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 54 章(1 / 1)

溫柔鄉 千熒 1419 字 1個月前

謝延生走了過去,直接出聲喊道:“薑尋,過來。”

他跟薑尋說話,眼睛看的卻是褚經鶴,眼神是滿滿的警告。

薑尋還真乖乖放了話筒走過去,謝延生招呼也懶得打,帶著她徑直離開包廂。

褚經鶴用肩膀碰了一下蔣雁池,問道:“女朋友?”

蔣雁池:“還在追,但他們兩個認識很久了,感情也很深,你小子不會是想追吧?”

褚經鶴難得正經:“怎麼,不可以?”

“你小子,我看沒戲。”蔣雁池毫不掩飾自己的譏諷。

謝延生一言不發地開車送薑尋回家,薑尋看他鐵青著個臉,知道他這一次上加之前照片的事難受了一陣。

車熄火之後,兩人坐在車裡,薑尋見他沒話跟自己說,就先下車走了。

謝延生從另一邊下車,一把抓住薑尋的手腕往車門邊上帶,眉頭緊蹙:“能不能彆犯作了?”

薑尋一聽,原本消下去一半的火又上來了。她一收完工飯都沒吃就過來找他,他倒好身上還沾著女人的香水味,還嫌她作。

“對啊,我就是犯作,那你還不是貼得緊緊的。”薑尋下巴一抬。

“你這種遇事也不問清緣由,脾氣說上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以後怎麼見長輩?”謝延生眼睛鎖著她。

薑尋這個人氣來得快,走得也快。她對彆人不同,很講理,也懂得退讓。

是謝延生沒有原則地寵她,幫她教訓欺負她的人。

讓薑尋產生了謝延生會無條件縱容她的錯覺,所以薑尋犯作,跟他鬨脾氣。

薑尋以為在某人的寵愛下能任性地活。

可謝延生這句話,將薑尋整個人摜在地上,使她失去了全部力氣,動彈不得。

薑尋用力掙脫開他的手,冷靜地說:“不勞你費心了,我沒打算變成名媛去見你家長。”

說完她就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離開,上了樓。

謝延生站在她家樓下,抽了一根悶煙。怎麼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

薑尋就不能稍微理解一下他,服一次軟?

一支煙完畢,謝延生上了車,車頭猛地一轉,絕塵離去,灰塵揚起。

他們兩個一吵架,兩個都是驕傲的人,誰都不肯低頭,但每次都是謝延生投降來找她。

但這次謝延生沒打算去哄薑尋,就事論事,她不應該一句解釋也問就拿褚經鶴來氣他。

而他那句見長輩確實是在認真為他們以後做打算,不知道怎麼就刺著薑尋神經了,說這些諷刺人的話。

過了兩天,薑尋氣消得差不多,她想去找謝延生,又拉不下臉。

於是薑尋發了一條朋友圈,配了一張自己的照片。

是她戴著一頂漁夫帽看海的照片。文字:很想很想你。

薑尋隻設為謝延生可見。

結果瞅了半天手機還是沒動靜,薑尋忍不住給謝延生發信息。

薑尋:在乾嘛?

謝延生:?

看來這天是沒法聊了,薑尋氣得把手機擱床上下樓跑步去了。

跑完步後,薑尋喘著氣回家,小狗一見她開門就跳出來往她腿上跳。

薑尋又發了條信息過去:什麼時候把你的狗抱回去,我不會養。

過了很久,謝延生才回複,內容簡短:過幾天我要去出差,等我回來吧。

薑尋:哦。

他出差,薑尋也不好打擾他。

最近因為《天青》一劇的播出,薑尋的人氣隻高不下,一時間成了全民女神。

而文施施“小三門”的爭議非但沒壓下去,還有匿名者不斷爆出近幾年文施施仗著自己在娛樂圈能說上話,不斷地打壓後輩,不尊重前輩的事。

導演擔心文施施會影響劇的播放率,和製片人商量後,把她的戲份刪減了很多,最終她提前殺青。

至於薑尋,因為角色人設的討喜,她在劇中的深情與反派的人設設置,使得她引起觀眾的高度關注和喜愛。

甚至還有網友提出想獨看薑尋在劇中飾演那個角色的傳記。

好比《神雕俠侶》中,人人都稱讚楊過與小龍女的絕世愛戀。可也有人愛上了配角小東邪郭襄。

愛她的天真與癡情。為她的“風陵渡口初相遇,一見楊過誤終身”的感歎而催淚,為峨眉金頂不再開出雲和霞而惋惜。

一個角色能深入觀眾的內心,更不離開演員對戲的揣摩和付出。

一時間,薑尋的代言和活動接踵而至,而她整個人都雲裡霧裡,輕飄飄的,隻覺得不真實。

褚經鶴打電話給薑尋,她是意料之外的。

“薑尋,明晚八點西郊有一場畫展,至於你上次跟我聊過你喜歡的畫家之一杜斯,他也會到場,你要不要見他一下,”褚若鶴在那邊笑笑,儘可能的讓薑尋心動,“他應該能親自給你簽名。”

不心動是假的。薑尋家裡從小生活水平不高,第一次看到的畫還是從隔壁鄰居家借來的繪本,再大一點,看見什麼就亂畫,到上了大學之後才逐漸完整地接觸到畫畫的世界。

不過畫畫仍然隻是她的愛好,對她來說,能夠表達能夠去抒發,就已經很開心了。

薑尋有些顧及,便猶豫道:“可是……”

忽然,那邊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喂,尋尋姐,是我,小桃兒。明晚我也在,你就一起過來吧。”

蘇桃也在,薑尋的心定了下來,她應道:“那你把地址發給我。”

薑尋晚上出門前照例化妝,挑了件真絲白襯衫,及膝長裙出門了。

因為現在不比往日,薑尋怕被人認出,即使大晚上她也架副墨鏡走出小區。

平時都要打電話叫車的,這會兒門口停了一輛出租車。

薑尋也沒多想,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低聲報了個地址,司機應了句“好勒”驅車前往。

開了不到十分鐘,薑尋的手機響起,一道冷咧的聲音插了進來:“你去哪?”

“西郊有個畫展,褚若鶴邀我去,”薑尋怕他不開心,特意提了句,“蘇桃也在。”

“推了,”謝延生按了按眉心,“我剛下飛機,你過來陪我吃頓飯。”

薑尋最煩的就是謝延生一副高高在上替彆人安排好的語氣。

而且都答應彆人了,臨時爽約真不是薑尋的風格。

“不太好吧,我都答應他了。”薑尋語氣放軟。

她想了一會兒“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這句話還沒說出口,電話“啪”地一聲被謝延生掛斷了。

薑尋氣得不行,這人少爺病怎麼這麼重,一氣之下就關了機。

其實是謝延生中途來了個電話,他就把薑尋的電話給切了,等到再打回去時,那邊已成來冰冷的關機聲。

約莫四十五分鐘後,車已經開出了市區。

薑尋一路靠在後座上闔眼小憩,等睜開眼,看向窗外時,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

她以前拍戲的時候去過一次西郊,可眼前窗外的景是延綿起伏的青山,荒土,還有黑黢黢的樹影,呼嘯而過。

薑尋心裡的恐慌不斷放大,再去看司機戴著黑色帽子,三十來歲,不苟言笑,看起來也不像好人。

“師傅,能在這停一下嗎?我想上廁所。”薑尋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正常。

司機聞言一頓,接而罵罵咧咧的:“你怎麼耽誤我時間,這荒郊野嶺的,哪有廁所給你上。”

話音剛落,“荒郊野嶺”這四個字冒出來司機也自覺不對。

薑尋手心微微出汗,她故作鎮定地說:“師傅,我不會跑路不付你車費的,我錢包壓你這,我下車隨便找個地解決。”

“手機也要!”司機惡狠狠地盯著她。

他媽的,薑尋確定了她上的是一輛黑車,而且這個司機也像是有備而來的。

薑尋吸了一口氣,她把錢包和手機交到司機那裡,後者神色稍緩才開了車門鎖。

薑尋下了車,四處觀察一下周圍,荒涼得不行。

她走了不到半米,司機忽然大步走了過來,從後背用胳膊勒住她的脖子,笑得一臉邪氣:“我覺得在這個地方拍照也不錯,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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