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青鎮上的唯一一家裁縫鋪子名為輝玥,曾有人在閒聊時提過一嘴,問掌櫃這鋪名的由來,當時掌櫃隻是笑笑,說是心血來潮罷了。
他決定要開鋪子那夜的月特彆亮,雖是宵分,卻猶如身處白晝,便有了這個名字。
問者聽聞,也笑說,當真是奇景,掌櫃好氣運,能有幸得見。
他想,他確實是幸運的。不然這茫茫人海之中,怎麼偏偏讓他遇見了她?
她說,你的名字真好聽,你的父母一定很愛你,意輝,他們肯定是希望你有一個熠熠生輝的未來。
他不知道父母是不是這樣想的,但也沒有機會得到他們的答複了,那一年的一場大火讓他失去原本所擁有的一切。
突如其來的火就像是序幕,拉開帷幕之後,則是無窮無儘的苦難,他的人生走上了與美好希冀背道而馳的方向。
每每到月圓之夜,愧疚、悔恨和滿腔的憤怒便會衝破桎梏,湧上心頭,再直竄上天靈蓋,仿佛有細密的針紮入他的每一根神經,針的尖端炸開鋒利的刺,生生地嵌入血肉,肆意地來回剮蹭,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他不知該如何擺脫折磨,最初的那段時間,是咬著牙忍耐過來的,每當他從因劇痛導致的昏迷中醒來後,都是大汗淋漓,血液在嘴角乾涸,餘下滿嘴的鐵鏽味。
後來,他無意間發現,性事能夠緩解精神上的痛苦,而越是極致激烈的性事,越能抑製體內處於暴走邊緣的瘋狂。
他開始留意身邊的每個人,四處搜尋,就像一個獵人在尋覓自己的獵物,他在找尋與她相似的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但那些人都不是,無論男女,終究不是她。
他隻能得到性,卻滿足不了欲。
經年的壓抑令他的性格古怪,表麵上還要維持正常人的體麵,實則他的精神已處在崩潰的界限。
好在,他現在遇到了喬拙。
喬拙的眼睛與她是如此神似,以至於當他望進那雙深邃的眼時,仿佛是從她的眼中看見自己的身影。
他想,他還是幸運的。雖然是個贗品,但是比起之前的那些人,喬拙要好上千百倍,他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發泄出埋在心底的隱秘的欲望。
“唔呃……”
喬拙是被下體的疼痛刺醒的。
意識朦朧間,好像有人在摳挖他的女穴,他想要製止,雙手卻不受控製,還被粗糲的東西摩擦而過,留下一片刺撓的疼。
而正在探索他身體的葉意輝,則感到可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身下這具軀體是何等的怪異,同時擁有男人和女人兩性的器官,其上遍布的斑駁痕跡,如同在向看見它們的人宣告,這副身子的主人是可以任人擺布的,而且早已嘗過性愛的滋味,是一顆熟透的果實,散發著糜爛的香氣。
葉意輝直接將四根手指探入隱藏在男根下方的花穴中,那裡又窄又小,緊致且乾燥,他不管不顧地往裡伸去。
他沒有耐心給一個替代品做前戲,也不甚在意喬拙是否會因他的行為感到痛楚,他隻想快點做完擴張,好讓自己已經半抬起頭的陽具進去。
然而,當他的手指沒入大半時,他觸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那小玩意兒阻擋了他的繼續深入。
他用指尖去勾弄,似乎是金屬,圓環形的。
他不欲多做思考,隻是一個泄欲的工具罷了,身體裡的東西緣何而來與他無關。
於是他的手指在緊窄的花穴中摳弄起那個小小的金屬製品,喬拙便是在這個時候醒來的。
甫一醒來便是麵對如此場景,即便喬拙這幾日經曆頗多,也難以保持冷靜。他大力地擺動腰部,兩腿在床上蹬來蹬去,想要逃開男人的手指。
“你在做什麼!放開我!”喬拙喊道。
葉意輝自然沒有作答,他根本沒有和喬拙廢話的打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你要是不放開我,我便去報官!”
聞言,男人冷笑一聲,倒是沒有忽視他了,“報官?你大可一試,如果你不怕被全鎮的人知道,你是個不男不女的畸形的話。”
喬拙不甘地咬唇,他當然不可能不怕,他的威脅色厲而內荏,輕巧地被堵了回來。
男人摳陰道環的動作很粗魯,指甲刮過柔軟的肉壁,在穴裡肆意地攪動,那個小環嵌入肉中,不太好取出,如果是給他上環的醫師,肯定有更加輕鬆的方式,能夠減少取環時的痛。
可惜此時此刻,這個正在取環的男人不通醫理,也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
取陰道環讓喬拙遭了罪。那個小環被拿出的時候,還帶出來一塊黏連的血肉,緊接著就被男人隨意地往地上一扔,咕嚕嚕地轉了幾圈,在地上留下幾滴紅色的血跡。
喬拙咬緊牙關,沒有出聲,雖然很疼,但是他不想讓眼前的人察覺他的脆弱。
如春雨般細密的刺痛感隱隱在腦海中升起,葉意輝很熟悉這個開場白一般的感覺,先是猶如螞蟻齧咬,接下來則會越來越難受,他需要加快速度了。
麵無表情的男人拉下褲腰,半勃起的男根已是尺寸驚人,喬拙瞥了一眼,便閉上眼不願再看。這些人都一樣,腦子裡想的全都是把雞巴塞進他的穴裡,然後操他,解決自己的欲望。
他回想起和姚謙的第一次,那實在談不上是一段美好的初體驗。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而現在,被取出陰道環的女穴口隨著他的呼吸一張一闔,也即將迎來同樣的命運。
男人的大手撫上自己的陽物,快速地擼動起來。他也閉上了眼,在腦中想象,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是玥兒,她衣衫褪儘,正用那雙眼含羞帶怯地看向自己,在邀請他的進入。
黑紫色的陽具筋絡虯結,形狀猙獰,待巨物完全蘇醒時,男人兩手按在喬拙的膝彎處,將他的腿高高抬起,露出那一個顏色粉嫩的小肉洞。
他睜眼,看著那個粉穴,想到:明明是個被人乾過的爛貨,這逼的顏色倒是清純。
男人把龜頭對準花穴的洞口,沒有潤滑,也沒有調情的前戲,就那麼挺直地往裡進。
窄小的穴被撐大撐開,雞巴的尺寸遠遠超出了肉穴的可容納範圍,邊緣的皮肉被撐得發白,幾近透明。
怪緊的,像個處女一樣,葉意輝心道。
於是他闔上了眼,雙手發力,捏住喬拙的膝彎,把腿往上抬。
喬拙兩腿大開,懸在男人的肩膀上,就連腰肢也稍稍騰空。這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喬拙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不屬於自己,完全被這個連名字都不曾告知於他的男人掌控。
葉意輝感受到雙肩上的重量,有些沉,觸感是柔韌的。他挺著腰一寸一寸地向前,在腦海中描摹身下人的容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的臉……兩人的相遇發生在孩提時代,時隔多年,他竟一時難以想起完整的容貌。他隻記得那雙深沉的眼,能夠令他燥鬱的心感受到片刻的寧靜。
他在心中想著她的眼,她的麵容模糊而美好,他欺騙自己,告訴自己,現在在他身下的人,是她。
而他,正在摘取青澀的禁忌果實,奪走少女珍貴的初夜。
勃起的肉柱硬挺,尺寸巨大,緊窄的裂縫被一點點地擴張開來,在進入了小半截兒後,龜頭的前端遇到了小小的阻礙。
似乎是一層軟滑的薄膜,男人閉著眼感受,他將其想為象征處女的膜。
這時,在床笫之事上寡言吝語的男人終於肯開口了,“玥兒,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喬拙的嘴抿作一道縫,沒有出聲。
“嗬。”男人輕笑,猛力地挺胯,筆直地向前衝去,那層薄薄的小膜瞬間被捅破,尖銳的刺痛從下身襲來,直衝上喬拙的大腦。
“呃啊——!”他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地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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