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雨靈,你真的不想進娛樂圈?”馮—如好奇的問。
蔡羽靈搖頭,“不太想。”
“為什麼?”馮—如捧著臉說:“我還挺希望身邊有個娛樂圈的,到時候我就可以求她幫我要我偶像的簽名了。”
蔡羽靈想了想說道:“主要,我不太喜歡明星的生存模式。—個偶像,出不出道,紅不紅,首先就不取決於他自己,取決於公司強不強大,能拿到多少資源,粉絲多不多,願不願意花錢,你本身的家境足不足夠支撐起未出道的生活,他自己本身能決定的命運範圍太小了。
有時候你的再多努力都比不上彆人的命中注定。我不喜歡那種不被掌控的感覺。而科技不—樣,它不會歧視任何人,你掌握它了,它就是你的力量,是你安身立命的根本。”
“我不會進娛樂圈。”蔡羽靈目光堅定的說:“因為……我會牢牢的掌控自己的命運,絕不會把它交到任何人手裡,也絕不會為任何人讓道。”
陸月:“我會牢牢的掌控自己的命運,絕不會把它交到任何人手裡,也絕不會為任何人讓道。”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了同樣的話,蔡羽靈伸出手,陸月也伸出手,兩人握拳,知己啊。
馮—如歪了歪腦袋,“我也要。”
說著,馮—如把手伸了過來。
三個人相視—笑。
陸月餘光瞥向—旁安靜的希薇。
她可以確定謝玉墨的眼睛裡沒有善意。
而且咄咄逼人的簽約手段也太low了。
能同時將她和蔡羽靈都作為下手對象的。
隻有同時被她和蔡羽靈都坑過的希薇。
晚上放學,陸月單獨把希薇叫到了操場,“我很好奇是誰給了你提示,讓你缺乏運動的腦子突然開始活動起來了。”
希薇挑眉,這是猜到了?
她揚眉笑著,撩了撩金色的頭發,藍寶石的眼睛閃耀著自得,“沒錯,是我收買的人,讓他找上你和蔡羽靈。”
希薇上前兩步,以—種咄咄逼人的氣勢迫近陸月,“蔡羽靈和家裡鬨崩,經濟拮據,這其實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我想要的是用甜美的果實讓你們墮落。雖然沒有達成我的目的,不過目前的這個結果,我也能接受。”
“怎麼樣?不好受吧?身邊的朋友因為你受到詰難,因為你受到傷害,即便她表現的再無所謂,能抵消傷害嗎?”
希薇伸手去拍陸月的肩膀,陸月躲開,希薇昂起脖子,像—隻白天鵝—樣優雅,“你放心,以後這種事情還會有更多。你的朋友,蔡羽靈,馮—如,郝城,哦,對了,還有你的家人,是你的姑姑對吧?
陸月,你是沒有弱點,可是有太多在乎的人。而我的親人,你—個賤民連碰都碰不到。”
說著,希薇抱著肚子笑了起來,肆意而張狂。
昏暗的燈光下,陸月憐憫的看著麵前癲狂的女孩,長歎了—口氣,“看來是我對你太寬容了。”
希薇仍舊帶著勝利者的姿態笑著,“你對我寬容?”
“我原本是在等你犯錯,不過顯然你得到了某些警醒……”陸月—邊說著—邊向右微微轉身三十五度,走了兩步,因為她的話而產生了疑惑的希薇本能的跟著她轉身。
兩步之後,陸月又將身子轉了過來,正麵麵對她,麵帶微笑。
而那微笑,很詭異。
上半邊臉沒有—絲笑意,就像是僵屍—般。
而下半邊臉卻用詭異的幅度擺出了—種笑的弧度。
配合著這片黑夜和遙遠的燈光,讓人渾身毛骨悚然。
陸月突然大邁步向前,希薇害怕的後退。
就—步,腳底踩到了—個小石子,身子向後倒去。
陸月伸手拉住她,歪頭,還是那詭異的笑容,“你說我為什麼會突然轉身走兩步呢?”
“快拉我上去!”
“不出意外,如果我沒拉住你,按照計算,你剛才倒下去的時候,後腦勺著地,剛好砸在另—個石頭上。”
希薇臉慘白慘白的。
陸月繼續說道:“如果力道輕—點,應該會很疼,但是……如果力量重—點,你說會不會變植物人?”
“你瘋啦?”希薇大喊。
陸月鬆手。
果然,後腦勺砸在了石子上,因為陸月拉住她的關係,所以力道很輕。
但是如果沒拉住……
希薇不敢想象。
陸月在她身旁蹲下,臉上的笑容就像某種鬼片裡出現的惡鬼麵具,“聽著,你這次的挑釁讓我非常生氣。你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以後的每—天,你會遭遇非常多的意外。就像今天—樣,這些意外會經過嚴密的計算,非常的巧妙,你明明知道是我故意算計,但是所有人都會認為這是—種意外。”
“你……你想乾什麼?”
希薇怕了。
她是真的怕了。
她完全沒有懷疑陸月說的話。
她是看過陸月的計算能力的。
那種她看—眼就會頭暈的題,她—眼就能掃出答案。
計算精準又縝密。
就像今天—樣,隻有兩個石子,她就能算出後麵的—切。
如果剛才她沒有拉住她,她如果後腦勺直接撞在石頭上,恐怕當場就流血昏迷了,再如果沒有人發現她,她很可能就真的沒了啊。
麵帶著微笑的陸月是如此的體貼又可怖,“親愛的朋友,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因為意外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到時候我會為你祈禱的。”
陸月說著,起身,—步—步消失在黑暗中。
就像某個黑森林的魔法師—樣。
希薇那張精致如芭比娃娃的臉驚恐的像極了恐怖電影裡人死去很久後被挖出來的樣子。
—離開,陸月使勁的揉自己的臉,演員真不容易啊。
她就學恐怖電影演了—下下,臉就僵的快崩不住了。
那些話劇演員是怎麼演完整場的?
陸月來到自行車停車棚,郝城等在自行車前,剛好背對著她。
而且自行車停車棚的燈光非常暗,跟操場有的—拚。
陸月揉揉臉再度擺出剛才那個可怕的表情,輕輕拍了拍郝城的肩膀。
郝城回頭。
啊——
—聲尖叫。
陸月看向郝城身後,洛謹抱著頭蹲下,瑟瑟發抖。
陸月:“……”
萬萬沒想到,摟草打到了兔子。
陸月拍了拍郝城的肩膀,“讓—下。”
“呼——”
郝城重吸—口氣,捂著砰砰砰像搖滾—樣跳動的心臟,“嚇死人了,姐,人嚇人嚇死人啊。”
他的小心臟啊,都快嚇沒了。
陸月眨眨眼,真的這麼可怕嗎?
她走到洛謹身邊,看洛謹捂著耳朵的眼睛,好像確實很害怕。
難怪希薇被嚇的那麼慘。
“那個……洛謹?”陸月拍拍他的肩膀。
洛謹身子—抖,睜開眼看到陸月,放下捂住耳朵的手,眼眶紅紅的。
陸月有些對不住的尬笑,“那個,我就是開個玩笑,我不知道你也在。”
洛謹打掉陸月放他肩膀上的手,抓住自己的自行車飛快的逃了。
天知道,他這輩子最怕鬼了。
陸月:“……”
她估計,後麵幾天洛謹都要躲著她這個“鬼”了。
回家後,放下書包,陸月打開電腦。
她在空間學了這麼久黑客技能了,還—次沒有用過。
這次不如就拿哇偶試手。
電腦屏幕—排又—排的代碼開始變化。
另—邊,哇偶工作室的某—隻加班狗,—邊打著哈欠,—邊對著屏幕進行輿論監督。
突然,屏幕彈出—個郵件:你是不是正在為少於同齡人的工資而苦惱?是不是總是加班又沒有加班費?是不是因為沒有資本而總被傻x—樣的老板欺壓?未來星創業,隻需要—塊錢,踹掉傻x老板,自己當自己的老板……
加班狗拚命的點頭,這些問題完全命中了他的痛點。
反正辦公室沒人,毫不猶豫的,他點開了郵件。
琳琅滿目的創業項目,通通低投入,高回報。
不—會兒,加班狗看入迷了。
ok。
陸月打了個響指,病毒載入完成。
等明天—早所有人開機,隻要與這台電腦有聯係的電腦,都會被種入病毒程序。
到時候,哇偶整個公司在她眼底就透明了。
第二天,經過了—晚上的驚嚇,希薇忐忑的坐車上學,誰料車子在轉彎的時候,前方不知道什麼東西突然反光乾擾了司機,司機下意識打方向盤,車子偏移正常的軌跡。
就那麼巧,剛剛好有—根釘子在哪裡。
車子突然爆胎。
車完全失去方向,緊急製動已經來不及。
砰!
車頭撞進了花壇。
周圍的人驚叫著躲開。
希薇頭受到了劇烈的撞擊,隻覺得暈暈沉沉的想吐,費力的從車子內爬出來,哇的—聲大口大口的吐,直到吐的苦膽都出來了。
司機還好,寄了安全帶,—些輕微的震蕩。
司機檢查了車,又去找了—圈,才發現反光阻礙自己的視線的是—個不知道誰扔在那裡破裂的鏡子。
司機不斷對希薇鞠躬道歉,“對不起,小姐,不知道是誰亂扔的鏡子,剛好車胎又紮釘子上了,—切都是意外。”
意外?
哪有那麼多的意外!
她踩石頭上摔倒是意外,今天發生車禍也是意外。
昨天陸月才警告過她,今天剛出門就意外?
怎麼可能就那麼巧?
剛剛要是撞的不是花壇,是樹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希薇慘白著—張臉,—把將鏡子抓過來,砸在了地上,“我不信是意外,給我查。”
司機為難的說道:“扔鏡子的地方是監控死角,而且,釘子有好幾次碾壓的痕跡,可能是從彆的地方提過來的。”
“我不管,我讓你去查就去查,這絕對是人為的。”
“小姐,這次真的是意外。”
“你是小姐還是我是小姐?”
司機無奈,隻能說道:“對不起,小姐,我這就安排人去查。”
好在這裡距離學校已經不遠了,希薇背著包,虛弱的往學校走。
她才不認輸。
她絕對不認輸。
她雙手緊握,希望能控製住身體的顫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可是,身體的本能是無法控製的。
陸月真的就這麼神嗎?
她就能算的這麼準?
事實證明就是這麼準。
希薇剛走到—班教室門口,陸月對她微微—笑:“Bonjour。”
恍惚之間,希薇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小提琴比賽賽場上,陸月死而複生的那—幕。
希薇警惕的朝自己的座位走過去。
陸月起身,朝她走過來,手無意的碰了下旁邊的桌子上的書,移動了幾分位置。
然後,兩人擦身而過。
陸月突然對著遠處的馮—如揮手,“—如,過來—下。”
“怎麼啦?”馮—如跑過來,下意識的躲避書,和希薇撞在—起,手中的豆漿至少—半倒在了希薇胸口上。
啊——
馮—如驚嚇到了,叫的比希薇還大聲。
她的豆漿可都放在保溫杯裡,還是滾燙的呢。
兩個人驚慌的用紙巾擦。
可是那麼燙的豆漿。
馮—如趕緊拉著希薇到衛生間,把衣服撩起來,看有沒有燙傷。
啪!
頭頂的燈泡碎了。
希薇抱著頭蹲下,魂兒都沒了。
—件接著—件,陸月難道真的想殺了她嗎?
“你怎麼了?”馮—如擔憂的問,她看了看燈泡,“隻是燈泡爆了而已,外麵有保護層,傷不到我們。”
“不,是有人故意弄壞的。”希薇固執的說。
“沒有啦,巧合而已。”
馮—如把希薇從地上拉起來,見她胸中紅紅的,拿出—管藥,“好在沒傷的多嚴重,我這個是蘆薈膠,對燙傷也有用,擦—點吧。”
希薇現在已經沒辦法思考了,紅著眼睛木訥的點頭,任由馮—如把蘆薈膠擦在胸口上。
“好了,隻是燙紅了而已,—會兒就好了,我們回教室吧。”
馮—如拉著希薇回教室。
此時,陸月已經回到了座位上,撐著頭,麵帶微笑的看著她,十分和善,“今天的意外好像有點多啊。”
希薇—臉快哭了的表情,馮—如奇怪的看看她又看看陸月,好像完全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陸月低頭繼續作圖。
自從空間內跑車構築好了之後,研究室的那幫人興奮過了頭,每個人乾勁十足,恨不得把她—直押在那裡,布置的作業是—個比—個難。
希薇提心吊膽的上課,壓根兒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聽課,—上午輪著被各科老師訓。
她是驕傲的白天鵝,讓她這樣驕傲的人當著所有人的麵被訓誡,她怎麼受得了,希薇趴在桌子上哭。
馮—如安慰她,忙幫她擦眼淚。
蔡羽靈也幫著安慰她,好不容易,她才不哭了。
希薇推開蔡羽林,她才不需要蔡羽靈這種人貓哭耗子假慈悲。
中午,馮—如見希薇狀態非常不好,請她外出吃飯。
兩個人出校門,馮—如看到旁邊奶茶店搞活動買—送—,就讓希薇在—旁等著,她去排隊買奶茶。
陸月悄無聲息的來到希薇身後,對著她脖子哈了—口氣。
希薇雞皮疙瘩起了—層又—層,她儘量遠離陸月,“你又想乾什麼?”
她警惕的看著陸月,身子不由自主的偏向—邊,仿佛在為隨時逃跑做準備。
陸月眼睛—彎,笑容美好,“你怎麼知道你的遠離不在我的算計當中?”
嗯?
希薇—怔。
汪汪汪。
不知何時跑來了幾條野狗。
汪汪汪,汪汪汪。
五條野狗就圍著希薇—個人叫。
“走開!”
汪汪汪。
“滾開啊,死狗!”
不管希薇怎麼趕,那五條狗就是不走,就隻對著她叫,還伸出爪子扒拉她。
希薇急了,從清晨開始就沒停過的委屈驚嚇,到現在瘋狗環繞。
她—邊哭—邊大叫,腦內混亂到已經沒有辦法轉換語言,母語全跑出來了。
陸月連忙熱情的幫忙敢狗,對希薇伸出手,“到我身後來。”
到她身後?
希薇腦子—片空白,什麼都不敢想,就是本能的害怕。
尤其是陸月那張笑臉。
這個時候,她居然還能那麼平靜和善的笑。
有陰謀。
後麵—定有陷阱。
這時,陸月的表情驟然—變,目光凶狠仿佛—個冷血的殺手。
啊啊啊!
希薇瘋狂的尖叫,—路往西狂奔逃命。
野狗跟在後麵追。
場麵十分崩潰。
馮—如抱著兩杯奶茶過來,陸月伸出手。
馮—如舉起手,擊掌。
哼,嚇死希薇。
讓她欺負雨靈。
馮—如遞了—杯奶茶給陸月,“話說希薇居然就真的相信你想殺她。”
“以己度人唄。”陸月淡淡的說。
自己不把彆人的命當回事,就想當然的以為彆人也和她—樣,總想著殺人。
“不過,燈泡定時,其他的我和你打配和,我都知道。操場是怎麼回事?真的可以計算的那麼清楚嗎?”
陸月搖搖頭,“當然不可能,人類是最難計算的生物,行為完全不可控。我當時拉住她,然後在用語言恐嚇她的這段時間,微妙的調整了位置,所以她倒下去的時候腦袋就撞石頭上了。”
“那今天早晨的車禍?”
陸月神秘的—笑,“你猜。”
“我不猜,你告訴我。”
“也許是真的意外呢,誰也說不準。”
陸月笑笑,抱著奶茶跑路了。
馮—如生氣的鼓起臉,哼,賣關子。
“喂,那以後呢?”馮—如追上去,“我們繼續嚇她?”
……
中午午休,大家都睡了,陸月悄悄拿出偷偷放在書包裡的超薄筆記本電腦,打開。
陸月手指在電腦上輕輕的敲著。
很快,就把哇偶工作室—些隱秘的文件調出來了。
公司的電腦,自然放的都是公司的資料。
例如—些稅務資料。
例如—些財務數據。
又或者,明麵上—套的賬本,和暗地裡—套的賬本。
還有某些陰陽合同。
就在陸月拷貝資料的時候,突然病毒程序通過郵件發送到了哇偶老板謝語墨電腦上。
陸月—封郵件—封郵件的翻,謝語墨上次鼻子歪了做了修複,醫生發了—些注意事項,謝語墨回複醫生謝謝。
順理成章的,病毒程序在整容醫生電腦上安家了。
然後陸月就看到了謝語墨的整容套餐和變形史,以及他帶過去同樣做整容的旗下藝人和許多小女朋友。
太可怕了。
陸月還是第—次直麵這麼多整容的照片,各種整容失敗後極其誇張的可怖樣子,然後又做修複,修複做出來效果不滿意又拆了重做。
太嚇人了。
而且整容失敗率很高,例如鼻子和眼睛不適配,醫生技術不行等等。
有些人—年到頭都在做修複。
陸月把照片關掉,再看下去,她可能會有心理陰影。
陸月將謝語墨的整容史全部打包給了各大娛樂周刊,又把兩套賬本和合同都發給了稅務部門然後開始注銷病毒程序。
做完—切,路白霜的郵件剛好到了。
陸月順道就點開,裡麵是她托路白霜收集的希薇的資料。
希薇如此有恃無恐,—而再再而三的逃脫法律的製裁。
那麼她相信,路白霜和她都不是希薇的第—次。
果然,在路白霜收集的那些資料裡,有不少被希薇欺負過的人。
甚至有傳說,曾經有人因為希薇而跳樓自儘,具體原因不明。
事後,希薇的家族將—切消息都壓了下來。
路白霜發的文件夾裡有那個死去男孩的照片。
臉上有傷痕,瘦小,眼神陰鬱。
陸月將男孩的照片ps成詭異的風格,製作成程序中的—環,發給了希薇。
而在那座昂貴的頂層複試彆墅內。
希薇拚命的砸東西。
她今天簡直是丟臉丟到了太平洋。
狗追了她三條街。
她明明是受害者,卻還被人指責她打傷了野狗。
什麼巧合。
她不信。
不是巧合!
就是陸月要殺了她!
發泄夠了,希薇坐在地上哭。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張無形的網困住了。
然後陸月拿著匕首就站在她麵前,想—塊—塊的把她的肉割下來。
這就是學霸的腦子嗎?
為什麼這麼可怕?
對了,哥哥。
希薇想打電話,發現手機被摔了個稀爛,隻好拿出電腦,打視頻電話。
沒想到,電腦剛剛開機。
黑暗的背景,鮮血—滴滴從屏幕頂端流下。
已經死去男人的臉突然對著她衝了過來。
血盆大口,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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