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避孕丹駐顏丹混裝了(1 / 1)

裴景之聽完她的話,眸光深沉的看向她:“傾傾,怎麼你的想法都如此的清奇,又讓人覺得很有道理,要不是我對你知根知底,我都懷疑你是一個讀過聖賢書的女子。”

“說個話而已,就是沒讀過書,人還是有思想的,想的多了,看待事物自是不同了。”蘇傾傾回看了他一眼,繼續走著。

“可像你這樣的下人多了去了,我也沒見誰說出的話會透著一股文人學識來。”

“人與人之間哪有一樣的,就像大公子你,同樣都是讀書科考,怎麼你就考上了?彆人怎麼就名落孫山了?”

裴景之聽完,笑了幾聲:“嗯!你說的也不無道理。”

“大公子,既然你喜歡那個夏小姐,為何還對他若即若離?”蘇傾傾隨口問道。

“蘇小花。”裴景之一個冷眼掃了過來。

蘇傾傾一聽蘇小花三個字,就知道這男人是在不爽的警告自己。

不說拉倒。小嘴微撅的不理會一旁的男人,腳下加快了腳步。

隻是剛走出兩步,小手便被人拉住了,與她一起走著。

“傾傾,我的事你以後不要多問,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男人沒有看她,聲音卻溫柔異常。

蘇傾傾點了點頭:“知道了。”待了半晌,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大公子,那個夏小姐配不上你,希望你三思。”

不管怎麼說,這個古人對她還是不錯的,她也希望他能娶一個心地善良的貴家女做妻子,可那個穿越小姐明顯不是。

裴景之聞言,隻是淡淡笑了一下:“她的家世能配的上我便可。”

他的一句話,蘇傾傾便秒懂了,那自己還提醒他個鳥啊!

一行人下了山,裴景之吩咐了屬下去給那夏竹萱找挑夫,然後他便不管了,轉身上了馬車便往回趕。

蘇傾傾也沒再多問一句,他就此離開定有他的用意,她何必自找沒趣亂打聽。

隔日午後,裴景之出了相府,坐著馬車去了皇宮。

他沒有去找當今聖上,而是去了禦醫院。

那個老皇帝要是沒有他的雷霆手段,早就死在了二皇子逼宮的那一天,也正因此,老皇帝對他特彆倚重,準許他隨便進宮,想要什麼隻跟當差的管事說一句便可。

裴景之還沒進禦醫院,一股藥香味兒便撲鼻而來。

抬步進了院子,便見院子裡有幾個禦醫在陰涼處閒聊著,一見他的到來,連忙上前行禮。

“丞相大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禦醫院長薛禦醫笑道。

“薛禦醫客氣,近來可好?”裴景之嘴角輕揚道。

“好著呢!不知丞相大人來此有何貴乾?”

“也沒什麼大事,本相想要一種不傷身的避子藥丸。”裴景之有些難為情道。

“有的,有的,這禦醫院的藥都是用上好的藥材製作而成,藥效也是最好的。”薛禦醫一臉保證道。

“那就好,勞煩薛禦醫給我取一些。”

“丞相大人客氣,下官親自給你取來。”諂媚的說完,便去了藥室。

而在藥室裡,一個藥奴正清點藥架上的各種藥瓶,在清點完一排駐顏丹後,又清點著一旁的避子丹,上麵都刻印著字體,很好看出來。

正當他一門心思的伸手清點藥瓶子時,忽覺腳下有東西在動。

這讓他本能的低頭看去,待看見一隻大老鼠正在啃咬他的鞋尖兒時,嚇得他一個彈跳,手上也不由一亂,將兩瓶藥打碎在地。

藥丸也隨之撒的到處都是,藥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闖禍了,抬頭看了看藥架,隻見駐顏丹和避子丹各少了一瓶,說明剛才掉地的是兩瓶藥。

可這一撒在地,藥丸大小顏色都一樣,讓他短時間內也分不清哪個是駐顏丹,哪個是避子丹?

心思電轉了一下,趕緊先將碎片先收了起來,然後跑到後堂庫房,拿了兩個空瓶,一個是裝駐顏丹的,一個是裝避子丹的。

時間讓他來不及多想,蹲下身子將地上的藥丸統攏的往瓶子裡裝。

反正這兩種藥也不是毒藥,就算那些貴人吃了這兩種藥也不會出任何問題。

總之,他是不想領罰,挨板子那可是很疼的,事後再沒人照顧自己,那他豈不是要丟掉半條命。

沒一會兒他便撿滿一瓶藥,把它放在駐顏丹那一排的最後麵,儘量讓人晚用些時日,到時就算出了問題,時間一長,管事也不知道是誰做的。

隨後他又拿著避子丹藥瓶繼續撿拾地上兩種不同的藥。

當他剛撿滿蓋上蓋子,便見禦醫院長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小四兒,快給本官取一瓶避子丹來。”

小四兒一聽,神色微慌,他沒想到這麼快便有人要用這避子丹,本能的想將手裡的藥先藏在衣袖裡,打算給他重新拿一瓶。

不想,他的手剛動,薛禦醫便一眼看到了他手中的避子丹,想也沒想的便一把奪了過去。

“臭小子,精神著點兒,彆一天天的愣神。”罵完,拿著藥便又急匆匆的走了。

小四一臉緊張後怕的擦了擦頭上的汗,暗念一聲上天保佑。

裴景之絲毫不知道他前來要的避子丹裡麵還摻雜著駐顏丹,在薛禦醫那裡接過藥後,他便離開了皇宮。

是夜,一場纏綿過後,裴景之將皇宮裡剛要的避子丹遞給一旁的女人。

“傾傾,這是皇宮裡的禦藥,這藥吃了對人體無害。”

蘇傾傾接過藥瓶,隻見上麵寫著避子丹,這讓她心下一片了然:“皇宮裡的東西自都是好的。”

神色自然的打開藥瓶,隨手倒出一粒便吃了進去,藥丸不大,很好喝進去的。

裴景之拿過床頭上的茶水遞給她:“喝口水。”

蘇傾傾接過喝了幾口。

“苦嗎?”裴景之隨手接過她的茶杯,問道。

“藥哪有不苦的,和以前喝的也沒覺得有啥不一樣,都是一個苦。”

“委屈你了,等以後正妻進門,你就不用喝了。”裴景之將她摟進懷裡,輕柔道。

“你打算何時娶妻?”蘇傾傾眸光微暗道。

“要是可以,年前就把這事定了。”

蘇傾傾算著賣身契的日子,還好能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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