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來,點擊,推薦狂降,各位大大幫幫忙吧。好歹我在期末考試期間還冒死上來更新!!——“怎麼了?”馮寧沒有生氣,張佑如此失色,那一定是發生大事了。“有毒。”張佑又上前仔細地查看了一遍,肯定地說道。“不可能。”侍棋第一個大叫道,“因娘娘吃不慣宮裡廚房的東西,都是我們自己在小廚房做的,你是懷疑我們下毒了。”“侍棋,聽張佑把話說完。”馮寧嗬斥道。“娘娘,你的膳食一向都是自己宮裡弄的嗎?”張佑問道。“是啊,我喜歡清淡和精致,所以皇上準了我自己宮裡弄。不過侍棋他們我是絕對信任的。”馮寧答道,要說侍棋四人下毒害她,那萬萬不可能的。“奴才不是這個意思。沒有懷疑四位姑娘下毒的意思。隻是這裡麵確實有毒。”“你怎麼知道?”侍棋還是不忿,開始唱反調。“好了,侍棋,你去抱隻貓來,反正人都知道你一向貪玩,不會引人懷疑。”侍棋一聽還是乖乖去了,沒一會就抱回一隻白色的小貓。馮寧壓下不忍,吩咐道:“喂下試試。”侍書用筷子夾出鱔魚,放入一隻小碟子中,擺在地上,貓聞見魚味,跑下侍棋的懷抱吃了起來。沒一會,貓就開始從抽搐,然後七竅流血,倒地身亡。“太過分了!竟然真的下毒!”侍棋大叫道。“不可能啊,廚房裡的事一直都是我們四人,外麵也有人守著,不可能有人下毒沒察覺的。”侍棋也大驚失色。“會不會是碗碟被抹了毒。”侍畫提出另一個設想。“不可能,沒人進去過,都有人守著的。”蓮花說道。馮寧聽得唧唧哇哇的,心煩意亂,拿起那碟鱔魚,細細看去,跟普通的鱔魚沒有任何分彆啊。等等,馮寧突然靈光一閃,脫口而出:“望月鱔。”侍書四人都不明所以,隻有張佑讚許地點頭:“不錯就是望月鱔,江南鄉下,有一種怪鱔,蟄伏於田間,每至中秋月圓,便抬頭望月,直至月落,因此得名“望月鱔”。與普通鱔魚一般無二,但是其毒無比,人吃過便七竅流血而死。我當初與父親不合,隱匿於山林,跟得幾名隱者學醫,這種鱔也隻聽他們提過,今日見了,還想是不是,沒想到竟是真的。隻是此鱔少有人知,娘娘是如何得知的。”“在一本民間的醫書裡看到過。”馮寧搪塞道。她的前世出生在江南,江南人愛食鱔,曾經就發生過誤食望月鱔而死之事,當時世人不知,還是紀曉嵐路過破獲此案,從此江南人人得知望月鱔,食鱔謹慎。可是這是中原,怎麼也出現了。是意外還是周密的計劃?“還有嗎?”馮寧問道,她想再確認一下。“有,因娘娘愛吃水貨,早上送來兩條。”侍書答道。“去拿來。”“是。”沒一會,侍書端著一個盆子進來,裡麵赫然是一條鱔魚。“是不是?”馮寧問張佑。張佑仔細地觀察了許久,回道:“十之**,不放心可以對月看看。”“不是中秋也可以嗎?”侍棋問道。“可以,隻是中秋之時望月鱔立得最直,望得最久。”將銀盆對著窗戶,天已經漸漸轉黑,月亮已慢慢升起。過了一會,果見此鱔豎頭望月。“果然如此。”馮寧歎道,“都收拾了。侍棋把貓去處理了,彆讓人發現。”侍棋抱著死貓出去,侍畫和蓮花領了人開始收拾。侍書走進問道:“娘娘,奴婢再去做一點清淡的,娘娘的晚膳可都一口沒吃呢。”“不必了,哪有心情啊。你泡壺茶來吧。”馮寧所說的茶不是那種流行的茶湯,而是她讓人略略炒過的清茶。侍書自是知道,領命而去。“你說這是意外還是有計劃的?”馮寧看向張佑,她還沒有經曆過這等事,也隻有在前世的電視裡看過,難道真的要學會算計。“奴才覺得是悠然安排的,望月鱔在江南都很少見,不然怎麼平白無故地出現在中原。馮寧想了片刻,吩咐道:“李貴,你讓王質明日來見我,不要讓人發現了。”李貴是王質的徒弟,而且他一進清揚宮馮寧就幫他解決了弟妹的生活,自然對馮寧忠心有加,感激涕零。馮寧視他雖次了從小在一起的侍書幾人一等,也看作心腹。正說著,侍棋回來了,其他幾人也收拾好了,一片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等會皇上來了,誰都不能泄漏半句。”馮寧說道。“為什麼,正好可以告訴皇上有人要害娘娘,皇上自會為娘娘作主。”侍棋第一個不服。“我自有主張,你們都退下吧,從現在開始要分外留意清揚宮周圍的動靜。”“是。”馮寧又躺回躺椅,還是躺椅最舒服,今日的事要好好使思量思量,十之**是有人計劃好的,以前有一大群人護著她,她當然樂得輕鬆。她不爭不代表她不會,現在既然有人敢算計她,當然不可再如此。幕後之人一定分外得意,可是她會讓她知道芙蓉花是怎麼變成斷腸草,她是怎麼自食其果的。迷迷糊糊中,有人叫道:“皇上駕到!”睜眼看去,拓拔浚醉醺醺地被王遇扶了進來。“娘娘,皇上喝多了幾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這裡我來。”王遇聽命而去。“侍書,打盆熱水。”馮寧一邊把拓拔浚扶到床上,一邊吩咐道。接過侍書遞來的熱手巾帕子,輕輕地幫拓拔浚擦臉。拓拔浚突然抓住馮寧的手嚷道:“那些人說朕獨寵你,不是好事。可他們怎麼知道朕的寧兒的好。朕就是獨寵又怎麼樣!”馮寧聽得拓拔浚的酒後真言,心中一甜,有些心結似乎解了。作為皇帝他對她真是掏心挖腹了,就是民間夫妻也少有如此的。自己又什麼好不滿意的,其他什麼鏡花水月的還是拋開了為好,一心一意就對眼前人,這世上除了一見鐘情外,還有一種愛情是日久生情。既然已經負了一個,就不要再負第二個,不如憐取眼前人!打定主意,馮寧越加細心地扶侍拓拔浚睡下,看著那張安祥對額睡臉,和明媚的燭火。她來到這裡,得到這一切,就已經放棄了很多很多。所以現在擁有的幸福,絕不許人破壞!