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最終還是沒有當上國王。
因為他和韓陽一起跑了。
他才不高興每天都處理什麼政事呢。
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和自己的老攻好好的在一起,過著閒雲野鶴般的生活。
他最喜歡玩了。
把他天天綁在朝堂之上,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現在有這麼多時間讓他吃喝玩樂,他為什麼還要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韓陽這家夥也是日日提防有人撬他牆角,所以聽到白鈺的想法之後,簡直就是迫不及待的帶著他離開。
所以他們倆誰都沒有再在那個地方呆下去。
隻留了一紙書信,兩個人居然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跑了!
韓家的老爺子看著自己家的小子留下的這一封書信,就連心肌梗塞都要犯了。
全國上下的所有官員也急得要死。
這叫他們到哪裡找一個能代替白鈺成為帝王的人?
奈何這兩個人才不管那麼多。
這個爛攤子就交給他們自己去收拾吧!
最後,還是於傑被推了上去。
於傑原本就很有才華,隻是他的病讓他不得不退下來。
現在白鈺跑了,韓陽也跟著跑了,於傑自然是當仁不讓。
雖然他也不是太過情願,但是還是被迫成為了下一任國王。
白鈺在那個世界過得挺開心的。
他和韓陽兩個跑到了一個誰都不認識他們的地方,快快樂樂的度過了一生。
等到白鈺回到主空間的時候,小迷糊手裡的綠色毛線都已經織成了一定綠油油的毛線帽子。
[宿主,你看我織的好看嗎?]
小迷糊一看到白鈺就立刻和他炫耀,他手裡的這頂帽子已經快要織完了,就差一個收尾。
“不是吧?你還在織?”
白鈺一臉驚恐的看著小迷糊。
上個世界他真的是被韓陽折騰夠了。
那家夥簡直就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最後白鈺都說了不要什麼三宮六院了。韓陽也還是不肯放過他。
韓陽每天都在念叨,為了防止白鈺去找彆的妖豔賤貨,他一定要好好的滿足白鈺。
所以後來,不管白鈺怎麼說都沒有用。
反正這混蛋就像是找到了訣竅似的,一言不合就用這個借口行那種猥瑣之事。
白鈺都快要被他折騰廢了。
現在白鈺看見小迷糊幫傅岩織的綠帽子,他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嘲笑,而是,這玩意千萬不能給傅岩看見。
這家夥的靈魂碎片都那麼可怕,如果他真的恢複真身,豈不是要折騰死自己?
白鈺驚恐的說道:
“小迷糊快快把它毀了!”
然而小迷糊才不肯那麼做呢,他一把把這頂綠帽子放在了自己的身後。
[我才不要!為了慶祝宿主給反派大人戴了綠帽子,我一定要把這個帽子收收好。]
“你彆胡說啊!我沒有給他戴綠帽子。那個是誤會,誤會!你快點把它給毀了。”
[我才不會把它毀掉呢!
而且
雖然宿主並沒有真的給反派大人帶綠帽子。但是]
小迷糊堅信他的帽子絕對不會沒有用處。
[反正反派大人總有一天會用的到的。我先給他準備好!]
白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他竟然看見傅岩那廝正赤身裸體的壓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臉色緋紅,呼吸急促。
一看就知道被下了藥。
傅岩的頭發很長,散落兩側,臉頰兩側如染上了紅霞一般,嘴唇更是紅的像是滴了血。
樣子真的是說不出的俊美。
這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古代的世界。
白鈺整個人都驚呆了,不是吧,他一來到這個世界,又是和傅岩這廝上床?
這不還美死他!
白鈺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
傅岩這個混蛋哪都好,就一點不好,性欲實在太強。
白鈺的身體都已經那麼強悍了,他也已經經曆過這麼多世界的實戰,但是他還是比不過傅岩。
每次在床上都被他乾的要死要活。
所以白鈺看見自己同時和傅岩在床上的第一反應就是:完了,又要被折騰死了
不過想歸想,他卻一點都不排斥。
畢竟對方可是他的老攻呀。
白鈺雖然每次嘴上叫苦不迭,但是其實也樂在其中。
誰叫傅岩是他這輩子最愛的那個人呢?
現在傅岩明顯被人下了藥。
白鈺用手捏住了傅岩的手腕。
這下藥之人心還挺黑,下的分量很足。
傅岩應該身體空虛,現在急需滿足。
要不然他也不會把自己給壓在床上。
白鈺皺了皺眉,心裡充滿了不爽。
他最厭惡自己或者自己的愛人被人下藥了。
畢竟,如果現在不是自己來了,那麼傅岩這廝難道要和原主上床嗎?
明知道原主已經不在了,白鈺還是免不了有些吃醋。
他有些不爽的在神識裡對著小迷糊問道:“是誰給傅岩下的藥?我去殺了他!”
小迷糊無奈的歎了口氣:
[宿主,你說呢?你看看現在他壓著的人是誰?]
“不是吧?”
白鈺一臉鬱悶。
難道給傅岩下藥的人是自己?
下一瞬,白鈺就知道了答案。
因為傅岩已經告訴了他。
“白鈺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你不要以為給我下了藥,我就會碰你!”
傅岩的樣子明顯已經控製不住了,他整個人因為藥物的關係渾身滾燙的壓在白鈺的身上。
意誌力都快崩潰了。
但是他還是在努力的克製著。
白鈺聽見他罵自己,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翹起了自己的嘴巴。
這才對嘛。
自己沒過來,就算原主給他下了再重的藥,他也不能和原主有什麼。
不過沒關係,現在自己來了
白鈺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人臉,忍不住伸出手捧住了他的臉頰,然後湊過去對著他的唇狠狠的親了一口。
“好了,乖”
白鈺在心裡偷偷的說了一句:現在我來了。已經沒事了。所以
“你不需要再克製了!”
在原劇情裡,傅岩在這個世界的名字叫做容宴,他原本是當今聖上的皇子,是位高權重的瑞親王。
隻不過被自己兄弟所害,受傷荒野。然後被人撿回了家。
容宴從小錦衣玉食,從來沒有做過
任何農活。
被人撿回家之後,也什麼都不會做。
那個時候他還失去了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有多麼的尊貴。
撿他的人見他什麼都不會,竟然用五兩銀子的價格把他賣給了原主。
原主是一個瘸了腳的屠夫,從小就有龍陽之好,他看見容宴之後,立刻生出的色心。
他一心想要和容宴在一起做那種荒唐之事。花了巨款之後,便迫不及待的給容宴吃下了chun藥。
可是容宴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和一個瘸了腿的屠夫交合?
雖然他已經失去了記憶,但是骨子裡的那股高傲卻一點都沒有少。
他根本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就算原主給他下了藥,容宴也誓死不從。
容宴中了藥之後,把原主打傷,然後逃跑。
在東躲西藏的過程中,他終於恢複了記憶,重新回到了皇宮之中。
因為痛恨原主,他在恢複了自己的身份之後,立刻派人把原主給抓起來。
最後,還是容宴親自砍下了原主的腦袋。
現在,便是原主給容宴下了chun藥,逼他和自己交合的時候。
原本這個時候,容宴是應該拚了命也要把白鈺給打昏,然後逃走的。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白鈺卻忽然捧住了他的臉頰,對著他的唇親了上去。
甜美的唾液通過白鈺柔軟的小舌糾纏進了容宴的口腔裡。
容宴整個人都呆住了。
瞳孔驟然收縮。
他都不知道要怎麼樣形容自己的感覺?
一股前所未有的震蕩,從他的靈魂深處散發開來。
那股來自於靈魂的渴望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
難以言喻的快感,就像是洪水決了堤一般,瞬間將他的整個大腦都充滿了。
心裡的那股渴望也無窮無儘的滋生出來。
下腹的那物更是變得堅挺極了。
這一吻竟比chun藥的藥效還要厲害。
容宴都要瘋了。
他的眼睛已經變得一片赤紅,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
原本腦子裡的製止力早就已經變得空空蕩蕩。
那一刻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狠狠的占有眼前的人,讓他屬於自己!
容宴輕易的破開了白鈺的防線。
讓白鈺疼的都弓起了自己的身體。
臥槽,疼死了
這一場性愛實在是太過可怕,大概是容宴吃了chun藥的關係,他的索取根本就是毫無節製。
都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容宴的神智才慢慢恢複。
這個時候的白鈺早就已經癱軟在床上,他被容宴折騰的半死,感覺自己半條命都沒了。
見容宴恢複了神智,白鈺還對著他笑了笑。
容宴這時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現在還在白鈺的身上,甚至兩個人還結合在一起。
容宴整個人都愣了一下,然後他便對著白鈺說道:
“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彆以為讓你得逞了,我就會和你在一起!這”
容宴羞恥於自己竟然沒有克製住自己,他努力的給自己找著借口,
“這都是因為你給我下了藥,我才會和你做這種事的。”
可是他嘴巴裡雖然很努力的說著這
樣的話,但是他卻很鬱悶的發現,他居然並不排斥這白鈺做這種事情。
甚至剛剛的交合,還讓他感覺舒服無比。
那種無上的快樂,真的讓他欲罷不能。
白鈺知道這家夥心裡彆扭,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現在就算話說的再狠,反正以後也是會喜歡上我的。”
到時候說不定都要求自己給他呢
畢竟每個世界的最後,這混蛋都是一個鳥樣。
為了求自己給他,這混蛋什麼騷話說不出來?
聽到白鈺的話,容宴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大聲的對著白鈺嗬斥道:
“你做夢!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上你的!”
白鈺搖了搖頭。眼睛裡卻滿是寵溺。
“好,好,我知道了反正現在你的藥效還沒有消除,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根本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會說出這樣不知廉恥的話。容宴的眼睛都瞪大了。
臉上的表情也充滿了憤怒。
可是這個時候白鈺又伸出手捧住了容宴的臉頰,對著他的唇又是狠狠一口。
看著眼前人如此勾人的模樣,容宴原本都已經消下去的那處,居然又控製不住的迅速變大。
根本就不受他自己思想的控製。
容宴的臉都紅了。他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都都是藥效的原因”
看著他這一副樣子。白鈺忍不住笑了。
他伸出手抱住了眼前的人。有些縱容的說道:
“好,都是因為藥效。所以,到底還要不要再來一次啊?”author_say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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