔也在止不住地抽動,渾身哆嗦的模樣瞧著可憐極了。
姚謙被他這副可憐相激起了幾分同情心,於是用居高臨下的語氣道:“說幾句好聽的,要是能讓本少爺高興,就不追究你這騷逼給彆人肏過的事兒了。”
他姚謙能作出如此大的讓步,也算是大發慈悲了。
“……相……相公……”喬拙憋了半天,也隻憋出一句相公來,他兩眼紅紅的,眼巴巴地覷著姚謙的臉色,“相公,我的好相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哦?好相公?”姚謙半挑起眉,問道:“都把你操出血了,還叫我好相公呢?”
喬拙心想你也知道自己不好,都把他操出血了還要他說幾句好聽的話來,要不是因為他爹通關係花了太多錢,他才不肯屈居人下,給這臭脾氣的少爺乾呢!
他心裡怨,但明麵上又不好表現出來,這姚謙剛才就跟發了瘋似的,發現這女穴並非初次承歡,居然乾得那麼凶!他以前就是因為犟嘴遭過罪,吃一虧長一智,這回可不能再嘴硬激怒他了。
於是喬拙隻得支支吾吾地道:“嗯……好相公……操得我……很、很舒服……”
“哼。”姚謙裝作不屑地冷笑,“出血了也舒服?”
喬拙咬咬牙,心一橫,道:“舒服,出血了也舒服。”
喬拙一邊說,一邊在心底唾棄自己,為了錢違背本心,連尊嚴都不要了。
姚謙聽他這麼說,臉上沒顯露出來,心裡倒是有些樂,他又追問道:“那和破了你處的人比呢?誰操得你更舒服?”
“你。”這一回喬拙答得很快,也沒怎麼猶豫,和那個裁縫鋪的掌櫃比起來,姚謙確實要好一點,但也隻有那麼一點。
姚謙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也不再懲罰性地在喬拙身上蠻乾了,他解開了喬拙的衣襟,被禁錮在衣衫之下的兩隻大奶子立馬彈了出來,姚謙見狀,便動了幾下胯,那雙奶子也隨著他頂胯的動作上下跳動起來。
這對大奶姚謙喜歡得很,他俯下身去,先是親了幾口,再對準乳頭一口咬下,將那小巧的茱萸咬在齒間碾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姚謙的頭發垂在喬拙胸前,搔刮在皮膚上,很癢。
喬拙下身發疼,胸乳還被齧咬得發癢,雙重的催辱疊加在一起,令他心力交瘁。
他想著,隻要這姚謙能射出來,發泄出來是不是就不會再纏著他不放了?
於是喬拙抬起綿軟無力的雙臂,攬上姚謙的背,輕聲道:“相……相公,抱抱我。”
姚謙聞言,從他的雙乳間抬起頭來,看向他。
喬拙也回看他,語氣軟軟地道:“相公,溫柔一點,抱我……唔。”
姚謙勾頭,親了喬拙一口。
他想,這騷貨以前向來嘴硬,愛和他犟,現在表現出這般乖順的樣子定然是被他的雞巴操服了。
姚謙那屬於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滿足,喬拙背著他和彆的男人亂搞的事兒也被他暫時拋卻腦後了。
他抱住喬拙的身子,慢慢地往前頂胯,雞巴一下又一下地捅進濕熱的肉洞裡,每每抽出時,都要連帶出一些混有血絲的白濁,紅白相間的液體黏糊糊地流到床單上,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喬拙的屁股下麵形成了一小灘的汙跡。
喬拙的兩條腿酸軟無比,分得很開,下體疼到發麻,腿根本抬不起來,就那樣呈“八”字形的癱在床上,隨著姚謙肏穴的攻勢在不住地發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的雙手始終抱著姚謙,而姚謙也回抱著他,兩人就著這個相擁的姿勢媾和。
“你身上好香。”姚謙在他的頸項處嗅聞,然後一路嗅到了他的額頭,“你塗什麼了,怎麼這麼香?”
“我沒塗東西。”喬拙答道。
“沒塗?那怎麼會這麼香?”姚謙一邊抽著鼻子聞香,一邊把嘴唇貼在喬拙的額頭上親他,唾液糊在喬拙的額頭上,邊親邊含混地道:“唔,嘗起來也香。”
姚謙這少爺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他把喬拙視為自己的所有物,他姚小少爺的東西居然被彆的人捷足先登,這個認知就像是在乾草堆上潑油、扔火折子,一瞬間就點燃了他心頭的怒氣。
他氣彆人搶了他的東西,也氣喬拙背著他偷人,因此他做得毫不留情,他要懲罰喬拙,讓喬拙用身體記住這個教訓。
前半段性事他乾得又瘋又狠,後半段則因為喬拙的示弱而變得緩和一些。
他一邊肏穴一邊喊喬拙騷貨,說他的逼怎麼這麼會夾,而喬拙則一個勁地叫他好相公,一遍又一遍地要他慢一點,溫柔一點。
他聽在耳中,倒也沒覺得不耐煩,胯下的動作也放緩了。
兩人廝磨了好久,夕陽都斜斜地垂在天邊了,姚謙才抱著喬拙射了出來。
這一泡濃精很熱,量也很大,灌得喬拙的肚子都微微隆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鼓起的小腹,再加上一對熟婦般的巨乳,令躺在姚謙身下的喬拙看起來像是一位小月份的孕妻,正在接受夫君的澆灌。
喬拙臉色潮紅,男精射入肚腹後,沈傅湫在他下腹處畫下的,後又被明磬塵重新抹上了鮮血的並蒂紅蓮隱隱顯現出來,顏色不如最初用鮮血描繪時那般豔紅,而是呈現出淡淡的櫻粉色。
而姚謙正抱著他,所以沒發覺這一變化。
射了一次之後,姚謙還想抱著喬拙再來一次,後者急忙拿四肢纏上他,在他耳邊用溫軟的語調說道:“好相公,我身上還有淤傷,今天不要了,疼。”
“現在不說耐痛了?”姚謙反問他。
“不說了。”
“哼,本少爺今天就放過你了。”姚謙嘴上說放過,手卻還是摟著人沒鬆開,正當喬拙疑惑的時候,他一把扯過被激戰推擠到床角的被子,蓋到了他們兩個身上,“本少爺今天不走了,陪你一起睡。”
喬拙心裡不樂意,巴不得他快點走,但又不能說出口,隻能違心地道:“謝謝小少爺。”
姚謙那根射了精的雞巴疲軟了下來,但他沒抽走,還是堵在那口熱穴裡,途中又斷斷續續的硬過幾次,但那時喬拙已經睡熟了,姚謙沒有睡奸的愛好,便繼續閉上眼和他一道睡。
而裝睡的喬拙則一直心驚膽顫的,生怕被姚謙發覺他沒有真的睡覺,所幸姚謙後來也睡著了,他也便迷迷糊糊地跟著跌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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