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拙到最後也沒能回家。
陰晴不定的小少爺射完精,把人搞得滿身精液後,大概是爽了,又哼著歌端來涼透的餐食和藥,哄著他吃下去。
喬拙胃裡反酸,吃不下,他才被灌了滿肚子精液,下一刻又要叫他喝苦澀的湯藥,可是他拗不過姚謙,還是被喂了一整碗苦口的藥。
大量的藥液和精水在他的胃中混在一起,肚子鼓脹脹的,很是難受。
而小少爺居然還想喂給他飯菜,喬拙隻好抱著肚子,誠實地說裡麵已經全是藥湯和小少爺的精液,太飽了,什麼也裝不下了。
小少爺聞言,依舊帶有少年氣的稚嫩臉龐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也就沒有再強迫他吃東西,隻把空了的藥碗拿走,囑咐他等餓了就把飯菜吃掉後,便回去了。
第二天小少爺沒有來,倒是來了個下人讓喬拙去馬廄裡挑兩匹溫順的馬兒給他,說是府上來了貴客,家裡的少爺要親自帶著貴客去山間騎馬遊玩。
待到傍晚時分,下人牽著馬匹回來,喬拙照顧好馬兒後,便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地去裁縫鋪了。
與那晚不同的是,這一次喬拙隻敲了兩下門板,門閘便被拉開,掌櫃的站在門後,親自領他進去。
而那個膽小的小廝,則連個影兒都沒瞧見,也不知是不是聽說喬拙今晚又要來,所以躲了起來。
喬拙不解,自己看著也不像凶神惡煞的歹人呐,為何那小廝如此怕他?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上一回來,喬拙心中有事,沉不下氣,因此沒心情留意裁衣鋪的裝飾布局,這一回來,興許是因為這兩日經曆得太多,再加之掌櫃的已然知曉他身子的怪異之處,他的心態要平穩許多,也有餘暇來看看這間布局巧妙的鋪子了。
裁縫鋪從外觀看來隻是一間普通的店麵,占地不大,在鎮子上隻能算作是中等規模,進入店鋪後,也是一個中等大小的廳堂,用於會客。
可若是往裡走,便會發覺內有乾坤。裡麵的廂房一個接一個,且有微微彎曲的弧度,並不是方正的房型,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喬拙感覺地勢在往下走,雖然並不明顯,但還是有向下的坡度。
裡間的構造就像是一個迷宮,最終,在拐過七個彎後,走在前麵領路的掌櫃停下了腳步。
“就在這間屋子裡。”掌櫃道。
喬拙不明白為何取個肚兜還要七扭八拐地進到這麼裡麵,但他並非多言之人,所以他雖然心裡疑惑,但也沒有多嘴問上一句。
屋子裡燃著香,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在開門的瞬間泄出,縈繞在鼻尖。
喬拙聞不慣這種香味,覺得鼻子有些癢,便抬手揉了揉。
“這是我從經商的友人那兒得來的香,特意請醫師加了些草藥進去,有安神靜氣的效用。”掌櫃拿出一塊帕子遞給喬拙,“貴客可是對這氣味不太適應?”
喬拙搖頭拒絕了帕子,他怕掌櫃等他用過後,還要收他帕子的錢。
掌櫃見喬拙不肯用,也沒多說什麼,默默收了回去,隨後他讓喬拙坐在椅子上,自己去屋中層層列列擺放整齊的紅木櫥櫃中取東西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喬拙安靜地坐著等候,隻覺這屋裡的溫度愈來愈高,而那熏香的味道也愈發濃重,從剛開始的若有若無,逐漸變得刺鼻起來。
他頻頻回首,卻不見掌櫃身影。紅木櫃是定製的,幾乎頂在了屋頂上,即便是身量高大的成年男子,也被遮得嚴嚴實實。
喬拙鬆了鬆衣襟,露出一小節乳溝來,蜜色的肌膚上掛著幾顆汗珠,還不斷的有晶瑩的汗液從額頭起始,順著臉頰、脖頸向下流去,最終落入雙峰間的深溝。
口很渴,喉嚨乾乾的,身上熱得發燙,神經仿佛生了鏽,怎麼也轉不動。
敞開領口根本無濟於事,喬拙張嘴想要問掌櫃怎麼還沒找到,卻發現自己的咽喉乾得發不出聲。
“呃……啊……”
他站起身要去紅木櫃那邊,然而膝蓋無力,腿打顫,還未站直身子,便“咚”的一聲摔倒在地。
掌櫃聽到動靜,不疾不徐地從陳列的櫃子後走出。
他的眼神很冷,臉上沒有表情。
喬拙的視線逐漸模糊,在徹底失去意識前,他看到的,是一雙繡有金色下弦月的布鞋,鞋的主人正緩慢地踱步到他麵前。
……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在繩索的牽引下,喬拙的雙臂騰空,兩手被紅繩綁縛在床頭的鐵欄杆上。
豔紅的繩束縛住粗壯的手腕,一圈又一圈,在膚色偏深的腕子上勒出道道紅印。
受熏香的影響,他還昏沉沉地睡著,全然不知曉自己已是一絲不掛地仰麵躺在堅硬的鐵床上,雙手高抬,一對巨乳在引力的作用下微微外擴,兩腿則被大大分開,胯下的軟物和隱秘的穴一覽無餘。
床邊,麵無表情的掌櫃側身坐著,他注視著喬拙的臉,眼眸深邃,如一潭幽深的湖,其內糅雜了複雜的情緒,似是懷念,又似癡迷,可更多的,卻像是愛而不得的落寞。
他撫上喬拙的臉頰,喃喃自語道:“玥兒,我找了你這麼多年,你卻杳無音信。也許是天意,這一次,在這個鎮子上,我遇見了和你如此相像的人。”
“我很想念你,真的很想……”他深深地看著喬拙的睡顏,一動不動的,陷入了經年的回憶之中。
良久之後,他才如夢初醒般地抽回了手。
他閉上眼,眼皮輕顫,再次睜眼時,看向喬拙的眼神不複眷念。
他的眸中透著極致的痛苦,可那張平庸的臉龐卻是平靜的,沒有波瀾的,他整個人仿佛是一個矛盾體,給人以強烈的割裂感。
“不是……不是她……終究不是她!”他喊道,神色悲憤,表情卻不見痛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贗品。”
“贗品罷了!”
他渾身散發著冷冽危險的氣息,壓抑多年的情緒瀕臨崩潰。
如果沒有遇到眼前這個與她如此相似的人,或許還不會勾起他那麼多深刻的回憶,可惜時間不會倒轉,命運也沒有如果。
他和喬拙相遇,那份珍藏在心底的愛慕,以及經年累月的彆離之苦一同湧上。
他恨,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找到她,也恨喬拙,恨為什麼是喬拙而不是她!
——既然是贗品,那無論做什麼都可以吧。
他的視線居高臨下,麵對毫無防備的喬拙,傲慢而冷漠。
既然不是她,那他便無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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