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宴第二天醒過來到時候,都快要瘋了。
他的腦子裡全部都是昨天他和白鈺在床上做那些事情的畫麵。
雖然昨天他被白鈺下了藥,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
但是,他卻記得異常清楚。
他還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樣和白鈺在床上翻雲覆雨
白鈺是怎麼樣在他的身子下麵哭出聲的?
甚至,昨天白鈺邀請他之後,他竟然又沒有控製住自己,居然還和白鈺做了一次
昨天容宴過於衝動,以至於最後在藥效已經消失了的時候,他也還是在不停的索取。
不過容宴自己是不會承認的,他隻把所有的一切衝動都推在春藥的身上。
白鈺這廝,雖然粗俗不堪,不知廉恥。
但是他在床上就和一個妖精似的,讓容宴根本無法控製住自己。
容宴異常挫敗的捂住了自己的頭,整個人說不出的鬱悶。
那白鈺可是一個屠夫啊!
他這個人那麼的粗鄙不堪,腿上還有一道很猙獰的疤痕,看上去難看的要命。
這樣的人和自己根本就是天壤之彆。
自己怎麼能和這樣的人做出這些事情?
是瘋了嗎?
怎麼會這般沒有自製力!
容宴在昨天忽和白鈺做過之後,意外的提前恢複了記憶。
他想起來了,他竟然還是一個皇子。
可是,誰能想到,一個皇子,竟然會和一個屠夫發生關係!
這個世界上還能有比這更可笑的事情嗎?
容宴用力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指,恨不得把白鈺給殺死!
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人生中存在這樣的汙點?
這件事情一旦傳出去,他以後還怎麼在皇宮立足?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你醒了?”
容宴抬頭看去,就看見白鈺正一瘸一拐的往他所在的方向走來。
白鈺的手上是一碗藥,他走到了容宴的身邊,便把那藥往容宴的旁邊一放。
對著容宴說道:
“喝藥吧。”
白鈺一醒過來,就在檢查原主家裡的情況。
然後他很悲劇的發現原主並不是很有錢。
他把他所有的錢都用來買容宴和春藥了。
看來,以後的日子要過得非常拮據
白鈺昨天和容宴上床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容宴竟然和自己一樣,腿也有問題。
不過白鈺的腿是小時候受的傷,是陳年老疾了,並不容易治好。
但是容宴不是,他是之前被他的兄弟暗殺的時候,刺傷的。
原主會把容宴買回家,除了容宴長得好看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容宴的腿被刺傷了。
原主自己就是瘸子,總是被人瞧不起,所以,他想找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
這樣一來,那個人就不會瞧不起自己。
所以原主明知道容宴的腿有傷,也沒有想過要幫他治療。甚至恨不得他和自己一樣,落下一個終生殘疾。
不過,白鈺畢竟不是原主。
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攻一直殘疾下去?
不過收到了小迷糊的警告,不能ooc。
所以白鈺在這個世界並不能使用他的仙針。
這便給白鈺帶來了非常大的困擾。
不能用仙針又要把容宴的腿治好,這可是要花一大筆錢的。
他現在那麼窮,以後的日子可真的要勒緊褲腰帶生活了。
還好係統還是有小小的bug,雖說不能用仙針,但是沒說不能用草藥。
所以白鈺一早就去采藥了。
他現在自己的腿腳也不便,采藥對他來說實在太過困難。
甚至他還用原主留下的最後一點錢,給容宴買了一些采不到的名貴藥材。
容宴的傷和白鈺不一樣,是新傷,越早治療,越容易好。
所以白鈺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藥熬好。
不過現在,容宴看著白鈺的眼神裡全部都是警惕。
彆說喝白鈺給他熬的藥了。
白鈺想,他說不定能把自己給殺了。
白鈺忍不住逗他。
“哎,是我被你睡了,又不是我睡了你。你乾嘛露出一副被強奸了的表情啊!”
容宴緊緊的咬著牙,一臉怒容的看著白鈺:“你無恥!明明是你給我下的藥。”
“我哪裡無恥了?就算是我給你下的藥,可是,也不知道昨天是誰不肯停下來的?”
白鈺笑著看著容宴,把容宴的臉看的一陣青一陣白。
害怕容宴會反抗,甚至會把這麼珍貴的藥材打掉。
白鈺直接用武力的捏住了他的下巴,竟然直接給他灌了進去。
容宴看著白鈺這粗魯的樣子,氣的一張臉都憋紅了。
他用力的推開了那個碗,惡狠狠的看著白鈺,“你到底要乾嘛?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東西?”
因為昨天白鈺已經給容宴吃過春藥。
有著這樣的經驗。
容宴看著白鈺眼睛裡全部都是警惕。
他現在已經厭惡極了白鈺。
堂堂一個皇子,竟然淪落到這般田地,真的是奇恥大辱!
和白鈺想的一樣,他已經在腦子裡描繪出一百種把白鈺殺死的方法。
就連看著白鈺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敵意!
這個可惡的屠夫,光是靠近他都會讓他覺得惡心無比。
更不要說,還喝下他給自己灌的不明液體了。
他在想,如果這一次白鈺再給他喝春藥的話,他拚了命也要把白鈺給殺了!
可是白鈺卻像是沒有看見容宴眼睛裡的敵意似的,對著他說道:
“你說我能給你喝什麼東西?當然是治你腿的藥了。
我說,你不會想要和我一樣,一輩子當一個瘸子吧?”
“你會有這麼好心?”
容宴根本就不相信。
他現在對白鈺的好感度完全就是負的。
對於眼前這個人,他也全部都是壞印象。
他怎麼樣也不願意相信白鈺竟然會這麼好。
白鈺無奈的搖了搖頭,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你傻啊,你可是我花錢買回來的小媳婦呢。我毒死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彆忘了,你現在可是值五兩銀子!
而且我昨天被你弄的到現在屁股都疼呢。我才不會再和你做。
所以我不會害你的。
對了,為了紀念我這五兩銀子,以後我就叫你五兩怎麼樣?”
白鈺看著容宴越來越難看的臉,忍不住調戲他道:
“如果你不喜歡我這麼喂的話,要不我用嘴巴喂你
怎麼樣?五兩?”
說著白鈺竟還真的將藥往自己嘴巴裡送了一口,然後將自己的唇貼在了容宴的唇上。
感受到那張柔軟的雙唇,容宴頓時嚇得往後一跳。
整張臉都白了。
“你你不知羞!”
容宴一直在皇宮中生活。他所見過的那些嬪妃哪一個不是知書達理?
哪有像白鈺這樣主動往人身上靠的?
恐怕就連最低賤的小倌,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我警告你,你離我遠一點!不準靠近我!”
看著容宴這一副樣子,白鈺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家夥怎麼那麼不禁逗啊。
原本白鈺還想再逗他。
可是小迷糊卻急得叫了出來。
[宿主,彆玩了。你再玩下去,這好感度都快跌破-100%了。]
“那我能怎麼辦?”
其實白鈺也是苦中作樂啊
誰叫這家夥對自己的好感度一來就低的可以。
原主做的孽也全部落在自己的頭上。
他現在除了這樣逗自己開心,也沒有什麼值得開心得了。
不過白鈺雖然這樣想,還是收住了自己輕浮的語氣。
開始認真的對著容宴說道:
“我告訴你,你還是給我乖乖的喝藥。”
白鈺一邊說著,還一邊拿出一把殺豬刀,把他往容宴麵前的桌子上麵一砸。
頓時整個刀都嵌進了桌子裡。
白鈺整個人趾高氣昂。
“我看你現在那麼恨我,不是更應該喝藥嗎?隻有治好了你的腿,你才可以和我對抗啊。”
白鈺笑嘻嘻的看著容宴鐵這一張臉,把那藥端起來遞給他。
然後又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容宴赤紅著一雙眼睛看著白鈺遠去的背影,眼睛裡的恨都快要溢出來了。
不過他還是把藥給喝了。
因為他知道,白鈺說的對。
現在的他,淪落到了這般田地。到底還有什麼資本回到皇宮,然後和暗殺自己的人鬥?
他竟然被一個屠夫用五兩銀子買回了家。
更是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
容宴的腿受了重傷。就連走路都非常困難。
現在的他,不要說出去找救兵了。恐怕就連逃離白鈺的家都做不到!
所以,現在他最重要的就是把傷養好。
容宴自從恢複記憶之後,就在腦子裡想,到底是誰想要暗殺他?
他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蟄伏起來,那個暗殺他的人,一直見不到他的屍體,肯定會露出馬腳……
容宴用力的捏住了自己的手指,心裡滿是仇恨。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現在他好好的在這裡養傷。
等到他傷好了。
這些傷害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當然……
容宴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冷厲,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白鈺走出去的方向。
心裡惡狠狠的想到:
當然,到時候,他第一個要殺的,就是那個該死的白鈺!author_say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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