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張淑容和張慕斯一同失蹤(1 / 1)

今日祈王大婚,京城幾乎滿目紅綢,鼓樂之聲響徹雲霄。

這邊王府迎親的儀仗隊比預定的良辰早了一個多時辰出發……

王府的眾人也是無奈的很,想勸幾句晚點去,但想到王爺昨日激動到整夜沒睡,把一切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便也就隨他去了。

宮中禁軍和王府的府兵身著甲胄,手持長矛立於街道兩旁,目光犀利的掃視的圍觀的百姓,以防有亂黨生事。

禮部官員安排了人高舉旗幡傘蓋,一眾婢女手持華美錦盒。

褚君祈身著大紅色婚服端坐在也綁了紅綢的大馬上。

他唇角帶笑,望著前方低聲呢喃。

“寧兒,我又來娶你了。”

不少官員和百姓實在是好奇祈王妃到底出自何家,大家紛紛跟在王府迎親的隊伍後頭,要去看個究竟。

十六人抬著的大紅花轎一路走過皇親國戚、達官貴人的府邸,都沒有停下來。

跟在後頭的眾人越發疑惑了。

齊府已經走過,就連他們原本猜測的那兩家五品官員的府邸也已經走過。

等迎親隊伍走到莫府所在的那條巷子時,所有人心裡有了數。

當朝太後便是出自民間,原來祈王效仿太上皇,要娶一農家女為妻啊。

果然,當迎親隊伍經過莫府時,為首的禁軍統領揮手讓隊伍停住。

騎著高頭大馬,身著赤色婚服的祈王就停在了莫府門前。

莫府裡頭的長輩皆驚,這是不是來得太早了啊?

哪有迎親來得這般早的啊,新娘子才堪堪著裝準備!

但人都已經到府門前了,總歸不能晾著。

處亂不驚的阮裴帶著莫府裡的一眾長輩笑意盈盈的迎了出來。

“王爺,請隨老夫進府中稍作休息,王妃還在上妝。”

這稍作是多久,他就不知道了。

褚君祈也知道自己確實來得太早了,難得有些窘迫。

其實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見到自己的新娘,但該有的禮不可費,也不能亂了吉時。

所以,還是跟著莫府眾長輩進堂屋裡等待吧。

可抬腳正要進去,餘光就瞟到人群中某物朝自己飛射過來。

他絲毫未動,跟在他身旁的墨止迅速出手。

將東西接住的同時,又揮手吩咐兩名府兵上前,將人摁住。

墨止接到的東西是一團綁在石子上的宣紙,他將宣紙取下展開,過目後麵色大變。

褚君祈看了他一眼,還不待他上前稟報,便伸手將他手中的宣紙奪了過去。

——你女人此時正承歡在肮臟的乞丐身下,要想親眼見證,速來京郊懸風嶺。隻能自己一個人來,不然後果自負——

見著上頭的字,褚君祈的麵色瞬間冰冷,周邊襲卷著風雨欲來的壓迫感。

圍觀眾人懵逼的看著他縱身一躍,瞬間消失在了府門前。

不就接個親嗎?進府直接帶飛的?真的就這般急迫嗎……

被意晚安排出來尋王爺的婢女正要上前稟事,就見王爺突然沒了影。

她傻眼,又匆匆轉身往回走。

莫府後院,宋清濘的房內。

她雖氣褚君祈一直瞞著她身份,不對,是沒有和她解釋清楚過身份!

但氣歸氣,也不願真的耽擱了良辰。

意晚勸了兩句後,她順勢坐在了梳妝台前,任由全福太太和一眾婢女對著自己搗騰。

可才淨了麵,房門猛地被人從外頭推開。

房內眾人微驚,迅速朝門口看去。

一身赤色婚服的高大男子逆著光,看不清麵容,隻是腳步微微有些淩亂。

眾人傻眼,王爺這是還沒喝就醉了???

當真王妃一生氣就來解釋了啊,隻是現在會不會太早了?接親的時候解釋也是可以的啊。

宋清濘也被這哐當聲嚇了一跳,一轉頭,就對上了男人著急害怕的目光。

她微微愣住,自己就放了一句氣話而已,怎麼可能不嫁給他。

她原本都準備好要氣勢洶洶質問他的,可一見到他這般模樣就軟了心腸。

連出口的嗓音都不由柔上了幾分。

“阿祈,你隱瞞我身份這筆賬,今日便暫且先放下,等我們成婚後,我再慢慢同你算。”

褚君祈看了眼握緊在手心裡的宣紙,又看向眼前粉麵含怒的女人。

他一時有些啞言,都不知道該慶幸她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裡,還是該氣惱那惡作劇之人。

意晚前,福身趕人。

“王爺,王妃此時還未梳妝,還請王爺去前廳稍作休息,切莫亂了吉時。”

褚君祈接收到府中大丫鬟看向那一溜錦盒的視線,瞬間明白了寧兒為何會突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他徑直走到了梳妝台前,抬手捏了捏女人的鼻尖,眼中是揉不開的溫柔繾綣。

“好,等寧兒嫁去了王府,為夫任憑寧兒發落。”

見著眾人偷偷投來的打量目光,宋清濘俏臉微紅,起身推他出門:“你快出去,我還沒上完妝!”

“好。”

褚君祈習慣性的要去揉一揉她的腦袋,見人已經將門關上了,隻好作罷。

等褚君祈走出後院,守在外頭的墨止忙上前低聲稟告。

“王爺,張家小姐與張檢討昨夜不知所蹤,左影和右影也一並消失了。張母道昨夜張檢討去張府給張小姐送女儐要戴的頭飾,今早卻發現人壓根沒回來。而張檢討昨夜送去的頭飾,就掉落在張府的後院內。”

褚君祈聞言,詫異挑眉,將手中的宣紙再次展開。

他想到上一次張家女被黑衣人劫持,卻連累寧兒一同受了罪。

如此看來,是張家女受了他和寧兒的牽連。

褚君祈的視線在宣紙上最前頭的三個字上停留了一瞬。

那人為何會以為張家女是他的女人?

見著院門口匆匆趕來的張善山和王寶珠一行人,褚君祈轉頭看了眼後院的方向,擺手示意他們噤聲,然後帶人去了前院。

張善山撲通一聲朝褚君祈跪下,沒一會便已經老淚縱橫。

“王爺,求您救救老夫的女兒,老夫這一生家破人亡,就餘一個親生女兒承歡膝下了,求王爺救救她。”

旁邊的王寶珠也跪在一旁,不停朝褚君祈磕頭。

她此刻悔恨極了,昨晚從莫府回去,她應當先送小姐回院子歇息的。

有她在,還能和歹徒拚死搏鬥一番,就算不敵,被人一同擄去看著小姐也是好的。

不知小姐現在被歹人擄去了何處,正在遭什麼樣的罪?

王寶珠越想越害怕,身子都抖了起來。

旁側的張母隱隱猜到了些什麼,她雖沒像張善山一般跪下祈求,但也一臉期待的看向褚君祈。

她年紀大了,承受不住失去兒子的痛苦。

褚君祈示意墨止上前將人扶起來,然後朝空中喊道:“墨影。”

一黑衣人迅速閃身出來。

“王爺,屬下在。”

“你速帶人前去京郊懸風嶺,無論如何都要將張小姐和張檢討平安無事的帶回來。”

“是。”

墨影縱身離去,揮手間,一大批殘影飛速跟上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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