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第一晚(1 / 1)

“陪你兩個月……”何雪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盯著男人的眼睛,強裝鎮定的質問道:“您到底什麼意思,您如果想要回當年我丈夫奪走的幾千億美元,我可以還給您,您想要公司也可以。”

沈林宸搖頭嘖嘖幾聲,他伸手輕撫著何雪的嘴唇,說道:“甜心,我都說了,我對廢紙不感興趣。”

“我隻想要你,這就是我想報複的方式,我的妻子孩子都被傅鎮龍殺死了,我接受不了。”

何雪彆過臉,躲開他帶著皮質手套的大手,她咬著嘴唇,根本不想屈服。

但沈林宸繼續說:“我的甜心,你想救自己的丈夫,不會連當我兩個月的榻上玩物都不願吧,你也沒有多愛他啊,你想想這可是一條人命,也是你最心愛的丈夫。”

女孩思考著,突然覺得腦袋昏昏的,她聞到一股奇香,抬眸看去竟然是桌上的香薰發出的。

“沈先生…你……!”原來何雪是拒絕,還是同意,都無法抉擇了。

過了一分鐘,何雪就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她含恨點頭,答應了沈林宸,顫聲道:“您說好的,我就陪你兩個月,兩個月之後,你就放我丈夫和我走……”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沈林宸答應後,他挽住何雪的腰,將女孩摟入自己的懷裡,那條魚尾裙被他如紙張般撕碎了,碎鑽布料全部落在了地上。

何雪閉上眼,無聲的哭著。

男人讓她摟住脖子,說道:“甜心果然是美人啊。”

沈林宸隔著麵罩親吻何雪的臉頰,到這時候他也不摘麵具和手套:“甜心。”

何雪厭惡的抿住嘴唇,她聞著香薰逐漸沒了意識,倒在了沈林宸的懷裡。

這一晚上她幾乎意識不到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自己被沈林宸抱去了臥室,臥室裡的吊燈十分豪華,床鋪也是宮廷風。

何雪被沈林宸放在床上後,立刻抓起被子蓋在身上,哭著問:“可以了嗎……”

糾纏時,沈林宸隻是把腰帶和褲鏈解開,剩下的都沒動,他依舊是帶著麵罩和麵具,手套,十分神秘。

“可以了,我的甜心,今晚我很滿意,睡個好覺吧,晚安。”

說完晚安,沈林宸打了個響指。

何雪才如釋重負的閉上眼,她抓著被子睡著了。

而沈林宸也躺在了她的旁邊,卻不換衣服,他摟住何雪,小聲說道:“你又忘記給我晚安吻了……”

——

一晚上過去,因為床太軟,何雪完全是因為腰酸背痛醒來的,她側過身就看到了帶著覆麵麵罩的男人,本來還有點睡意,卻瞬間被嚇清醒了。

何雪再看自己身上一絲不掛,趕緊把被子都奪了過來,裹在身上。

“嗯?”沈林宸聽到動靜醒了,他睜開眼,看到自己身上沒有被子,就說道:“甜心不害怕我著涼嗎?”

何雪抱緊自己,害怕的說道:“你穿這麼厚,怎麼可能著涼……”

穿衣服睡覺就算了,還戴麵罩和手套睡覺……

沈林宸聽後,側過身,一手撐著腦袋,饒有興趣的看著何雪,說道:“你膽子夠大的啊,彆人可不敢這麼和我說話。”

何雪往後挪了一點,態度稍微客氣點說:“沈先生…請問有衣服嗎?我的衣服被你撕壞了……”

她低著頭,不敢看他。

沈林宸眉眼彎彎,下床打開了衣櫃,拿出了幾件裙子,扔在了床上:“隨便挑一件吧,雖然不比昨晚你身上的那件好,但也是世界頂級設計師定製的。”

幾條裙子都是包臀裙,布料隻是看著就覺得很好。

何雪拿了件黑色的,放進了被子裡。

“有貼身衣物嗎?”

“甜心的要求有點高啊。”沈林宸好似不耐煩的說。

何雪滿臉不解,這點要求也算高嗎,隻是貼身衣物而已。

沈林宸似笑非笑的說:“你愛穿就穿,不愛穿就拉倒。”

何雪低眸,委屈的歎了口氣,她說:“一會兒我要見一下我的丈夫,可以嗎?我既然已經答應你了,還陪了你第一晚,算是達成協議了,我看看我的丈夫,總不為過吧。”

她將裹在身上的被子鬆開,把裙子穿在了身上。

很意外,這裙子很合身,像是量身定製的一般。

她光著腳走到沈林宸麵前。

沈林宸的大手握住她的腰,甚是滿意的點頭:“當然可以我的甜心。”

他又去拿了雙高跟鞋給何雪。

何雪穿上後,就隨著他下樓了。

“先吃飯,吃完飯再去看。”沈林宸說道。

“好……”

到了餐廳,廚房裡的人忙前忙後的把盤子端上,盤中的餐品十分精致,如同藝術品。

何雪剛拿起叉子和刀子,沈林宸就把她麵前的盤子拿過,看了看,厲聲道:“這裡麵有花生,她對花生過敏,重新去做一份。”

說著,他把自己的那份,放在了何雪麵前。

“好的沈老板。”廚師連連鞠躬道歉。

何雪拿著刀叉的手頓住,她扭頭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對花生過敏?”

沈林宸的手也頓住了,他像是尷尬的咳嗽幾聲,含笑說道:“你說夢話,說你對花生過敏,我聽到了。”

“你信嗎?”

“嗬,姑且信。”何雪不想多搭理他,便拿著刀叉開始切牛排,她現在完全可以猜測自己和沈林宸見過麵,而且不止幾次。

不然也不會知道她對花生過敏。

吃完飯,沈林宸說道:“你和他們去吧,他們帶你去見傅鎮龍,我就不去了,看到他我就上火。”

“彆一會兒我火上來,立刻殺了你們。”

何雪就自己和那群保鏢走了,走出豪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一間小屋。

走進小屋,就是通往地牢的樓梯。

何雪和他們走下樓,到了地牢,就看到了那個被鐵鏈綁住的傅鎮龍,傅鎮龍的頭發幾乎都白了,他渾身都是傷,甚至有的傷都發炎流膿了,他垂著頭,幾乎是吊著口氣。

“阿龍!”何雪跑過去,她敲著鐵杆,大聲問:“阿龍,你聽到嗎!阿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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