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謙這一路趕得急,他發了狠地甩鞭抽馬,通紅的手掌直到下了馬還在微微發顫。
帶著這又蠢又笨的馬夫上了趟綣山兜風,居然還能把人給丟了,姚謙急得嘴巴上都起了泡,心頭還少見的有些懊悔。
他知道那馬夫是個傻呆呆的楞頭瓜,可沒想到竟會蠢笨至此,早知如此就不帶他去那什麼勞什子的綣山了!合該拉著他在屋裡快活罷!
喬拙失蹤的這幾日來,姚謙心裡光想著他蠢,以為他是把自己給蠢沒了的,竟是一次也沒有懷疑過曾月兒。
一是他打心眼兒裡瞧不起曾月兒這一介女流之輩,認為她一個女子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喬拙雖笨,但他畢竟是這麼大個兒的男人,總不見得被一個女人坑害吧?
二是曾月兒哭得梨花帶雨,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劈裡啪啦地往外落,那激動的模樣不似作偽,是真的在為喬拙的失蹤擔驚受怕。
這麼個愛哭的小女人哪來的手段?隻有被家裡安排乖乖和男人成親、躺在床上敞開大腿任男人操的份。
他姚謙最討厭這種柔柔弱弱、菟絲花一般的女人了,見她流淚隻覺得煩,更想把她一腳踢開了。
姚謙前呼後擁的,帶著一幫子人去馬廄找喬拙。
走在最前邊的下人一把推開了小木屋的門,哐當一聲,動靜很大,把屋裡的喬拙驚得一跳,眼神恐慌地扭頭朝門外看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姚謙示意圍著他的下人們全都退後,徑自上前走近了喬拙。
喬拙從沒遇見過這種陣仗,一時間呆愣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姚謙一步一步地走到身前,然後一把抱住了他。
“唔!唔……不……有人……小、小少爺……”
喬拙的雙唇被姚謙強硬地奪去了,後者親得又急又重,還一個勁兒地往他嘴裡擠,像是要將他口中的空氣也全部掠奪走一樣,急切而霸道。
光天化日之下,小小的木屋外圍著一群姚府的仆役們,他們一個個的瞪大了眼,麵麵相覷的,不知究竟該不該看,杵在外麵跟木樁子似的,個頭不小,卻像一群做了錯事在被罰站的小孩,團團圍站著。
喬拙扭著身子想掙開姚謙,後者卻死死地抱住他,用力之大,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的骨肉中。
“有人怎麼了?”姚謙在喬拙的唇上咬了一口,他的眼白上橫七豎八地布滿了紅色血絲,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冒出了頭,有些紮人。
“他們在看呢!”喬拙急切地喊道。
兩人離得很近,姚謙不修邊幅的樣子儘數落進了喬拙眼裡,他貼著喬拙的唇,低吼道:“那就讓他們看看!我今天是怎樣乾你的!”
姚謙眼睛充血,呲著牙像是要把喬拙給活生生地拆吃入腹一般。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慌了,姚謙本就有點瘋,今日又看著格外凶狠,說不定真乾得出在下人們麵前肏他的事兒!
當務之急是先穩住他!可是該怎麼辦……
姚謙是背對著門外的,從仆役們的視角來看,隻能瞧見姚謙的背影,以及喬拙的臉。
情急之下,喬拙顧不得許多,他攬上姚謙的肩,整個人都倚在對方身上,一對碩大的柔軟乳肉抵在姚謙的胸膛前磨蹭,他極儘自己所能地表現出乖順的模樣,嘴唇湊到姚謙的耳朵旁,輕聲道:“小少爺,我隻給你看,讓他們都離開好不好?我們兩人獨處,隻給你一個人……唔哼!”
這一招屢試不爽。
姚謙果真又上了勾,他樂得往前頂了記胯,叫喬拙悶哼了一聲。
“都給本少爺滾!”姚謙頭也不回地吼道。
姚小少爺一聲令下,那些個假木樁子們立即爭先恐後地散開了。
一眨眼的功夫,馬廄這兒圍著的人便全都消失無蹤。
姚謙抱著他繼續要親,卻被喬拙抬手捂上嘴,“等、等一下,門沒關。”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這要放到平時,姚小少爺可不是喬拙這等賤仆能指揮得動的,然而誰讓他現在心情好,被喬拙捂著嘴也不覺氣惱,反倒喜滋滋地跑去關門。
喬拙盯著姚謙的背影瞧,心想喬玥真的太了解他了。
——這是你能決定的嗎?
——若是姚謙來找你,你能拒絕嗎?
這兩句問話就像是淬了毒的針,狠狠地紮進他心頭,突地拔出,下一刻又深深地紮入,如此反複,直到心口的肌膚沒有一寸是好的,成了一灘腐爛的汙肉。
喬拙拒絕不了,甚至還要用刻意獻媚的方式來避免在眾人麵前失態。
姚謙關了門,喬拙自己跑去闔上窗,拉緊窗簾,小木屋裡瞬間昏暗下來。
“你這幾日去了哪?”姚謙問道,“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我三天沒睡好覺,一直都在找……”
姚謙突然住了嘴。
他一時口快,把心中所想的跟竹筒倒豆子那般全都倒了出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意識到自己失言後,他臉色一變,裝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態度,對喬拙道:“你是本少爺的馬夫,你不見了很麻煩,本少爺可不是因為擔心你才去找的。”
想他姚謙可是堂堂姚家的小少爺,如果讓這個馬夫知道自己為了找他這幾天連一個舒坦覺也沒睡過,那不得得意壞了?還真以為他在自己心裡有多重要了,恐怕還會恃寵而驕,得意忘形起來,那他姚小少爺的麵子往哪擱?
喬拙不知道姚謙心裡這點彎彎繞繞,隻是麵色平靜地道:“我明白的,姚小少爺。”
然而這副淡然的神情落到姚謙眼裡,竟讓他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究竟是什麼感覺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就是好像不怎麼得勁,空落落的。
姚謙的語氣有些差,道:“哼,明白就好。還不快說你去了哪?”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自己跌下去了,半途中暈了過去,醒來後就往家走,休息了一晚,然後就來姚府了。”
喬拙說得輕巧,能省則省,這三日來的經曆簡單的幾句便概括了。
“你跌去哪兒了?”姚謙追問,心裡想著他怎麼沒找到人?
“我也不知道。”喬拙答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姚謙氣不打一處來,說他笨還真沒說錯,就這腦子居然還能平平安安地長這麼大,還真是福大命大!
姚謙憋了半天,最後隻罵了個蠢字。
接著便將喬拙揉進懷裡,嘴唇貼上他的臉,親啄起來。
兩個大男人又親又摟的,很容易便會擦槍走火,更何況其中一人是看著喬拙那張臉就會硬的姚謙。
喬拙不見的這三天裡,姚謙一直在想他。白天想,夜裡也想;醒著想,做夢也想。
本以為自己不過是一時興起,覺得這個長了大奶子的男人好玩,當作個新鮮玩意兒逗逗而已,卻不想自己好像有一點點當真。
直到喬拙失蹤前,他都認為喬拙對自己而言最大的吸引力就是那具肉體,然而夢裡清清楚楚地出現的喬拙的臉龐告訴他,不是的,他不隻是對肉體感興趣,他是對喬拙這個人有感覺。
“摔到哪了?疼嗎?”姚謙問道,他覺得自己既然對這人有那麼一丁點兒的意思,那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身上有點淤青,還行,我耐痛。”
喬拙自認不是矯情的人,也不想對著姚謙撒嬌,因此說得輕描淡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哦?耐痛?”姚謙壞笑著把手探進喬拙的褲襠裡,“那每次被乾得叫疼、要我停下的人是誰?”
喬拙不回答了,沉默地移開了視線。
姚謙也沒繼續問他。
這要放到以前,他怕是要追問個不停,直把人惹得羞惱,臉上緋紅一片才肯罷休。
但現在他沒這麼乾,畢竟不管怎樣,喬拙也算是遇了險,人能活著、全須全尾地回來已是大幸,他今天就稍微溫柔一點好了。
姚謙這麼想著,便也這麼做了。他難得的沒有心急火燎,上來就直奔主題,撐開菊穴把自己那根火熱給捅進去,而是解開喬拙的褲腰,同喬拙麵對麵的,互相磨起了雞巴來。
“以前沒注意,娘子這處是本來就沒毛的嗎?”姚謙問道。
他原本是想看看喬拙那根秀氣的小玩意兒,調侃幾句的,不曾想一低頭,入眼的就是光潔無瑕的私處。
“怎麼跟個沒發育的小丫頭一樣?”姚謙疑惑道。
喬拙被問得心驚,慌張地咬住下唇,沒有作答。那地方原是有恥毛的,但後來讓沈醫師給剃了去,可他不能把實話告訴姚謙,也不想撒謊說本來就沒有,索性就閉上了嘴。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姚謙拿手去摸,手下的觸感光滑細膩,比那些個女人要好得多。他忽然靈光乍現,有了一個想法,手也一路往下探去。
“你這裡比女人還嫩,不會還長了個比女人更會出水的嫩逼吧?”
喬拙心裡咯噔一下,這才想起姚謙一直以來乾的都是屁眼兒,還不知道他前麵有個女穴。
姚謙一把抓上他的左腿根,將那條蜜大腿抬起,然後拍了記喬拙的屁股,叫他配合,自己挺腰把前麵露出來。
喬拙心想著還好小白已經抹去了沈醫師留下的花紋,不然若是被姚謙看見,還不知要怎樣鬨呢。
“快點兒!”姚謙見他猶猶豫豫的,便催促道。
喬拙單腿著地,支撐著身體,另一條腿則抬得老高,跟要撒尿的狗一樣敞著下體,還笨拙地往前挺肚子,他整具身子都在輕微地發抖,看起來很是滑稽。
姚謙的少爺脾氣又上來了,他不耐煩地掰著喬拙的腿,垂著腦袋要去看,然而喬拙有根小雞巴做遮擋,他看不清。
姚謙乾脆不看了,直接頂胯,用自己勃起的男根去探索。
果不其然,龜頭碰到了一條窄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喲,還真有。”姚謙興奮起來,“你這騷貨究竟是男是女,怎麼一樣也不落地全長身上了?”
喬拙本就因為自己不男不女的身子而恥辱,被這麼一說,心裡更難受了,偏過頭去沒理他。
而姚謙的注意力已經全被那道小縫兒給吸引去了,隻想快點嘗一嘗其中滋味,也不在乎喬拙是何態度了。
他拖拽著喬拙,兩人一路摟抱著,跌跌撞撞地倒到床上。
姚謙迫不及待地分開喬拙的兩條大腿,然後把那根色澤很淺的小東西撥弄開來,粉嫩無毛的陰戶瞬間映入眼簾,把姚謙的眼睛都給看直了。
兩瓣緊緊閉闔的蔭唇光潔無瑕,呈淡淡的桃粉色,好似一朵尚未開苞的嬌花,正安靜地躲在股間,等待來人的擷取。
姚謙看得眼熱,隻覺得小腹處有一簇火苗在往上竄,大雞巴昂首挺立,威風得很,急不可耐地想要一展雄風。
“娘子,我來了。”
姚謙想,他今日就要做這第一個采花人!
龜頭在外陰上草草蹭了幾下,也不待喬拙有感覺,他便猴急地握著雞巴往裡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龜頭破開緊閉的花唇,完全勃起的柱身又燙又硬,此刻的姚謙已經全然忘掉自己剛才還想著要溫柔點對待喬拙,隻顧著往穴裡捅雞巴了。
他也不管喬拙在身下喊疼,要他慢點,滿腦子都是他姚小少爺現在就要破了這女穴的處子膜,讓喬拙徹底地成為他的女人!
姚謙奪了喬拙菊穴的初次,還奪了初吻,卻仍是不滿足,隻想著樣樣都要爭第一,完完全全地把喬拙給掌控住,做他真真正正的男人。
“嗬!”姚謙猛地往前一挺,柱身立刻沒入小半,溫軟的壁肉上仿佛長有無數張饑渴的小嘴,甫一接觸到男根,便緊緊地絞了上來。
姚謙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幾天沒開葷,鼓脹的子孫袋裡早就攢了不少,被這騷穴一夾,竟是差點兒直接交代在裡邊。
“騷貨!”姚謙罵道,還抬手給了喬拙屁股一巴掌,“怎麼這麼會夾!”
身為男人的尊嚴險些就要沒了,還好他定力夠足,雞巴夠硬,才沒當個早泄男,剛入穴就射了。
這還是姚謙頭一回在性事上吃癟,他一邊心道好險,一邊抓著喬拙的腿根往自己的雞巴上按。
沒有潤滑也沒擴張,窄小的女穴裡突然就戳進一個龐然大物,喬拙疼得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
他扭著腰讓姚謙慢一些,陰道卻不受控製地劇烈收縮起來,咬著雞巴不肯放,裡頭嫣紅的媚肉還主動顫跳著服侍起姚謙的小兄弟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姚謙在喬拙這兒可從沒受到過這等待遇,肉棒被壁肉按摩的快感令他的情緒一下子高漲起來,立馬聳著腰把直挺挺的男根往裡進。
“娘子的下麵好緊!吸得我好爽!”
龜頭擠開層層交疊的軟肉,柱身被炙熱纏裹,姚謙隻覺通體舒爽,下身好像泡在溫水裡一樣,又綿又軟的,簡直飄飄欲仙,爽得快要溺死在這口熱穴裡!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雞巴捅進了大半,龜頭卻依舊沒觸到那層柔軟的薄膜,疑惑也逐漸湧上姚謙的心頭。
姚謙上過不少女人,無論是經驗豐富的騷浪熟婦,還是未經人事的羞澀處女,他都能用這一柱擎天肏得她們食髓知味,腿抖得下不了床還要纏著他再來。
是以,他對女子的這一口穴非常了解。照理來說,已經肏得這麼深了,不應該還沒碰到那層薄膜,除非……
一個會令他暴怒的答案在腦海中浮現。
姚謙下意識地否認了,不願相信。
他告訴自己不會的,這笨貨的初吻都是自己的,女穴的處子又怎麼會是旁人的呢?
然而當他整根埋入、聳著胯在穴裡東攪西攪卻依舊沒找到處子膜時,他不得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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